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如雪 中(穿越+父子+生子)+番外——蓝奚落
蓝奚落  发于:2010年0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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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夜如雪冷冷的瞥了楼蓝玉一眼,“谁说的?”

  “诶?!你不知道吗?江湖上都传开了,夜宫宫主练成了‘归原’,拥有了绝世的武功,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而且还拥有不老的容颜,还说你现在的容貌就是一个例子,明明已过而立之年却拥有二十岁的容颜。江湖上现在都闹开了,都说这本绝学是大家的你不能一个人独吞,现在都成立了一个什么什么联盟,总之就是一个逼你交出‘归原’的联盟具体是什么我没记清楚,哥,你真的练成了?怪不得你现在比我还年轻,不公平!不公平!”楼蓝玉说着说着又不正经了起来。

  闻言夜如雪和夜绯月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那人到底是谁,将他两人都瞒了过去?

  “世上根本没有‘归原’。”

  “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呢?”楼蓝玉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了夜如雪的话。

  “麻烦。”

  “呵呵……哥,这还真像你会说的话。”

  对于楼蓝玉无条件相信夜如雪感到奇怪,夜绯月不解的问道:“爹爹说没有你就相信?”

  “为什么不信?哥说了没有就没有啊!”楼蓝玉对于夜绯月的话很不能理解。

  “难道你不信?”想到可能是这个原因夜绯月才会这么问,楼蓝玉立刻便恼了起来,嬉皮笑脸样瞬间消失不见。

  “哥,这就是你找的爱人?”楼蓝玉看向夜绯月的眼光带着鄙视。

  “哥,你的眼光可真差。”虽然楼蓝玉看向夜绯月的眼光明显带着不认同,但是他仍没有说什么,这是他哥哥的选择他无权说什么,为了防止自己说出什么让夜如雪不高兴的话,楼蓝玉赶紧将要事说完,起身告辞。

  “哥,三个月后你一定要回去,娘很想你,如果你不回去,娘就让我把你邦回去,好了就这些,我走了不送。”

  “呵呵……爹爹,你这位弟弟可真是直肠子,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你这个哥哥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真是高。”夜绯月好笑的看着敞开的门扉说道。

  “恩,在家就楼儿与我交好,离开家后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

  “爹爹,有很多兄弟姐妹?”

  “恩,我有一个姐姐两个妹妹一个弟弟。”

  “爹爹,你的家在那里?本家是那家?”

  “呵呵……不告诉你。”看到夜绯月兴味的眼神夜如雪故意吊他胃口。

  “爹爹,欺负我。”夜绯月不满的嘟起嘴,整个人充满了小孩心性。

  “呵呵……”夜如雪浅笑,低头含住他的小嘴,将他的埋怨都堵回嘴中。

  “唔……唔……”夜绯月转头想将黏在嘴上的唇甩掉但是总不成功,唇于唇的相印,舌与舌的交缠,气氛变得旖旎而暧昧,很快夜绯月沉溺在夜如雪的柔情中。

  ……

  “娃娃?娃娃醒了吗?”夜如雪揽紧怀中的人儿担心的问道。

  “唔……恩……爹……爹……我这是怎么了?”夜绯月刚睁开眼有些疲惫的说道。

  “娃娃,你觉得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好累,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爹爹不用太担心。”夜绯月虚弱的一笑安抚道。

  “怎么会没事,连上这次你已经不声不响的昏睡了四次了,这怎么能不让我担心。我已经传令让夜翊和夜仙五天之内赶到西岭的楼家,还有五天我们也要到西岭楼家了,到时候让翊和仙给你看一看,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昏倒的。”夜如雪皱着眉头说道。

  “好,一切同从爹爹安排。”

  “娃娃,在休息一下吧。”夜如雪怜爱的将夜绯月裹到斗篷里,动作是说不出的小心翼翼,那样子好像稍微一用力夜绯月就会碎掉一般。

  “驾!”夜如雪小心的抱着怀中的人儿,策马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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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封闭的内室里,有一个古朴而神秘的祭坛,祭坛的四周浸满了鲜血,整个屋内充满了令人发呕的血腥气味儿,祭坛的中央有一个血红的半透明瓶子,红瓶子表面有许多的纹路,远远望去将好像鲜红扭曲的血丝,血瓶之中充满了一些似雾似烟的淡绿色不明气体。

  祭坛前面站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老人的装扮很是猥琐,身着一件满是污渍的看不出原色的斗袍,因为他头上带着兜帽,大半边脸都处在阴影处,所以看不清老人的样子,他的下巴处有着一条长长的胡子,白色的胡子上都是血污,还打着结,说不出的肮脏。

  老人的嘴里念着一些晦涩难懂的语句,慢慢的随着老人说出的咒语增多,血瓶之中的绿色有些加深。一个时辰之后老人停了下来,佝偻的身子更弯了,可以看去刚才的仪式很耗费心神。

  “葛祭司怎么样?”一个低沉的男声从阴影中传出来。

  “呼……呼……”老人喘了好几口气才回答道:“由于拿到的只是那人的头发,这和血相比差的太远,因此麻烦了一些,但是还是可以的,现在那人应该昏睡了四次了,再昏睡四次就可以了。”

  “我已经帮了你了,让我见他。”

  “葛祭司你可真是性急,等完成了,我一定还你一个完整的人。”

  “让我见他一面。”

  “不行。”男人冷酷的说道。

  “算我求你了,让我见他一面,远远的看他一眼就好了,你放心这个仪式已经开始,我想停都停不了,你不用担心我会中途离去。此术为禁术完成之后我就会得到我应有的报应,所以在这之前让我见他一面吧。”老人苦苦的哀求着。

  “呵……”男人冷冷的一笑,残忍的说道:“这还是那个满身傲骨的葛大祭司吗?还真是想不到,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会求我,哈哈……你以前不是最看不起我这样的人吗?现在你居然像狗一样的匍匐在地的求我,哈哈……真是好笑!我就仁慈一次让你们相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这可是你们最后的一晚了。呵呵……”

  “来人带我们顶顶大名的葛祭司到竹园见他的小情人。”

  “是,葛祭司请吧。”侍卫不客气的拽着残弱的老人离开。

  屋内的人都离开后,男人看着血瓶勾起了一个残忍的弧度,说道:“你很快就会来到我身边了。呵呵……”

  ……

  “进去吧,好好的享受你的小情人,呵呵……他可真是美味,伺候的哥几个那个销魂啊。呵呵……”侍卫淫笑着。衣袖之下老人的手握的死紧,他好恨,很不将这些人碎尸万段,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冲动,逞一时之勇这辈子他都不能再见到心爱之人,这将是他这辈子的遗憾。

  “哈哈……你居然不生气,傲气的葛云居然不生气,哈……这可真稀罕,进去吧!”侍卫见自己不管说怎么难听的话都不能惹葛云生气有些无趣的撇了一下嘴,一脚将老人踢了进去。

  踉跄了一下稳住脚步,抬头看到那心心念念的人,两行清泪顺着污秽的胡子滑落了下来。白衣青年坐在窗前眼神空洞的看着外面,捶地的发丝随风轻轻的动着,夕阳照着在青年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使得青年有些不似真人,丝衣在阳光下显得有些透明,可见晶莹的肌肤上满是受虐的痕迹。老人颤着脚步缓缓的接近青年,每一步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走完,每一步之下都有一颗晶莹的泪珠。

  “琦儿……”老人小心翼翼的唤道,他好害怕声音大些就会使得面前的爱人随风而逝。

  “琦儿……”

  好像是听到了老人的呼唤,青年扭过头来用空洞的眼看着老人,两人如此定定的看着对方,仿佛永远看不够似的,这样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青年空洞的眼中溢满了泪水,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两人之间充满了悲伤与无奈。

  青年沙哑的唤了一声,“云……”接着激动的扑向老人,由于青年很长时间没有动过,所以猛地一动青年狠狠的摔倒在地。

  “琦儿……你怎么样了?”老人由于行动不便没有及时的接住青年,伤心焦急的喊道,看不得青年受伤,老人很是激动,一下子也摔倒在地匍匐着向青年爬去。

  “云……”

  “云……”青年撕心裂肺的喊着。

  “琦儿。我终于见到你了,琦儿……我的琦儿……琦儿……”老人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儿,一声一声深情的喊着。

  ……

  揭下兜帽,撕下易容面具,露出了一张俊美的容颜,只是脸上的傲气已经消失充满了让青年心酸的疲惫。青年颤着手描摹着葛云的容颜,他爱惨了这个人,这个人他永世都看不够啊。

  青年凄美的一笑决然的说道:“云,我们一起死好不好?”

  葛云倾身吻了一下琦儿的唇,温柔的说道:“好,一切都听琦儿的。”

  “云,原谅我的任性,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琦儿,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

  “云,我们下一世还在一起好不好。”

  “好。”

  “下一世我要先找到你。”琦儿轻轻的一笑。

  “好,我等着你。琦儿……”琦儿抬头送上自己的唇。临死之时葛云心中唯一的遗憾便是害了那个无辜的人,但是进行那场祭祀时他留了一手,希望那无辜之人能遇到能人化险为夷。‘对不起’,葛云抱着琦儿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

  “主人,不好了,那葛云自杀了。”

  “哼!葛云你以为死了就能摆脱我,门都没有,幸好这祭坛和施祭的人的生死无关,将那两个人带过来,我要让他们成为这祭坛的祭礼。”男人残忍的说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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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这就是你的本家?”夜绯月看着面前辉煌的门楣问道。

  “恩,我们进去吧。”

  “来者何人?”

  “叫管家过来。”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还要请管家迎你!你配吗?”一个护卫不怕死的说道。

  夜绯月蹙眉,他的爹爹怎么能让人如此侮辱,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夜绯月很生气,风也跟着恼怒了,无风的天突然刮来一阵强风,凶猛的将护卫拉扯到上空,护卫只能徒劳的挣扎着,剩余的护卫被这种异象惊得不知所措。风刃无情的割着那有眼无珠的护卫,滴落的鲜血将下面的石板染红。

  被有眼识的护卫叫来的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当远远的看到门口的人时,他边跑边喊着:“大少爷请手下留情,这小护卫刚来有些不懂礼数,奴才在下面会好好的教训他的,请少爷饶他一命吧。”

  “娃娃。”

  “是,爹爹。”虽然不满夜如雪心软(这不是夜如雪心软这只是给管家面子罢了),但是他也不想给夜如雪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听话的将那被割的面目全非的护卫放了下来。

  “欢迎大少爷回府,老爷、夫人都在大堂等您呢,少爷请。”管家毕恭毕敬的说道。

  “走吧娃娃。”夜如雪抱着夜绯月走进大门。

  “好。”不在乎那些下人的目光,夜绯月心安理得窝在夜如雪的怀中。

  65.漠雪

  “漠莲,你回来了……”夜如雪抱着夜绯月刚走进正堂,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眼中带泪的奔了出来。看那眉眼,与夜如雪有三分相似,由此不难看出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

  看出了妇人的激动夜绯月主动跳下夜如雪的怀抱,将夜如雪暂时借给妇人,妇人抱住夜如雪,激动之情不可言语。

  “母亲。”不知为何虽说夜如雪十年没有回过本家,但是见到母亲他没有表现出任何高兴之情,眉眼之间依旧冷硬如冰。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当夜如雪淡淡的开口应了一声之后,妇人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高兴,反而高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漠莲!”一个威严的声音从正堂之内传出来。

  “呵呵……”妇人擦着眼角的泪痕,笑说道:“看看,我光顾着自己高兴了,居然把老爷给忘记了,来来来,漠儿见过你爹爹。”妇人打算拉着夜如雪的手将他带进去,但是在就要碰到他手的时候,夜如雪躲了开了,扭身拉着夜绯月先走了进去。妇人有些不自在的将手收回去,脸色尴尬,有些无措的拽着衣角,迈着碎步跟在夜如雪的身后。

  正堂的正座上坐着一个不苟言笑的男子,男子两鬓虽然有些花白,眼角有一两条皱纹,但是仍然不影响男子自身威严俊朗的气质。

  夜如雪走近男子行一礼,恭敬的说道:“父亲。”这时的夜如雪依旧很冷但是这和面对别人的冷是不一样的,平时的他如清雅的天山雪莲,这时的他身上的清雅气质有些隐退,冰冷的很硬,仿佛刻意而为之,其身上的威严之气与男子同出一辙。

  “回来了。”

  “是。”

  “坐。”

  “……”夜如雪抱着夜绯月坐下,男人看到夜如雪的动作虽然不高兴的蹙起眉,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几年了?”男子冷声道。

  “十年。”

  “还要走?”

  “十天之后。”两人一板一眼的说着,其相处模式一点都不像父子。

  妇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张了张嘴也插不上话,只能干着急。看着两人简短生硬的你问我答,直至相对无言,华美妇人终于看不下去了,豆大的晶莹泪珠从眼中流了出来。

  “呜呜……十年了,你们十年不见了,难道不能好好的像正常的父子那样相处吗?非要这样,有什么不能化解的矛盾,十年的时间还不够吗?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你们像正常的父子那样相处,呜呜……这一个小小的愿望我这一辈子也不能实现吗?十年,我还有多少个十年可等,漠儿你真的不能原谅你父亲吗?颖怜已经去了,你不要再将她犯的错怪在你父亲身上,你让颖怜安息吧。我知道你心疼漠雪,为他不值,但是你这样总是不能将那件事放下,漠雪永远不能瞑目啊。漠雪从来没有怪过你父亲,而我也早就已经原谅你父亲了,你真的不能原谅他吗?为了漠雪也不能吗?”妇人伤心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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