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栗着推开身后那个人,跌跌撞撞的再次向浴室奔去,想借助冰凉的水来压抑着身体的邪火。
西门信高深莫测的站在那里,对东方硕是放任的态度,那只野性难驯的狼在这种情况还能保持骄傲和狂妄让他有一丝欣赏,但药物下他能坚持多久了,深邃的眸里闪过一丝恶劣的玩味。
他等待的着看他难以自抑的样子,等待的看他卑微的求他,等待的看他高傲和尊严被一点一点的摧毁。
螳螂捕蝉黄鹊在后,西门信扮演的不是救世主而是那只黄鹊,与那三只闪烁着淫欲的肉食动物相比,西门信眼里更多的是征服和戏弄。
“把他们拖出去,这里打扫干净,床单换上干净的”,西门信声音低沉的闪敛,黑衣手下垂着头听话行事,对西门信接下来要做的事都很了然。
黑衣人的动物迅速,几分钟就搞定一切,并懂事的为西门信关上房门,守在门外。
药物发挥的时候已到,即使再怎么泡在凉水里,身体里的燥热没有一丝减轻,白皙的身体被粉红覆盖,就连肌肤都热得张口呼吸。
身体的前方高高的挺立起,但最大的空虚和难耐来自于后方,东方硕恼怒的一拳挥在墙上,痛感能稍稍减轻身体里那股渴望。
东方硕神情已经被这股要命的欲望折磨得疯狂,他赤
裸着身体奔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更没注意到端坐在窗前那只危险的黑豹,他大步的奔向床边,床
上放着他的衣物。
身上散发着一种引人虐爱的气息,完美的背影和紧翘的臀部,看得西门信身体紧绷,平静的呼吸有了一丝急促。
东方硕拿起裤子就往身上套,此刻的肌肤已经敏感得不行,裤子与肌肤的磨擦让东方硕身体一颤,酥麻的快感从神经末稍传到了头皮。
呼吸粗重难耐,握住裤子的手松了下去,握住前端的挺立,被欲 望控制的眼颤抖的掩上,修长的手指在挺立间灵活的撸动,片刻后一声低吼,东方硕前方释放。
这淫靡的一幕一丝不差的落入西门信眼里,平静如潭的眸随着东方硕的动作渐起波澜,有着超强控制力的西门信,身体的某处已经稍稍躁动起来。
刚才的释放并没有让东方硕缓解身体的欲火,湿润的黑眸微微颤动,手指鬼使神差的探向空虚难耐的后方,刚碰到就有一股灭顶的快感让头皮侵去,而东方硕的眸却变得羞愤难堪,他的手在腿上狠狠一拧,直至青淤浮现。
狼眼满是凶狠和憎恨,他是大男人,绝不允许躺在男人身下。
东方硕中的是一种必须雌伏于男人身下的药,中了这种药即使再烈的男人也会变成索求无度的荡妇。
此刻的东方硕像一只困兽,无助且脆弱,让人想把他抱进怀里。
西门信向他走近,脚步声让东方硕一惊,警戒的看着来人,眼里闪过一丝愤怒和难堪,刚才的狼狈和脆弱肯定被他看了去,东方硕是个要强的人,高傲的自尊心让他不容许在敌人面前有一丝脆弱,所以之前在西门信进来之时,即使情况再恶劣再不堪,他仍然骄傲的挺直身板,身上没露一丝狼狈之态。
“需不需要我帮你”,西门信在东方硕面前蹲下,沉深的眸里看不出一丝痕迹。
剧烈起伏的胸膛、充血的瞳孔、扭曲的面容都在证明东方硕在强制压抑,他在心里深处不愿接受这个男人的施舍,但身体折磨却……
“解药”东方硕抬起血红的眸死死的盯着他,暗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性感和蛊惑。
西门信脸上浅浅的笑了,但笑意未及眼底,“这种药的唯一解药就是……”,西门信猛然的抱起床脚的东方硕扔到床上,身体强悍的压了下去,唇齿啃咬住东方硕的颈侧。
东方硕被西门信狠狠压住,眼里是愤怒,身体却因他一压带着渴望的快感,东方硕的手脚已经失了平时的矫健,恶狠狠的说:“西门信,你给我滚开”。
西门信抬起在他身上点火的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要我给你解毒”。
“滚开”东方硕羞愤而暴戾。
西门信黑眸里闪过一丝狡诈,他的手在东方硕胸前的红果上一拧,东方硕身体一阵轻颤,那种极度渴望的快感差点击溃他的理智。
“滚”东方硕迷乱的眼神凶狠异常,急促的吸引和额间的热汗,都昭示着他忍耐得多辛苦。
这些在西门信看来只是垂死的挣扎,他突然有兴趣想知道东方硕的意识到底有多顽强,到底能坚持多久。
西门信离开了东方硕的身体,一双深不见底的眸闪过一丝恶劣和残忍,他要他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上他。
东方硕把手放到嘴里一咬,痛感让他眼里有了一丝清明,无视于西门信猎人般轻蔑的笑,东方硕撑着身体拿起衣服套在身上。
“你这身体需要男人,不要再忍了”,西门信凉凉的说。
东方硕没有看他,径自朝门边走去。
“除了我,没人敢帮你”西门信像黑色撒旦一样,主宰着猎物的命运,把他玩弄于股掌。
东方硕痛苦的开门,黑衣人挡在他面前,东方硕狼眸一扫,黑衣人不动,西门信在他身手大手一挥,黑衣人让开,东方硕踉跄的离开。
“你会回来求我的”西门信轻轻的笑,大步跟上东方硕,他喜欢这欲擒故纵的游戏。
小狼啊!希望你能坚持更久一点。
东方硕竭力稳住心神,步伐凌乱的离开酒店。
东方硕整个人显得迷离而梦幻,桃红的脸,水花潋艳的黑眸,艳红的唇,身上散发着迷途少年般脆弱无助的气息,刺激着雄性的犯罪欲望。
一年色迷迷的中年男人凑了上来,他那只猥琐的手欲揽住东方硕的腰,东方硕一个凌历的拳头挥出去,虽威力大减但对付此人足矣。
狼即使再脆弱身体里的野性不减!
像被东方硕眼里的狠戾吓到,男人不敢再招惹东方硕,他想离开的时候却撞上了西门信等人,今天他的运气显然不好,西门信怎么会放过调戏他小兽的人。
出了酒店,冷冽的夜风让东方硕火一样燃烧的身体得到了几分清凉,拖着欲火焚身的身体漫无目的闯进黑暗,做为男人的尊严绝不允许被男人上,更不允许因此事而进医院。
东方硕痛苦的艰难前行,手臂上到处是咬痕,以自残性的痛感来让自己冷静,血红的双目尽力的鼓着里着透着凶狠和羞愤。
这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他要挺过去,他要将三人挫骨扬灰!
身体痛苦的抽搐,东方硕脚步再也迈不出一步,他难耐的喘着气在冰冷的墙角坐下,迷糊间脑子里浮出一个人的身影,身体一个激灵,欲望差点不受控制的呼啸而出!
“珞”东方硕张开手臂想将他抱住,却扑了个空,栽到了地上,粗糙的地面险些擦伤了他俊美的右脸。
东方硕双脚跪立的撑起身体,狼狈的爬了起来,潮红的脸突然变得明艳,迷茫的心已经有了方向。
司展,19岁,最年轻的少校,精英中的天才,超强的智力和格斗力都成为军人的骄傲。前不久成功执行了一个难度系数极大的国家高度机密的任务,获一等功,并获得三个月的假期,假期后晋升中校。
司展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家休息几天就自动担起了维护社会治安的任务,今晚他照例在街道上开始巡逻,恰巧见一伙人正在打群架,于是他又变成了正义的化身。
二伙人见跳出个多管闲事的,于是架也不干了,开始联和起来一致对外。
司展以一敌众,专业格斗对上地痞式的打法,司展的优势很明显。
东方硕悄然无息的进入打斗的场面,潮红的身体看似不堪一击,眼神却狂野噬血,他嘴边浮着笑,美得惊心动魄,连缠斗在一起的人都忍不住静下来看着他。
司展的目光扫向他时眉稍稍拧起,这人天生惹是生非的主,看着他布满潮红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体,肯定是腐败、醉生梦死下的产物,司展有些鄙夷。
一阵躁动,刚才的人把主意打在东方硕身上。
轰然而上,这场架变成了少年抢夺战,司展皱着眉袖手旁观,在他意识中,这人实在需要教训。
东方硕在情 欲折磨下力气几乎只剩下了三成,连挥出去的拳手都带着颤抖,唯一不变的是狼瞳里的野性和犀利。
比起挥拳的刺激,东方硕更喜欢落在身上的痛感,借着痛与身体内那股几欲让他疯狂的欲火抗衡。
痛算什么,他的严绝不能被人践踏!
西门信,绝不会求你!更不会被你看扁!
东方硕的脆弱的模样终于激起了司展的不忍,他终于看不下去的去帮他。
此刻的东方硕脑子几乎瘫痪,迷茫看向那个人,狼眸隐去了锋利。
“珞~”,他的声音在打斗声中淹没。
东方硕坐地上站了起来,歪歪倒倒的向那人走去,一把抱住他,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强撑的理智土崩瓦解!压抑已久的欲望喷薄而出……
东方硕强硬的拉下他的头,闪电般的吻住他的嘴。
13.腹黑
东方硕强硬的拉下他的头,闪电般的吻住他的嘴。
司展或许没有想到,会有人嚣张需肆无忌惮强吻他,向来反应敏捷的司展,被这毫无预警的吻震住了,呆立的站在那里,失了反应。
只需一秒,足够攻城略地,东方硕舌头如蛇般闯入司展的口腔,如台风袭过般在他口里扫荡,温热柔软的触感从两唇相接地传来,麻痹着司展的神经,情感上某根弦微微松动。
如果上次在途中那轻扫过的吻不算的话,这次这个激烈的吻算司展的初吻,亦是东方硕的初吻。
东方硕的神智更加狂乱,欲望在身体里翻滚澎涨,他的手耐不住的在司展身上摸索。
一阵迷乱后,司展睁着的黑亮的瞳孔慢慢清晰的映入东方硕的狂乱的脸,严肃的眉间带着杀气,羞愤和嫌恶的情绪涌上黑眸。
司展猛然推开东方硕!东方硕没有防备的撞到了墙上,狼狈的滑坐到地上,突来的撞击的痛疼让东方硕理智稍有些回笼,他的黑眸抬起,里面有一丝孩子般的迷茫和不知所措。
平常的东方硕是一只丛林里漂亮且强悍的兽,危险,傲慢,诱人,但又不可靠近……此刻的他脆弱无助,引得觊觎他的人趁危分食。
显然刚才司展那嫌恶的一推和东方硕划分了界线,让旁观者肆无忌惮的向东方硕扑去。
这张脸好熟悉,一个小喽喽突然紧张的拉着小头目的袖口,在他耳边耳语,那小头目面容了一丝恐惧,他不舍的看了下东方硕,带着众人离去。
场下只剩下了东方硕和司展,东方硕靠坐在墙边,带着狼狈,司展站在不远处,一身浩然正气。
东方硕皮肤不正常的红着,衬着本就俊美的五官,艳丽非常,眉目间带着媚态。
司展板着脸,严肃的看着东方硕,盯着几秒了,收回目光,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
醉生梦死、惹是生非、乖张叛逆、狂妄自大,这么一人司展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东方硕身上不正常的红和灼热,司展认为是醉酒和狂欢后的产物。
东方硕一系列的折腾和药物的关系,体力耗损得严重,同时,身体里的欲火将他置身于炼狱,身体后方的极度虚空快要将他逼疯,他拼足了全力才能控制住手不往那里伸,这种耻辱他不允许,绝不允许。
一个脚步声慢悠悠的走到东方硕跟前,优雅的蹲了下去,隔着距离静静的看着他,恶意的欣赏他的挣扎和痛苦。
世界静得只闻东方硕那痛苦的喘息和倔强的挣扎。
夜风凛凛,唯有清冷而苍白的路灯,几位黑衣人悄无声息站在角落,与夜色融入一体。
一道清脆的脚步声打破了现在的平静,来人身材修长,面容清俊,气质儒雅,他风度翩翩的在东方硕面前停下。
西门信不缓不急的站了起来,深沉的眸子里有一丝防备。
郑况温润的脸上浮出和煦的笑“人生何时不相逢,真是巧啊!信少”。
西门信面容没有一丝变化:“是啊!好巧,郑少,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出来散步”。
“散步有利于身心健康,还有精彩的故事可赏,何乐而不为呢?”郑况脸上是一惯的儒雅和温和。
一声痛苦的低吟打扰了二位聊天的兴致。
“东方硕,你怎么也在这里”郑况故做惊讶的说,敏锐的目光没有忽略东方硕身上不正常的红和媚态。
“东方硕,你怎么了”,郑况优雅的蹲下身子,嘴角一丝邪笑快速隐没,他的手快速探向东方硕的身体!
半途被西门信截住,西门信移开郑况的手,平静的道“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西门信快速揽过东方硕的身体,欲抱起他!
“我看不是吧!他分明是中了药”郑况的话一针见血,同时温雅的他强硬的拦下西门信。
西门信目光利如刀锋,郑况视线坚硬如铁。
“郑况”西门信冷冷的唤着他的名字,黑眸里闪过一丝杀气,这句称呼警告味奇强。
郑况轻轻一笑,突然,他扬起手给东方硕一巴掌!力道没有一丝留情。东方硕头一偏,嘴角留下一丝血丝,被蚕食的理智,有了些许清明。
这狠辣的巴掌打在东方硕身上,却让西门信身上生出阎罗般的戾气,向来平静无波的他竟有一丝心痛,看向郑况的目光变得阴郁。
东方硕猛然推开西门信!狼眸满是戾气!虽然东方硕的情况非常不妙,但他还是敢于亮出自己的爪牙。
西门信和郑况同时向东方硕靠近,东方硕虽失了与他们抗衡的武力,但眼底的傲气和不驯的野性还在。
“你们滚开”东方硕爆发出一声怒吼,声音却如蚊子般虚弱,东方硕的抗拒,让二人都不敢硬来,因为他的特殊身份让西门信和郑况有所顾及。
当西门信不想顾虑的再次向东方硕靠近,郑况的声音缓缓响起“东方硕,我可以帮你解药”。
东方硕迷乱的眸抬起,直视着郑况。
东方硕迷乱的眸抬起,直视着郑况,眼里有着挣扎。
“跟我走!”郑况向他伸出手。
西门信挡在了东方硕前面,挡住了郑况和东方硕的视线。
与其被西门信羞辱,与其被他践踏尊严,郑况的提意至少还带着一希望,东方硕不是轻信人的人,但此刻却想信一次,身体的折腾实在让他不堪忍受。
东方硕拖着疲惫的身躯越过西门信,却被西门信抓住。
“你这样强迫东方硕,不知道西门谨叔叔会有怎样的想法呢?”此话一语击中西门信的软肋。
西门信瞳孔微缩,眸里阴云密布,僵持了会,放开东方硕。
郑况嘴角微微勾起,再度向东方硕伸出手。
东方硕犹豫了下,最后握住他的手,下一秒,郑况将其打横抱起,快速的走向停靠在一旁的车。
东方硕怒瞪着他,拳头狠戾向郑况挥去!
“如果想要解药的话,收起你的拳头”郑况平静的威胁。
西门信身上去寒气逼人,面容没有一丝波动,他的手下被他这种表情吓倒,不敢向他靠近。
另一处,司展鬼使神差的折了回来,看到的是郑况抱走东方硕的背影,刚正的眉头拧起,心头产生不舒服的情绪。
郑况和东方硕坐在后座,宽大的房车在快速的奔行。
对于郑况东方硕没有对西门信那样强烈的排斥,身体不自在的扭动,嘴唇被咬得破碎,他强制的不让呻吟发出。
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坐在一旁的郑况靠近,手脚缠上他,狂乱的摸索,心在抗拒的怒吼。
眼里精光一闪,郑况低着头,欣赏的看着这个被欲望磨得快发疯的某人,伸出手轻抚过他的下巴,这样的他,像妖精般充满诱惑。
“解药,给我解药”东方硕的用最后的理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