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呜嗯……嗯……”嘴巴被堵住的锦瑟哭叫着,他承受不了这种无法说出的痛苦,而在他身体里肆虐着的男人丝毫不怜惜他汩汩流出的鲜血,更不怜惜那创痕累累的菊花,因为他就是要他痛,他要让他记住他是他的主人!
“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再……啊啊啊啊!”
又是空旷得像囚室一样的石制房间里几乎没有地面,有的只是水,清澈的、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的圆形水池上漂着盏盏铜质的莲灯,那悠悠的火光照亮着水池中间圆台上的大床,飘荡着的轻纱床幔一层掩着一层,但却掩不住床上传来的惹人心痒的淫叫。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从房间顶上天窗里落下来的风吹开了层层云雾一般的轻纱幔帐,显露出了里面赤裸着的男孩,以及他身边的男人。
“啊啊……不要!啊啊啊!”被用琴弦绑在床上的清秀少年脸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下身的玉茎挺得像一根紫红色的小黄瓜。
“锦瑟,我的小宠物,舒不舒服?嗯?”男人轻轻伸手拉扯了一下浪叫着的少年的胸前蓓蕾。“我是谁?”
“舒服……啊啊……不要……求求你……让我……让我……啊啊啊……”锦瑟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并对男人大大地张开了腿,让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一览无遗。“啊啊……你是我的主人……啊啊……你是腾蛟……啊啊啊……不要……”
“让你怎么?这样就不行了?”被锦瑟叫做腾蛟的男人残忍地笑着,然后从旁边拿出了一个水晶的瓶子,从里面挖出了一陀透明的凝胶状物体塞进锦瑟颤抖着张开的粉红色密穴,并把那漂亮的胶体均匀地涂抹在锦瑟每一寸内壁上。待他的手指撤出时,那些凝胶已经完全融化在了他的后庭,把那个饥渴着张开的小嘴润泽得又湿又滑。“淫奴,这个可是波斯进贡来的纯种媚花提炼的媚药,只要用手沾一点涂在人的身上,就算他是个石女也会忍不住发春的,现在我用了这么多给你,你可要好好享受哦!”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锦瑟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后庭的痒麻增强了一百倍,他想要高潮,可是分身也被一根细细的琴弦勒住,那百炼钢做成的柔韧琴弦紧紧地勒住涨得大大的玉茎,锦瑟的那里已经涨得快要爆炸了,可是却不能尽情地释放,只能从那顶端的小口中勉强挤出一点白液,顺着被一把华美的锦瑟垫高的细腰没入颤抖着的后庭,就连那把瑟的琴身上也全都是自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而后面的媚药强烈地刺激着红肿不堪的媚穴,引得前面也更加激动,颤抖着的玉茎涨得越大,琴弦就勒的越紧,那个可怜的东西都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和束缚而变得紫红了,琴弦也早已嵌进了嫩嫩的皮肉里,勒出一条清晰的血痕。“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痛!啊啊!好痛!”
“喜欢么?”蛟看着锦瑟在欲海里翻腾着的涨红脸庞轻轻地笑了,并低下头去啮咬着他胸前也是硬得像红珊瑚珠似的乳珠。
“啊啊啊……喜欢……啊啊……求求你……啊啊啊……”锦瑟不住地哭着,下身空虚得让他只想被东西填满,什么都好!“啊啊……我要!要!啊啊啊!”
“我的锦瑟要什么?”腾蛟笑着,那是让即使是欲火焚身的锦瑟也觉得冷的笑。看着身前男人那寓意不明的笑,锦瑟只觉得害怕,再有就是……
“怎么不叫了?是不是觉得后面吃的药不够多?”锦瑟只是虚弱地喘息着,腾蛟微微勾起了嘴角,又弄出了大量的媚药涂在那挺得直直的玉茎上。
“不是!啊啊啊!不要……不要……给我……求求你……求求你……”锦瑟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了,他只想被眼前的男人贯穿,狠狠地贯穿!
“锦瑟,我可爱的小奴隶,你喜欢这个么?”腾蛟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指着胯下那个怒立着的巨物笑着问。“别忘了要叫我的名字!”
“喜欢……啊啊啊……腾蛟……啊啊啊……求求你!不要折磨我……我……我……”锦瑟哭着,主动扭动着身体,却压响了身下的瑟,那皮肉和琴弦磨出的声音虽然根本不如弹奏瑟时一般悦耳,可是却充满了异样的情色意味,而深深陷入手腕和分身里的琴弦引起痛感,让锦瑟叫得更加凄惨。“啊啊……不要……啊啊……痛!痛!”
“我的锦瑟,你说我送你一样饰物可好?”终于满足了他的要求,腾蛟把自己的分身一口气就埋入了锦瑟一张一合的小洞中,那个小小的入口被几乎不可能进入的东西填满,周围的皱褶都被扯平了,薄薄的皮肉透着不正常的殷红,充血的周围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样。
“啊啊啊……好……好……啊啊啊……”锦瑟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是白茫茫的一片,以及……身体里火热的填充!
“那你喜欢这个么?”腾蛟看着锦瑟这副完全被欲望掌控了的样子满意地笑了,他拿出了一根银针和两个比女人戴的耳环稍大一点的金环,上面也雕满了腾龙的图案,漂亮又奇特得很。
“啊啊啊……舒服……啊啊啊……蛟……啊啊啊……腾蛟……啊啊啊……快点!”失焦的眸子水盈盈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希望他可以满足自己因他而起熊熊的欲望。锦瑟无助地叫着男人的名字,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溺死了,好想要谁来救他!“救命……啊啊啊……救我……蛟……救我……”他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因为锦瑟觉得这个男人虽然可怕可是也许会救他——从这种高热中救他!
“锦瑟真是个听话的孩子!”腾蛟轻轻地晃动起了自己的腰抽插着锦瑟饥渴的媚穴,一边又俯下了身埋首在他胸前吸吮。
“啊啊……不要……啊啊……”缓缓却深沉的下身动作,腾蛟几乎每一次的撞击都要把他的身体给顶穿一样,而上身的乳珠又被咬,锦瑟更加狂乱了,主动挺起了要应和着男人小幅度却很有力的进出。
此刻连锦瑟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躺在男人身下浪叫着的人是自己,可是这确实不争的事实!自从一个月前他被这个叫腾蛟男人带回来了之后就一直和他待在这个被他叫做“葬琴狱”的房间,待在这个水池中间的大床上,除了需要出恭和沐浴以外都呆在这里和他云雨,而自己这具以前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的身体也变得异常地淫荡、敏感,这种堕落感连他自己都觉得害怕,可是他根本没有时间为自己的变化而恐惧就又要陷入茫茫的欲海里了。
“啊啊!啊啊啊!”突然间,锦瑟弓起身子高叫了起来,因为身体里的男人突然一个用力的撞击把自己顶入了他身体的最深处,与此同时,他也觉得自己的胸前乳蕾一阵刺痛,就如同那日被纹身是一样的痛,他努力对准了眼睛的焦距去看胸前的疼痛,他看到了那根银针被腾蛟从侧面穿进了自己的乳头里又拔出,然后是另一边……
“啊啊……不要……啊啊啊……痛……”前面的蒂蕾虽然遭到穿刺可是并没有萎缩,反而更加地硬挺了,冲进的血从被穿刺的伤口里流出来,一条鲜艳的红蛇蜿蜒地爬过锦瑟白皙柔韧的胸膛,给那泛着潮红的牛奶白色肌肤上更添一抹艳色。
“好漂亮不是么?”把那两个金环穿进锦瑟胸前红珠的伤口里,腾蛟低头含住了一颗用力地吸吮着,然后是另一颗。“你的血很甜,就像在喝西域进贡的陈年葡萄佳酿!”他用力地吸吮着,汲取着那里的血液,当他放开那两颗可怜的蒂蕾时那两个小小的乳头都已经失去了血色,可是不一会儿又泛起更大的红肿,流出更多的甜美血液,散发着淡淡的铁锈香味。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锦瑟又难耐地弓起了身子,他受不了这种由疼痛引起的快感。
“舒服?”一眼就看穿了锦瑟的感受,腾蛟又笑了,一边猛提起腰进出着锦瑟的密所一边伸出手揉捏着锦瑟的胸脯,毫不温柔地拉扯起那两个漂亮的乳环,搞得锦瑟像一只濒死的小兔子一样身体不断地颤动着,可是却又更忠诚地享受着这种有点粗暴的玩弄。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痛……啊啊啊……”锦瑟的身体随着身上男人强有力的动作而摇晃着,身下的那把瑟剩下没有绑住他身体的四十几根琴弦与不断扭动着的细腰摩擦的更加激烈了,那种吱吱的声音扰得本就因为情欲而春心难耐的锦瑟更加躁动,于是他不自觉地伸出了一截桃红色的小舌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乖孩子!好好地学吧!”看着锦瑟这媚惑的动作,腾蛟伸出一只玩弄着他胸部的手搬起了锦瑟的下颚,在深深地吻住他之前他轻声呢喃了这么一句“好好地学,你会成为我最成功的工具……”
“啊……嗯啊……啊啊啊……要……啊啊啊……还要……啊啊啊……”努力张大了腿,锦瑟希望男人可以更深,因为他那个贪心的身体急需别人得疼宠,而他觉得唯有他能把他从这片燥热中解救出来“啊啊……求求你快点……啊啊啊……”
不再做任何的废话了,腾蛟开始专心地用自己的身体和技巧满足这已经化身为媚兽的锦瑟,同时也把床第间的愉悦教给了锦瑟……然后……
想着,他对着沉浸在欲海里的锦瑟露出了一个更加难懂的微笑……
(待续)
《锦瑟》2
“嗯……唔……”意识渐渐地恢复了,趴在大床上的锦瑟手指轻微地颤动了一下,然后就睁开了还有点湿润的眼睛。
“公子,您醒了!”身边一阵掌风飘过,原本只有他一个人的石室床边多了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少女。“请公子沐浴更衣,主人稍后要见公子。”少女跪伏在他的床边,声音清脆却很谦卑。
“麻烦你搀扶我起来,鸳!”深吸了口气,锦瑟把手伸向了纱帐之外的鸳。
这个叫做鸳的少女是腾蛟派给他做婢女的,但她却不是普通的婢女,她会武功,而且轻功也出奇的好,虽然外表是个娇娇弱弱女孩子确力气大得可以抱得起锦瑟。鸳很乖巧,也很听话,从来不多看、不多闻也不多说,这使她外表看起来有点孤傲,但锦瑟认为她是一个很好的人,虽然目前他们见面时的情景仅限于鸳服侍他,或者是早上醒来时。
“是,公子!”平和地回应后,少女上前掀开纱帐在锦瑟的赤裸身体上裹了锦被后抱起了他的身体,莲足轻轻一点就施用轻功跳离了大石室中央的床畔,抱着一个人的她非但没有显得笨拙,反而更加轻盈了似的。
服侍着锦瑟梳洗沐浴完毕,这个叫做鸳的少女又精心挑选了一件漂亮的锦衣给我穿上——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离开那个叫“葬琴狱”的房间。
一切都做完了,鸳也有反反复复检查了我的打扮,确定很适合我而且很漂亮以后她便带着我穿过一道道像迷宫似的回廊来到了一个大大的花园里。说是花园,这里倒不如说是一个小山谷,两边陡峭的悬崖笔直笔直的,根本就不像天然形成,而山体还越向上越窄,最后简直就成了一线天的感觉,外面的阳光就从那个奇怪的顶端流泻下来,滋养了下面的一切植物,漂亮得像一个仙境。
正在锦瑟打量着这个似乎只有梦境中才会有的景致时,他听到了琴声,优雅却阴柔的琴声,那是他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曲段。优雅、清玲、沉静,阴得让人觉得无比凄凉,和周围的景物一起让人觉得好像身在幻境,锦瑟不禁在想:能够弹出这样优美曲段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公子,主人请您到亭子里去!”正在锦瑟听着这段曲子出身的时候,去向腾蛟禀报的鸳回来了。
轻点了下头,锦瑟在鸳的搀扶下走进了亭子,曲曲折折的回廊过后,锦瑟终于在和那个石室一样的轻纱幔帐后面看到了弹琴人——腾蛟?!
那一个瞬间,锦瑟有点诧异,他没有想到向腾蛟这样一个男人也能奏出如此的音律?!
“锦瑟,这曲子可好听?”一边用修长得似乎只适合用来拿刀拿剑的手指拨弄着面前香案上的瑟琴,腾蛟低沉的声音缓缓伴着风声进入到锦瑟的耳朵。
“好听!”精通音律的锦瑟专注地听着他拨弄出的音符。这曲子……很难!好像不是名家古曲,而是……自谱的!
“仔细听着!”瞟了眼锦瑟认真分析的样子,腾蛟手腕一翻,突然把音调提高的几度,旋律激扬尖锐起来了,刚才还像是潺潺流水的声音陡然变成了狂风下的大海,清雅的琴音变成了暗含杀机,尽管……音符还是没变。
锦瑟真的很认真地听着,仔细品味着里面的每一个音符,他觉得似乎这样的节奏才适合他。
“呜……”听着听着,锦瑟只觉得头好痛,胸口也一阵烦闷,然后便有一股腥甜的液体涌上,他一个没忍住就从嘴角溢了出来。
“公子!”站在他身后的鸳叫了他一声,马上上前递了一块锦帕,擦掉从他嘴角流出的液体。
“不错!你还没有昏倒,可教!”看着锦瑟又开始发白了的脸色,腾蛟停下轻轻地笑了,仍人猜不出他的用意。
擦净了嘴角的液体,锦瑟把锦帕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血?!他愣了,不知所以地看着琴案旁的腾蛟。
“这……究竟是……”到现在为止,这个男人和他的一切都太神秘了,锦瑟根本弄不清楚他是什么人,弄不清他现在这是在哪里,更弄不清这个叫做腾蛟的男人脸上的那抹笑是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