蒲公英之恋————琉璃火
琉璃火  发于:2010年0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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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玲司,不要对我这么好,我还没有爱上你。”长吻结束,我开口的叫他的名字令他不满的皱起了眉,而我却因这个吻而有些意乱情迷,只是不受控的痴痴的看着他那刚刚吻过我的唇,移不开视线。
“我是田司,只想爱你的田司,对你好是我心甘情愿的。”并不是只有我迷乱,田司也同样。
“即使在你怀中我喊的是别人的名字你也不在乎?”我让自己说出了非常残忍的话,令田司的身体一颤。
“怎么可能不在乎?但我想我可以忍。”将我搂在怀中,田司不让我看到他此时的表情,声音全是苦涩。
“你真是个白痴!”我轻声骂道。
“……在爱情面前,没有人可以保持理智的,你不也是?”
“……”
“田野,你非常喜欢蒲公英对吧?”
“嗯……”
“蒲公英的种子成熟后只要能找到栖身之所怎么样飞都可以,但唯独不能期望重回枝头,因为它们已经被母株抛弃,若一味回顾过去,它就只能在天空中漂荡而找不到落脚之处……爱情就象是蒲公英,一旦决定放开了就不要再回头,否则痛苦的只能是你自己,受伤的也只有你自己。”
“……”
“我的话你能明白吗?”
“田司……你想过要我的身体吗?”
“……呃,是的,每次搂你入怀的时候,我都想抱你想的发疯。”
“为什么不动手?以前你不还让我吃过春药?”
“……没什么,我现在想要的是你自愿,即使你只把我当做情欲伴侣,我也希望是出自你自己的意志。”
“那……明月无处投空樽,应否怜取眼前人?”我吻上这个男人的脸颊,在心里做了决定,今晚,为这个男人打开身体,即使明天他离我而去,我想我也能以平静的心态接受他的离开。至少我们有了一个可以回忆的夜晚不是吗?
“田野你……你说我可以抱你?”田司的声音里布满了惊喜,身体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如果你弄痛了我,小心你的小命!”我凶恶的说着,心里也没有底,以往都是我抱别人来着,被抱这是第一次。
“我会小心的,我一定不会让你痛的!”田司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在怀中,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我放在床上,声音甚至激动紧张的颤抖不止。
“你……”紧张的脑中一片空白,我躺在床上眼四处飘。
“你现在……想着谁?”轻轻俯下身,田司直视着我的脸,鹰般锐利的细长眸子里闪过一丝犹豫。
“田司!”我毫不掩饰的回答令他满意的挑了挑薄唇,扬了一个极为魅人的笑容。
“谢谢你,田野!”他站起身,动作缓慢的脱下自己的睡衣,双眼直直的盯在我已经衣襟半开的胸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欲望。
随着宽大睡衣的落地,一具修长而完美的身体展示在眼前。宽实的双肩,饱满的胸肌,窄小而结实的臂部以及修长有力的双腿……我羡慕的视线在这具身体上来回逡巡着,心中满是不平,为什么神无家的堂兄弟居然会有如此完美的身形而自己却始终摆脱不了斯文这个词?
“爱你,田野,只爱你一个!” 田司双手撑在我脸两旁,象是在对我许下什么生死之誓般的郑重,然后双手颤抖着慢慢褪下我的衣物,极温柔的将自己的吻洒在我的颈子,胸口以及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呵呵……”我没有回应他的话,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想,只想让自己沉在慢慢被挑起的情欲之中,把身体交给这个人也许真的是个不错的主意。
轻柔的吻着我良久,他突然抬起脸来,霸道的扳正我的脸,认真的说:“田野,我不许你再沉在过去,我要你快乐起来!”
言毕,突然将我拉入他的怀中,猛的吻住我的唇,将我领入一个完全无法掌控的世界中里,激起连我自己都非常莫生的猛烈的欲望中去。
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在他极有技巧的爱抚与灵活的舌尖的挑逗下,我的身体异常的燥热,如汹涌海涛般的酥麻感席卷了我的全身,以前在床第间总是占主导地位的我居然会有自己都不知道的热情?
我双手攀住田司的颈子,任他的唇一步一步的向下移,但他的手在抚上我的后背时却停了下来。
“田野,你背上的伤是……”
“没事。继续吧!”
“不,先告诉我,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唉……是神无枝子那个老太婆……”
“因为阿见的缘故?”
“是的。”
“对不起!田野,对不起!”
“无妨,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让我爱你吧,田野,我会让你摆脱一切痛苦的!”
“呵呵,不谈这些,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吻我!”
“唔……”
接下来便是两具身体的无语交缠,田司的温柔让我心酸的想哭,但我已经不应该再在这个男人面前哭泣了,不应该啊!这个人跟神无见一样都是我碰不得的人,我不会象十年前那样傻了,这一次,我交出身体但绝对不会再把心交出去。
月光下,晨曦里,我们疯狂的彼此索求着对方,直到我们都累的无法再动一下。虽然几近颠狂,但我却清楚的记得,每次高潮,我的口中没有出现过其他任何人的名字,除了田司。
再醒来窗外已经布满了血色的夕阳,让我的神智清醒的不是太阳而是不断挑逗我下半身的毛手。
我嗯了一声,挥拳打向那个始作甬者,手却在半空被拦住,上面凑上了温柔的唇。
“田野,我们再来一次吧!”身边的人不知死活的边说边更加卖力的撩拨我的欲望,其意图昭然若揭。
“……你禽兽啊!一天一夜的做你还没够啊!我会被累死的!不管,我要睡了,你唔!嗯~~”本以为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绝对不会再有反应的,谁知道心中的欲火却再次被轻易的点燃。
“田野,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理智啊!”欺身到趴在床上我的后背上吻着,田司的声音里情欲的意味越来越浓,呼吸一声比一声粗,喷在我背上的气息热热的,令我全身一颤。
唉,我的一世英明算是栽在这个家伙手上了。
“田野,我可以进去吗?”轻柔的抬起我的腰,田司的手指已然早早的进入我的后庭,却自己却迟迟不肯进入,我知道,他是顾及到我身体的承受能力,不愿伤到了我。
“要做就快一点,罗里八嗦的,你老太婆--啊!你在做什么!”趴在床上把脸埋进大枕头里,我的两颊已经红透了,这么丢人的事他居然说的如此自然。正想催他快一些,后庭却传来温热潮湿的触觉,扭头一看,我本已红透的脸立刻象要爆炸了--那个家伙居然用舌尖代替了自己的手指!
“快放开我!”我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这种丢人的姿势,无奈钳制在我腰上的双手太有力道,而被操了一天一夜的我双腿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可以让我反抗了。
“为什么要放开?这样不好吗?”田司把双手后移到我的大腿上,变本加厉的把我的双腿向外拉,使我的后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嗯……你这个大变态,快,快放开我,啊!嗯~~”象报复我一样,我每说一句,他就用舌尖刺激一下我的后庭。
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性事,我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受到一点儿刺激,便会有强烈的电流传遍全身,已经半跪在床上的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双臂哆嗦着,想向前抓住点什么给自己一点儿重心可以逃开这种折磨人的刺激,却什么都抓不住,只能死死握住手下的枕头。
“喂~~我这么努力的在为你服务,你居然想逃开?”发觉我的意图,田司故做生气的说着,右手用力握住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后背上,阻止了我逃开的行动,可左手却自我双腿间摸上我的分身用力的揉着。
“混,混蛋,我,唔!我不要了,我……放开我啊!”前端被强烈的刺激令我身体一挺腰,却靠进了田司的怀中,好死不死的整好贴在他的半身前。
“我知道,你也很想要只是不好意思说对不对?来,如果你想要我,
就自己含住我吧,我可是已经受不了的想要被你咬住呢!”田司顺势把我纳入他的怀中,却将我的双手拿到背后,等我清醒过来才发现,他居然用衬衫将我的双后缚在了身后!
双手搂着我不停扭动的腰,田司一脸情色的说着令我想发疯的限制级话语。
“你,你想做唐僧你就自己做去,我--嗯!我可不想做猴子!”虽然我是真的很想要他,可是让我骑在一个男人的腰上扭腰摆臀我想我绝对是不会做的。
“呵呵,你真的不想吗?”田司不急不徐的说着,突然将一根手指刺入,引来我的一声尖叫,而掌握着我的分身手更加强烈的进行着刺激,本来没有什么精神的小弟弟开始慢慢抬起头来,我咬紧牙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就是不从,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呵,你想挺到什么时候?”田司收回插入后庭的手将我的腰紧紧贴在他的怀中,另一只手却始终都粗中带柔的捏着我的要害,正当我以为自己的坚持得逞时,他却突然咬住我的左耳垂。
“啊!”我惊喘着再次尖叫,左耳垂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么一咬,令我如电击般麻在当场,全身酥软无力的倒在田司的怀中,分身却已然膨胀到临界状态。
“想射吗?想的话就自己坐上来吧。”田司温柔中带着要挟的话传进我的耳中,边说边用他粗壮的分身蹭着我的后腰。
“该死!唔!快放开我!”我用尽全力希望能摆脱加在我分身上的大手,却事得其反,欲望无处发泄倒让自己更加难过“我,我真的不行了……”
“我来了!”还没等说完,他便勇猛的冲进了我的体内。
淫荡的空气充斥在我我不大的卧室里,夕阳洒在田司的背上,将他镀成金色,感觉象是迪士尼动画片里全身发光的希腊神祗,思及此,我轻轻的笑了出来。却引来体内田司更猛烈的冲动,我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已经被弄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电话铃在我们两人再次高潮的时候响了起来,我伸手要接却被田司拦住。
“别管它,我们继续。”说完,他将我的身子反过来,准备从背后进入,我的兴致却被震天响着铃声打断了。
“我的电话你当然,嗯~~当然不介意!”趴在床上,我怒视了他一眼,拿起电话,想说话之前准备平稳一下自己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可田司突然抬高我的臀部,再次用舌头挑逗着,引来我一阵闷呼,害我赶忙捂住电话“嗯~~该死,没见我在接电话吗?”
“那跟我没关系,我现在只想听你的声音!”田司从我手中抢下电话,正准备挂上,却在看到我愤怒的眼神后把电话放在自己的耳边。
“喂!你找哪位?这里是田野家,如果没有事,我要挂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田司边说边用另一只手固定我的腰,开始猛烈的抽动已经进入我体内的分身。
刚开始还我有意识,但马上田司便让我的理智全部消失,只剩下用力呼吸和感受体内翻腾不止的情潮了。模糊的意识里,不知道田司在电话里跟谁说了什么,他老兄居然边跟我做边接电话,没听他说多少,只隐约听到幸福,动手几个极快的单词。
正当我努力想集中精神分辨他说的话时,田司却突然抽身而出,将趴在床上的我翻了过来,分开我的双腿含住我的分身,无所不用其极的逗弄着我。我毫不犹豫的呻吟出口,虽然我的朋友都知道我跟男人女人都可以,可我还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床上会如此失态。
只不过我的担心已经没有用了,因为当我迷乱的扭动我的头时看到他一直都把电话放在枕边,我听到挂断电话的声音,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想也是,被他这样那样折腾了那么长时间,不昏那真的才有鬼呢!当时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他在我耳旁不断重复的一句话:田野,你是我的,我不会放开你的!
虽然霸道,但这句话听起来还不赖,在意识消失前,我想到的居然是这个,我真的是有些不正常了。

再醒来,窗外清亮的光线刺痛了我的眼,我抬眼看了看表, 2004年1月10日早上七点,看来那光是朝阳而不是夕阳。转过头,在我预料之中,田司并不在我身侧。坐起身,我发现布满了吻痕的身上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睡衣,床单,被子都换成干净的,手腕被小心翼翼的包扎好,还算那小子有良心。
唔……腰好痛,全身都痛,每一块骨头似乎都在抗议这两夜一天的过度激情。算了,本想起床找点儿吃的,既然身体这么难过,睡一会儿再说吧。
翻了个身,再次倒回床上准备继续睡我的大头觉。明明全身又累又痛,却再也没有睡意。索性用被子盖住了头放任自己的胡思乱想。
昨天晚上那个电话是谁打过来的?根本想不出是谁,因为EROS里的那些客人大多数都知道我家电话,而田司跟他们又混的很铁,谁知道是哪个心情不爽的家伙打到这边来呢?只是自己那么色情的声音居然会被别人听到,不知道再去EROS我该拿什么脸面对那群好跟着瞎起哄的家伙。
天啊,幸好田司走了,如果这个样子继续下去的话,弹尽精绝的可能会是我也说不定,倒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的想着。但想来想去,脑中出现的却都是这两天来与田司的颈项交缠的景象,而且那么的鲜明真切,甚至连他说过的那一句句色情的话语,他抚过我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历历在目。
心中不由的一抖,也许,唉……不是也许,我根本就是已经爱上这个家伙了。
田司已经离开Q市半年了,这半年来他没有来过一个电话,而神无见亦然,这两个人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前些日子从健哥那里得知原来神无财团正在进行一场新旧领导者的权力之战。怕田司与神无见两个家伙的日子不太好过吧?神无枝子那个老太婆可不是一般人能左右得了的。健哥说田司怕我担心,所以不想告诉我实情,我笑笑,没说什么。
这一次,我根本就没有期待他们两人中任何一个人的电话,我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一切的正常,正常的就象他们兄弟俩都不曾来过一样。连樊晨那小子都不由的惊叹我的恢复能力。
忘了说,四个月前樊晨已经被他长驻的那家公司的老板,就是前些日子在EROS里将他生拉硬扯出门的那个叫做唐家杰的家伙成功的吃掉了,而且连骨头都没被吐出来。我的意思是,樊大少爷连自由都被人给吃了,三个月前两个人在EROS里举行了婚礼,现在春风得意的很。
健哥跟小东打的火热,孩子已经九个月大了,他老兄只扔下一句要陪爱妻生子便把EROS再次扔给我一个人打理。健哥居然还敢称小东爱妻,她今年离十九的生日还有三个月,离法定结婚年龄还差好几年,他知不知道这是犯罪?小丫头头脑发热要生个孩子玩玩那是她小,不懂事,可健哥怎么着也比小东多吃了二十年干饭,居然也不想想就真的让她生孩子,摆明了两个爱情白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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