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宠儿 卷二————狼魅
狼魅  发于:2010年0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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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澄用棉签帮他擦拭嘴唇,在小白身边呆了不到半小时就走了。逸澄是内科医生,下午有一场肺部切除息肉的手术。

看着他行色匆匆离开的身影,白凌好想对他说要保重身体,不要因为他累垮自己。早知道他今天有手术,他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熬夜陪伴自己。

漫长的午后,白凌几乎在撕裂般的疼痛和对逸澄无尽的思念中度过。小白从没想到这个曾经被自己骂作变态的男人竟然成了他的精神支柱,他好想看到他的脸,听到他的声音,好想好想。

他曾经听人说过,当一个人的精神即将崩溃的时候,极度思念的那个人就是他最重视也是最爱的人。也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真的。

下午四点还没过几分,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

是逸澄吗?小白无力的转过头,还没等到他看到人影就听到他想念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

“很好,就是伤口发痛,又不能吃止疼片。现在还是有点发烧,不过医生说是正常的现象。”

“我知道。”逸澄已经换下白大褂,白色的衬衫外套着绿色的毛衣。他心疼的站在小白床边,紧紧握住小白的手,发现宝贝也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淡淡一笑,逸澄轻柔的吻落在小白的额头上,“宝贝,才几个小时不见就这么想我了?”

白凌不服气地嘟囔着嘴,视线却从又没在逸澄脸上离开过。他不知道这男人穿着不常穿的绿色毛衣是不是和自己喜欢绿色有关,可他记得他从没向逸澄说过他喜欢绿色,难道自己平时生活中有对绿色表现过特别依恋之情么?

“疼吗?是不是看到绿色好受些?熏,帮我去花鸟市场多买点盆栽放在病房里,一定要是绿色植物!”逸澄用棉签沾水往小白的嘴巴上均匀涂抹,意外的发现他圆溜溜的小眼睛里泛着雾气。

熏和啸刚出去,白凌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淡淡的雾气凝聚成一颗颗小水珠从眼角滑落。

“宝贝,怎么哭了?”逸澄慌张的放下棉签从床边站起,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是不是疼得难受?熬一熬,熬过两天就好了!我天天陪你,天天陪你好不好?不哭了。”他心痛的低头吻去爱人的眼泪,哪知爱人竟然害羞的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傻瓜,虽然疼,但我是因为感动才哭的好不好。男儿有泪不轻弹,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一点点小痛就落泪呢!

白凌哭笑不得的从被子里探出两只小眼睛,喉咙痛得死去活来的感觉完全被抛到脑后。

晚上,逸澄小心翼翼的帮白凌喂下冷的流质食物。来换药的小护士还打趣的说他两像一对新婚小夫妻,这可把我小白羞得,既然没有外人的时候也不许让逸澄吻他脸上的任何部位!

深夜将近,在小白的再三催促下,逸澄这才答应小白今晚回家好好休息。

孤枕独眠的夜晚,风缠绕着落叶在空中盘旋,幽深的蓝空上坠着一弯月牙。火辣辣的疼痛在喉咙口燃烧,白凌整整一夜没睡着。

你的爱像彩虹(5)

一个月后……

熏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躺在沙发上,看着逸澄和白凌穿着白色的浴衣从卫浴间走出。白凌红嫩的胸口布满暧昧的印记,虽然小家伙在极力掩饰,但深红的吻痕落在他的白皙粉嫩胸口,就像一朵朵盛开的红梅,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你怎么还没走?”逸澄的声音听上去很不耐烦,他不屑的瞟了眼沙发上的超大电灯泡,暗想啸加班怎么没把他的宝贝老婆带上。现在倒好,臭小子懒在他家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熏躺在沙发上勾着魅丽的笑:“哥,小凌凌刚出院这么久,明天我请你们去酒吧庆祝怎么样?”

“潜不能喝酒。”逸澄面无表情的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黑发,水滴从发梢滚落到锁骨,最后消失在被浴巾包裹的结实胸膛下,引起小白一阵遐想。

“小凌凌可以喝果汁啊!”熏不甘心的从沙发上站起,拉着白凌的手,用满是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你说对不对,喝果汁就没有刺激了。”

白凌猛地晃过神,完全没听清熏在说什么,只是礼貌的敷衍道:“啊……嗯。”

熏得意的勾起唇角,向逸澄调皮的眨眨眼,“你也听到了。小凌凌想去。你不会拒绝吧?”

“白凌,你想去?”逸澄邪笑着走到白凌面前,边说边把手伸到了他的下面捏造了一把,吓得小白浑身一颤,立马逃开色狼十米远。

这人混蛋,熏在场也敢胡来!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可害臊归害臊,酒吧么……

“逸,我想去。”

这一个月逸澄就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护着他,不让他瓜子,吃花生,吃开心果,吃辣,喝酒等等,白凌觉得自己连小孩都不如。他想去酒吧看看,记忆里他从没去过酒巴吧,酒吧里会是什么样?小白很好奇。

“宝贝,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不准叫逸!”男人像是受了刺激,警告性的话语下带着隐隐的怒意。

“逸岑……”白凌活似一只受惊的兔子,他不解的重复着他的名字。我说错话了么?

“宝贝,后鼻音。”

小白不耐烦的皱皱眉头,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咬文嚼字,“我叫你‘逸’哪里不好了?你也知道我发音不标准。”

“你说话不利索我都可以原谅你,但决不能叫我‘逸’!”

白凌的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

逸澄眉头紧锁,刀刻的脸颊异常的冰冷,忿恨的话语中带着些许恼怒:“因为这会让我想到你在叫另一男人!”

“莫明其妙!逸就是逸,怎么会是另一个男人!”小白也较上了劲,这男人真是无理取闹。叫不准爱人的名字白凌也很苦恼,他怎么就一点也不理解自己。

听了小白的话,逸澄真是哭笑不得,他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难道真的要向他说明那个姓孔的就是让他沦为他人玩物的罪魁祸首?他不忍,不忍看到宝贝受伤的表情,也不忍看到自己的宝贝被仇恨所包围。

感觉到身边的人毫无反应,白凌好奇的抬起头,一双温柔宠溺的眼睛,近在咫尺,小白固执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他那么爱我,我何必还要向他斤斤计较,何必一定要问出一个所以然。

白凌回身紧紧抱住他的腰,抬起小脑袋用乖巧的眼神看着他,“我今后一定好好学发音,别生气好不好。”

“哎呦,酸死我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打破了甜蜜的气氛。

白凌难得主动讨好自己,逸澄满是不爽的侧眸瞪着某人。

熏立刻弯起魅人的丹凤眼,俯身拿上沙发上的背包,脸上的笑极其暧昧,“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和啸带你们去酒吧庆祝,一定要去哦!”

临走前他向逸澄抛了一个媚眼,又被逸澄狠狠地瞪了回去。

“外人走了,我们也该继续浴室里没做完的事,宝贝。”

啊?浴室没做完的呈?他该不会……

未等白凌回过身肆意的舌头执意撬开贝齿要一闯而入。狠狠的吸吮着。循遍柔软的牙龈,一心一意的,要尝遍其中所有的滋味。

我的天哪!

小白推拒着,面红耳赤。一双细的手从宽松的浴袍里探出来支在两人之间。

逸澄微微挑眉,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颈,另一只手轻柔的去拉扯他身上的衣服。

“明天还要出去,今天就别做了吧?”小白试探性的放软口吻,希望能够博得野兽的同情。

“出去?我答应他了吗?”逸澄甩开小白反抗自己的手,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耶?熏哥说明天来接我们,你不可以反悔的!”

“闭嘴!”逸澄单手压向小白的嘴。

倒在床上的白凌头发凌乱着,眼睛幽深的像两潭微波涟漪的湖水,随着呼吸,细白的胸口上下移动着,粉红色得绯樱上下起伏,光滑细腻的几乎几乎可以捏出水来,在灯光下闪着白瓷一般耀眼的光晕,胯骨支立在睡裤外面,形状象一个回旋镖,漂亮得让人忍不住膜拜。这具鲜活的肢体散发着宜人的芳香,连呼吸都如同春药一般诱人致命,感觉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逸澄莫名的焦虑和火大。

缓缓地将手挪开,逸澄低头去吻他。白凌挣扎着想躲开,男人将全身压了上去。

“吻我,凌!你明天不是想去吗?现在就吻我,张开你的嘴,用你的舌头!”

有没有搞错!算了,一个吻换来一天的自由也值得,再说吻自己喜欢的人也不吃亏。

两唇相接,仓促的碰撞一下,小白慌张的离开,匆匆的,像做错事的孩子。温热的小舌只在逸澄唇瓣上青涩的扫了一下,连基本的吸吮动作都不会。

逸澄叹口气,捧住的脸便咬上那条急着逃走的舌头,像是品尝很有嚼头的水果软糖,温柔的含在嘴里挑弄,卷住舌尖纠缠在一起,压住四处躲避的舌面舔在口腔上颌,像是要数一数到底几颗牙齿一般一一横扫过去,引起身下的人一阵轻微的战栗。胶合在一起,连抗议般的呻吟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一同吞下,越是挣扎越是更深的吸吮和翻搅,弥漫了血的味道和甜甜的滑腻,离开时拖了长长的银线……

温热的,粘稠的,疯狂的,卑微的,热情的,企求的,纵容的,粗暴的,温柔的,甜蜜的,苦涩的,缠绵不断地吻,像严冬扑面而落得鹅毛大雪,大片大片的,毫不留情的直直覆盖在白凌粉嫩白皙的身上。

逸澄看着小白纠结的眉,他慢条斯理的笑着,空出的右手故意在肌肤上磨蹭着,一路缓慢的钻进睡裤里,隔了薄薄的小裤裤按压上小白的欲望。轻轻的揉弄着,眼睛盯着小白越来越红的脸

“凌,我的手是凉的还是热的?”

“变态,不要……”

“不要什么?”逸澄将指头立起来,用指甲刮半立的前端,“不要揉的?我们用挠得怎样?恩?”

“啊哈……变态,你是个大变态,就知道欺负我!唔……不……”

漆黑的瞳孔含了细碎的泪花,白凌紧紧抓住逸澄的手臂,被布料包裹的欲望引起一阵阵麻痹的刺痛,摩擦在上面的手越来越快,几乎要蹭出火来。肆虐的手时而缓慢的揉捏着,时而突然停下来,不等急促喘息的小白有片刻缓神便有恶意的捏一下戳一戳,转着圈抚弄着,像是在逗弄一直无处躲藏的小猫,在进行一项细致的有趣的活儿。

逸澄享受地看着宝贝越来越引强烈的快感而扭曲的脸,挣扎的身体再强硬的压制下扭动的像条湿滑的蛇的身子。

刺激像滚滚潮水一样迅速蔓延到绷直的四肢,白凌将手放进嘴里,咬着手指拼命不要自己发出声音,牙齿却像吃了太多酸酸的话梅,酸软着,打着颤,大量的口水沾湿了细长的手指,从嘴角流出,润湿了头下的枕头。

“唔……唔呜呜呜呜……混蛋……欺负人……”小白开始忍不住哭出声来。

“凌……”逸澄右手继续忙碌着,左手拉开白凌的小手,捏住他的后颈,含住他右耳小巧的耳垂,贪婪的吸着,裹住整个耳廓咀嚼到充血般的艳红。然后舌头像条柔软的小虫,钻进深深的耳洞,瘙痒一般揉动着,来回处处入入的舔弄不已。

“哇啊!啊……你给我下去,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睡觉了!”

全身像瞬间通过一道灼热的闪电,白凌悲鸣出声。细白的腰肢用力弹跳起来,渴求更多的摩擦和碰触,全身的血液都集中起来,叫嚣着,疼痛得几乎要昏过去。

你的爱就像彩虹(6)

逸澄却突然将揉弄在已经湿漉漉一片的内裤上的手拿开,然后轻柔的扳开小白扭动的膝盖,将自己卡在中间,让挺立被布料包裹的急于解放的欲望大咧咧的呈现在耀眼的灯光之下。

“宝贝,你把小裤裤弄湿了。”逸澄嘲弄般的笑。

“我的天哪……混蛋,恶魔,色鬼!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白凌拼命摇着头,扭动的身体妖娆得像条被钉在甲板上的柔软的蛇,涂了一层闪亮的橄榄油,散发着淡淡的肉色。他半支着身子,伸手去遮掩,却被逸澄捏住手腕直拉过头顶,整个身子压在癫狂的躯体上。

逸澄温柔的舔上大口喘息湿红的唇,空出的手迅速扯下绊在腿根的裤子,艳红漂亮的欲望立刻急不可耐的弹跳了出来。

我的天哪,杀了我吧!

逸澄居高临下的望着白凌布满汗水的脸,快速滑落的泪水和直直绷起后扬脖颈,逸澄轻轻啃噬着小白的喉结,恻恻身子,更大力的分开小白的膝盖,“凌,你看,你这里都要顶到小肚子了。”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天呐……混蛋……放,放开……”

逸澄不悦的皱皱眉毛,目不转睛的盯着哭泣的爱人:“很讨厌被我抱吗?恩?”

额,这让我怎么回答?和他做,完全没有一年前被凌辱的感觉,反而感到很……幸福。幸福?这词用在这里怎么这么羞?额,你们就当没听到了!

白色华丽的大床上凌乱成一片,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微响声,松软的被子和床单直拖到地上,在红色的地毯上像是留下一大片柔美的白雪。

第二天薰和啸带着表情各异的两人推开酒吧透明的玻璃门,映入眼帘的是五颜六色的绚烂灯光和灯光下正在随着音乐舞动摇摆的人群。

真是眼花缭乱的地方,和白凌想象中高雅的酒吧装潢完全不一样。他下意识的抓紧逸澄的大手,他不太习惯这样耀眼的灯光,这样喧闹的气氛,更不习惯穿着裸露简装的男人在舞池的最高处大放光彩的扭着蛇腰,吸引不少台下男人的欢呼和叫好。

“这是GAY吧?”逸澄的口吻不带有一丝疑问。

“你觉得你亲爱俊逸的老弟会去那种普通的酒吧吗?”薰贼贼的弯起迷人的丹凤眼,和逸澄截然不同的性感嘴唇勾勒出一个漂亮弧度,“这是附近最有名GAY吧,很正规的,里面有一两个姿色不错的牛郎。”

“知道你们不喜欢热闹,我特地选了一个比较安静的位置。”啸将白凌拉到酒吧最角落的座位让他们坐下,“想喝什么和我说,我帮你们去吧台上拿。我们是这里的常客,有VIP贵宾卡。”

“啊?你什么有贵宾卡的,我们不是同进同出的么?为什么我没有拿到?”薰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孩子气的抱怨道。

啸得意的挑起眉毛,“我和这里的老板是老交情,他给我一张算什么。”

“既然这里有几个姿色不错的MB,你是不是瞒着我老弟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逸澄狐疑的眯起眼眸,惬意的躺在红色皮质沙发上,暗黑色的眼眸闪着让人抵制不住的魅惑。他的一只手温柔的揽着小白的肩,宠溺的把他搂在怀里。

谁让他把他的宝贝带到这么危险的GAY吧,也不想想以小白的美色会引来多少垂涎欲滴的色狼。

“对哦!”薰一下子恍然大悟,他疾言厉色的眯起他细长的丹凤眼,美眸里闪着阴狠的光芒,“难怪你要瞒着我办贵宾卡,你是不是背着我和这里的MB做过?”

“冤枉啊!是你说这里的MB姿色不从,我连见都没见过!”

“哼,你说没见过就没见过?等回去我再好好收拾你!”薰一屁股坐在逸澄旁边,细长的身体半倚靠背上,“还愣在这干嘛?你不是要去拿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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