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爱————梨花院落
梨花院落  发于:2010年0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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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睁睁的看著那双澄澈的大眼睛渐渐没了神采,那具纤细的身体被欲望主宰,难耐的扭动著,就像是在身不由己的随波逐流。黎鸿文不禁握紧了拳头:面对曾经的爱人被这样毫无人性的蹂躏著,叔叔,叔叔真的就能无动於衷吗?
        仿佛过了一世纪的时间,这场残酷的表演才告一段落,黎鸿文长舒了一口气,站起来对聆风道:“把录象带给我,我要回去慢慢看,或许下次反应就不会这麽强烈了。”
        这个谎言就像是小偷说我不爱钱一样可笑,所以聆风把目光投向了雪月,却意外的看到她点头。取出带子,他不情愿的交给黎鸿文。

        走出暗殿,已是繁星满天,黎鸿文不禁冷笑出声:“这样美丽的星空,却是罪恶的见证,不是很可笑吗?”

        雪月冷静的道:“可笑的事就像罪恶一样,从古至今未有停过,文少爷又何必因此而感慨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黎鸿文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身边的绝色美人。

        “你说先生看了带子後会有什麽反应?”过了良久,雪月忽然幽幽开口,看到黎鸿文惊诧的眼神,她云淡风轻的笑了:“你不会以为我

        真的不知道你拿走带子的真正目的吧?做为风云财团欧洲地区的首席执行官,我连这点能力都没有的话,早就被残酷的竞争淘汰了。”语气中淡淡的伤感,黎鸿文并没有听出来。
        “你希望他会是什麽反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不答反问。

        雪月沈默不语,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在停车场分手。

        望著绝尘而去的车子,雪月自言自语的道:“如果我说我希望先生能收回成命,你一定不会相信吧。”

        “你还爱他吗?”在离开方随风後的无数个日子里,黎耀武曾无数次的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不爱他了,最好的证明,就是他对他的恨。

        所以,当他因为黎鸿文带回来的录象带而涌起滔天的怒火时,他非常的诧异。他应该快乐不对吗?看到方随风被毫无尊严的践踏,侮辱,调教,他应该用心体会这份报复的快感不是吗?黎耀武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开心,要拿出他应有的反应,要用高高在上的王者目光来面对这个已是一个低下性奴的方随风,可是他失败了。
        他砸碎了客厅里的每一件东西,想宰掉每一个染指过方随风身体的人。如果不是还残存著一丝理智,他绝对会附诸行动。他过激的行为,就连黎鸿文都惊诧不已。他并没有奢望他一向冷静的叔叔会有什麽反应,毕竟上次在暗殿,他表现出了令他难忘的冷血和镇定。
        一通发泄之後,他颓然坐在了客厅里唯一一张还算完整的椅子上,良久恨恨的吩咐:“来人,把哪个贱货给我带回来,仍然让他做回干活的奴隶,免得他在暗殿快活了这麽久,连自己的本分都忘了。”
        “叔叔,你是心痛了吗?如果你还会为他心痛的话,请好好珍惜他吧。”黎鸿文忍不住开心的道:“免得到时,後悔都来不及。”

        “给我滚出去。”黎耀武恼羞成怒的吼道,毫不留情的将侄子给轰了出去。珍惜,真是天大的笑话,叫他珍惜那个卑鄙的小人,他有这个资格吗?

        方随风被带回来後,善於察言观色的刻薄管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变化,原来那种神采内敛,巧妙的掩饰著不甘心,悲戚的令人动容的眼神,已经被一种茫然空洞而取代。回到他的奴隶屋,他不再忙碌收拾,甚至没有开窗通风,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任一室的凄凉脏乱包围著自己。
        *****************

        刚回到家,黎耀武的眼光便不由自主的向花圃的方向扫过去。意料中的看到那个赢弱的身影。

        方随风缓慢的,很小心的清除著花坛里的杂草。连根拔除後将它们轻轻的放在一边。

        旁边有人走过:“不用这麽小心了,杂草扔掉就好了。理那麽多做什麽啊?”他自认为好心的提醒道。

        方随风没有答言,依然固执的重复先前的动作。那人自觉无趣,啐了一口,喃喃道:“真是个笨蛋,教都不会。”

        黎耀武远远看著,不知为什麽,那迟缓的动作,看在他眼里竟是分外刺眼,叫过一旁的管家:“怎麽,他的伤还没好吗?怎麽干活那麽慢?”

        “先生,应该是伤还没完全好吧。整天看他连话都懒得说。”管家很积极的回答,他可不想给先生他手下的人不干活的想法。

        “懒得说话。”黎耀武自言自语的道:“是用沈默来对抗吗?好得很,原来还有几根硬骨头啊。”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把方随风送到暗殿的目的是学会做一个顺从的奴隶。
        华灯初上,黎家的别墅里,衣香鬓影,斛光交错,一场上流社会的社交舞会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著。

        巧妙的周旋在众多名媛千金之间,黎耀武尽显最佳男人本色,使原本就对他倾心不已的女孩子们更加为他疯狂。

        但是没有人发现,在谈笑之间,他的目光却只追随著一个端著酒盘穿梭在人群中的身影,

        眉头渐渐的锁起来,方随风什麽都看见了,却什麽表示都没有,哪怕一个嫉妒羡慕的眼神。他只是在人群中小心的穿行著,目光紧紧盯著手中的盘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摔碎了。
        “在你的心中,我还比不上一个盘子重要吗?”黎耀武愤恨的想。终於找到一个空隙脱身,他快步来到方随风的面前:“你知道自己的本分吗?”

        方随风抬起头看他,眼里没有任何一丝可以称做表情的东西,然後他又很快的垂下头去,用低低的声音回答:“知道,主人。”

        黎耀武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麽:“那好,现在立刻把你这副死人相给我收起来,你想让客人都被你吓跑吗?”他恶毒的说道。迫切的想看到受伤与不甘的表情,也想看到那双泫然欲泣的明眸。
        但是他错了,方随风只是顺从的答了一声是,便露出一个稍嫌僵硬的微笑,继续端著盘子开始送酒。

        黎鸿文心痛的看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方随风:他也曾经是这种宴会里的主角,他的身份与经历也曾经是那麽的耀眼与辉煌。人群中,不停的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的议论著他过往的事迹。甚至残酷到就在他擦身而过的时候。黎鸿文不敢想象当他听到这些话时会是怎麽样的一种心情。他更不敢相信方随风在听到这些话後竟还能保持那个稍嫌僵硬的微笑。
        脑海里募然浮出一句话:哀莫大於心死。让黎鸿文惊恐不已。看向宴会中心的黎耀武,他真的不明白他怎麽还能笑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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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鸿文当然不知道,黎耀武虽然是在笑著,可是那笑意根本就没达到心里。在他看来,方随风无言的反抗无疑是对他权威的挑战。在黎耀武的眼里,方随风还是从前的那个方随风。喜欢慵懒的躲在他的怀里吃东西,修指甲,会因为他稍稍的一点冷落而几天不理睬他,必要他千方百计的哄著,顺著,才又会高兴起来。
        宴会结束,黎耀武把送客的工作交给碧寒和雪月,自己则带著方随风来到楼上的卧室。

        “你以为你是谁?竟然给我脸子看。”黎耀武森冷的道:“你以为现在还是五年前吗?我要处处依著你,顺著你,低三下四的把你当女王一般供著。”

        面对他无理的指责,方随风完全愣住了,过了很久他才低低的开口:“我做错什麽了吗?主人?”没有做错啊,主人叫自己笑的时候,自己不就笑了吗?难道是笑的不好,可是他不知道更好的笑容是什麽样子啊。
        完全没有发现方随风思想上的异样,黎耀武被这句话气的不怒反笑:“好,很好,主人?没想到你也学会顺从了。既如此,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顺从吧。”他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下:“来,让我验收一下你在暗殿的学习成绩吧。先把衣服脱了。”
        原本以为会看到方随风羞愧难当的表情,但事实证明,他又错了,就像是机器人接到输入的指令一样,方随风开始机械的脱起了衣服。不到一分锺,伤痕交错的瘦弱身体便裸露在黎耀武的面前。
        眉头一紧,黎耀武没想到宽大衣服下的身体竟是如此的瘦,而且还有这麽多的鞭伤。心里募的一疼,但他刻意忽略掉了这种感觉。现在还为方随风心疼,他会看不起自己的。
        方随风顺从的走到他面前,白嫩清瘦的小手灵巧的拉下黎耀武西装裤的拉练,还没有完全抬头的巨大立刻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半点犹豫,他张开小嘴,将紫红色的巨大纳入口中。
        一股巨大的快感立刻涌向那个被服侍的地方,过去熟悉的一切悉数在脑海里鲜明起来。从离开方随风就没有再体会过的超大快感几乎让黎耀武险些在短短不到一分锺的时间里就一泻千里。
        咬紧牙关拼命的支撑著,黎耀武总算及时的刹住了这不争气的欲望,在方随风的面前保留住了一点面子。

        对於他的变化,方随风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滑溜的小舌技巧的在茎身上打著圈圈。时不时的到铃口处逗弄一下,双手也没闲著,不住揉搓著两粒饱满的圆球。
        “哼,几天不见,你的口交到是越来越厉害了嘛。”黎耀武再也忍耐不住,抱起纤弱的身子,两人双双倒在大床上。

        抬起细瘦的双腿一直到自己的肩上,黎耀武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紧窒的小穴被强行撑开,方随风立刻痛的呻吟出声。

        “痛吗?”黎耀武坏坏的问道,双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痛苦的有点扭曲的面庞。

        如濒死的鱼般挣扎著喘了几口气,方随风断断续续的道:“主人,请继续。啊……请……请主人继续。”他开始困难的扭动起身子,配合著黎耀武的侵略。

        有什麽东西好象不一样了。黎耀武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但沈浸在快感中的他并没有深思,反正,这具身体从此以後属於他了。

        一个挺身,浓浓的精液播撒在方随风的体内。黎耀武满足的看著身下同样被欲望支配的绝美容颜:“怎麽,舒服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没有回音,仔细一看,身下的人儿已经因为宴会及宴会後过度的劳累而昏睡过去。

        “算了,今天就放过你。”黎耀武自言自语的说道。在心中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因为怜惜,只是那种怕把玩具玩坏了,下次没得玩的心理。

        在方随风的身边躺下,不一会儿,他也进入了梦乡。顽固的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床上从来不让任何人过夜,为何却让方随风成了例外。

        在他的呼吸均匀起来後,方随风睁开了眼睛,呆滞的看了看身边的黎耀武。他起身下床,在房屋角落的地板上重新蜷起身子,小小的头颅埋在了臂弯中,就像是要逃避一切似的再度合上眼睛。
        清晨一睁开眼,黎耀武便发觉了不对劲,身边的方随风呢?难道逃走了?这个想法让他本来不错的心情重又燃起了熊熊怒火。披衣下床,正要命人去追捕,就看见了蜷作一团的方随风。
        有那麽一瞬间,黎耀武仿佛忘记了呼吸,这,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随风会睡在了地板上,他记得他昨晚没有赶他走啊。更何况,因为他不喜欢地毯的过於舒适,所以房间里除了床,并没有什麽柔软的角落,而方随风竟然就是在这又冷又硬的地板上度过了这一夜的吗?
        想起了五年前,总是赖在被窝里的方随风,被子,枕头,毯子,他总是要最好,最舒适的。如今这个在地板上都能睡著的方随风,真的是从前那个喜欢撒娇,喜欢任性,喜欢自己对他千依百顺的恋人吗?
        “起来。”黎耀武本来想踢醒他,但脚举了起来,又终於放下去,改用手摇醒方随风:“你怎麽睡在这里?”

        方随风一脸惊慌的爬起来:“主人,这里不让睡吗?那,那我以後会记住的。主人要怎麽惩罚我都行。”

        “确实有点不对劲。”黎耀武暗暗的道:“好了,你先回去吧。”他快步走出卧室:“来人,把丁聪给我叫来。”

        一脸精明的小老头连忙走了进来:“先生,有什麽事?请您吩咐。”

        “你这几天都给那个奴隶吃了什麽?怎麽那麽瘦?你想饿死他吗?”黎耀武不满的质问,看到管家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讶,他的心情更加不好:“你在想什麽?以为我这是怜惜他吗?笨,我只是不想让他在我报复之前就死掉,懂吗?”
        晴天中忽然响起一个闷雷,吓了刻薄的管家一跳。

        正从楼上下来的黎鸿文忍不住笑了起来:“啊呀,晴天霹雳,看来有人在说谎呢,而且说的谎言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不得不给这个人一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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