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索取 卷五、六————矣秋醉
矣秋醉  发于:2010年03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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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硕心头一沉,看样子是到点的,车子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然后东方硕被人拉着下车,被带进了一幢房子。

这时,一个带着怒气的熟悉声音响起:“阿硕——”

果然是他,东方硕心里一阵冷笑,眼睛蒙布被解开,西门信已经站在他面前,看样子身上的枪伤已经无碍,他主动给东方硕解开绳子,看着东方硕手上淤青的红痕,反手就给那人一巴掌:“谁叫你们这么对他的,我说过了请他来做客,不准为难他”

那人毕恭毕敬的低着头:“是,属下知错”

“自己下去领罚”西门信的冷酷的说。

那人嘴上肌肉一抽,“是——”退着离开。

东方硕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冷漠的看着西门信的表演,有些反感有些嫌恶。

西门信把目光转身东方硕,贪婪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动容:“阿硕,你瘦了,也黑了”

东方硕冷淡的看着他:“你抓我来干什么?”

西门信笑容满脸的抓住东方硕的手,热情的道:“走,你带你四处看看,你肯定会喜欢这里的”

东方硕像生了根般站在原地,生气的甩开他的手,以一种冷漠的眼光看着他。

西门信的笑容有些僵硬,向来不苟言笑冷酷惯了的他第一次对人这么讨好,他言语温和的道:“阿硕,别生气,我只是想请你来做客”

呵,东方硕一声冷笑:“你请客的方式很特别,让我差点以为被人绑票了”

西门信脸色变幻莫定:“阿硕,你在路上是不是受了委屈,说出来,我给你做主,决不轻饶他们”

东方硕退了一步,以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他:“西门信,别假了,说出你的目的吧!抓我来做什么”

东方硕不信任的目光让西门信心头一刺,有种受伤,有种难堪“阿硕,你就这么不信我”

东方硕直直看着他,眼里不带一丝情意:“好,我信你”他换立了站姿,讽刺的道:“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想呆在这里,再见”他转身就走,脚步坚定绝情没有一丝急留恋。

“阿硕,你就这么走了?”西门信心急的抓住他的手腕。

这种口气让东方硕以为他要提回报之事,心头一阵厌恶,回头,眼神不带一丝温度:“谢谢你相救,我说过,以这条命还你,如果你要,随时可以拿走”

西门信目光闪烁不定,神情压抑而阴蛰:“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索求回报的人?!”

东方硕笑了,想到了从前,想到了那次令他羞辱难堪的记忆,然后笑了,笑容很轻蔑:“你不是吗?”他认识的西门信,冷漠、残忍、刻薄、从来不做损自利人的事,这次为了他挨了枪子,这样的牺牲东方硕是感激的,但这种感激在他提出的那种条件后湮灭了,原来由始至终他做的一切都是羞辱他。

西门信眼里有种深深的自嘲和心伤:“阿硕,你还是不相信我”

东方硕笑了,西门信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真诚和情意,西门信心底涌出一种强烈的难受和心伤。

没注意到西门信的情绪变化,东方硕转身离开。

“阿硕,你难道真不知道我的心意”西门信在身后唤道。

东方硕的脚步没有停留,绝然的离去。

“阿硕,你难道没有想过,我要你做我的情人,是因为我喜欢你,想你日日夜夜陪在我身边,想你和我分离我的一切,而不是羞辱你”西门信挽留道。

东方硕猛然回头,神情激动,双目泛红:“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是最大的污辱,绝不允许”说这话时,东方硕的十指紧握,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不允许”西门信一声轻笑,目光阴沉而又危险“我不行,郑况就可以”他嫉妒得发狂,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东方硕一阵难堪,他怒瞪了西门信一眼,转身再度离开。

“走,去那里,去找郑况还是司展……”西门信变得阴阳怪气,他表情冷冷的,异常阴森。

东方硕一阵羞恼,特别是提到司展时,脑子轰然一炸:“与你无关”说完脚步更冷硬更急。

一种深深的失望让西门信葳蕤与刺骨,就算他再放低姿态,变得再卑微,他还是不肯相信他,就算他用尊严和性命也不能融化他,他始终拒绝他。同时,嫉妒之火在他心头熊熊燃烧,唤醒沉睡在身体内那头乖张、残忍、暴躁的怒兽,竟然用温柔善意打动不了他,那么就别怪他残忍了,只要能得到他,他不介意用极端的方法。

只见西门信拍了拍手,两个人挡在东方硕面前。

“让开”东方硕怒喝道。

“没有少主的命令,你不能离开”那两人道。

东方硕气极的回头:“西门信,你什么意思”

西门信冷酷的一笑:“把他带到房间”说完,不再看东方硕一眼,大步的离开。

东方硕拳脚功夫了得,但双拳难敌四掌,而且又方不止二人,东方硕很快被缚住双手,带到一个房间。

然后,被强迫整个人平躺在位于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双手被拉过头顶,分别系绑在两头的床柱上,双脚以相同的方式被另一头的绑住。

东方硕不停的挣扎,极度恼怒的瞪着两人“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那两人没有理会东方硕刀峰一般的目光,上前将他的衣物都被剥个精光,然后盖上一层薄被,东方硕觉得羞辱难当,喉咙里发出一声怒吼,然后四肢不停的挣扎,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让他痛不欲生的事。

那两人关门出去,过不了多久,西门信推门进来。

“西门信,这就是相信你的结果”东方硕看着他,冷冷的道。

西门信坐到床边,手背轻轻抚过东方硕的脸颊:“你扪心自问,你真有相信我吗?”

东方硕避开他的目光,那是一种会让人打从脊髓发冷的盯视,随着他的盯视一股寒气便随着他的视线所到之处沁入他的肌肤。  

“阿硕,我曾给过你机会,你却把我的手意当鱼肝肺”西门信的手由东方硕的面部移到颈部,神情阴郁危险极了。

“西门信,你要干什么”东方硕的声音有些屈辱。

西门信邪戾的一笑,捉住被单的一角一扯,东方硕整个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

东方硕羞愤交加,身体因怒意而紧绷“西门信,不要让我恨你”

“你会爱我吗?”西门信在他额头爱惜的吻了下。

东方硕一脸的嫌恶的别过脸,他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于刚硬,不懂迂回,不会服软。

西门信眼里仿佛罩上一层寒冰:“不爱我,那就恨吧!至少在你心里留下烙印”冷酷的唇瓣这幺说着时,一双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枝针筒。

这个突兀的举动让东方硕呆了一下,但他立刻会意过来,脸立即变得青黑,他中过春药,知道那种万蚁钻心的难受,那时,就是这人,以一种睥睨的口气对他说,要他求他上他。

将盖在针头顶端的塑胶套拿下,西门信手中赫然是枝蓄势待发的针筒,东方硕一阵心寒,身体不由得畏缩了一下。

西门信拿起沾了酒精的棉花擦拭着东方硕的手腕内侧,当那个针管接触到东方硕皮肤时,东方硕忍不住的道:“西门信,别这样”

西门信残忍的笑:“放心,这只是让你开心的东西”是的,会让东方硕身体兴奋的东西,他竟然征服不了他的心,他要彻底的征服他的身体,让他离不开他。

西门信无视于东方硕愤怒加恐惧的眼神,举高针筒,向前施压,被固定住的左手腕动弹不得,说东方硕当真毫无畏惧是骗人的,东方硕咬紧牙不发出一丝声音,虽然处于这种上状况,他身上的傲骨让他不愿低头。

针头扎在因酒精升华而略带凉意的皮肤上,西门信将药剂缓缓进推进,在抽离针头时,从细小得难以用肉眼探知的伤口涌出少许的鲜血。

等药发作需要一些时间,所以即使那可能会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药液已经进到自己的体 内,东方硕还是缺乏现实感。

“阿硕!臣服我吧!你的身体会离要我的”动作中带有天生的优雅,西门信先将用罄的针筒置于床边的柜子后,又坐回床沿以视线来回端详着东方硕。

清楚地知道他这句话是心理作战的一种,东方硕无视他的存在,似乎眼里不再有他。

几分钟过去了,一阵说不出是什幺感觉的骚动袭上他的身躯,血管里仿佛被通了电般的灼热不已。一种莫名的焦躁让他恨不得能起身活动活动身子,细胞宛如被活化,身体的每一处都高喊着想要解放,想起来走一走,甚至只要能动一动都好!


然而,被紧紧捆绑在床上的事实让他连挥动手腕这种小动作都难以办到,更遑论是站起身子跑跑跳跳了。

东方硕不由得扭动着身体,仿佛这幺做可以驱散那逐渐聚集在皮 肤上的奇热。

刚开始是徐缓的,最初他也只意识到自己规律的呼吸有越来越急促的迹象,然后虽然应该不可能,但他竟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窜流的感觉!

最后,在他的意识都被失速的心跳和如雷贯耳的呼吸声占据时,像是要整个将他淹没的 热度覆盖了他全身的毛细孔,闷热得令他几乎发狂。

好热!那是种无可言喻的热,彻彻底底地占据他所有的感觉。

洁白如玉的肌肤染上一片红潮,灼烫得几乎要喷出火来。那感觉就像是到火山口了。

“唔……” 东方硕忍无可忍地发出连自己都觉得耻辱的呻吟。身体自然而然地拱起,他蠕动着寻找能让自己舒坦的姿势。
      手脚禁不住地扭动,原本动弹不得的身躯竟奇迹似的能稍稍移动。

微微抬起的腰际在离开床单后,暂时失去刺激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但腰际
      往上勉强抬起而悬空的姿势令他相当不舒服,支撑不到两秒钟,他放弃似的任腰身随地心引力作用一口气落下。

要是先前没离开过床单还好,这一离开又放松接触,让他已经敏感不已的皮肤顿时受到 过大的刺激,热辣辣的感觉排山倒海般朝他席卷而来。

理智快要派不上用场,全身只要稍微可以动的部分都死命挣扎着,他摇头晃脑地祈求这不寻常的快感尽速消失。

“看来你很喜欢”依然维持端坐在床沿的姿势,西门信愉快地笑着。 闪烁在西门信瞳孔中的,净是优越感与兴奋。

“你不如杀了我吧!”身体紧紧绷起,不知名的热潮烧上五官六感,东方硕咬紧牙关,仍无法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西门信的神情怜惜中带着残忍,他侧坐在东方硕因古怪的热浪扭曲得不成形的身躯边,冷不防地伸出手轻巧地拂去他手臂上因肌肉紧绷而沁出的汗水。

只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接触而已,东方硕全身却像是通过电流似的止不住轻颤,身体下意识地迎向那带些凉意的手指。

“阿硕,你看你有多需要我”当西门信这句带着轻浮与戏狭的轻笑在他耳边响起时,他才恍如隔世地惊醒,愕然于自己无意识的反应。

“你,滚开”东方硕被药性折腾得极端难受,他仍坚持着自己的傲骨。

“阿硕,别忍了,忠于自己的感受吧!”西门信微凉的指尖轻划过他绷得几近断裂的腹肌上方,西门信带点恶意地问道:“我这样做……你很舒服吧?”

“啊!”东方硕发出情不自禁的惊喘。

他打死也想象不到,西门信不过是做出一个如此简单的动作,就能让他浑身上下都感到舒畅无比地战栗不停。

意识几乎完全被快意占据,他害怕自己就快失去自制的能力“西门信,你卑鄙、无耻、下流,你只会用强迫的手段,你占了我身子又如何,你得不到我的心,得不到我的心甘情愿,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阿硕,我会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的”说完,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直攻向他最弱不禁风的敏感处。

”啊!”

欲望被突然握在冰凉的手掌里不说,那灵活的指尖竟像泥鳅似的滑溜在其上,原本因药效发作就已兴奋不已的欲望,在他技巧性的抚弄下更是毫不客气地血脉偾张,向他人宣示自


己的存在。

羞辱让东方硕早已溃不成军的尊严更形残破,他恨恨地瞪着正在玩弄自己的男人,心底祈祷这比死还令人难堪的窘境能早一刻结束。

然而,对西门信来说,这还只是事情的开头而已。

“不……”东方硕扭动着身子,泪雾模糊了眼前的景象,“放、放手!”

“还早呢。”薄而性感的唇瓣微微扬起,西门信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得到这种快乐是什幺时候的事了。”连一次都还没让你解放,我怎幺可能就这样放手呢?”

即使全身早因欲火而通红不已,即使思绪早因热度而混乱迷离,东方硕仍然晓得西门信是在玩
      弄他;只要那握住他弱点的手指稍稍一拢,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况绝对会轻易泄洪。但就
      像配合着他、耍着他玩似的,西门信的手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扯逗他,在他即将到达高潮时立刻退缩,然后说着会让他羞愤欲死的秽语。

“你很喜欢这样吧?”又是那种听了会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语气。

“可……恶!”勉强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诅咒,意图愤恨的口吻却因力不从心而显得软弱 无力。

恣意徘徊在他白皙肌肤上的眼神,净是会惹人不快的吃人视线。

“感觉这幺舒服吗?”西门信继续轻笑道:”我不过是碰一碰而已,你就快受不了而想宣泄出来了?”

伴随着蓄意挑衅言语的是他那越动越快的手指,和突然攀上火热物体顶端,并持续轻轻磨蹭的指腹。

残存的理智告诉东方硕自己的忍耐早已到达极限,但眼前自己只能软弱无力任人宰割的状况让他不满至极,在西门信准备展开下一波攻击时,他又不知死活地冒出一句足以给自己添麻烦的嘲讽。


“那只……不过是……药效……的关系!”
      东方硕使出浑身解数不让愉快的呻吟逸出口,他厌恶地瞪着自己不听使唤的欲望,愤恨地察觉它已忍无可忍地冒出晶亮的泪水。

“逞强并不能让你解脱。”西门信抓准时机,使出致命的一击,”其实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怎幺做才是最好的选择,对不对?”

轻轻地低下头在东方硕的耳际吐出这几句话,扬高的语气形成温热的气息,拂过他因药性而太过敏感的耳廓,他愉悦地发觉他再也无法忍耐的颤抖,于是更加轻柔地搓揉着手中的火热,成效立竿见影地显现出来。


就算咬破了嘴唇,东方硕仍无法克制一波波不停歇冲击着身体的热浪,强力的媚药早已恣 意掠夺,随心所欲地控制住他逐渐迷蒙的意志。

欲情一层层地向上攀高,忍耐终于到达无可扩张的极限。

”啊——”

随着东方硕这声把持不住的吟哦的,是他释放在西门信手中无法掩饰的热情。

“感觉这幺棒吗?”西门信低低地笑道,拉过床边木柜上的面纸拭去东方硕解放手上的爱液证明,”真想让你自己看看你这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东方硕。修马赫,即使是在你恨之入骨的仇人手上,你居然也能达到高潮?没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黑暗之眼只不过是个淫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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