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差不多。
97、 H的时候,衣服是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纪墨:他脱比较慢,不过还是喜欢他来。
小童:自己来。
98、H时你会想些什么呢?
纪墨:不想,只看着他。
小童:让墨舒服一些。
99、 对你而言H是?
纪墨:爱的表现形式。
小童:嗯。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小童:我爱你。
纪墨:我当然爱你。
某苏:偶也爱你们……
众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某苏:……
(完结)
番外(三)
“赵焉凡,那个女人是谁?”萧小指着他身边身段姣好的女人,脸上冷若冰霜。
“不是和你说了么,我是他未婚妻。”女人上前一步,满脸挑衅,“我再跟你说一遍,你有多远就滚多远,如果再纠缠赵焉凡,你信不信我让他生不如死?”
萧小的眼神只是直直看着赵焉凡,“只要你让我说让我滚……”
“滚。”不等他说完,赵焉凡就开了口,手指着门口,面无表情。
“你他妈的混蛋!”
他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那样的撕心裂肺。
他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那样的冷酷无情。
贺颐冷眼看着萧小出去后赵焉凡仿佛灵魂被抽空的样子,嗤之以鼻,“后悔让我跟来了吧?情伤啊,永远是长痛不如短痛。”
赵焉凡不语,屋子里的气息沉闷至极,没有人打破这漫溢的悲伤与不屑,也没有人想打破。
几日之后,就是他们盛大的婚礼。
几年之后,就是他们平静的离婚。
从家里搬出来的那天,贺颐拉着小童,对赵焉凡道,“你终于可以去找他了。”
他不回答,贺颐转过身,准备上车时,听到赵焉凡突然间分外苍老地声音,“贺颐,他死了,你知道的。”
高跟鞋的“哒哒”声骤然停止,“我知道又怎么样?谁让你当初决定为了责任舍弃了他呢赵焉凡,一切都是你的错。你毁了两个人。”
“对不起。”
“赵先生,您客气了。”
……
赵小小的名字是贺颐取的。赵焉凡当时不同意,被贺颐一句话堵的说不出话,“赵焉凡,你这么虚伪有劲么,给你留个对他的念想,别他妈的不知好歹了你。”
于是,他不说话了,在外人眼里,他怕老婆是出了名的。又有谁能够理解,那并不是怕,而是一个男人的辛酸与愧疚,他想过弥补贺颐,却无从下手,因为他给不了她一份真爱,他们两个的爱情,注定应该悲剧散场的。
贺颐说的没错,赵焉凡毁了两个人,他用爱毁了萧小,用责任毁了贺颐。到头来,一切成空,怨谁?狠谁?这种苦,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
“赵焉凡,你是不是在我爱上你之前就爱上我了?”
问这句话时,萧小一定会像猫一样窝在赵焉凡怀里,轻轻蹭着他的脸,声音却低沉的有些严肃。
“不是。”
小猫浑身的毛儿都竖了起来。
“你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一见倾心的么?”
小猫舒服了,对着赵焉凡的唇狠狠地吻上去。
赵焉凡没有撒谎,的确,他对他是一见倾心。
那时候通讯方式还很匮乏,书信还是大受追捧的,说实话,缘分有的时候还真是源于巧合的,赵焉凡和萧小就是一封寄错了的信而相识。错到了后来渐渐成为笔友,然后发展到后来的见面,赵焉凡永远记得自己收到萧小提出见面的那封信时,兴奋地甩掉了背上的帆布书包,笑的就像个初浴爱河的毛头小子,一点也不在乎对方也是跟自己一样的毛头小子。
于是见面之后这个两个毛头小子就一拍即合了。可是这样有悖于世俗的感情还是不能长存的,当他看到萧小跟家里闹翻,然后一脸狼狈地给自己打电话满不在乎地说着“没事”的时候,他选择了屈服。于是他强迫自己在经人介绍下认识了贺颐,想借贺颐的手斩断自己和萧小之间的感情。
有没有一把剑,可以真斩了藕断丝连?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就算有,贺颐也绝对不会是那把对的剑。她的出现把事情推向了更坏的方向——萧小丢下了年过半百的父母走了,尽管他还是那样的年轻。
当之后的贺颐从赵焉凡的口中得知萧小的死讯时,立刻涌上心头的,竟然是对他的同情!她竟然会同情赵焉凡,这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她还是丢下句有些无情的话匆匆走了,女人,心口不一是一项必会的技能。不过也不知是幸或不幸,年逾中年的这对离异男女会重新走到一起,到了这种年龄,感情似乎也就被看得淡了,因为有了比感情更为重要的责任,所以,她和赵焉凡破镜重圆也并不是什么惊天骇俗的事,老伴儿,老伴儿,就是等到两个人都老了的时候互相做个伴儿呗,有没有爱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因为曾经轰轰烈烈的爱过,也不枉走这一遭了吧?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