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居然拿把子意的肚子弄大了。”这是义愤填膺的无心。
“……”梅月清,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句话那么轰动。
“……”西醉,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雷,我只是总管,主子们在旁边,我没有发言权。
闹了大半天。
“你们都给我住口。”萧洛发飙了。大家安静了一下。
“暮痕啊,我跟着妖孽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要相信我。”先解决爱人的问题。
“还有你,你少在这儿给我装可怜,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对着寒意。
“还有你,这妖孽是男的,怎么可能有孩子?你好好的不学,跟着这要你,你就是一黄牛托儿。”指着梅月清。
“还有你两。”流夜和无心,“你们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寒公子怀孕是真,你又是寒公子的相公,不能因为寒公子是男的,你就认定他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靠,他怀孕……怀孕……怀孕……等等,怀孕。怀孕。妖孽,你?”萧洛也糊涂了,围着寒子意转了两圈。
寒子意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众人。
“妖孽,你真怀孕了?”
“我不知道啊?”寒子意还是一脸迷茫。
“小寒寒,你确实怀孕了,无心和梅月清两人同时把脉确认的。你快从实招来,这到底是你跟谁的种。”流夜一把握住寒子意的手问。
寒子意看着他。然后眼睛一闭,晕过去了,幸好流夜眼疾手快扶住了。
梅月清,无心上前,一人一手,把脉。
“没事,气血不足。”无心定论说,”要好好补补,要不生产的时候会危险的。“
“这妖孽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谁的。”萧洛终于开始接受这厮怀孕的事情了。
“不是你的?”流夜这个时候问了一句。
“卧槽。流夜,你要相信萧洛的人品。”
“其实想想也不可能是你的,能上子意床的,怎么也得出个百十来万着,你这个一毛不拔的。”流夜想了想。
“暮痕,你看有人证明了。”
“最有可能是你强的。”无心补了一句。
“无心,你。”
“西醉,你抱子意回去休息,无心你和梅梅去开些药。”流夜将无心推出了门。
“话说,这位是?”流夜做在上座,雷站在旁边,对着战暮痕说。
“齐国战暮痕。”
“哦,不好意思,第一次你来就遇到这状况,希望你别介意。”流夜装做不好意思的低眉顺眼的说了一句。
“没事。”战暮痕已经定下心了,知道这大概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虽然很不适应这方式。
“你跟齐冷是同盟。”流夜大致知道现在齐国商业几乎是齐冷的左右手战暮痕在打理。
“流夜,你认识齐冷。”萧洛还不知道流夜认识齐冷。
“在南国见过几面。”流夜回道,“战老板这次来我们这流云庄是什么事啊?”
“呃,我来看看洛洛的家人,要是你们不反对,我想和洛洛定亲,如果时间可以,就直接成亲。”
“你不是说就来看看的吗?”萧洛可不知道他还有其他打算。
流夜看着萧洛脸红红的,一脸不知道是喜还是什么的表情。
“这门婚事吧,其实很合适。”流夜说,萧洛点头,战暮痕期待的望着他,“但是有个小小的问题。”
“什么问题?”战暮痕一脸我什么都能解决的模样、
“我们家洛洛只娶不嫁,我本来还指望我们家洛洛生个小鸡仔玩玩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嫁给别人呢。”
战暮痕和萧洛都愣住了。
“流夜啊,话说这是我的婚事哇。我自己做主就行了。”萧洛看着战暮痕一眼,对流夜说。
“是啊,你自己做主啊,我自己说出我的想法而已,洛洛,你想一辈子被人压啊,你就不想反攻啊,我这可是为了你的福利啊。”流夜的话很有煽动性。心里想的是,嘿嘿,又有好玩的事情了。
萧洛很犹豫。
“洛洛。”战暮痕看着萧洛犹豫的样子,瞪了流夜一眼。
“我嫁。”不管怎么样,先嫁了再说,还有聘礼要收好。
“那行了,我去看看子意,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也不知道啊?”萧洛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他在燕国到底跟了什么人。”
“丫,不是吧。”
“我要去查查。”
“我也要去。”
战暮痕黑线,这有什么好查的。不过男子怀孕生子也不是没有,他看着旁边兴致勃勃和流夜谈论的正欢的萧洛,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而另一边,寒意从昏迷中醒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怀孕了。
但是猛然感觉肚子上有东西,往下一看,原来是无心正在抚摸着他的肚子。嘴里还念叨着“孩子,孩子,孩子……”
子意一闭眼,然后睁开做起。
“这孩子谁的?”
无心先是吓了一跳,听到他的问话,更纠结了。
“孩子在你肚子里,你不知道是谁的啊?”
“孩子一个半月大了,你自己应该清楚的。”梅月清在旁边说了一句,话说对于有这家子人的脱线他是很有感触。
“今天几号。”
“六月初六。”
“一个半月前是几号?”
“四月十九。”
“哈哈,我十六号就离开燕国了,十九号根本什么也没做啊。哈哈。”
无心和梅月清对视一眼。
“一个半月只是大致的,你也知道现在的医术不发达,不像我们那时候能够精确到几周,几周的。”无心说,他不能接受男子生子,那子意不能接受的是什么啊?
“其实按你的脉象,应该可以算是一个半月到两个月了,四月十几号左右,你……”梅月清的意思是让他想想跟谁有过关系。
“睡觉了,孩子是我的,我提供的精 子和卵 子。”寒子意掀起被子,就钻进去了。
“……”无心无语,你就不怕遗传病什么的。
“……”梅月清不太懂寒子意说的意思。
无心和梅月清去配点安胎药。
“子意他……”
“嗯?”
“他该不会是群交,所以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吧。”
“啊!”
“呵呵,我只是猜猜。”
无心越想越迷惑,管他孩子是谁的,就算是大家的就是了,家里一群男人,生个小女娃出来也不错。
而寒意躲在被子里也在纠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想到最后,反正又不打算索要赡养费什么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养儿防老啊。哈哈。
让一切冰释
流云庄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
寒子意处于享受状态,一切好吃好喝的尽全力供给。
“修战啊,你看寒小叔的肚子,是不是很漂亮啊,等寒小叔的肚子大了,给你当媳妇好不好。”这是癫狂的某父亲。
“子意,你看这南国彩绣怎么样,给宝宝做一套公主裙怎么样,穿起来肯定超级可爱的说。”这是想女儿想痴狂的某大夫。
“子意,你看啊,等你老了,你儿子或是女儿肯定要养你的,你总要给他找个好前程才能确保他能养的起你,你看,把你儿子交给我,我肯定把他培养成五国第一美人。”这是想可持续发展的某铁公鸡。
“寒公子,不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是否服过什么药,或是床事有何诀窍啊……”这是想让爱人生孩子的某老公。
“……”西醉,这是负责保护孩子和孩子他爹的。
“……”雷,这是负责采买一切所需的安胎药的。
“……”梅月清,这是私人医师。
而与此同时的南国皇宫,正好相反,呈现出一片低迷。来源当然是皇宫的主宰:小皇帝,南启。
看着侍从从外面抬进来的奏折。
“有固封关的奏报吗?”假装无意的问。
“回陛下,有一封。”
“快拿来。”难掩兴奋。
高兴的拿到手里,看了一遍,脸色,慢慢变僵。
“皇上,是否是容王爷不愿交出兵权。”一旁候着的朝臣小心翼翼的问道。
“自己看。”小皇帝生气了。将奏折朝他们扔了去。
众大臣一看,是回小皇帝前段时候的召回圣旨的,说是边关诸事还未稳定,等诸事办妥,自会回去。
“这……”一位看似领头的大臣说,“皇上,这容王爷的意思岂不是他想再边关呆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
“皇上,要不要再……”
“这容王爷背后也不知道有什么人在帮忙,连毒药都毒不死他。”
“干脆这次派杀手……”
……
“够了,你们就不能想出点像样的主意。”南启拂袖而去。
“皇上何必和那些老臣动气。”
“你去听听他们说的,那是他们这些人该说的话吗?下毒,暗杀,朕的男人能让他们这么折腾。”
“呵呵。皇上越来越有精力了。”
“子衿,你笑我。”
“我哪敢笑皇上啊。”秦子衿笑着说,“皇上是比以前那种自怨自艾,天天犯相思的时候精神多了。”
南启也红着脸,笑了笑,对于子衿他有些抱歉,这深宫内院的,让他一个不问世事的男子呆在这里,可以算是异类。这是当初自己一时嫉妒冲昏了头的做法。可是也是因为这件事,让他在这深宫之中有了可以说话的人。他大概也知道当初刻哥哥为什么那么喜欢找他说话了。刻哥哥。想到这个人,心里突然闷闷的喘不上气。
“他不回来。”南启闷闷的说了一句。
秦子衿稍微一想,也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皇上,你现在是皇上,总得先为了大局想想,齐国和燕国的政局刚刚稳定,容王爷总得先观察一下新帝的动向,没有异动的话,也要先防备好如果哪天敌人突然来袭,他不在边关,那时候该怎么调动。容王爷这次回来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边关去,总得布置的多一些吧。”秦子衿说道最后一句时,又意味深长的笑着看了一眼南启。
“也对啊,子衿,还是你想的深远,如果你愿意,朕就让你做官,肯定比朝堂上那些老古董来的好。”
“皇上,我就是不想做官,才应招入宫的,你可别把我往那个深潭里推。”
“你怎么就不喜欢做官呢,难道想一辈子呆在宫里啊?”南启有些不明白秦子衿的想法。
“不是啊,等我想出宫的时候自会出去看看,我这辈子的愿望就是走遍五国,看遍这天下的风景,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啊。”
“等五国朝局再稳定些,皇上,你现在该想的不是我的去向,而是你的刻哥哥的处境,他在你的朝堂上可是腹背受敌啊。”
“我知道。”南启也知道因为当初皇爷爷的遗诏,让习惯于他父亲一系统治的臣子对于容刻都有些避讳。
南启看了看秦子衿,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子衿,你恨我不?如果不是我,也许你和刻哥哥
现在……”
“你该不是就因为这个一直都对我这么好吧。”
“当然不是,我把你当朋友的。”连朕的称谓都不说了。
“其实啊,我和容刻吧,也算是朋友,其实我不想和他深交来着,他非要来缠我。你别以为你当个宝的东西,别人都当宝。”秦子衿一脸不屑的说。
南启心里想,我家刻哥哥就是个宝。
“我想的是脱出我的家族世代为官的命运,而如果我和他在一起,那必定要加入朝堂的争斗,还包括我的家族,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你和他一起,他不会想着篡位,你可以安心坐你的皇位,还有人给你保卫边疆。”
“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也许他还是想当皇帝的。”
“小皇帝啊,你真是……一遇到容刻的事情就犯糊涂,你在朝堂上那些当机立断的气势哪儿去了。”秦子衿看着小皇帝一脸挫败的样子,真感叹感情真是捉弄人啊,“你刚登基的那会,你个几个哥哥谁不是觊觎着你的皇位啊,那时候你的根基多不稳啊,你刻哥哥那时候可是有着边关二十五万的将士,还有你皇爷爷的圣旨骠骑营的二十万兵士也归他,四十五万的将士都在他手里,他那时候想扳倒你,易如反掌,他那时候做了什么,回京朝贡新帝,然后被变相囚禁在王府,也正是有他在京师,你那几个哥哥才不敢动作,话说你这次下毒的作为还真是……”
“毒不是我下的,是那些人自作聪明。”南启反驳道。
“那些人还真是没脑子,容刻一死,首先怀疑对象就是皇上你,容刻平时对下属仁德,那么多将士都爱戴他,只要你那几个哥哥稍微那么一煽动,你这皇位还保得住啊。”
“子衿,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对哦。”
“什么叫好像啊,本来就是对的。”
南启也不说话,想想真该是那样,脸上顿时笑容满面,让秦子衿看的只叹息,一只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傻子。
随后皇宫的低迷算是过去了,琴妃在宫里的地位又上升了一个高度,能让皇帝改变心情的就只有琴妃了。
但是遗憾的是,容刻还没有回来。
南启小皇帝是一天三叹,望着北方再三叹,而且以前除了对付朝政其他时候都喜欢吃喝玩乐,听歌赏舞,沉溺美色的皇上,最近没动静了,后宫除了三五不时的去看看琴妃,其他妃子愣是没被召见过一次,弄的大臣和后妃摸不着头脑,他们家的皇帝陛下转性了。
而容刻那边将边关的将士带上了轨道,就打算启程回京。
“将军,你真打算回京师去?”一个真率的将领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容刻想了想,还是和他们说明白,省的以后出什么乱子,“但是南国现在正是慢慢变强的时刻,如果发动战争,只会让其他四国趁虚而入,皇帝陛下,虽然对我有所忌惮,但是我这个王爷的名号还是在的,只要他不动我以及和我相关的人,那么我何不忍他一忍,这也算是为南国百姓造福。”容刻说了些场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