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养成中----弃妇A
  发于:2010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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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大爷在一旁可怜兮兮的去拽陈教授的袖子,著急忙慌的解释:“老陈,我说的真是‘群众’,不是‘禽兽’。你得相信我。”陈教授吹胡子瞪眼睛,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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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游乐园之行,国保宝觉得自己就像是主动跑去让人参观的国宝大熊猫一般,里里外外透著尴尬,因为实在挨不住吴大爷那跟X光灯一样的目光,他早早的就拉著陈谢桥和陈嘉豪表示要回去。
  
  陈教授到了这时也觉得吴大爷有点过分,想了想就示好的说:“你们俩跟我们俩老头子东奔西跑的玩了一天,也太累了,要不然把嘉豪交给我们,再帮你们带几天吧。”
  
  陈谢桥哪里肯,原本空有小聪明的陈嘉豪才跟在吴大爷身边五天,就练就了让国保宝气的跳脚的口头功夫,听听那些奇怪的句子,就知道吴大爷没给陈嘉豪做什麽好榜样。还是那句话──孩子的教育很重要!
  
  陈谢桥赶忙一阵推脱,生怕自己的宝贝儿子再从吴大爷那个老顽童嘴巴里学什麽不好的东西,可是偏偏吴大爷又开腔了:“没错,就让嘉豪再陪在我们身边几天吧。再说了,你们带著嘉豪,多‘不方便’啊。”吴大爷特地加重的几个字又一次轻易的让国保宝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这次陈谢桥再不迟疑,赶忙一手拉著国保宝,一手抱著陈嘉豪急匆匆的打了车就走──他可不敢再和吴大爷多呆一秒锺了。
  
  吴大爷看著俩人绝尘而去的身影,非常奇怪:“小桥他们这是怎麽了?我觉得我的想法很体贴啊?”
  
  陈教授摸摸鼻子:“你就是有点太体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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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来陈教授参加完在京的艺术展後,就和吴大爷双双乘机飞回了A城,直到上机的前一天,吴大爷经过陈教授的一番教育,这才终於明白了自己的话带给国保宝幼小的心灵多大伤害。
  
  吴大爷悔啊,吴大爷恨啊,吴大爷摸著自己的光脑袋大声叹气,心里寻思著怎麽样补偿国保宝才好。
  
  陈教授努努嘴:“你不是答应把保宝的照片都给他PS过然後给他发过去麽,你再加工加工,弄的漂亮点,让人家小年轻开心开心。”
  
  吴大爷一想觉得陈教授说的很对,赶快打开笔记本操练起来,直到半夜才全部修改完毕,然後便发了封超大的E-MAIL到了陈谢桥的邮箱。放下了心里担子的他,第二天就轻松的离开了北京。
  
  而这边厢的国保宝的打开照片後却郁闷的小脸发白,陈谢桥则是忍不住低著头埋首在臂弯里笑个不停──吴大爷的PS技术真是出神入化,国保宝的脸上是没了纱布,可是就算是与冰雕合照,也不至於周围围满了企鹅和北极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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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揩泪,最近几章甜的发腻,不妙,不妙。
  明天给大家换换口味,甜的吃多了容易发胖。

 


32 神秘女人(换口味啦~)

  吴大爷二人飞走後没几天,就到了陈谢桥期待了好几天的日子──情人节。可以这麽说,自打国保宝搬来和陈谢桥住在一起後,陈谢桥心里就一直惦记著能和国保宝在这情人节当天“浪漫”一把,吃吃饭、看看电影、在暧昧的氛围中谈情说爱,如果还能做些爱做的事情的话,那就更美了。
  
  ……不过……
  
  陈谢桥低头看看坐在自己身边沙发上,乐滋滋的玩著掌上游戏机的儿子,心中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原本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可爱又懂事,怎麽自从他和两位老父亲呆了一段时间之後,就变得越来越碍眼了呢?尤其是在情人节这种重要日子,他越发觉得儿子的瓦数过亮。
  
  没办法,既然陈嘉豪跟在身边,陈谢桥只能选择度过一个“修身养性”的情人节。
  
  “我洗完了,小桥,你带著嘉豪进去洗吧。”一边擦著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国保宝打断了陈谢桥的思考。陈谢桥起身快步走到国保宝面前,问道:“保宝,你明天没事吧?我刚才上网查了一下,你喜欢的那部电影还没有下档,咱们一块去看吧。看完後就干脆在旁边吃个午饭,如果时间还早就在去其他地方逛逛的……”即使是温柔绅士如陈谢桥,到了这个时候也情不自禁的兴奋起来,把这早就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遍的约会计划说给国保宝听,可是正说得高兴之时,保宝一张嘴便是一盆凉水泼下:
  
  “啊?可是我明天确实有事啊?”国保宝眨眨眼睛,颇为无辜:“你怎麽会以为我没事情?你还记得圣诞节咱们相遇的时候吧,那天我不是穿著一身圣诞老人装吗?”
  
  陈谢桥点点头:“记得。”他怎麽能不记得,因为他正是在那里对国保宝动心的。可是这又和保宝明天有事有什麽关系?
  
  “那天我是给一家美容美发的店派发气球做宣传才穿成那个样子的。後来那天下工的时候他们跟我说,觉得我挺踏实的,就让我情人节也过去,继续给他们做宣传。”他笑嘻嘻的说:“不过这次不是送气球,而是送玫瑰啦。”
  
  陈谢桥自然知道国保宝为了补贴生活用度,总是需要打一些零工的,但是没想到他忙到连情人节这种有意义的日子都提前两个月找好了工作,这让陈谢桥的满腔热情都付之东流了。
  
  偏偏国保宝在有些事情上还非常不敏感,根本没发现陈谢桥有什麽不对的地方,而是继续用著兴奋的口吻掰著手指头算了起来:“你说怪不怪,这外国人的节日在中国还挺吃香,而且这情人节给的工资比圣诞节的还高!工作一天都顶我四分之一的工资了呢。”
  
  见他这副钻进钱眼里出不来的小财迷样子,陈谢桥只能把郁闷吞进自己的肚子,面上继续做出微笑的表情:“哦,那很好啊……那很好。电影什麽的,还是找机会再看吧。”
  
  国保宝抬起头冲他笑,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一把抱住陈谢桥的脖子,拉下他的脑袋,就在他脸上“啵儿”了一口:“虽然明天我要去打工,不过你别在意啦,反正只要咱俩在一起,哪天都是情人节嘛!”
  
  陈谢桥一愣,这才明白原来国保宝还是看出了自己的些微郁闷。他也跟著笑了起来,心中放下了包袱,捧过国保宝的脸使劲咬了他肉嘟嘟的嘴唇一下,然後趁他捂著嘴哀号之际,拽著儿子就冲进了浴室。
  
  陈嘉豪撅著嘴巴在浴室里转悠来转悠去,嘴中不住的抱怨:“臭老爸、坏哥哥,你们俩亲热不要把我拉出来当炮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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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节早上七点半国保宝就收拾完毕,从饭店里高高兴兴的向著打工的地方进发。那家造型店位於王府井大街上,而陈谢桥所住的饭店正在王府井大街和长安街的交汇处,所以离得非常近,走路十分锺就能到。
  
  造型店之前跟国保宝说好,让他八点到店里去拿准备好的玫瑰花,不过保宝为了给雇主留下一个好印象,七点四十五就到了店门口,等待店里的人过来开门营业。
  
  可是当国保宝在寒风中站了将近二十分锺之後,却迎来了一个令他失望到底的消息──“小哥,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国保宝一愣,看著面前的店长,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什麽叫‘回去吧’?店长,您之前不是说,要让我们出去派发玫瑰的吗?怎麽突然不干了?”如果说店里没买到玫瑰的话倒还好说,可是国保宝眼睁睁的看著其他和他一样的打工仔从店里捧著一捧捧的玫瑰走出店子,但是怎麽到了他这里就说让他“回去”啊?
  
  店长咳嗽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小哥你这里……呃,你脸上这是受伤了吧?纱布挺大的。”店长看著面前像只等待著肉骨头的小狗一样,眼中充满希望的看著他的国保宝,只能通过比较委婉的方法告诉他:他现在的样子有损造型店的形象,不能让他继续干下去了。
  
  可是国保宝偏偏不明白,铁了心想从店长那里要个说法:“没事儿,我是脸受伤了不是手受伤了,还能继续干活的!您还没说为什麽让我回家呢?”
  
  店长看他实在是不开窍,只好直说了:“小哥,你看我们这是个造型店吧?造型店是干什麽的,就是要把人打扮的美美的帅帅的。可是你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和我们店的宗旨不符。所以很抱歉,我们不能继续雇佣你了。你干的真的挺好,可是……真的不适合。”
  
  说到这里,国保宝终於明白他失去打工机会的原因,就是因为脸上的这长长的伤口。没有办法,他在和店长道歉後,只能黯然离开。
  
  “等会儿!”他还未走出店门,店长的声音忽然在身後响起,随之而来的则是一朵伸到他面前的红色玫瑰。
  
  国保宝看著面前红豔豔的玫瑰,颇为不解:“店长,这是……?”
  
  这造型店的店长是个心软的好人,尤其是喜欢小动物。当他看到可怜巴巴的国保宝像只小狗一样,耷拉著耳朵、拖著尾巴离开时,心中著实不忍。他又往前递了递那朵玫瑰:“小哥,让你白跑一趟,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今天毕竟是情人节,你拿朵花走吧。回去送给女朋友也好、送给你妈也好,也算是你不白来一趟。”
  
  “怎、怎麽好意思!”国保宝赶忙推辞起来。可是店长态度强硬,国保宝推辞了几次之後便干脆收下了。
  
  他举著那只花走出店门,早上出门时的瑟瑟寒风已经弱了,太阳斜斜的照在王府井大街上,在国保宝的花上撒上一片金黄。
  
  看著手中红豔的花朵,原本心中沮丧的国保宝感觉心情一下变得轻快起来:虽然挣不到钱,但是他多了陪伴陈谢桥的时间;虽然没有能收这朵花的女朋友或者老妈,但是还有陈谢桥在等他呢,不是麽。
  
  他冲著花朵甜甜笑了一下,把它小心的护在怀里,然後兴奋的向著饭店的方向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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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桥小桥小桥!你看我带了什麽回……”当国保宝兴高采烈的举著那朵玫瑰冲回饭店时,却惊讶的发现屋里居然空无一人。他的话戛然而止,孤零零的回荡在屋子里。
  
  床上还乱著,但是当他离开时还窝在床上睡觉的父子俩人却不见了,国保宝原本高高翘著的耳朵和尾巴都耷拉到地上,连带著手中的那多花好像都蔫了不少。
  
  看看表,发现自他走後刚刚过了一个小时而已,现在也才八点半不到。陈谢桥虽然有早起的习惯,但是陈嘉豪那只小懒猪每天不到9点是绝对不起床的,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父子俩居然一块起床了?
  
  他百无聊赖的举著那朵玫瑰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像是丢了主人的狗狗一样,有些迷茫有些慌张。……小桥他们会去哪里呢。他鼓起双颊,猜测著俩人的去处。
  
  ──会不会是去吃早饭去了?
  
  这个念头出现在国保宝脑海里,然後很快就被他自己肯定了。早起後去吃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小桥一定是带著嘉豪去二楼的餐厅了。
  
  想到就去找。狗狗国保宝又一次竖起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雄纠纠气昂昂的迈著自信的步子出了门,搭上电梯直奔二楼的早餐厅。
  
  这饭店的餐厅非常大,除了一些普通席之外,还有一些比较隐蔽的雅座被布置在四周的植物墙之後。当国保宝进入餐厅後,很快就在角落的四人雅座上找到了陈谢桥的身影。
  
  从国保宝这个方向看去,只能看到陈谢桥的身影,他对面的人和旁边的位子全都看不到。陈谢桥的嘴巴张张合合,好像是在和谁说话。国保宝想当然的就认定坐在他对面的人是陈嘉豪。
  
  国保宝举著那朵玫瑰兴冲冲的快步走过去,可是他刚走到一半,坐在那里的陈谢桥已经大出他意料的,从旁边的位子上捧起了一大捧豔红豔红的玫瑰,那玫瑰之间有满天星做点缀,上面还喷著耀眼的金丝银丝,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这麽一大捧东西被陈谢桥小心翼翼的捧起,然後递到了他对面的位子。
  
  ──那位子上的人伸出纤长细腻的手,接过了陈谢桥的玫瑰。她腕上的玉镯子因为她的动作而敲击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刺耳响声。那手指尖的位置,还涂著豔丽的红色指甲油……
  
  国保宝终於明白,坐在陈谢桥对面位子上的,根本不是陈嘉豪,而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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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愿意猜猜这是谁麽……

 


33 求婚(不要相信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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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国保宝刚从屋里离开,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陈谢桥就睁开了眼睛。他本来就浅眠,国保宝起身的动静虽然不大但是还是让心里有事的他醒了过来。
  
  睁著眼睛躺在床上,他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看看怀中的儿子,一种难挨的寂寞感游荡在屋子中。虽然心里明白国保宝努力又上进、认真工作是他的一贯作风,作为他的爱人应该全力支持他才对。可是陈谢桥心中还是有点不是滋味,他毕竟在西方长大,对情人节啊这种节日看的很重,在这种日子小爱人却抛下他们父子俩去工作,他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的苦闷。
  
  他看看表,发现才七点半多一点。於是他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觉,可就在他刚闭上眼,迷迷糊糊即将进入梦乡之际,放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震耳欲聋的手机铃声不禁让陈谢桥一下清醒过来,就连他怀中的陈嘉豪也皱著眉头从床上坐起来,满脸不快。他轻声安抚了儿子几句,然後拿过电话看也没看就接起来了。
  
  电话那头,一道让他完全无法忘记、而且他也不敢忘记的女声透过电波,宛如魔女的咒语一般在他耳边响起:“我的亲亲小桥啊,你猜猜我是谁啊~”
  
  “……”陈谢桥静默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的头无法抑制的痛了起来:“安妮,你是怎麽得到我在中国的手机号的?”
  
  是的,电话那头的人正是陈谢桥那个比他大了十岁的女王样前妻,许安妮。许安妮也算是女强人一名,手腕即强硬又圆滑,也算是业界有名的铁娘子、母狐狸。她虽然曾和陈谢桥有过一段婚姻,但是陈谢桥完全无法把她当做需要呵护的爱人去看待,总是情不自禁的把她看做事业夥伴以及能谈天说地的朋友。
  
  电话那头的许安妮轻笑一声,透著无法自制的得意:“就算咱俩已经离婚了,但是人家打个电话给‘公公’以及未曾蒙面的‘婆婆’联络一下感情总是可以的吧?──话说回来,这个婆婆还真不错,还真挺热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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