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古博英死!
摆动腰杆,照着壁画的指示,反复做着同样的动作。
「啊——啊——」
做得越激烈,石栅栏移动的速度就越慢,再努力一点,就能让它停下移动。
粗大的上面还布满凸起的玉棒在身体里进出,不管怎么努力想避开,还是会每次都涨涨的擦过那一点。
潮湿的麻痹感,从腰杆往下蔓延,但依然会觉得疼痛,和冰冷。
柔软狭窄的肠道,被冰冷无知觉的玉马凌辱侵犯,阴冷邪恶的淫靡,让叶骁郎一边勉强扭动着羞辱的屁
股,一边呻吟着啜泣。
赤裸的修长双腿,紧紧夹着玉马腹部,因为激动和窘迫而发出艳丽光泽的肌肤,和玉石的冷绿形成鲜明
对比,变得更为诱人。
「嗯唔——!啊!啊——好粗——呜————好……好难过————!」
彷彿本能似的,疼痛的肠道分泌出黏液。
玉棒被滋润得滑熘熘,在叶骁郎胯下闪烁冰冷淫乱的光芒,伞状头极大地扩张着肠道。
浑身胃汗的颤慄身体无法再很好的控制腰杆力量,往下落时,经常打滑,跨腿坐在玉马上,抽搐的屁股
把玉棒吞到根部。
巨大的痛苦快感,抽打着叶骁郎,发出既痛又甜的热热的哀鸣。
「啊——!呜——嗯!嗯嗯——!不——不行了……呀!」
男人的本能让肉棒随着身体的兴奋勃起,心里却异常难过。
这个……隐秘的地方,从来都是只让古博英占有、宠爱的,现在,却被一根冰冷冷的玉棒……
好凉!
好想念古博英热热的,烫烫的感觉。
壁画上的人坐在玉马上,情迷意乱,不可自拔,没有理智地用身体疯狂吞吐玉棒,那可能就是解开机关
的关键。
而叶骁郎,只会为古博英情迷意乱、不可自拔,没有理智地献出身体。
「嗯——!」他闭上眼睛,想象在身体里顶撞的,是活人的古博音,「啊——!啊——!古——古博英
呜——!」
听见自己的名字忽然从心上人嘴里喊出来,怒吼的古博英骤然愣住,惊讶地隔着石栅栏,激动复杂的视
线,凝固在叶骁郎身上。
叶骁郎坐在玉马上,身体没有丝毫停止地拼命摆动,双眼紧闭,脸庞的曲线既淫荡又美丽,仿佛正做着
一个甜蜜的春梦。
梦里,最会让他兴奋,最能点燃他所有激情,总是对他豪取强夺,把他从身到心都洗劫一空的男人,亲
昵地抱着他,在他敏感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啊啊——!好粗——呜——好热——!古博英——嗯嗯——你要弄死我了——嗯啊!古博英」幻想着拥
有着自己的,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
快感骤然增加了几倍,袭卷到从来没有到达的深处,旋风般洗刷黏膜。
「好热——你好热!嗯唔——我要你——啊啊——我要多一点——」哆嗦的腰身不断摇摆,臀肉贪婪地吞
吐被体液滋润的玉棒。
年轻的将军抱着马头,深深后仰脖子,晃动汗湿淋漓的黑发。
「嗯嗯——太棒了!呜——古博英——用力点——再用力点!」屁股里面,爆炸一样的快感。
被古博英那个强悍的男人,霸道地占有着的快感。
「嗯!嗯!快点——再快点——唔——」
激动不已地夹着马腹,滑溜溜的玉质让令人着急的快乐更为焦灼,前面的男根竖着朝上颤巍巍抖动着
叶骁郎发出断断续续的煽情呻吟,全力冲刺。
笨重的玉马,被急切的力道带动得在底盘上前后摇晃起来。
「快点——唔——!快点——嗯嗯——古博英——我要你!啊!啊!快——更凶一点——用力操我!嗯
嗯——」
难以忍受的扩张和压迫感,变成难以言口喻的强烈快感。屁股里面深深的地方,被蹂躏到发胀、发痛,
甘甜的味道,从红肿的肉壁里划破皮的地方流溢出来。让人麻痺疯狂的快乐,一直牵到脊背上方和胯前
青筋迸跳的男根。人世间的任何力量,都无法压制身体里积聚成灾的火热。
「啊啊啊——古博英——我爱你!」叶骁郎猛然绷紧后背,尖叫一声。洪流轰然决堤。
嗤!
灼热的乳色体液,激射在马背上,沿着马鞍上雕刻的精细玉纹,缓缓淫靡地汇聚,流入中央处的小孔。
隆隆——
不远处传来声响。
两道石栅栏被机关的力量提起来,往上方升去,重新藏入头顶的石壁。
古博英飞快地里面跑出来。
「骁郎!」把趴在玉马上失神喘气的男人抱下来,心痛万分地搂在怀里,「都是我没用,让你受苦了!
对不起!对不起!」
小心翼冀地查看,和玉马大战一个回合的漂亮屁股,大概因为光滑的缘故,总算没有裂伤,但入口的凹
形褶皱红肿,楚楚可怜如被魔手摧残过的娇花。
「不许摸……」叶骁郎喘息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我看看。」
「看你的头!本将军和你很熟吗?」虽然身体虚弱,但下了玉马后,发现古博英已经脱离险境,叶骁郎
就情不自禁想起了新仇旧恨。
「当然很熟,你刚刚才拼命大叫『古博英,我爱你。』」
「胡胡胡……胡说!」叶骁郎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气急败坏地分辩,「我才……才没有说这种不要脸的
话,一定是你失心疯又犯了!古博英,不许你再提我说过的话!还有,刚才玉马的事,你出去敢和任何
人提起,我就……」
「我也爱你。」
男人深沉认真的一句话,忽然把叶骁郎给震哑了。
在男人臂弯里半挨着,嘴巴大大的张了半天,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你刚刚说什麽」
「我爱你,叶骁郎。」
「撒谎!撒谎!死色狼又想骗我!」叶骁郎像看见泰山倒塌一样不敢相信地拼命摇头。
「我古博英,令生令世,只爱叶骁郎一个。」
「又在花言巧语!」
「我的一切,都愿意献给叶骁郎。」
「哈哈,我知道了,你又从张少倾给你的淫书那里学了新花招对吧?不错啊,甜书蜜语越说越顺口了。
」
「除了叶骁郎,我不会再看任何美人一眼。」
「哼,你只是为了报答我刚才的救命之嗯吧?省省啦,本将军才不在乎你的死活,是看那玉马又名贵又
精致,一时淫性大发,上去坐坐享受一番。不信你也可以坐一下,很爽的。」
「古博英发誓,从此以后,古博英永远都在叶骁郎身边,保护叶骁郎,再不让叶骁郎受一点苦,为了叶
骁郎,我愿意随时付出自己的性命……」
「别说了!不许说!」叶骁郎激动地吼起来,一把捂住古博英的嘴。
忍不住,眼角骤然发热。
相接的视线,默默的,凝视着,彷彿他们已经连成一体,再也分不出彼此。
良久……
「古博英,你刚刚说的,都不是骗我的?」
「绝对没有骗你。」
「嗯,」叶骁郎疲惫地指指一边,「那你把我的裤子捡回来,伺候本将军穿上。」
「裤子?本堂主说了这麽多有生以来一句都没有说过的真心话,你居然还记得你的裤子?」
「废话—光着屁股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急!」
「急什麽,你光屁股的样子很诱人啊。」猛然沉默片刻,叶骁郎爆发了。
「死淫魔!这个时候你还落井下石偷窥本将军的屁股?你精虫上脑啊引快点给我把裤子捡过来,再偷看
小心我一脚踹死你!」
力气恢复后,很有精神的吼声回荡在狭长的密闭走廊里。
甜蜜的打打骂骂,给沉寂千年的宝藏,增添了不少生气。
第七章
继续往前走,一切又恢复成原样,石栅栏收回去,接下来的墙两边画着色彩墅驿的传神壁画,只是,画
中人只剩宝藏主人一个,在辉煌华丽的宫殿里,或怅然站立窗前,或醉卧榻旁,再也没有开始那些画里
的甜蜜温馨。
仙人珠一颗接着一颗镶嵌在墙上,好像引路一样。
壁画依然还是美轮美奂,不过古博英和叶骁郎已经不敢驻足细看。
这地方充满凶险,很是快点离开的好。满怀戒备下,终于走到长长的地下通道的尽头,一扇石门出现在
眼前。
「咦?好像没有锁。」
门是虚掩着的,叶骁郎轻轻一推,石门「咿——」一声,迎接客人似的敞开来。
「我先进。」古博英唯恐他有事,抢在他前面先採了进门。
叶骁郎跟在他后面。
两人一起进到门后,发现自己在置身于一个狭小的石室,前后左右,连个小窗都没有。
四堵丈把高的石墙,加上上面和脚下,六个面合起来,像个方形的石棺,唯一的出口,就是他们刚刚进
来的门。
和走廊一样,石墙上嵌着仙人珠,照射着四面墙上艳丽的壁画。
壁画上呈现的场景比春宫还出格。
正面的墙上,画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着,正用手捋着血脉贲张的兴奋肉棒。
「呸!这哪里是什麽飞天宝藏?根本就是个淫窟!」叶骁郎忍不住破口大骂。话音刚落,身后轰地一声
。两人霍然转身,脸色惨白的发现进来的石门已经闭上。
古博英上前用力推了推,皱眉道,「不妙,里面卡住了,这麽厚的石门,砸也砸不烂。」
「嘘,」叶骁郎忽然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古博英凝神一听,果然,不知从哪里传来窸窸沙沙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死寂般的地宫,还是可以听
见。
「好像是从这面墙后传来的。」叶骁郎指指对面的一幅壁画。
「不对,」古博英沉声说,「四面墙后面都有动静,好像是沙在流动。」
叶骁郎不禁一震。
他听说过,流沙也是古代的宝藏或者墓穴中防盗的一种方式,盗宝者只要一触动机关,流沙灭顶而下,
把整个密室完全淹没,人们逃无可逃,只能生生闷死在沙里。
生存的希望可比捲入地下河的暗流还渺茫。
「这……这宝藏主人……不会那么歹毒吧?」才说了这一句,墙壁上忽有异动,四幅庞大壁画的边缘,
忽然出现围绕壁画,彷彿画框似的小洞。
窸窸……窸窸……
所有小洞同时涌出细沙。
这麽多个小洞一起发动,细沙沿着墙壁落到地上,很快就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
「真的是流沙!」叶骁郎圆眼勐睁,急忙叫起来,己bi-yang下去,我们会活活被沙淹死,快点另找出口
,墙看起来不厚,打破它逃出去。」冲到壁画前抡起拳头。
古博英一个箭步跨前,把他硬生生拽回来,「墙后就是沙海,打破它沙子全涌进来,死得更快。」
叶骁郎一愣,想想他说的也对,心急如焚地看看渐渐淹到脚背的沙子,又看看四面哗哗落沙的墙。
他飞天宝藏祖宗的!这麽多洞,十隻手也堵不住!
「一定要想办法把石门打开。」
「不可能,我试过了,石门是从里头卡死的。」
「那你说怎麽办?」
古博英沉沉地盯着墙上的壁画,「照着画上的指示办。」
嗯?那四幅无耻春宫;:
叶骁郎低头,沙子已经漫过脚背,「好吧。」
立即转移目标,和古博英同心协力,抓紧时间研究春宫图。
虽然对宝藏主人满腹怨言,不过还是要就事论事的夸一句,这些图的画工这是一流。
即使在目前快被活埋的情况下,情色十足的画面,还是能让观者脸红心跳,呼吸加快。
「嗯,这一幅,是男人脱光光,自己用手摸自己的那根东西……真色……」
「这一幅……男人背对着墙,啊!他把那根玩意插到墙里面了!怎么可能?难道他鸡鸡练过铁砂掌?」
「不是墙壁,你看清楚点,是墙上的一个洞。」
叶骁郎看看第三幅,画的是男人的侧面。
果然,是把鸡鸡插进墙上的一个洞里去了。
话说回来,画上的背景,和他们此刻身处的密室很像。
「见鬼!哪里有什么插鸡鸡的洞啊?」
「在这里,」古博英观察了一下,手指着最后一幅壁画差不多半人高的地方,「你看,这个洞比其他的
洞稍大,而且并没有流出沙子。」
叶骁郎探头过去看看,发现真是如此。
刚在墙上一下子冒出太多洞,他们紧张之余,也没空一个一个洞的仔细查看。
「啧啧,真的要把鸡鸡插进去啊?里面不会藏了一条毒蛇吧?就算内置一根毒针,也够人受的。我先检
查一下。」叶骁郎伸出两根手指,往小洞里面掏了掏,「嗯?里面的洞壁好像不是简单的石料,软中带
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点像……嗯,有点像金蚕丝织的细长口袋。」
洞很深,手指无法掏到底。
把眼睛凑上去看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叶骁郎查看完毕,脖子缩回来,转头对古博英说,「好了,检查过了,还算安全,你脱裤子上吧。」
「我?!」
「当然是你,难道是我吗?」
古博英看着那黑漆漆的墙洞,脸色复杂。
也不能怪他,即使再勇敢的男人,遇到要用自己的命根子去探险这种严峻考验,也会头皮发麻。
「不要愣着了,沙子都快过膝盖了,快点脱裤子上阵,很简单的,伸进去就行了,你看壁画上不就是那
么画的?」叶骁郎拍拍他的肩膀,很有同情心地安慰,「放心吧,你那根东西又大又粗,属于上等货色
,宝藏主人保证一看就满意。喂,你不是想我上阵吧?谁刚刚才指手画脚的发誓要永远保护我?现在就
是你保护本将军的机会了。」
「我保护自己的那根,也就是保护你将来的幸福啊。」
「放屁!」
流沙越流越上,再不行动,等一下沙子灌进这个洞里,那可就更糟了。
古博英嘴上和叶骁郎斗,心里却也不愿意让叶骁郎在出任何意外,沉默片刻,毅然地脱下裤子,露出雄
壮的男根。
叶骁郎见他这么痛快,很有些意外,原本一腔着急地催促他上阵的,看他真挺着阳具靠近小洞入口,猛
地心头一跳,「等……等一下,你真的放进去啊?」
「总要过这一关的。」古博英朝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手掌迅速捋了几下,让阳具竖起,斜斜对准洞口
,直插进去。
两人的呼吸,瞬间屏住了。
四只眼睛紧张地盯着插了一跟肉棒后被塞得满了九成的洞口。
好一会,叶骁郎才敢小声开口,「怎么样?有没有虫虫钻出来咬你?」
古博英摇摇头。
「什么都没有?」叶骁郎疑惑地拧起剑眉,「那有没有针戳你?」
「没有。」
「真奇怪……」
「别奇怪了,最要命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为什么都按照画上的方法做了,洞口还在继续出沙?」古博英
保持着赤裸下体,挺腰插入洞的怪异姿势,皱着眉说。
「我也不知道,难道宝藏主人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