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王子 上————韧心
韧心  发于:2010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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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里比较舒服吗?主人?

  暖湿的口腔里温柔的包裹住主人一颗玉囊,舌尖在根部来回刮搔,柔顺的体毛贴在自己颊边,洛克的反应就是给奴隶最好的鼓励,蓝柏含过了一边,换另外一边,舌尖上沈甸甸的重量是主人脆弱的圆球,他跟主人如此亲近,随时可以伤害这个索威尔王国最尊贵的王子,但他永远不会这麽做。

  吐出被润泽的如同新鲜桃子般的球囊,眼前的长根溢出了比刚刚还要多的精水,散发著无与伦比的甜美香气,蓝柏像是视而不见那些自己渴求到身心隐隐作痛的汁液,仍是专注於伺候洛克,并某些特别敏感的位置牢记在心里。

  颊侧无意间沾染了不少腥甜的湿水,但他浑然不觉,直到主人威武的性器猛然像是长鞭一样甩打在自己脸上,发出清脆一声『啪…』。

  「小狗,主人太满意了,该是给你奖励的时候了,双膝跪地屈身,把你的身体献在我的宝贝之下,我会给你注入满满的…你应得的赏赐…」洛克不改直挺的腰骨,邪肆命道,绿眸里的激情,让蓝柏手脚酥软到近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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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克王子 S24

  肺部里的空气稀薄的让他呼吸困难,手软脚软的转过身体,伏低前半身,配合主人坐著位置,将後穴抬至适宜接受的高度。蓝柏闭者眼睛也能知晓它的存在,随著热源的贴近,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狂舞,激动得几乎不能抑制。

  「好好感受,小狗,这不是常常有的。」洛克轻扬唇角,两手抓住奴隶的细腰朝自己的凶器一拉!

  『噗──』

  紧闭的秘所再度为来人毫无保留的开启,窒嫩的甬道完美的包裹著进入的长根,那灼热的温度撒起狂野巨焰,到了此刻,蓝柏的心情却不可思议的平静了下来──只想专注品味这瞬间。

  轻轻的抽动了片刻,下腹一紧,猛烈的白浆射入深处,蓝柏如小兽般呜呜低鸣,为此几乎魂飞入天的兴奋与满足,那儿也像是有自主意思般贪婪地快速收缩吸纳著所有的精华,眼前若有缤纷玫瑰花瓣漫天纷飞,令人昏眩。

  洛克微微喘息,额际浮现细汗,他拍拍小狗的通红的屁股,蓝柏立刻会意,小心的挪动身体,抽出主人的仍然微硬的性器。

  「…谢谢你主人…这真是太美了。」低首亲吻主人的军靴,蓝柏沁含著泪水,望著洛克露出纯粹的笑靥。

  「我也谢谢你,我的奴隶,这正是我夜夜梦求的场景。」微笑,洛克此时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放松,耀眼的俊容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灿烂绝美。

  一阵宁静,无言的默契在彼此之间传递,蓝柏眼趴在洛克脚边,昏昏欲睡,仍不时仰头看著他的主人,洛克则是闭目稍做休息,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著小狗的背,气氛和谐的不可思议,似乎在诉说著这样再正确不过了。

  不知过了多久,洛克从深层的冥思中醒来,站起身,几乎同时蓝柏也完全警醒,甚至无须言语,他立刻趋前将主人裸露的阳具细心擦拭清洁後放回裤内,突然一股湿凉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蓝柏疑惑一看,发现自己的腹部竟有几些半乾微湿的白痕。

  脑袋一转,立刻知道那是什麽,蓝柏不觉有些失笑,他居然连自己何时射精的都不知道,当时整个人淹没在主人所掀起的情欲洪流中,自身的宣泄只等於一场短暂的毛毛细雨,根本不知道是何时存在的。

  「笑什麽小狗。」洛克戏谑问道。

  「没什麽,只是觉得小狗应该是个合格的小狗了,是吗主人?」无法言喻的自信让蓝柏说出这句话,他以前总觉得自己的存在没有意义,如今终於发现这世界还存有一个属於他的位置,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你还有很多要学得呢。」敲他小脑袋,略做训斥,奴隶好不好是主人说的算,轮不到奴隶自己来评价。「不过…」

  「作为我洛克的奴隶,最低标准的话,你已经合格了。」洛克呵呵大笑,旋开密门,跟他的小狗奴隶离开圣祈室。

  日头西下,已近黄昏,两人在里头混了一天,也饿了,刚走至琉璃回廊没多久,就看见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的小四。

  「主子,可以用膳了。」

  冰冷的镜片在看见蓝柏身上没有遮掩的斑斑红痕时无动於衷,但那五枚金环在夕阳的映照下反射出坚实温暖的色泽,却为镜片染上一股刺眼的光芒,小四微微侧身,推推鼻梁上的镜架,专业的等待主人的指示。

  「嗯。」

  三人来到餐室,一条巨大的波斯绒毯上已经摆好各种温热食物,洛克盘腿席地而坐,蓝柏跟著跪坐在他的右边。

  「小四,小马儿最近乖了没?」愉快的享用小狗奴隶亲拨的鲜虾,洛克算算时间,小马应当在极限边缘了。

  「近两天已经安分许多,也习惯了那里的环境。」小四将铁盘上的烧肉块切片,用脆饼夹好放在瓷盘内,递到洛克伸手可及的位置。

  「是吗?你说说他适应的过程和情况吧。」洛克一边与小四交谈,一边还不忘分神欺负蓝柏,把小狗挑食的食物都装到一个盘子里,命他吃下,看他皱著脸、捏著鼻子硬著头皮吃茄子的模样,洛克大乐。

  「是,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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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克王子 S25

  「你这个臭奴才到底想怎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给老子个痛快!」解脱了口中的束缚,凯尔火大的咒骂从未停过,堂堂威武战士居然沦落到给人牵著鼻子走的地步,这口气如何能顺得下!

  小四完全不理会凯尔的叫嚣,他操纵麻绳的技术虽不若洛克精湛但也十分灵活,凯尔左闪右躲仍是不能自己的跟著小四的步伐。

  弯过琉璃长廊,不知又经了几个回道,小四停在一扇破旧的小门前,那扇门与之前所见的任何门比起来都显得粗鄙、肮脏,既没有精美的雕工、华贵的宝石,也不是上好的木材,只是几块粗糙的木头拼一拼钉成的,就像是贫民区里的门,里头想必是关奴隶用的地牢,凯尔冷哼,别以为施展点手段,老子就会屈服!

  小四从腰际掏出钥匙,那是一个些微生锈的大铁圈上串著几个古老的长钥,话说居然连钥匙都是这麽贫穷落後的款式,那个娘娘腔不会连地牢都舍不得盖坚固一点吧,凯尔心里恶毒的嘲讽洛克,那种烂锁、烂钥匙再加上这个烂门,老子用一根手指就能逃出来了!

  木门轻启,嘎嘎作响,小四低头率先进去,随即将凯尔揣入,比起外头的阳光灿烂,昏暗的室内让凯尔一时眼前漆黑,只觉得乾草和木头味道相当重,料想是个超级原始的地牢。

  待瞳孔适应了黑暗,凯尔怔怔楞的好一会儿───这根本不是地牢!!!

  稍微偏低而带有些许压迫感的天花板,粗壮的圆木架绕而起的低栏,四周的木制的角架、挂勾,还有置物的矮柜,那一处方矩中铺散的蓬松乾草,木柱上挂著的水桶和沟形凹槽───它是马厩!!!

  「他妈的这是什麽意思!!!」凯尔火冒三丈,青筋暴露,情绪若喷发的火山、沸腾的溶岩,不敢置信死娘娘腔竟然想这样羞辱他!

  小四还是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手腕一使,麻绳一端绕过顶上横梁,不客气的将凯尔吊起,直到只有脚拇指能稍微触地的程度。

  「干!你这死管家!跟娘娘腔一样变态!」凯尔一向火爆脾气,就算变成俘虏也不改其色,狩斗场上威风凛凛、连战连胜,如今却显得有点心慌,只因小四掏出了一把…小刀。

  如果小四拿出的是折磨人的棘鞭、是要人生不如死的烙铁,凯尔能一哼置之、从容以对,可绝对不包括那只说锋利不锋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小刀,尤其死冰块脸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哑巴似的,更让人焦躁。

  小四稍微磨了一下短刀,靠上来,他像是处理捆扎的货物一样,挑起凯尔身上的狩斗装,一一用割断革带。「死冰块脸,停下你的贱手!」凯尔出声大吼,但他已经拉开包裹自己下半身的皮绳…

  没有迟疑,也没有任何动摇,一刀切开了几条系索,左手一拉,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都被除去,凯尔赤条条的被吊在陌生人的面前,羞愤无比,他正要痛骂一番,嘴里冷不防的又被塞上口钳,只能唔唔噎噎的用眼神死瞪著小四。

  从矮柜里拿出皮管,接上角落的水龙头,开关一扭,从地下深处泉涌的冷水争先恐後的喷洒而出,小四转身,开始冲洗凯尔身上混杂著汗水和污血的身躯。

  强烈的水柱冲撞著凯尔的脸,凯尔死硬,不肯示弱闪躲,红发洗去了沾染上的灰尘,湿答答的垂贴在刚毅脸侧,更如烈焰般火枫,水柱一路往下喉头、锁骨、双栗、下腹…

  「唔唔…」红眉横竖,似在警告,可惜那人从来都不理会自己,甚至他还脱去西装,挽起白袖,左手拿水管,右手抓了一枝…洗马用的长刷!!!

  长刷伸入装有肥皂粉的木桶里翻搅两下,无视於凯尔的杀气腾腾的视线,直接就在他身上来回刷洗,粗硬的鬃毛刮搔著伤痕累累的肌肤带来阵阵刺痛,来回搓冲几次,肥皂泡泡越来越多,脸颊、颈胸、腹部、私处、脚腿、後背无一遗漏,死冰块脸真的就像给马刷身体一样,完全不带一丝感情和色欲,这虽然让凯尔免去了那部分的尴尬,但是却让他更为气愤。

  居然把他当畜生!!!

  『哗哗哗哗啦────』

  最後一趟,清水一浇,洗去所有肮脏的污渍,最原始的面貌的终於展现───一副宛若陈年红酒般拥有著香醇色泽的胴体,多处历史的伤痕更增添了一股迷人的风味,战士结实的胸膛、硬腹、发达的背肌、粗壮的大腿,紧绷而富有弹性的翘臀,以及如同种马一样硕大的阳物,葡萄色的成熟器官,如今正甸甸地垂在双腿间。

  小四评鉴似的绕著凯尔观察,还不时触摸他身上的伤痕,最後…居然拿出铁尺,测量那里的长度以及囊袋的宽度,并一丝不苟的全记录了下来!

  「唔唔嗯嗯!!!」凯尔恨不得立刻扭断这个死冰块脸的颈子,太侮辱人了!

  未料这样还没完,臀瓣被短暂的强迫分开的同时,一根温度计像是完全没有体察到凯尔的羞愤,直接突入肛门,也不管主人愿不愿意,就放肆地探索那儿的温度。

  五分钟之後,连如此私密的资料一并载入纪录簿之中,凯尔已经怒到无力,这时,他听到了冰块脸初次开口说话。

  「嗯,主子果真买了一匹好马。」

  狗屎!!!他维琴尼亚.凯尔不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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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克王子 S26

  长长的麻绳被放了下来,双脚踏实贴在地面,血液回流的麻痹赶还没褪去,瞬间,健壮坚硬的身躯如蛮牛般愤怒的朝死管家身上撞去!前倾、身体压低,以肩轴为突点,目标是人体脆弱的横隔膜缘,如此身经百战的一击,那个弱不禁风的男人却木然无畏,以最小动作侧身一闪,同时右手冷不防的将绳索向地一扯,使凯尔狠狠重摔在地。

  还来不及惊愕,一只皮鞋竟然得寸进尺的踩在自己背上!可恨的是那位置刚好是人体重心之所在,凯尔使不上力,像鱼儿被掐住鳃际,无论怎麽蹦跳,还是逃不出渔翁的五指山。

  一阵悉悉窣窣,木柜开阖的声音格外清晰,凯尔还沈溺在挫折与反抗之中,嘴里的口钳顿时被取了出来,来不及虎吼,另一项代替物又占据了口腔。

  「仄…尼…仄格…死弩查…」

  额侧血管贲张,隐隐跳动,燃烧的黑眸深处似有一团熊熊火球,谁靠近谁就会被灼伤,但小四从一开始就没把凯尔的情绪搁在心上,他迳自调整那件让烈马猛倔蹄子的物品───马衔,当然这玩意经过改良,完全是合适凯尔的尺寸。

  软银制磨圆的衔片横亘在嘴上,虽然能模糊不清的讲话,也能咀嚼食物,但就是…非常不舒服,更别提它还连结著绳索,给人拉上一下,保证痛到脑袋发麻,其实凯尔只要咬紧衔片就能减轻不适感,可他怎麽肯像畜生一样这麽做。

  手脚被系上了钢环,小四拉著主人的新马欲进木栅里,他不从,腕力轻轻一使,下颚吃痛,无法抗拒,整个人跌在乾草堆上,四肢以铁鍊锁在四个角落,只各馀一小段长度,能趴著、跪著或是蜷缩、翻动身体,但手碰不到腰部以下,膝盖顶不到胸口,更别提站立。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每天早晚我会来更换饲料和清水,并清理厩舍,你若安分,在权限范围之内,我可以带你出门散散步。」小四面无表情的对气呼呼的凯尔说明他今後的待遇,并将疆绳系在木柱上,装满冷泉的铁桶挂在木栏外侧,凯尔如果要喝水或是进食,除了将头伸出栅栏,以口将就之外,别无他法。

  「…更…觉死娘酿枪…莱剑无…」

  他怎麽能接受!怎麽能忍受!就算是俘虏,他仍是一个骁勇善战的狩斗士,他宁可被猛兽的利牙划破喉咙,将沸腾的鲜血浸透土壤,也不愿意被人蔑视到如此地步!

  「…你只是个奴隶,”只是奴隶”,主子要奴隶是个精明能干的左右手,奴隶就必须是个精明能干的左右手,主子要奴隶是一匹马,你就是一匹马,维琴尼亚.凯尔,你已经不是一国王子了,在你的父王率领著重臣走避他国,在後方所有的将士溃逃崩散,在你愚蠢的中敌人之计而身陷囹圄,在从皇族沦为奴隶的那刻起,不管你再如何勇武,你就只能是个奴隶。」小四冷冷说道。

  「…盎…我…死…!」

  剧烈的扯动铁鍊,不顾手脚摩擦渗血,撕裂心肺的怒吼,求得只是战士的尊严。

  「你死了还是等於死了个奴隶。」无视於眼前之人慷慨就义的壮烈决心,小四重复一个对方一直不肯正视的事实,回应的只有更为暴躁的金属撞击声。

  「不要乱动,还有一件没给你装上。」漠然的从木箱里拿出让凯尔惊恐万分的物体───美丽的火红马尾,上头还接著一个鲜黄色的粗长阳柱。

  这时,小四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瓷瓶,倾倒在手上,玫瑰色泽般粉红色的晶莹油膏缓缓从瓶口流溢,小四将油膏适量的均匀抹在柱体上,走近凯尔。

  「无要…过莱!!!」

  抗拒是没有用的,小四除了洛克外谁的命令也不听,四肢被限制的凯尔最大的挣扎连合拢双腿也办不到,一柄粗长的异物硬生突破密蕾,无情的往更深处推进,直到根部拴阻用的黄球亦全体没入为止,微微的血丝在穴口隐现,却给堵了个严实硬是流不出来。

  「…呜…」凯尔背脊直打冷颤,不自觉得咬紧衔片忍受那股似乎要将人撕裂的痛楚。

  「趴著休息一下,适应後就舒服了。」两句称不上关心的公式化话语,小四拭净手中残馀的油膏,放下摺袖,将西装重新装好,抚平绉折,再三确定自己没有不得体的地方。

  他该去帮主子准备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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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克王子 S27

  阴凉偏暗的厩屋,凉风从木门的空隙中徐徐吹入,每日只有上午三四小时阳光才会从高挂的气窗上恩舍一些暖意,正巧不偏不倚的垂赐在凯尔所在的乾草堆,那是一日之内最能让他放松的时段。

  怒吼过了,愤恨过了,激烈的情绪燃烧殆尽之後,四周完好无初的一切仍是冷冰冰地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留下更深层的疲惫,他垮下肩膀,侧躺在草堆,淡而沈稳的麦杆香缓和了他的一直紧绷的神经,梦境轻轻柔柔地将他带回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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