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弟弟————WINDY
WINDY  发于:2010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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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做爱是件幸福的事,尤其是和同性。”

 

“你说什么???!!!”当听到这句惊世骇俗的话从年仅14岁的弟弟嘴里说出来时,我差点将正在吃的早饭从鼻孔里喷出来。

 

“所以。”弟弟并没理会我的惊异继续着他的缪论:“我看同性恋电影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只不过是性教育提前而已,这和你看A片的道理是一样的。”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话,他拿了一片吐司吃了起来。

 

“一样你个头!!”我气的直接把手里的早报朝他扔过去。

 

昨天半夜起来尿尿,却听到弟弟房里传出男人的呻吟声,果断的扭开门一看,房间里电视的屏幕上两个男人正在嘿咻嘿咻,这小子就坐在床上打飞机。被我当场抓住不但没有悔改之意,还抱怨我进他房间前没有敲门。靠,这死小子,父母出差两个月,他就嚣张起来了。怎么说我也是他大哥,当机立断的强行没收了他所有的录象带。一搜下来竟然有17卷,臭小子居然比我的A片还多。

 

“我看A片是为了缓解压力,这完全符合青少年正常的生理需要。你呢?你看看你看的是什么东西,两个男人在一起搂搂抱抱的,不觉得恶心吗?你头壳坏啦!”这时,我完全没想到我也将如此堕落。

 

“有什么关系,只要舒服不就好了吗。”弟弟一副鄙视你的表情:“所以我最讨厌处男了。”

 

这个混帐竟然提到我的伤心事。“你你你说什么!!!你自己不也是个童子鸡!!!”

 

他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那种东西,我早就没有了。”言语中竟然带着一丝落寞,害我怀疑他是不是被霸王硬上弓了。

 

弟弟巫瞬苗,长相俊美,追他的女孩蛮多,如果真的有男孩喜欢他,我倒不觉得奇怪。

 

“……你和谁?”

 

“恩……一个同年级的。”

 

“自愿的,还是强迫?”

 

他又托着下巴想了想:“这个嘛,应该算是强迫的吧。”

 

“什么!!!???”我“噌”的站起身来。“敢动我巫瞬秧的弟弟,不要命了!!瞬苗,他是谁,哥哥带人帮你主持公道!!”

 

“可是……”瞬苗面有难色的说道:“哥,是我强暴的他诶,这样也怪他吗?”

 

……请表鸟已经石化的我……

 

“这些不重要啦,重要的是快把录象带还我,租金很贵的!”

 

这句话让我清醒了:“哼,想的到美,那些要带子等爸妈回来作罪证的!”为了弟弟光明的前途,我只好做一次反角。

 

“……”瞬苗没说话,直直看着我,眼里尽是“你够狠”。靠,不狠怎么当你哥。

 

“随你便。”瞬苗终于停止无意义的瞪视,起身准备上学。在我以为他放弃了的时候,走到门口的弟弟转过身来说:“不过如果爸妈或者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我就告诉全世界你巫瞬秧17岁了洗澡还玩橡皮鸭!!”[作者按:橡皮鸭就是电视里经常看到的浮在浴缸里的黄色鸭型浴室玩具,适宜年龄:2——6岁……]

 

撂下这句狠话,瞬苗拎着书包摔门而出。

 

MD,被自己的弟弟拿这种把柄威胁,可悲的是我竟然无法反驳,人生之耻。

 

 

 

(二)

 

收拾好心情,我也出门去了学校。弟弟的学校是私立的城南户用大学附中,积聚了一拉天才的明星学校。而我读的则是城西军区高中,一所市内臭名昭著的不良高中。一般的学生连回家路过军区校门都要绕道,因为那里常有小混混拦路勒索。不过我倒从没害怕过,因为我是军区的老大。

 

大概是从我英雄救美地三拳撂翻军区前任校霸(目的是那个美人,不过美人最后自己跑了TAT),又一个人打败了前来寻仇的学校“四大天王”(你说这名字怎么这么土?)开始,我已不知不觉被当成了军区老大,手下还冒出一群小弟。校园里时不时流传“巫瞬秧虎背熊腰,身高2米50”(- -b天知道我才1米67)“巫老大杀了7头熊”(靠,真杀了那么多早就被拖去吃牢饭了)以及“巫瞬秧单挑七中108人毫发未伤”(真那么多人就算我手上有把AK也会立刻投降的……)等等诸如此类的天方夜谭。靠,当我人间凶器啊!想当初跟着老师学合气道是为了除暴安良框扶正义(作者按:其实是出风头……),没想到如今却被当成了反面教材,害的女生见到我就躲的远远的,高二了还没一个女朋友。真TM天妒英才啊~~~

 

在教室睡了一个上午,终于使心情有所好转。军区老大的特权就是老师也不敢跟你大声说话,所以我睡了一上午也没人打扰。午休时间,带着小弟孝敬我的午饭上了屋顶,那里有一个永远比我早到的人在等我。

 

麦籽远——是个连我一个晚上梦遗几次都知道的人(也是少数知道“橡皮鸭”的人),因为我也知道他的一切。我们有个不成文的约定,每天中午在屋顶见面。奇怪的是,不管我怎么提前,他都比我先到。

 

果然,那家伙又比我早来,还带着千年不变的微笑望着气喘的我:“瞬秧,迟了啊。”

 

没好气地扔了个饭团给他,一边问:“我一下课就跑上来了,怎么又是你先?”

 

他眯着眼睛笑,把一盒牛奶递给我,却不说话,好象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

 

我也没多问,已经习惯了。我知道他不会说的,可还是忍不住要问,因为他眯笑的样子好看的我想揍他一拳。

 

记忆中籽远的笑容从没改变过,永远羞涩又干净。我们初一就认识了。当时父母工作调动,我插进了他们班,身为班长的他第一个接近我,从此,我们就像焊在一起似的,拉不开了。这位全市中考状元,又是大公司的少爷,本应该去风华高中或户用附高才符合他的身份,他却硬是和我一道念了军区这种不入流的学校,他妈知道气的直接撅过去。我再不把他当哥们就不是人了。

 

吃了午饭,我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我提到了昨晚和早上的事,开始向他抱怨起来。籽远看出了我的不爽,任我发泄着,他则托着脑袋听着,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我怀疑后来的笑容是因为他脸笑僵了……)等我的怨气发泄完,下午课也上完了。籽远因为我不知道耽误了多少课,但我知道这家伙不念书也能考第一,所以不用为他担心。

 

一看天要下雨,我没带伞,在指望那没良心的弟弟给我送伞似乎更不可能的情况下,我作出了一个理智又正确的决定——翘课。于是对籽远说:“帮我请个假,我得赶快GO了。”籽远笑笑:“你还需要请假??”我一想,笑:“也对。”然后下了楼,骑上我心爱的山地车,GO HOME。

 

到家一看,瞬苗的鞋也在。好小子,居然敢翘课!!(作者按:你自己还不是……)客厅厨房厕所都没人,那么就是在卧室了!果然,他房门紧锁,伏耳一听,房里竟传来了男人的呻吟。MD又在看那些东西了!我极为绅士的一脚把门踹开,脸上一副“哼!又被我逮到了吧!”的表情。可房内的景象却让我至少折寿20年:地上一堆散乱的衣物,一个一丝不挂哦不,貌似还穿了一双袜子的男孩子叉开大腿座在瞬苗的胯上,上下摆动着。他们下体之间分明有一支短棍连接着(作者:我不说你们也知道那是什么吧……- -b),那个男孩紧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又痛苦又幸福的声音,纤细的身躯上泛着粉红,一粒粒汗珠如珍珠般闪耀,好个尤物!不对,现在不是佩服的时候。他紧搂着瞬苗,连我进来了都没发觉,弟弟倒是看见面如死灰的我,却极其欠抽的说了一句:“哥你又不敲门就进来了。”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觉得我的理智崩溃了。

 

 

 

(三)

 

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纠起那个忘我的男孩的手腕,一把抓起他的衣服。两手一挥,给扔出了门外。然后反锁房门,等他慢慢明白状况之际,开始教训起另一凶犯瞬苗来。

 

“巫瞬苗,好你个兔崽子啊!昨天刚没收你的录象带,今天你就给我表演现场版,你怕你死的不够难看是不是!?”我一边捋袖子一边训话。如果他认罪态度良好,我还可以从宽处理,如果他还是一幅欠扁像……哼哼,我就要代表月亮…不是,代表爹娘惩罚他了!

 

要不说我怎么怀疑以他的智商怎么考上的户用附中还是新生代表呢!这小子连基本的见风使舵都不会。大难临头还满不在乎的跷着二郎腿坐在书桌上,牛仔裤都懒得扣一下。双臂交叠在胸前,还一脸不爽,好象不对的是我。死小孩还真以为我不敢揍他。好吧,我承认我对他柔道4段空手道6段的实力以及高我9公分的身高有所顾忌(身为弟弟居然敢比大他三岁的哥哥还高,就这一点就有理由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但我好歹也是军区老大,合气道7段的实力还是可以和他同归于尽的。

 

今天不打他我是龟孙子他哥!

 

“选一个死法吧!打火机烧耳垂还是用机车拖着跑?!”

 

“……精尽人亡吧。”

 

“……。”

 

暴走值已为100%,我抡起拳头就冲了过去,那家伙轻哼了一声,一只手握住我挥过去的拳头挡住我的进攻,另一只手拽住我的衣服。几乎让我撞在他胸膛上。不可思议,这家伙是跟我学过一两个月合气道,不过很快就觉得无聊而放弃了,没想到他居然把“借力”掌握的这么好。

 

没等我反应过来,瞬苗就采取了下一攻势。他趁势将我两手反扣在背后,用一只手将我手腕箍住。这才发现他的手好大,握力也强的可怕,我怎么也挣脱不了,只好以极为尴尬的姿势和他对望着。

 

“你……你想怎样!”说实话,我有点虚。但绝对不能在他面前打摆子。瞬苗冷哼一声:“怎么样?当然是做你准备对我做的事咯!”说完一拳擂向我腹部。这死小孩,我是他哥诶!他居然下的去手!(好吧,我承认我最初那一拳也是想要他留鼻血的)因为双手被缚,我硬生生地接了这一拳,疼的我弓起了身子:“哎哟~,死巫瞬苗!你敢打你老哥……”“得了吧,我没用真力,伤不了你的。”的确,这拳是不会对我的身体产生什么影响,可是农夫山泉——有点儿疼啊。

 

“好了,你打也打了,该放开我了吧!”我瞪视着他说。

 

“放了你?好让你再打我?”真是知兄莫若弟,他知道我不是那种挨别人两拳就乖乖装孙子的人。

 

“那……那你……你还想做什么!?”这小子该不会准备把我打到不能还手再放我吧?想到这里,我的脸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忽然有种末日降临的感觉,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哎,当初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甜甜的叫着“哥哥”的小屁孩怎么会变成今天站在我面前一脸“该怎么处置呢?真伤脑筋”的极恶混蛋呢?他靠在桌上,左手牵制着我,右手托着下巴,额前几绺挑染成蓝色的头发轻轻掩住微微皱着的眉毛,一对漆黑如墨的瞳孔不怀好意的盯着我,高挺的鼻子下微翘的嘴唇勾勒出好看而邪恶的弧度,整张脸透露出骨子里的玩世不恭。瞬苗长的这样,也不是不理解刚刚被我顺出去的男孩的心情啦。

 

忽的,瞬苗放在我背后的手向前一按,我整个人就跌进他怀里了,抬起头来看他,不知他又要干什么。瞬苗近距离的看着我的脸。一会儿,忽然惊奇的“哦”了一声,然后绽放出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容,说道:“我真笨啊!哥,我真没眼光,以前我怎么没注意到我哥原来长的这么可爱呢?原来我身边就有这么好的货色,那我干嘛还在外面打野食?早点吃掉你就好了嘛!”我绝对是被他打晕了,所以才会出现幻听:“什么?”瞬苗又笑了一笑,另一只手也绕到我背后将我圈住,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在我耳边说:“我说我想要你啊。”“开……开开开……”我完全硬住了,这时的我宁愿相信我是屎壳郎星人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但我确实是听到了。“我可没跟你开玩笑。”瞬苗知道我要说什么,接了下去:“我是认真的,谁要你把刚才那男的赶走了,我还没射过,憋着很难受啊!”说完搂紧了我,这下我和他的身体几乎是贴着的了。耳畔传来他的声音:“就算我答应,它也不答应啊。”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东,我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它的存在。这样尴尬的场合和瞬苗吹在我面颊上的呼吸,让我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起来:“你忍受不了,也不能在我身上发泄啊!你自己打手枪啦,快放开我!”“哥,老自慰对身体不好的,再说,你见过哪个猎人会放过到手的猎物啊?”他的眼睛眯缝了起来:“就算有,那个人也不会是我!”这家伙还是一脸玩味,我可不敢大意。如果他动了真,搞不好真的会把我给X了。“可是……可是我们都是男人啊!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是亲兄弟诶!这样叫乱伦!乱-伦-!懂吗!!??”圣母在上哈里路亚,请换回瞬苗的理性吧~~~!!!“哦!是吗?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就象你说的,我们都是男人,就算乱来也不会出什么乱子啊!”他顿了顿:“而且,你打扰我办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受到惩罚啊!”NO~~,胃好疼!“那你放了我,我去帮你把那男孩找回来。以后我再也不干涉你的私生活,把录象带也还给你,这样好了吧!”“不好!”瞬苗不由分说的把头向**过来。

 

 

 

(四)

 

[被屏蔽广告]于是我反射性地闭紧双眼,连身体都僵硬起来,可是却没有意料中的触感,只有耳畔瞬苗那带着轻蔑的声音:“哼,你以为我会吻你吗?”巨大的羞耻感和愤怒向我头顶袭来。我几乎失去理智,爆发力使我挣脱瞬苗的束缚,然后一拳擂向他的下巴。这一记拳头可不是闹着玩的,好歹也是军区人人谈之色变的最强人肉兵器,所以就算他顺势后仰,卸了一半的力,余力还是能让他滑坐到地上。我上前按住他,抡起拳头还想给他几拳。一绺血丝从瞬苗的嘴角渗出,嘴唇大概破了吧。可他的眼神还是一样的桀骜不逊,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戾气。老师说过,瞬苗不适合练凝神静远的合气道,他过于心浮气燥,而且太过暴戾,只能掌握合气道技,而不能领悟其内涵。可在我的记忆中,他以前一直是个温柔的小孩子,甚至可以说是懦弱。以前经常被人欺负,总是我帮他讨回来的。忘了从何时开始,他疯了一样的学空手道和柔道,还强迫自己喝牛奶,然后终于变的和我不相伯仲,变的我认不出来……想起以前的事,我不禁又心软了,举起的拳头也慢慢放了下来。终于,我放开了他。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唯一的弟弟,这是我想割也割不断的血缘关系。所以就算他再万恶,我也只有认命。走到门边,我对正用手背拭着嘴角血迹的瞬苗说:“以后,我不会管你了,爱杂地杂地。”再理会下去,我一定会未老先衰。说着我拉开了房门,准备走出这个令我头痛的房间。这时,听见瞬苗开了口:“巫瞬秧,你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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