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著你(生子)————壳中蕾
壳中蕾  发于:2010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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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了多久了,苏晖这个时候也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只能瘫软在一个坚实的胸膛里。想起刚才做了如此荒唐的事,眼睛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了。腋窝下的两条健壮的手臂环抱著自己,苏晖听到他的上方司越用愉快的声音说:“我知道小晖你害羞才忍到现在没人的时候才吻你的。”

 


只爱著你8

 对於司越口中所说的对自己的追求,苏晖当然是持著相当强硬的态度,自己都已经毫无歧义地说了我不会喜欢你了。但对方依然我行我素地出现在自己生活的某个角落里。

  平常的上学成了苏晖最大的难题,上学的话意味著会看到那个人,他会对自己做些什麽难为情的事呢,苏晖不知道,那一种可能性都会让苏晖在同学们面前无地自容。前天的接吻的情形苏晖仍记忆犹新,司越的唇舌在自己身上的辗转力度想在只要想想就让苏晖忍不住苏晖用手捂住嘴来阻止那因胃部不适而来的呕吐感。

  学校是一定要去的,不可能永远地请病假,昨天课堂的突然缺席也让两人正面交锋。与其说是正面交锋,倒不如说是司越一个人在耍无赖。司越不会在意众人的目光,有比自己强大的力量和身躯,苏晖觉得自己是在对付一个没有弱点的大怪物。自己是一个在意别人目光且小心翼翼待人温和的人是因为不想自己在别人眼中太显眼,想像沙子一样地融入沙滩那样落入人群中不被人发现。身体构造异於普通人的苏晖就只有这小小希望而已。

  上学的路上苏晖突然灵光一闪,要是自己不是和司越是同桌的话,要是和司越之间的物理距离拉长的话不是好太多了吗。坐在自已身边的司越,现在是一个需要时常提防的存在,但不是同桌的话,那最起码的警报就可以解除了。

  可能司越是一个只会迷恋同桌的奇怪家夥,想到这里,苏晖手脚轻快地一路小跑地奔向学校,课前的15分锺出现在班主任的办公室里。

  说明了自己想换同桌的意图後却被班主任劝说两人若是有矛盾的话就应该相互坦言而不是换同桌。想说这是一起欺负事件的话,就一定会问道他是怎样欺负自己的,苏晖肯定回答不出来。

  “你要是真的觉得很难相处的话我就找司越谈谈情况吧。”已经是中年男人的班主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苏晖连连摆手,真的让他来的话他不知会对班主任说些什麽话呢。这个教龄20年的中年男人处理过男生被男性同桌性骚扰事件麽。苏晖不禁想道。

  回到教室,一切都没什麽改变,上课前的5分锺是同学们谈论私话的高峰时刻。“啪。”教室後门被打开的声音,苏晖从未认真注意过这种声音,是司越来了,这种认知让苏晖僵直了身体。

  “晖,早上好。”如此平常的语句,以往苏晖都当这是普通的礼貌而向同桌打招呼。

  “嗯,早上好。”

  一切都没变就好了,上课的时候,苏晖看了眼司越的睡脸,带有感情色彩的评价苏晖只想道这个男人很可恶。但做不到任何反抗的自己也许更可恶也说不定,女孩子被欺负的话会得到周围人的谅解与安慰,但只是一个男生的话,可能会被嗤笑地说你难道不是男生吗。
  自己是男生,与其说苏晖是这麽想的,倒不如说苏晖是强迫自己这麽想。苏晖从小战战兢兢地做人,小心翼翼地不被人发现他的秘密。好好地学习,不过分地收起自己的存在感。苏晖很喜欢别人这麽形容自己,扔进人群里再也找不到。这样子平平凡凡地生活下去,也许会有一点遗憾,那就是自己或许不会娶妻生子,但是十年以後二十年以後,医疗也许会进步到可以为自己完全成为男人。
  也许也许也许,苏晖觉得自己用上这个词,自己的生活与未来就会很美好。

 


只爱著你9

  今天的司越格外地静,苏晖不禁想,难道是我的警告起了作用?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下课的时候,苏晖用手肘碰了碰他,没有得到平时应有的反应,而且有一股热量透过自己的手肘,果然不对劲。

  “你生病了。”用的是肯定句。

  那边没有回答。苏晖心想该不是烧到意识不清了吧,环顾四周,离放学已经过了好久,他们现在是唯二的两个人了。虽然很讨厌这个人,但也不能放任不管。

  把司越的一只手搭放自己肩上,自己的一只手绕过司越的腰部稳住他的腰侧。曾经让苏晖的高大身材就这样倒在自己的身上,欲哭无泪。司越的头部歪倒在自己的项脖,呼出来的热气吹著自己的敏感部位令人感觉不快。

  “坚持一下,自己走著试试看,我现在带你去校医室。”

  司越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狼狈地维持这种走路方式,平时轻巧就可以走到的校医室此时无比遥远。

  “没什麽特别问题,只是营养不良,加上血糖低,让他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平时也要注意饮食。”头发有些花白的校医如此说道。

  听到这种不可思议的病因,即使看到司越现在苍白著脸孔,苏晖还是觉得不可相信。司越给他的印象都是高大而有力量的,当然还有相当地不讲理这个方面。

  看到司越一觉醒来,脸色也好了不少,苏晖放下心来问道:“走得动吗。”司越点点头。苏晖向校医道谢後带著司越离开了校医室。

  一路上苏晖把校医的话向司越复述了一遍,看到对方置若罔闻,苏晖假装咳了两声。

  “所以说你平时要好好注意一下自己,回去的时候叫伯母给你做些好吃的吧。”

  “我没有妈,她半年前死了。”司越面无表情。

  “对不起…说了那种话。”

  “我饿了。”

  吓?他思维也跳跃得太快了吧。

  “想去晖的家,可以吗。”司越微笑著,但还是看得出倦容。

  “突然想去我家,那也…”

  “‘想去我家的话就直接开口’晖上次说过的吧,这次我就直接要求了。”

  “离这里很远。”

  “我当然知道,快走吧。”

  平时让苏晖无比憎恨的无距离此时却像弹指一瞬间地呼啸而过,到达家门时还是不想确认‘我把司越带回家’的事实。

  “随便坐吧,我去做饭。”用的不是客套的语气。

  司越对此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自顾地在沙发里找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平时也经常做两个人的份量,不一会儿,热腾腾的饭菜就摆上了司越的面前。

  没有什麽共同话题,两个人在安静的氛围中吃完这顿饭。

  “饭很好吃,坐著也很舒服,真想一直留在这里。”

  “别傻了,吃完了快回去休息吧。”

  “我是真的想留在这里。晖你收留我吧。”

  看到对方认真的神色,苏晖坚定了立场再次强调不可以。

  说什麽傻话,刚才让他进来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失策了,苏晖觉得这顿饭让他食不下咽。

  “其实如果我不走的话,晖你也没办法赶我走的吧。”司越用一种自信的语气说道,“我力气比你大,你又用不了暴力。”

  苏晖那条名叫理性的弦又要断掉了,“你没听过私闯民宅罪吗,说什麽一直想留在我这里,你也太任性了吧,你家里人也会来找你回去的啊。”

  司越轻轻摇了头,“我没有家人。现在那房子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你也的吧,我们两人住在一块不是很好吗,我会帮忙做家务的。”

  “我才不需要你帮忙做什麽家务!你现在可以走了吗!”苏晖重重地说道。

  司越仍是定定的坐在那里,丝毫不见有要走的意思。

  苏晖见状,过来拉他的肩膀,但司越像身体像是盘缠在沙发上的树根那样纹丝不动。

  “我累了,想睡觉。”那人说了这麽一句。

  “那就快点回去睡啊!”

  “我就要在这里睡。”说著顺势倒下沙发。

  “在这里睡你会生病的。”苏晖试著给他冷静分析。

  “病了就像今天下午那样照顾我。”

  “我没有义务照顾你!”

  “那你就不要管我。”

  这个人…不可理喻!

  苏晖不管他了,把他当成空气,任由他在那里。饭桌收拾好,把碗刷好,就到楼上学习。讨厌的字母像是嘲笑自己般的扭曲著,书一点也看不下去…总想著楼下有个讨厌的人在那里。

  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锺,10点,现在回去搭末班车的话还来得及。苏晖下楼,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留在这里!

  但是当看到司越头向著沙发香甜睡著的样子还是无可奈何,想到校医嘱咐的要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回了去一个人的话可能又会生病,到时麻烦的还是自己,心里还是向这个恶魔妥协了,於是从楼上又搬来一条盖在他身上。

***
元旦快乐~~

  

 


只爱著你10

  决定了不管楼下那个人的苏晖打算好好放松神经睡一觉。可是一想到在一直都是独居的房子里有一个令人讨厌的存在,就毫无睡意。

  睡不著的苏晖决定起身学习。最近因为司越的事情令到自己很烦恼,已经好久没享受过专心致致学习的乐趣了,注重名次的苏晖绝对不希望成绩下滑这种事情在他身上出现。

  打开台灯,手指翻动纸张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著,真是宁静舒心的光景…如果那个人没在的话。

  刚开始还好,脑海里还能思路清晰地进行函数运算,随著时间流动,苏晖也感到他的眼皮在打架了。

  嘴唇好像被什麽压著的样子,暧暧的湿湿的,很舒服,苏晖本能地舔了舔嘴唇,舌头却被灵活的东西缠住,还被细细地在舌尖咬了一下,好疼…苏晖醒过来了。

  毫无心理准备的苏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司越呆了一下,然後从口腔传来的痛感让苏晖顿里明白了这个男人刚才的所作所为。

  “刚才晖睡著了好可爱,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晖睡著的样子。”司越笑眯眯地看著苏晖。

  看到司越得意忘形的模样,苏晖只想让他吃一拳。

  “你下去,我要睡了。”

  不要,司越说著,长臂一伸,把苏晖稳稳地套在自己怀里。苏晖拼命扭动著身体想要逃脱,但无奈四肢都受到对方的嵌制,动弹不得。

  “你看,”司越在苏晖的耳边低语著,“如果我用武力的话,晖就会这样乖乖躺在我的怀里,但是,晖很讨厌我这样做吧。”

  “刚才…”司越对著苏晖的耳边吹气,“晖给我盖裤子的时候,好开心,这里还一跳一跳的。”指著心脏。

  “我说我不会喜欢你…喂,你做什麽!”

  隔著睡衣,司越握住苏晖下体,搓揉著。

  苏晖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那个自己时时都想忽视的地方,就这样被狎玩著,背部流出了冷汗。

  “…求你,不要这麽做…”苏晖颤抖著哭了出来,双手即使失去自由,都挣扎著想护住那个地方,他的秘密。

  “放松一点,晖。”司越现在也满头大汗,他觉得现在的苏晖和平时很不一样,是那种竭斯底里地反抗著,没有往日的胆怯。

  “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嘶喊著。

  这太不像记忆中的苏晖了,平时即使怎样逗他,他都会隐忍著保护自己不被人发现,而现在在这里寂静的夜里嘶叫…这一点也不像他。

  司越心中一跳,一切都在自己握住这个地方的时候开始的。

  司越扒开苏晖的裤头和内裤,里面的性器随著主人的剧烈活动抖动著露了出来。司越握著那根比常人还要小的性器,觉得除了小这一点以外,与他人无异。

  但是当手指搓著根部的时候有股很奇异的感觉…

  那是和男性器官不一样的构造。

  此时意识到秘密被人窥视後,苏晖木然地接受这个事实。从刚才司越抓住那里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守不住这个秘密了,但还是为那一比不会被发现的可能而挣扎著,现在终於暴露在那个恶魔的目光下了…

  “晖…”看到苏晖那种绝望的表情,司越不自觉地放开了他。

  苏晖看了司越一眼,哽咽著:“我只求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只爱著你11

  “晖…难受吗。”刚才哭得死去活来的似乎是另一个人,现在的苏晖安静得可怕。

  “不要告诉任何人。”语气还带著哭腔。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不要把我当成女人。”

  “我没有把你当成女人。”

  时间、空间都陷入静谧。这个时候才有了夜凉如水感觉、

  “你是男人…”司越说了这麽一句後,低下头含住那似乎未发育完全的男性性征。

  苏晖被司越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到不知所措:“走开…唔!”这是什麽感觉?细细麻麻的,宛如电流一样从下体冲至脑腔…双腿酥软得不能合起…想得到更多那种快乐而张开不可思议的角度。

  吸吮著,挑逗著,时轻时重,在所爱的人的敏感点上流连,司越的口腔发出淫靡的水声。

  苏晖眼睛迷蒙地看著那颗埋在自己双腿间的头颅,可能现在做著春梦也说不定,好想要更多…即使身体承受不了也没关系。

  啊…身体不受控制般地痉挛著射出体液。

  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在快速奔跳著,兴奋状态中的身体却好像被抽掉力量一般只能瘫软著。司越抬起头来,嘴角还留有白浊,欺上苏晖的身体,吻上红潮未褪的嘴唇,灵巧的舌头撬开牙关,慢慢地把口里的白浊渡了过去。

  被受到这种对待,苏晖本能地用舌头推出那咸腥的液体,但是对方的动作又迅又猛,一部分体液还是流进了咽喉,苏晖被呛著了,呼吸困难地扭动著身体,对方还是不依不挠,直到混著唾液与精液的腥臭混合物全数进入苏晖的咽喉,强迫吞咽了下去才罢休。

  苏晖不停地咳嗽,每咳一次,那腥臭的味道就从胃里咽喉里挤了出来,那味道又引发了呕吐感,为了忍下呕吐感和咳嗽的冲动,苏晖难耐地支撑住身体,双手紧紧攥著被单。

  “你、你疯了!”

  司越一手拥住苏晖,另一只手给苏晖顺背。

  “刚才那是晖的味道,是男人高潮过後才会有的精液。尝出味道了吗。晖也是用了那里得到了高潮。”

  “你…”苏晖无言以对了,刚才是自己第一次性体验,居然在这个男人嘴里达到高潮…太丢人了。

  “所以说,晖你是个男人。”

  苏晖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後体会著高潮的余韵还有口腔里的味道,慵懒含笑道:“对,我是男人。”

  一个一直困扰著自己的问题,一个自己不敢寻找的答案,现在有人告诉你,你是对的,你是正确的,给你一个如愿的答案。心里被剜掉的一处被填补上,带著睡意苏晖心满意足地微笑著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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