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喵警长 下+番外————任青钺
任青钺  发于:2010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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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嘿嘿的了!已经够黑的了。我是在警告你,不要让乔爸爸大发醋意,那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了。你看到了,这座庄园里都没有女人。”

田舒和苗乔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聊天,但是由于床的狭窄只能拥搂在一起,但是绝对没有越轨的行为哟,亲亲、摸摸是难免发生的嘛!

“苗爸爸喜欢女人!”田舒不敢相信,原来苗爸爸和乔爸爸以前、现在都是直男,就是两个人相遇之后才变的,而且到现在两个人对其他的男人都不感兴趣。

“你告诉我你是同性恋的!万一你喜欢上别的男人我怎么办?”田舒慌了神。身体与精神的背叛他都不允许!

“所以你要想尽办法不让我变心。”

苗乔很冷静,冷冰冰的看着田舒。

“让我讨好你,我才不会!你要是有一点点的不忠诚我就劈腿!”田舒也不是好惹的。

“你敢!”

苗乔把田舒压在身下,扯开衣服啃咬起来:“我让你的身体每一天都留下我的痕迹,看谁还敢碰你!”

“啊!不要啊,不要……”

小田田啊,这里是苗家的庄园,任凭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理睬的呢!

田舒又被苗乔亲亲咬咬了一夜,猫咪还有这样的习性吗?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田舒是昏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衣服被苗乔换好,但是他不见了人影。

“当当”,很轻柔的敲门声——“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尊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乔爸爸!

田舒顿时没了困倦的意念,从床上跳了起来:“您,您等一下,我,我整理一下。”

整理一下床铺,简单的洗了一下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算庄重,只是脖颈处的一方红印但是在他黑色的肌肤下并不怎样明显。

“让您久等了,本应该是我去给您问候早安的……”

“坐吧,我知道我昨天的刻薄让你害怕了。”

乔爸爸自然的笑容顿时让田舒紧绷的心松弛了一些。

乔爸爸坐到了床上,拍拍身旁让田舒坐在自己的身边:“我们同意了。”

“诶!”

田舒第一次知道什么是五雷轰顶了,自己还未开展行动怎么就成了呢!

“看到你们恩爱的样子,我是有些妒忌的。因为苗乔不是那种喜欢表露情感的孩子,他从小就是冷冰冰的性格。你让接受他,并深爱着他我很高兴。”

“谢谢您!我会好好对待他的。”

田舒有些热泪盈眶了,大美人不但认同了他和苗乔的关系,也终于正眼看自己了,还有那迷人的美丽笑容。

“这是怎么了……”

乔爸爸伸手剥开田舒的衣领,一块亲吻的印记曝露着。

“嘶!”

一丝丝的痛楚,还有乔爸爸温柔的抚摸带来的异样感。田舒有些紧张的不敢动。

“天啊!疼吧!”

乔爸爸看到那一处的印记,轻轻的撩起田舒的一角——遍体的吻痕密集的散落:“疼吧?”

“不……不会……”

田舒红着脸,却又不好意思推开乔爸爸的手。好不容易建立起融洽的婆媳关系,不能有任何举动打破这种关系。

“我知道苗乔他有些特殊的癖好。他有严重的洁癖、又有些心理障碍而不愿意碰触别人的身体。你是多么特别呀,让他这样爱你……”

乔爸爸看着眼前穿着自己儿子睡衣、身体上留下儿子印记的男子,竟然有些羡慕起来:“他是个温柔的孩子,虽然,虽然有些施虐的心理。但那绝对不是什么病态的!因为我和他苗爸爸都没有这样的嗜好……只是偶尔的、不经常的……也是为了调剂生活的……”

“我明白的!”田舒可不想听到两个公爹的房中养生术,急忙避开话题:“昨天我让苗乔生气了,他才这样的做的。”

“做的……做了!”

乔爸爸突然又严肃了起来,高傲的、带着怒气的扬起了头。

“不不!什么都没做,我和苗乔都反对婚前性行为的!我们都不是随便、冲动的人……”

“这就好。我给你上些药吧!”

乔爸爸很满意,就要为田舒宽衣解带。此时,那句经典的道白应该上场了——捉奸要捉双啊!

“你们在做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

苗爸爸和苗乔一口同声,在门口大叫而来,一人来过一个紧紧的抱在怀里,怒视着对方——捉奸在床的公公和儿媳!

“亏我昨天牺牲了自己成全你!田舒,你敢勾引我的人!”

苗爸爸指着田舒,有些下垂的眼角已经挑到眉梢了。

“乔爸爸,我的人谁都不可以碰!看都不能多看一眼!您也一样!”

苗乔的冰山脸上扭曲着表情,已经气的快要不认爹娘了。

“不是的,听我解释!”

“不是的,听我解释!”

婆婆和儿媳妇一起解释,总算是稍稍的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四个人端坐在大厅商议婚事。田舒看看苗爸爸,他是一种如似白雪的晶莹之白;田舒又看看乔爸爸,他的肤色是如珍珠一样莹润的白;苗乔呢,是碧玉一样透明的白皙,当然还有冰山的气魄。田舒又看看自己黝黑的小手,和这三个人在一起真是不搭调,越显得自己的黑了。

很简单的婚礼程序,被三个天蝎座男人争执意见到了旁晚也不见结果。都是强势的男人、都是固执己见的男人,估计讨论三天都不会有结果的。

“听我的!”

田舒无法忍耐了:“明天先去荷兰入籍、结婚,手续哪天办完哪天就举行结婚典礼!择日不如撞日,就这么定了。宾客越少越好,只邀请真心祝福之人,不用邀请商业往来的人。其实自家人在一起举行小小的仪式就好,祝福我们就好。就这样决定了!”

三个白白的美男子看着亲切、健康、性感的小老鼠,又相互看看——“同意。”

田舒知道了,自己能够进入到这个家庭也是有原因的,也是情理之中的。总要有人敢于对这三个天蝎座的男人说不!

夜幕袭来,南方的天空中巨大的天蝎星座张扬着个性闪烁着。

“很美吧?”

“嗯!”

“我是说楼下的那两个人……”

苗爸爸叫田舒从阳台上看花园里的乔爸爸和苗乔。那两个人在院落中喝茶、聊天。一个是尊贵的婉约之美;一个是狂傲的冰冷之美。虽然是不同类型的美丽,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

“田舒,你喜欢那个大冰山什么呀!他的基因全把我们的性格缺点全部继承了,就是长的好看而已,也没有他乔爸爸好看。”

苗爸爸跪坐在阳台上,趴在栏杆边看着楼下的两个美人。

“我觉得苗乔比乔爸爸好看,”田舒对于这个问题是不能顺从回答的:“我也说不清喜欢苗乔什么……”

“哈!那小子强占的你吧!田舒,强扭的瓜不甜……”

苗爸爸试探着,下垂的眼角有些歹毒。

“苗爸爸,强扭的瓜,有时也很甜的……”

二人心领神会的相互笑笑,幸福在哪里呀?在这里呗!

反三 监狱的一天又一天

皇树市镇北监狱洗衣房。

方方正正的大冰柜一般的洗衣机排了三排,一个个光头囚犯洗着麻袋、被单、制服。嗡嗡的机器共鸣声更加显得洗衣房毫无生气。两个看守拿着电棍左走走、右瞧瞧,真是无聊透顶:七哥怎么还不来呀!

玉石撞击、转动的声音传来,当啷啷,当啷啷:“嘻嘻,对不起二位了,贪睡没起来!”

胡七把玩着两颗翠绿的玉球,一步三晃的溜达进洗衣房参加集体劳动。

“诶呀!听说了,您昨天闹肚子。好点了吗?要是觉得不舒坦就休息一天!”

“嘻嘻!劳您二位惦记了!好多了,您二位呆着不也是无聊吗?今天咱们还是要开开心啊!嘻嘻……”

胡七和两名看守嘻嘻哈哈,新来的囚徒真是纳闷了!一样穿着囚服,凭什么一个像养大爷似的!

“别不服气了!你知道那位爷是谁吗?”

囚犯A掏出洗过的被单,对着愤愤不平的新来的说:“这位就是阑珊区的鬼剃头——胡七,七哥!”

“天啊!就是为皇树市反腐倡廉做出卓越贡献的七哥呀!我真是积了阴德呀,能和七哥分在一个监狱!”

新来的对胡七投以崇拜的目光。这种舍生取义、大义当前的行为是什么?就是新时代黑社会的英雄主义、就是关二爷忠义当前的与时俱进的演绎!

新来的刚要去给七哥请安,被囚犯A拦了下来:“敬仰之情就按捺吧,人家也没工夫搭理你。看见那边的瘦光头和胖光头没有?那就是墨小迪和黄钦寿。呵呵……等着看好戏吧!”

新来的被囚犯A拉到一边,两名看守也突然在洗衣房消失。但是仔细一瞧,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门后透过门玻璃向里面观望。激动的心情、迫不及待的眼神,将要发生什么事呢!

胡七把玩着玉石,笑嘻嘻、美滋滋的一步三晃走向瘦光头:“我说墨政委呀……”

听到这一声从牙缝里发出的声音,甚至可以听到磨牙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墨小迪听得腿都软了,立刻成了罗圈腿。

“喂!老子跟你说话呢,摸小弟!”

胡七只是嘴上发火了,本人稳稳当当的坐在了桌子上看着墨小迪颤抖的背影。

“七哥,得饶人处且饶人……”

“有你什么事儿,胖小子!”

黄钦寿刚要劝劝,胡七可不能让他接上话:“老子我昨天差点在茅坑拉死,就是你个胖小子下的药吧!”

“不是我,怎么能是我呢!您别沾边赖呀!”黄钦寿见状况不妙赶紧着说好话,但是眼见着墨小迪被胡七折磨心里也不是滋味。怎么说,都是共处多年的同事了:“七哥,咱们都是阶下囚了。都受了惩罚了,您就别……”

“我蹲监狱是活该!”胡七啪的摔了手里的玉球:“我蹲监狱没有任何怨言,还嫌20年不够还清我造的孽呢!我和那个孙子是私仇,轮不到你教训我!”

黄钦寿哆哆嗦嗦的溜边走了。还能怎么办?镇北监狱被阑珊区包圆了,成了胡七的度假别墅。就连狱警都站在立功表现上佳的胡七一边,诚心的想看胡七是怎么把衣冠禽兽的墨小迪活活弄死!

“转过来呀,我的老相好呀!别他妈的装成个大姑娘不好意思,你昨天叫唤的不是挺带劲的吗!转过来!”

胡七大喝一声,身后闪现出另外两名囚犯。一人手里拿着擀面杖、一人拎瓶二锅头。

墨小迪吓的裤子都尿湿了:“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发誓,只那一次,真的只那一次!”

“嘻嘻,昨天是树杈、今天就是擀面杖,明天……钢管,后天就换苞米棒子……”

“哥!哥……”在皇树市九五之尊的墨政委跪在了地上:“您就饶了我吧……”

“嘻嘻,你趴下也没用!老子就是要玩死你!敢动我未过门的媳妇,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

“诶?什么时候的事呀!大凤,不,是大凤姐,她没说过呀!我要是知道是这样,我怎么敢!”墨小迪吓的汗珠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

“下辈子的事,用不着你惦记着。瞧你那个样儿……反正20年后我就先出去了,您就忍着吧!”

胡七晃晃悠悠的转身离开,身后的两名小弟上前制伏墨小迪。是墨政委束手就擒了——

裤子被扒下来,屁眼塞上酒瓶往肠子里灌二锅头。昨天被树杈捅了屁眼,肠子都刮破了,这一会的烈酒灌肠真是火辣辣的疼痛。由内而外的痛,就是这样了。一斤的白酒一滴不剩,擀面杖也插进了里面。哀嚎着呀,也没人理会。大家都在看热闹,还有人叫好。

黄钦寿听着墨小迪叫妈妈,心被他叫的发毛了:“七哥……昨天的药……是他下的,您就忍一忍吧,这么折腾下去您也不会好过的……”

“老子我呀,都没脸活着出去了。要是能死在监狱里也是好事,但是总要拉个垫背的。胖小子,你就一边凉快去吧!”胡七一步三晃的走远了,黄钦寿摸摸大肚皮感触良多……

会见室里,一张透明的玻璃隔断了会面的人们。虽然也是面对面,虽然对方脸上的毛孔都看得见,但是想要手心相握都却不能。言语,有的时候是不能传达真情实感的,但是身体的温度会真实的道出一切。

大凤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笑嘻嘻的胡七,眼泪又掉下来了。

“哭个屁啊,我还没死呢!”胡七其实是心疼着大凤,这一阵子天天的掉眼泪,凤目都肿没了。

“呸,还不快呸出去!”

大凤固执着,胡七只好呸呸的好几下。

“你昨天怎么闹肚子了?要不要申请出外就医?”

“小畜生们,什么都告诉你!就是拉了几泼屎,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就别使花招把我从这里弄出去了,我做的孽我还,二十年一眨眼就过去了……”

大凤不说话了,确是心中想要把胡七弄出去,但是听他这样说也不好辩驳的。两个人相互对望着,见面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限制。他们二人不知道,皇树市可是都知道一个关于阑珊区两个男人之间气壮山河的友谊故事!这个故事的作者当然是我们小圆同志了,不过拙劣的地方在于写的过于暧昧了。皇树市为这两个男人的友谊感动着,所以也就放纵了两个人见面的时间。

“对了!小田田要结婚了,下个月初一……”

“和黑猫警长?不行!绝对不行!”

胡七拍案而起:“死黑猫、臭条子,捅了我的老窝还要挖我的人!小猫样儿,看他敢!”

“我也是不同意,蓝鹰也是!”大凤附和着:“可是,那大黑猫的家是财阀,在瑞士有整整一座山的领土呢!”

“笨呀,去找大黑猫的爹妈呀!谁家能同意儿子搞同性恋……”

“他家就同意,”

胡七傻了眼,大凤撇撇嘴:“大黑猫的家里是爸爸和爸爸,就是同性恋!”

“诶!那他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呀!”

胡七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屁股俩瓣了。

“硬碰硬!”大凤眯缝着眼睛凑近胡七:“不行就明抢,蓝鹰都去阿富汗买军火了。”

“让那小子小心着点,别中了大黑猫的全套。”

“什么意思?”

胡七拍拍脑门:“你想啊,蓝鹰和耗子是什么关系?是三十年的兄弟,他小黑猫才蹦跶出来几天呀!大黑猫最怕的就是蓝鹰了,能够把耗子抢回来的也只能是蓝鹰。我怕硬碰硬正中大黑猫的圈套,再把蓝鹰也扔进监狱。不如实行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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