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著你(生子)————壳中蕾
壳中蕾  发于:2010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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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要睡觉…唔,好痛!”苏晖捧住肚子,冷汗直流,好像内脏被绞了一下那种痛。
身边的司越连忙扶住苏晖,说:“我刚才看到你肚子那里动了一下。”
胎,胎动?!
苏晖被搀扶著躺在床上歇著,心里计算一下,两个月後就是生产之时。
原本两个星期来一次的林段现在是两三天就为自己检查,想到这里,苏晖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苏晖谁也没有告诉,其实他现在心里很怕!
他现在连镜子都没敢照,但他能想像得到那具臃肿的笨拙的异於常人的身体。腰部承受著一日比一日沈重的重量,脸也因为内分泌失调而长出一颗颗红豔的小疙瘩。其实最难受的是之前上学的那段日子,坐在後排的自己仿佛都能感受到整班的人异样的目光,虽然司越说自己外表看上去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自己就是不相信,总觉得那些三三两两的小团体暗地里讨论著自己。
林医生说,这是孕妇正常的生理反应。
去他妈的正常生理反应!!我是男的是男的!!生孩子这种事与我无关!
这种念头会在意志脆弱的时候伶俐地一闪而过,然後又如一缕烟般消失。

 


只爱著你24

这一章有产乳情节,慎入了,与情节相关性不大,不看也没所谓的。
*******
“他得了轻微的产前抑郁症,会时常产生焦虑情绪,家人要多加注意。如果严重话我会考虑给他注射镇静剂。”
苏晖进行例行检查过後已经在房里休息了,林段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给了司越一个眼色,司越点头,两人来到客厅,林段说了以上的话。
“不用,我会好好照顾他。”司越平静地说。
“那就好。”林段看著面色沈静的少年。不像圈子外的少年那样阳光稚气,也不像圈子里的那些小流氓那样急於求成,流里流气。仿佛等待猎物落入自己所设的圈套一般,他总是不慌不忙地设下每一步。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一名孤傲冷淡的普通少年。梧桐看人的眼光果然十年如一日,这次居然还找到宝了。
这名少年还是有那麽一点点瑕疵,但是没关系,他和梧桐都认为打磨宝石的过程比欣赏宝石的过程有意思多了。
但是这个少年的眼光──林段睨了一眼房里另一名少年,每次检查都如临大敌,他对司越的眼光不置可否。

离待产期还有一月之遥,苏晖有了难以启齿的烦恼。
之前的一个月,他就发乳头颜色变深,只是那时终日学习兼之每天都被因怀孕带来的白天腰酸背痛,晚上盗汗抽筋带去了全部精力,无瑕顾及这种小事。
直到今天,他被胸前的胀痛逼得疼痛难忍。目测一下,皮肤表面无太大的变化,只是较之周围的平坦多一分隆起,腹部的硕大就已夺去全部的目光了。但是就是那一分隆起下面,就有一丝丝的胀痛推向全身让苏晖夜不能寐。白天还好,还可以看看书转移一下注意力,但当一躺在床上,在夜凉如水的夜里,胸前的触感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倍,衣服与皮肤之间的摩擦都让苏晖辗转难眠。
躺在身边的司越找著细细的呼噜,没什麽理由地苏晖对著司越的方向踹了一脚。
本来睡得好好的司越被这麽一闹也醒过来了,缓缓地半坐著身子,关切地问苏晖怎麽了,是不是又脚抽筋了?
“你睡觉的时候吵死了!”
两人同床共枕了几个月,现在才提出这种问题,司越一点也考虑过其中真假,被轻易打发了。
“那等你睡了以後我再睡。”被突然踹醒的司越一点也不恼,拿过床头柜上一直备著的湿巾,扭天一盏瓦数极小的小灯,就著绝不扰人睡眠的昏暗朦胧光线为苏晖拭汗。
苏晖对此不置可否,司越也就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了。当湿巾游移至锁骨以下时,苏晖微不可察地──一声,这细小的声音还是让司越听到了。
“怎麽了,晖。”
“我…”苏晖觉得有些羞──,但对向司越温柔似水的眼眸,那层顾虑被捅破了,“我这里…很涨…”
司越笑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湿巾,一手放在苏晖身侧支住身体,一手撩
起苏晖的上衣,里面两点朱红露了出来,乳尖颤巍巍地挺立著。在司越眼中看来无比可爱。
苏晖觉得司越的目光似有灼热的温度,於是别过头去,“不要看了。”话音刚落,一股薄荷香已冲进鼻腔,胸前的肿痛被另一种痛感代替。
还没来得及体会,那痛已转化为苏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司越低著头,用粗糙的舌面舔弄著柔嫩的朱红,灵活的舌尖抵进中间一点,往里挤压,用舌头感受苏晖的甜美。
“啊…不要,好痛…”苏晖发出呻吟,却是甜腻的。
听到苏晖的呻吟,司越坏心一起,对著朱红猛地一嗫。
“啊──”苏晖本能地破音喊出。身体里好像有什麽一直阻塞著迫不急待的东西被解放开来──

苏晖抬眼看司越,司越的嘴角似有白色的液体流下…苏晖简直不敢想像那是什麽东西了。


“甜甜的…”司越说。苏晖真希望他听到的是幻觉!
司越又低头嗫了几下,直到里面再也滴不出汁液才停下。


“司越,这边…”苏晖此刻的感受简直是冰火两重天,释放的一边是舒爽无比,而另一边却好像是因为司越的刺激而迅速充血,给苏晖一种快要挤破皮肤的错觉。
这时腹部那里传来了绞断内脏的痛…苏晖僵著身体,等这一阵缓过之後才敢大口喘气。
“怎麽了,晖。”司越也注意到苏晖的变化,停下动作,问道。
“好痛…被孩子踢了一下。”苏晖带著颤音说,眼里闪出泪花来了。
床头柜上备著的湿巾又一次发挥作用了,司越手拈著湿巾,替苏晖拭去由胎动带来的一身薄汗。

随著产期临近,肚子里孩子越来越活泼,只是展手伸脚的都已让苏晖痛得额头冒汗了,刚才那一下,苏晖简直觉得那小鬼是不是在玩摔跤了,真是痛得入心入肺。

小鬼的父亲也知道是小鬼不安分,却是摸了摸苏晖的肚皮,温柔地诱哄著:“乖,快点睡觉,嗯?”
苏晖看著这一幕亲子交流,眼角抽筋。
令苏晖无语的是,之後小家夥还真的不折腾了。
“宝宝真听话。”然後对苏晖正色,“那我们继续吧。”低头衔上另一颗成熟果实。
苏晖感到阵阵舒爽的同时,恕想你们两父子是不是合谋欺负我啊啊啊

 


只爱著你25

“预产期是18号,下个星期三。手术室我已经准备好。建议你明天就住入病房。”林段淡淡地说道。
“好的,我再考虑一下要不要那麽快住进病房。”想了一下,苏晖道谢:“谢谢医生。”
林段所说的手术室是由他别墅里地下室改造而成的手术室。听司越说不仅是本市一流医院的顾问,更同时兼职一个私人诊所,当然那家诊所只为特殊人群服务。病房和手术室是同样的道理,所谓住进病房,就是住进他家。
是事先去那里习惯一下环境好呢,还是这几天好好放松一下养好精神好呢…对著林段那张结冰的脸感觉好不舒服,但真到那两天再去的话会不会赶不及?预产期会真的那麽准确吗。
因为身材骨架的原因,林段为苏晖准备的第一套方案是剖腹产,想在要在那种地方开一道子,连吊瓶都没挂过的苏晖心怯了。
“司越,我们现在收拾东西,明天就住到那里吧。”苏晖最终还是下了这个决定。
“好。”司越希望苏晖怎麽舒服怎麽来,他是不怕被折腾的,於是转身收拾东西去了。只是转身一瞬间居然看见苏晖不太正常地打了个趔趄,双手凌空没抓住什麽只好扶住墙壁慢慢地矮下身子。
司越连忙过去扶住他,紧张问道:“晖,是不是孩子又踢你?”
苏晖无措地缓缓开口:“林段现在还没走远,快去叫他回来,我,我,羊水破了…”
之前林段已经给苏晖普及过优生优育知识,知道羊水破了就是表示要生产了。

司越把苏晖安顿在柔软的沙发上,在苏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没事的,别怕。”说著拿著手机飞奔出去了。
空荡荡的居间里,苏晖没想过一个人独处会那麽害怕,焦虑,不安,恐惧一下向著苏晖席卷过来。
苏晖感觉腿间的羊水的流动速度更快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甚至听到了汩汩的水声,夹紧双腿可那里像是失禁那样不断流出液体…
司越你快回来…
苏晖这个时候已没有时间观念,不知过了多久,一脸焦急的司越回来了。看到飞奔过来的男人的身影,苏晖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下了来。司越从房间里拿出一张毯子,把苏晖包个严严实实,打横抱出去。感受到怀里的人抖动著,司越安抚道:“放心,没事的,林段已经在外面等著了。”
这个时候苏晖却高突然声大叫:“我不生了!我不生了!让你害我!我不生了!…我恨你!我恨你!”苏晖挣扎著用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手不断拍打司越,刚才的恐惧化作怒气发泄在司越身上。
“…”任他打著,司越无言地抱紧苏晖。林段的车就在外面候著了,司越苏晖一坐进车里,林段发动车子开往诊所,那里的 一切设备都以备好。
苏晖呻吟著意识不清,不知自已被带到什麽地方,上方时不时传来自己的名字,勉强睁开眼就是司越那张焦急的脸。
“晖!晖!林段,他怎麽了!”司越不停地用手拍苏晖的脸颊,可是刚才就已经没什麽反应,於是向驾驶座的林段问道。
“我想他是吓坏了,没事,孩子是足月的,待会用的是剖腹产,他现在昏倒了也没关系。”
────────
苏晖在没睡中醒过来了,试著几次才都睁不开眼,感觉有一只手掌在轻轻地抚摸著自己的头,那只手的主人一定是司越吧。这麽想著的苏晖
放心地放松身体,司越的照顾那是理所当然的享受。
但是…我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想到这里,苏晖猛地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景致,对了,这就是林段的诊所吧。
那就是说我已经生了?躺著的苏晖望向那个地方──平的。旁边坐著的就是司越,苏晖看向司越,他在等待著那个答案。
“晖,昨晚孩子已经出生了,现在是第二天下午。”
“…”
“要不是看一下孩子?”司越问道。
苏晖想了一下,点点头。

“…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儿子。”说著司越出去了。不一会儿,苏晖看见司越进来,与之前不同的是手臂上抱著一团看上去是浅蓝色布团的东西。苏晖心中一凛,那就是他的儿子了。
“来,晖也抱一下。”司越把蓝色的布团递过来。

苏晖毫无警备地接过孩子,左手右手不停变换姿势不知道该怎麽支撑这又小又软的肉团。最大的感触是,接过来的一瞬间,感觉非常温暖…还有,这麽小的,连骨头都软软的小东西以後会长成大人吗。
“晖,孩子不是这麽抱的。”司越纠正苏晖的抱孩子姿势。刚才他已经向梧桐细心求教过抱孩子的方法了。
苏晖虚心接受教导,把孩子抱正了。这才仔细观察怀里的孩子。
“头发好少,只有几根,而且没有眉毛。”苏晖盯著婴儿的胎毛。
“嗯。”
“而且皮肤好红啊。”
“刚生下来的时候还皱巴巴呢。”
“眼睛怎麽才只有一条缝…”
“是很小。”
“好轻啊,像只猴子。”
“只有四斤重,林段说算比较轻。”
“这麽丑,是我们的孩子吗,一点不像你和我。”
“没有弄错,我看著他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晖你怎麽掐他的脸。”
“呃…忍不住想掐…啊,他哭了,我明明没有那麽用力啊…”
从刚才就在门外站著的梧桐听到以上对话默默地吐了一口血。宝贝干儿子哭了她不能袖手旁观,於是冲进房里从一对手忙脚乱的少年手上抢过婴儿。
“乖…宝宝不哭,是不是饿了呢。”梧桐好久没抱过孩子了,但感觉还是如此熟悉,这个孩子好像当年的越越…再看看在病床边驻足的越越,时间过得还真快,越越都已经成人了,卿卿,你也升级为奶奶了。
苏晖第一次对梧桐产生敬佩之意,觉得梧桐太厉害了,宝宝被她这样手上一抱,果然不哭了呢。
其实是因为刚才宝宝刚才遭遇了苏晖的暴力对待才哭那麽大声的啦,现在宝宝温柔的臂弯里轻轻地晃啊晃,很快就呼噜呼噜睡著了。
看到小小的婴儿乖巧地打了个小哈欠,眯著眼偎著自己,梧桐觉得心里都快软化了,不得有感而发。
“我的干儿子好可爱啊。”
听到梧桐这麽说,心里不由得心底黑线,怎麽那麽快宝宝就有一个干妈了?而且她本来不就是司越的干妈吗?
苏晖看向抱著宝宝的梧桐,梧桐一脸温柔地笑著,那就是女人的母性吧,看样子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刚出生的孩子。

 


只爱著你26

苏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在林段那里养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
在可以下床的那一刻,苏晖有些感慨,多久没试过这样轻装上阵地走动了。
出到家,苏晖首先在他那张大床滚啊滚,享受久违的熟悉感。正想睡个懒觉呢,房门外就响起嘹亮的婴儿哭声了。
苏晖从床上爬起,走近声源,粉粉嫩嫩的宝宝在沙发上挥动手脚地奶声大哭著。环顾四周,没看见司越的影子,不知在哪里忙去了。苏晖不得以抱著哭著的宝宝,只是宝宝抱起来後哭得更大声了…
苏晖手足无措地哄著宝宝,在那个星期里宝宝都是由司越和梧桐照顾的,苏晖只是时不时逗著他玩,面对这种情况,苏晖真是没辙了。
总算在苏晖焦头烂额之际司越回来了,司越看到这种情况把宝宝抱著过去看了一眼就说宝宝饿了,於是司越去冲奶粉。
“司越你刚才干什麽去了。”苏晖好奇地问道。
“去搬婴儿床过来了。”司越边搅拌著奶粉边说。
也是呢,苏晖心里想到,要处置一个婴儿是要很多婴儿用品。奶粉奶瓶什麽的是司越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置的吧。
趁著司越搅著奶粉的当口,宝宝又不安分在那里乱动了。苏晖看见了,把小肉团抱起,对著那双睁不开的眼睛说:“宝宝那麽饿吗。”没想到宝宝的小鼻子 一抽一抽地,苏晖明白,那是宝宝要哭的前兆…於是苏晖眼巴巴地看著司越,心里欲哭无泪。
这时候司越也泡好牛奶了,看见苏晖这个架势,立刻放下牛奶,从苏晖手上抱过宝宝,对苏晖说:“晖,你的姿势错了,宝宝觉得不舒服才会哭的。”
是吗,苏晖心里一愣。於是向司越请教一下抱孩子的正确方法,纠正之後,再抱宝宝,宝宝果然不哭了,只是不断挥著小手。苏晖眼角瞥见桌子上放著的那瓶牛奶,在胜利的喜悦中还没过足瘾的苏晖又说要给孩子喂奶。
司越点头,拿起奶瓶,把奶嘴朝下往背上滴下几滴奶汁,接著抽出苏晖的手,往苏晖手上如法炮制。
暖暖的液体划过手背,形成小水注往下滴。
司越说,这是牛奶的温度,下次喂孩子里要试一下温度才可以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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