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王子 中————韧心
韧心  发于:2010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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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剑文。」赛那笑道,回头又命道:「你们都放下武器,不许起冲突。」自个儿殿下的命令,日国人当然遵守,禁卫队这里见对方都放下武器了,自然也休战,维持警戒状态而已。

  「殿下…」剑文倾身在赛那耳边细语道:「剑文一切都安排好了,晚上会有佣兵部队接应,只要彻夜越过奥多斯山脉就安全了,再沿著罗恩河的支流顺流而下,只消一个多月,我们就能回到日国。」

  剑文认为这样的安排天衣无缝,一定能安全护送他们的小王子回国,不料他们的小王子殿下却坚定的摇摇头。

  「我不走,剑文,事实上我是专程来告诉你,你带著他们回日国去吧,我要留下来。」赛那愉悦的微笑说道,他的心从来都没有这麽清楚澄明过。

  「什麽!?」剑文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殿下你在开玩笑吧!剑文查过了,这个大陆所说的奴隶是什麽意思!是那种…非常下贱的东西阿!」

  赛那抿唇一笑,心里偷偷想著,如果他告诉剑文,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比他口中下贱的东西更低贱的『仆役』,剑文不知道会有什麽反应?

  不过剑文是很保守的人,还是不要说这个好了。

  「你说的我都了解,但我已经答应…洛克王子殿下,愿意成为他的奴隶了,我不能言而无信。」

  「如果殿下是顾虑那个人,不需要这样!剑文拚死也会护送殿下离开!绝对不让那个男人污辱殿下!」剑文已经不顾四周的敌人,急得什麽话都说出口了。

  禁卫队队长一听神情冷肃,其他禁卫军亦同,洛克王子是他们崇拜的对象,是王国未来最尊贵贵重的继承人,也是能将索威尔王国带入另一个辉煌盛世、有如天神一般的人物,如果王子要谁,是那个人的荣幸,这个外国人竟敢在此大放厥词!

  但在场所有人都惊讶的是另一个人的回答。

  「他没有污辱我。」赛那淡淡的说道。

  「什麽!?殿下!」剑文不可置信,殿下是在帮那个男人说话吗?

  「我说,他没有污辱我。」赛那又平静的重复了一次。

  「而且是我在乎他,不是他在乎我,是我喜欢他,而不是他喜欢我,是我不能没有他,而不是他不能没有我。」

  「其实…比起当日国小王子,我想我更喜欢做他的奴隶。」赛那痴痴的笑道。

  「殿下!」剑文整个人都傻住了,这、这是他们日国的小王子吗?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弄错了?

  「好啦,你们都快点回国去吧,帮我转告转告父王母后,就说赛那已经找到了比世间上最美丽、最昂贵的艺术品更珍贵的东西了,因为舍不得离开他一时片刻,所以就不回家了。」赛那一派轻松的说。

  剑文稍微冷静了一点,定定的看著他的小王子,也许是从来没有看见殿下这麽成熟潇洒又神采飞扬的模样,一时也不晓得如何反驳,过了好一回儿,才小心翼翼的确认道。

  「殿下的意思是说…您甘愿做那个男人的奴隶,所以不回国了,而且不是暂且不回国,而是一辈子都不回国的意思吗?」

  赛那没有迟疑,直说:「对。」

  「为什麽!?」剑文无法不问这个问题,这对他而言太匪夷所思了,殿下是从小受宠的天之骄子,为什麽甘愿抛下一切,做那低贱的奴隶!?

  赛那突然一阵沈默,缓缓抬头望著剑文,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了解我的心情对不对?就像你从不了解语文的心情。剑文,我以前也不了解,不了解在你离乡的那麽长的时间里,语文整天泡茶看著天空在想什麽,现在我知道了,他跟现在的我一样…在思念,在想著心头上最在乎的人,想要那个人回头看看自己,就算只是简单的叫自己一声名字也好,为此,即便多麽狼狈,即便没有人理解,也不後悔…」

  「我们都想要追求自己期盼的幸福…才不管别人怎麽说呢!」赛那俏皮的下了结论。

  「所以…回国去吧,算是我作为日国的王子殿下给的最後一道命令,不要躲著语文,去看看他吧…看看他的眼睛,你一定会後悔自己曾经错过什麽……」

  说著说著,赛那已经想回家了,只是不是想回遥远的日出之国,而是眼皮底下那座巍耸堂皇的宫殿。

  「再见了,剑文。」赛那笑笑,挥挥手,便离去了。

  日国其他的武士想要去追,却被禁卫队给挡了下来,剑文没有去追,只是神色恍惚的站在原地…在太阳东升之处的岛上,有人等著他回家…想著、念著、盼著自己回家…他身子不好…不能外出奔波…只能日复一日的坐在凉亭里,守著、等著………

  剑文眼眶一阵湿润,他也想家了。

  「我们…回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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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克王子 S88

  马车急驰在王都的车道上,溅起一阵一阵的水花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又伴随著滂陀大雨,路边几乎已经没有行人在外逗留了。下一秒,一个急转,马车驶上了王家专用的道路,这条宽敞笔直的平坦大道直通国王和洛克的宫殿,别说平民,就是一般贵族也不敢使用的,先前赛那从流月宫里出来也没走这条路,可回程的时候却用上了。

  驾驶马车的车夫是流月宫的侍卫,也是对洛克王子殿下忠心耿耿的老实人,他奉命保护赛那,也跟著亲眼目睹了断水行宫发生的事情,内心受到感动,已经把赛那当作王子的专属奴隶,因此便毫不犹豫的走上这条大道。

  这条路是用白玉般的基理石铺设而成,每一块石头都十足坚硬,还有著独一无二的美丽花纹,大道的两旁伫立著许多栩栩如生的生物雕刻,各式各样的生物一律面向王宫,做出恭敬行礼的姿态,双手高举作捧物状,而手里便镶嵌了一颗颗硕大的夜明珠,将通往王宫的路上照耀的明亮无比。

  但赛那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个,他不断的探出脑袋,查探著回家的路还有多远,直到他发现了道路尽头的宫殿终於近在眼前时,才松叹了口气。他没惊动太多人,偷偷摸摸的回到琉璃宫。如果夜晚的流月宫是像天上的明月辉煌灿烂的话,那夜晚的琉璃宫就如同天际边神秘的星河,虽然没有刺亮的光芒,却能引领浮动的灵魂得到平静。

  才踏进琉璃长廊,湛蓝色的点点幽光就从自己脚下延伸到各地处所,琉璃宫里晚上一向不点灯火,每一个方位、方向都有指引,只要你够了解这座宫殿,就算闭著眼睛你也能到达你想要去的任何地方,这座无与伦比的宫殿就像有自主意识一般,对於他认可的居住者总是十分友善。

  赛那不安的看著天空,尤其是那黑厚的云层间怵然而现的刺亮闪光,手里握著铁牌,心想改日再还给木头哥哥好了,脚步越走越快,最後乾脆拔腿狂奔了起来!结果就是不长眼狠狠的撞上别人、摔倒在地,赛那才要爬起来道歉,倏地一阵轰隆巨响!赛那哇的一声趴在地上,缩成一团,还紧紧捂住双耳,眼睛都不敢睁开。

  「………」

  「主人?」蓝柏、凯尔、狄和诺亚小心翼翼地注意著自己的主人,还好赛那体型比较娇小,这样一撞是自己弹了出去。

  洛克没有生气,倒是兴味盎然的盯著趴在地上的赛那,原来这只小狐狸怕打雷阿,还真是可爱的弱点,洛克踢踢赛那的肩膀,见对方仍是紧紧闭眼、掩著耳朵、浑身颤抖,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骨子里爱欺负人的恶癖又冒出头了。

  蹲下身,猛然抓开赛那的手,将他的上半身提起来!赛那被这样一弄,眼睛自然张开,看到是洛克,脑袋里的理智一时回来了,但却吓得结结巴巴半天才吐出一声:「…殿、殿下…」

  洛克眼底精光一闪,似是愉悦,眼角又瞄到赛那脖子上挂的铁牌,露出一副看不出情绪也无法分辨的表情,下一秒,他邪恶的扬起嘴角,那是让其他奴隶都战栗不已的笑容,赛那当下还不知道厉害,才怔楞了一下,突然又一阵轰然巨雷,赛那啊的一声高声尖叫,想捂住耳朵,可左右手都给洛克制住,怎麽用力都抽不回!恐惧的眼泪从紧闭的双眼夺眶而出,扑簌簌的滑下双颊,看起来实在非常楚楚可怜。

  「小家伙,你不是想当我的奴隶吗?」洛克轻挑的端起赛那的下巴,悠閒抛出诱饵,满意地看赛那猛然睁开湿漉漉眼睛看著自己,迫切的点头。

  洛克大掌抚摸著赛那的脸颊、细颈、锁骨…然後一把撕开那件薄薄的衣衫,让那具精致白皙的身体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赛那却不见窘困,他虽然浑身颤抖,双眼却是充满渴望的直勾勾凝视著洛克。

  洛克冷笑,粗鲁的扯下赛那脖子上的铁牌,站起身,无情的说道:「那就跪在这里,彻夜听听这美妙的雷声吧!王都的鸣雷之夜不多,希望你好好享受。」

  说罢,他转身,将铁牌抛了出去,闪烁著冰凉冷光的金属物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後落在另一名同样冰冷的男子手里。

  「看守他,如果他捂掩耳朵,就把他丢出去,如果他鬼叫了半声,一样丢出去!」

  洛克的命令一旦下达,就必须遵守,这是钢铁一般的规则,尤其小四是这个命令的执行者,这意味著没有任何模糊、可转圜的空间,赛那只要克制不自己的冲动,用手或是其他东西遮了耳朵,那麽下场就是他宁死也不愿意的那样───永远被洛克拒於门外。

  蓝柏实在有些不忍,凯尔也一样,他们都看的出来,赛那是真的害怕打雷,据说怕雷鸣都是从小养出的习惯,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弱点与恐惧,深植在心中,只要听到打雷就会害怕地无以复加,主人却要他彻夜去听雷声吼叫……

  但同情是一回事,蓝柏和凯尔是绝不可能开口去说什麽的,毕竟他们万分了解这是主人的命令,主人的命令就是绝对的,不容半分质疑!

  狄和诺亚倒没什麽特别的情绪表现在脸上,但心里在想什麽,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洛克走了,四个奴隶跟著走了,留下两个人,一个跪在长廊下,眼泪像外面的大雨一样一直下、一直下,一个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看著云层间如光剑般犀利的闪电,一闪一闪的,领著後面随之而来宛若狂魔嘶吼般的怒雷…

  王都埃特的鸣雷之夜,偶见,却以惊天动地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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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克王子 S89

  洛克王子的夜晚一向是多采多姿,在洛克尚未拥有满意的奴隶之前,他的生活起居都是在流月宫的寝殿里,那里就像一般王公贵族们的城堡豪宅,布置的十分华丽奢侈,洛克虽然对於极品奴隶有非比寻常的执念,但在心目中的理想奴隶出现之前,他也不是会苛待自己的主,该要发泄的欲望,他还是会定期的召人排解。

  而想爬上洛克王子床上的人何其之多,不乏有贵族名伶、皇家公主,但洛克身为王国继承人,自觉自制甚深,当然不会自找麻烦,反正只是排泄欲望而已,他就让小四去选性奴来服侍,这些少数有幸能跟王子春风一度的性奴都是小四透过奴隶公会的性奴部部长千挑万选拣出来的,除了性技巧好之外,一定要是乾净的雏儿。

  其实这对这些注定一生为性奴的人来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机会,王子殿下是全国众人爱慕的对象,多少人想见一面都难,而卑贱的性奴居然能够亲身服侍,这是何等的光荣!再者,殿下通常只点召一夜,不会重复施恩,而这些跟王子有一夜之缘的性奴,其他人也没那个胆子再去染指。因此通常都由性奴部部长额外做适当安排,享有一定保障,不用去过一般性奴那样送往迎来的生活,这对那些性奴来说,才是最大的恩惠。

  可惜自从洛克拥有了极品奴隶之後,就再也未点召性奴侍寝,想必之後的性奴也永远没那个机会了。

  话说这是发生在流月宫外微不足道的小小变化,琉璃宫内可是发生大大变化了,先是原本寂寥的宫殿终於迎来了主人与奴隶,随著奴隶个数的增加,气氛也慢慢热闹了起来,而夜晚也重新建立了新的秩序规矩。

  在琉璃宫,所有的奴隶都有自己的房间,而隐藏在中央的主控室可以透过魔术墙壁透视各个奴隶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当然这件事情奴隶们是不知道的。

  洛克是个征服欲极强的主人,喜於掌控与支配,当然夜晚也不例外,虽然他拥有数名奴隶,但他所建立的规则却不是公平的雨露均沾,也不是夜夜春宵、沈溺淫乐,他喜欢挑战、喜欢变化,喜欢享受不同的乐趣。

  而在王都埃特尽情鸣雷,有人痛苦不已的这个夜晚,四名奴隶平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但其中只有三名奴隶准备就寝,另外一人却在背後那双灼热双眼的注视之下几乎瘫软在地。

  「主人…」似乎在面对这个男人时永远抛弃不了自身的羞怯,狄红著耳根,摸索著解去衣袍边的绣扣。

  今夜是主人的纵情之夜,这个特别的夜晚每月一次,身为主人的洛克什麽事情都不做,只做一件事情───尽情的享受使用奴隶的肉体来满足自身的欲望。

  这样听起来似乎没什麽特别,但只要经历过一次,就知道这个夜晚让奴隶又爱又怕的原因在哪里了。

  在很多时候,主人喜欢单纯玩弄奴隶的肉体,喜欢看奴隶忍耐著情欲为自己如痴如狂的模样,又在某些时候,主人虽然基於恩赐或高昂的情绪与奴隶有肢体上的紧密亲近,但最後能达到夹紧主人伟器,让主人直接泄射在自己体内的次数却是不多,而且主人虽然中途偶有失控,但整体来说还是非常的自制。

  但纵情之夜十分不一样,他们无时无刻都展现高强自制力的主人会在这一天尽情的放纵欲望,反覆反覆的进行性交行为,用蓝柏简单易懂的话来说,就是筑坝的欲望要进行泄洪了。

  这过程会非常的激烈、甚至粗暴,性能力极强的洛克在平时就常做的奴隶失魂不已,而在纵情之夜更容易整得奴隶死去活来。本来洛克本人是没有这样的安排的,但是神官诺亚却极力建议主人应该要有这样的一个夜晚,至少一个月一日,以排解身心的压力,以医生的眼光来看,他实在觉得洛克自制力强到有些不健康,长久以往,怕对身体有害。

  当然既然事关主人的身体,所有的奴隶自然无异议通过,一致强烈请求主人做这样的安排,洛克在这件事情上坳不过他们,只好允了,但这一月一次的放纵,要由哪个奴隶承受,还是由洛克说了算,他定下的规则是所有夜晚的各个标准里最公平客观的一项:轮流。

  这一天就是狄了。

  褪下的高领长袍在脚边落成了一个圆圈,狄光滑的身体散发著诱人的馨香,往前踏了一步,象牙色的绝美身躯在黑夜里闪烁著五个金光,他看不见,但听音辨位走到他的主人面前,微微仰头,服侍他脱去上衣,然後跪下,除去衣裤。

  主人精壮的手臂缓缓拉起自己,将自己搂在胸前,心脏咚咚咚咚跳得飞快,肌肤相亲的地方传来了令人眷恋的温暖,狄嘴角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穴里润滑够了?」洛克低哑的嗓音问道。

  「嗯,十足的准备好了。」狄揽著主人的腰轻轻回答道。

  狄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就跟外头的响雷只是漫长夜晚的序曲而已,这个的温存是主人的体贴,虽然他不是想要这样对待自己奴隶,但只要一开始,他也就没有理智可以悬崖勒马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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