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宠儿 卷二————狼魅
狼魅  发于:2010年0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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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脖颈擦到胸膛,再擦到腰腹,白凌突然发现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只要他轻轻的碰触到欲望,自己不争气的小弟弟就会立即抬头,而且越抬越高。记得小岛康健曾经说过,他每天中午服用的性药只有发泄后才能缓解药性,如果一直憋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能淡化。

可如此挑剔有洁癖的男人,如果在他的浴室diy,他会不会气汹汹的跑进来,把自己拎到大马路上扔掉?

白凌不敢多碰,粗略的用水冲了冲,关上热水器,用浴室本有的毛巾把自己擦干。待他全部擦拭完毕后,小白突然发现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这个把自己买回家的男人让自己洗澡,却没有给他换洗的衣服,难道要他把原来的衣服再穿起来?

不是吧!

白凌把自己可怜兮兮的破衣服拎起来瞅瞅,上面满是泥灰的样子让小白实在无法忍受。万般无奈之下,白凌用浴巾裹住下身,走到浴室门前打开一条门缝,只见逸澄穿着白色的衬衫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得的品着咖啡,咖啡杯旁放着一杯棕色的不知名饮料。

“躲在那里干嘛?把这个中药喝下去,是专门为了解除药性配置的。”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客厅传到浴室,白凌愣愣的站在门口,出去也不是,回头也不是。

上帝啊!我关心的不是药,而是我的衣服,衣服!

微薄的希望(4)

苦于自己不能说话,白凌只能哀怨的躲在门后面。正当他考虑自己要不要厚着脸皮走出去写给他看时,一件带有肥皂清香的衬衫落在自己头上。

呃?

白凌好奇的抬头看着他,下意识的接过衬衫。谁知突如其来的腹痛就像搅拌机在大肠里不停转动,痛得他脸色铁青的蜷曲身体蹲在地上,死死的咬着牙,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

好痛,我的妈呀,估计女人生小孩都没有这么痛!这种痛以前也有过,小岛康健每次都会给自己服用止疼药,但是现在……他该怎么向这个男人开口?

“怎么了?”逸澄看白凌脸色不对,一手将他从地上抓起,岂料小白硬是蹲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逸澄凝神扫视着白凌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深吸一口气,凝眸不冷不热的看着他:“早上和小岛康健做过了?”

白凌身体一怔,犹豫了很久才艰难的点点头。

逸澄轻咳一声,仍是那样的语调:“那里请洗过没?”

那里?哪里?白凌茫然的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完全没有血色。

逸澄意味深长的眯起眼睛看着地上的人,身为医生的他心里当然清楚导致小白腹痛的根源在哪里。他俯身将小白从地上抱起,用脚端开卧室的门,走到床边,把他轻轻放到床上。

他要做什么?白凌惊恐的蜷缩着身体,像小虾米一样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逸澄凝眸冷哼一声,二话没说,扬手把被子掀开,看到白凌的身体因为没有达到高潮,秀气的欲望半挺着,虽然股间已经清洗干净,但还是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白色和红色混合的液体。逸澄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转身走到浴室拿了毛巾出来。

逸澄翻过白凌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把手指探入白凌的后股把里面的脏物一点一点的挖出来,然后用热毛巾把白凌的大腿和臀部擦拭干净。看到白凌的后股裂开的伤口,逸澄紧蹙眉头,他拿出床头柜上的治伤软膏,细致的涂到白凌的秘穴伤处。

本来因为药效未退而亢奋不已的小白,因为这样煽情的动作更是让他欲求不满。不同于小岛康健的掠夺,逸澄温柔的手指抚过白凌的内壁,让他的身体开始颤栗,白凌清楚地感到自己的欲望正在抬头。

当逸澄涂好药膏之后将白凌翻过来的时候,看到白凌的欲望挺立着,眼神满是不屑和淡漠。

“我真好奇,你是不是遇到小岛康健以前就是这个样子。”说罢逸澄回头扫视了小白一眼,熟视无睹的走出房间。

又被他鄙视了吗?

小白焦虑的盯着被用力关上的房门。无奈深叹一口气。是自己硬要他救自已的,无论他用什么样的脸色对他,他都认了。白凌穿上衣服艰难的扶着床沿站起,或许自己去厕所解决一下会好受些。反正无论怎样都会被他看不起,自己又何必自命清高,在他面前左古顾及。

白凌自嘲的笑笑,刚走到门口,门却被人打开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矗立在自己面前。小白抬起头,只见逸澄手里拿着他刚刚调制的中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喝下去。”逸澄把杯子塞在他手里。

当他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白凌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用力拉住他的袖子,眼中透出无声的请求。逸澄楞住了,只能停住脚步,待小白把药喝完,他抽出纸巾轻轻擦拭白凌的小嘴,说话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刚才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逸澄像安抚小孩一样细细抚模小白柔软的湿发,接过小白手上的杯子走出房间。

那一夜,他再也没有进来过。

翌日,白凌一觉醒来发觉只有自己一人躺在冷冰冰的大床上,没有昔日习以为常属于男人的体温,也没有满是情欲的腥臭味。

走出房间举目四望,华丽宽敞的房间找不到逸澄的身影,逸澄不知上哪去了?白凌知道自己再怎么想依靠这个男人也没用,人家是正常人,看自己就像看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恶心。一想起逸澄那张冷酷的面容与宽厚的胸膛,小白就对他莫名的畏惧,他不想看见他淡漠鄙夷的眼神,这比在小岛身下受尽虐待还要痛苦。

可自己除了厚着脸皮跟着他还能去哪儿?一年的折磨和药性的副作用让他时而精神恍惚。不知是自己在刻意忘记还是药性的作用,他总觉得有一个人在等自己,可他又始终想不起来。这种窝在心口怎么无法回忆起的感觉实在苦闷。

白凌洗漱完毕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逸澄刚从外面回来,他把证件塞在钱包里,转身认真的看着他,“我下去把房间退了。忘了告诉你,我和你一样是中国人,我可以把你带回国。但是回国后,我们之间没油任何瓜葛,我可以给你钱,但你必须自谋生路。”

白凌抬头呆滞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么快就要结束了么?真是冷酷的人,但对于把他从水生火热解救出来的恩人来说,算不算是最好的待遇?小白苦笑着点点头,他知道这一天早晚都要来临,他不可能一辈子依靠都在这位连姓名都不肯吐露的男人身上。

小白默许的站在一边,逸澄看了他一眼便回房间收拾东西。

衣服,钱包,打火机,香烟,乳液,男士护肤品,其熟练程度就像收拾自己的卧室一样。

白凌站在房间门口,感觉自己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于是又默默无语的回到客厅。

待他刚喝下这男人早上为他调制的中药,一大包满满当当的行李“哐”的一声落在的自己身后。

“机票我已经补办了,我们一会儿就去机场。”平淡无奇,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冷冷地从背后传来。

小白挂异的回过头,男人端正深邃的五官,看起来像刀峰一样尖锐的美貌稍嫌冷锐。谁想到这个冷冰冰的男人竟然是个速度达人,今后如果哪个女人和他生活在一起,岂不是要被他高效率的生活节奏忙死。还有他是不是无论对谁都这样面无情呢?

微薄的希望(5)

带上所有的行李,两人走上飞机。柔软的座椅,温暖舒适的环境让小白感到有些倦意。他扭头看着窗外的白云,睡意朦胧中。好像看见一朵朵棉花糖从自己眼前飞过。哇~好大的棉花糖,不知道飞机会不会粘在棉花糖里?

白凌半垂着眼脸,昏昏沉沉的靠在后背上睡着了。只是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倒在逸澄的肩膀上。更加匪夷所思的是,这位稍有洁癖,洗完澡绝不让自己碰他的男人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睡颜,什么话也没说。

难道……

难道他对自己的印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恶劣?或许他还有收留我的可能,或许他缺少一个人陪他聊天,不对啊……我根本不会说话,再或许……他缺少保姆,可是…我对他的生话习性也不是很了解,而且不间断性失常的大脑让我不能做任何家务,或许……或许还是有可能的。只是我没有想到。

白凌用眼角偷偷瞄着男人俊俏的侧脸,暗暗在心中许下一个愿望。

大约过了3个多小时,飞机缓缓降落,小白跌跌撞撞的跟在逸澄身后走进候机大厅。不知道为什么,小白总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可是这个视他为无物的男人偏偏走得像飞一样。白凌左脚没站稳,一个踉跄,不小心撞到逸澄的后背上。

逸澄回过头,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白凌暗自抽筋,不好意思的翘起嘴角向他笑笑。

逸澄只是扫了白凌一眼,嫌这小鬼走路实在太慢,他一把拉过他的手臂,边走边问道:“你应该庆幸和我住在一个城市,还记得你家地址吗?”

“大概在……a区。”不知道为什么,小白觉得a区这词特别顺口,当他发现自己无意识报出的时候,发现逸澄已经拿着手机拔通了号码。

“啸……对,就在送我的那个机场……你在停车场?……那好,我在机扬门口等你。”挂断电话,逸澄下意识的看了白凌一眼,感觉着小东西身体僵硬的站在身边,表情很不自然。

“不舒服吗?”逸澄的大手抚上小白的额头,却感到小白的身体在颤栗。

如果要我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排徊,我应该去哪里?小白抬头茫然的看着逸澄,虽然他话没说出口,但眼眸中所流露出的无助和无奈,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狗看着收留自己的主人。

“说多少次了,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就和那贱人的眼神一模一样!“逸澄阴狠的眯起眼眸瞪着白凌,凌厉的眼神就像一把伤人的剑。突如其来的怒骂一时间把小白骂傻了,只见他莫名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选澄以前租房给孔辰逸的期间,他不小心撞见舒齐主动勾引孔辰逸的画面,这恶心的表情和眼神让性向正常的他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从此只要一见到舒齐,逸澄就打心底里瞧不起,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男人主动献媚更恶心的事情了。

“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些钱。你要知道,你的事情,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白凌仍旧抬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为什么如此高大的男人却给不了他安全感,就好像是陌生人。也对,他们本来就是陌生人。白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仍对邢逸澄会收留自已的遐想念念不忘。

晃神间,一辆红色的跑车突然停在自己面前。驾驶座上的啸有着一头黄发,笑咪咪的向逸澄招手,看到小白的时候,他还不自觉的吹了一声口哨:“美人,跟大爷回家吧”

他在和谁说话?我吗?白凌不知所措的着向逸澄,只见逸澄的脸色比平时面无表情时还要吓人。

“为什么开他的车来?”话语刚落,轻婉的视线瞬间变得凌厉,“他不会是在……”

“答对了!因为你正好在我们完事的时候打电话过来,而那时他的车恰巧空着。他不方便开车,所以我代替他来了。”

“和你们说多少次了,别在我家乱搞!”逸澄拉住小白的手俯身转钻进车内,小白就像一个外人,完全听不懂这两人间的对话。

“NO,NO,NO,这怎么可以说是乱搞!”啸回头饶有兴趣的看了白凌一眼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日本带来的男孩?cool!”

逸澄面无表情,仅是漠然地对他说:“路上捡到的,仅是送他回家。”

啸没听讲去,一边发动引擎,一边自顾自地慵懒道:“想带男孩回家就明说,你也知道,我们不会反对的。”

逸澄瞪眼他清秀的侧脸,再也无法维持一贯的冷淡与平静:“闭上你的臭嘴!去a区。”

啸若无其事的耸耸肩,笑了笑,一脚踩足油门:“a区?a区的哪条路?”

逸澄回头向小白投去质问的目光,小白无辜的睁大眼眸着着他,无奈的摇摇头。

“见鬼!”小白像白痴一样的反映令逸澄不悦。

啸轻挑地伸出手,用指尖掠过自己黑细的流海:“哈哈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唱哪出戏,装得和真的一样。啊!”

逸澄毫不客气的给他一个暴栗,“那就把他扔到a区,我看他想不想起来。”

白凌惊讶的张大嘴巴,谁知驾驶座上的啸反应比他还要强烈,“大哥,好歹人家和你一起从日本回来,他不认识家,你就把他扔到路边,太无情了吧!”

小白点头,狂点头。司机大叔,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怪人,现在真是对你越来越刮目相看了!”

逸澄怫然道:“带回去岂不是要被你们闹死。”

闻言,啸感觉有趣似的笑起来,直到对方脸色铁青,他才稍稍停下。“怎么会,薰知道了高兴都来不及。”他毫不吝啬地对逸澄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想当初薰就是因为他的笑容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那先回家,到家的时候最好别让我看到你们的犯罪证据。”胆敢在他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房间内做这种事,估计也只有这两个不要命的人。真是头痛!

微薄的希望(6)

大概过了一小时左右,火红色的跑车缓缓驶进小区。逸澄钻出车拐了一个弯走进公寓,熟练的掏出钥匙,一进客厅便随手打开灯,把外套桂在门口的衣架上,草草的环顾四周,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薰人呢?”

“大概去幼儿园接涵菡了,那小家伙自你离开那天就盼着你回来。今天早上更是赖着不肯上学,说是要成为第一个看到你的人。”啸笑眯眯的站在门口,客厅和他离开时没什么两样,不知道他的薰把卧室收拾干净了没有。

“这小鬼……”逸澄平淡如水的眼眸里出现了难得一见暖意。

小白毫不在乎两人的对话,他像好奇宝宝一样跟着逸澄走进客厅。逸澄的家并没有小岛康健家那么大,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连家具都是白色的。很简单的两室一厅,没有任何豪华的装修,壁橱里整齐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诊疗仪器。

这男人应该是医生才对,难怪对中药这么了解。回想起自己因为性药而在他面前的所做的放荡行为,小白嫣红的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真的好丢脸!

“美人,你觉得这房子怎么样?住在这里没意见吧?”啸半待着门框,幸灾乐祸的着着逸澄铁青的脸。

“你别在这里给我帮倒忙!”逸澄向啸使了个警告的眼色,转身一本正经的看向白凌,“别忘记你之前答应我的事。你要多少钱,我并不想敖救你出来反而惹了一身麻烦。”

“瞧你把话说的,小美人好可怜。”啸灿烂地笑着,满脸的“纯真”,

可能是啸在一边起哄的缘故,白凌不知哪来的勇气,死死的揣住逸澄的衣袖,要求他把自己留下。逸澄没有看他,但也没有甩开。于是白凌抓得更紧了,指甲因为抓得太过用力而折断,逸澄仍旧不为所动。小白不能说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可逸澄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是不是已经没有希望了,是不是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浸湿了逸澄的袖口。他不顾一切地用目光恳求逸澄留下自己,说他贪得无厌也好,说他得寸进尺也好,小白只想要一个依靠,等他对这个环境熟悉后,他会自动选择离开。

最见不得美男垂泪的啸心疼地看着这一切,实在无法理解这“石头”的心是什么做的。啸走到小白身边以长兄的姿势拥抱他,他把小白搂在怀里,轻轻抚模小白柔软的秀发。他正思量着要怎么说服逸澄收留小白,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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