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小受(穿越)————淬炼
淬炼  发于:2010年05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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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洛翻了翻白眼,用手抵著下颚,他继续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出口。
  「我之前本来是想利用琉璃鸢之印的能量打通魔界跟人间界的道路,当然会想这样做只是想看世界大乱,毕竟漫长的生命中实在无聊到快死掉噜!不过後来我又想到这愿望还可以许一个更好的!」
  「哦?」琴被夜洛难得认真的态度激起点好奇,他挑了挑眉毛露出疑惑。
  「那就是让可爱的小琴琴可以不用再冒险,直接利用这力量让他获得永恒的生命罗!这样子小琴琴就可以避免很多意外了是不是呀!」夜洛笑咪咪的,整个人笑得像狐狸。
  不过这点对於琴丝毫没有任何吸引力,毕竟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会得不到永生,或许有点困难但依照他的资质是肯定可以的。
  而虽然这话到当事人耳里是无所谓,但落在亚格兰身上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反应,金色如月亮般的色泽闪露出一股兴奋,原本平静的脸色倏时多了一点激动,他克制住自己想要抱住一旁男孩的心情,冷静的敲了敲桌面,询问夜洛。
  「最後一枚琉璃鸢之印在哪?」
  「呜哈!小兰兰好像很激动耶!小琴琴你看他这样子好可爱喔!」夜洛完全忽略亚格兰的话,一脸欠扁模样的说著一些无关要紧的话,让亚格兰原本压制住的不爽一分分提高。
  不一会儿某位像云的兰大姊再次乌云密布,夜洛也才趁时拉回重点。
  「其实我也不知道最後一枚琉璃鸢之印在哪啦!你们自己找罗!因为我真的找不到,本来是想拉小琴琴一起去的,不过现在有点不好意思凑脚,喏!这是其他四座琉璃鸢之印,你们自己去找呗!」
  夜洛从空间中掏出四座琉璃鸢之印後,就很爽快的跑走,当然最具体的原因还是害怕那怪人追上他。於是琴望著桌上的鸢印,很理所当然的让兰替自己收下来,他悠哉的夹菜补充体力。
  或许自己的永生对别人来说很重要,但是琴根本觉得无关要紧。
  更何况他现在心头还有一个担心的对象,咀嚼著口中粮食,琴不免再看到这鸢印时想到绯缒──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少了那双紫瞳他会不会很不方便?还有他是不是正自己一个人在痛苦?
  虽然是很生气零之前对自己做的事情,可是他不可否认,自己压根气不来,尽管那时自己曾经彻底绝望过,也打算一死,但那人也没做错,的确唯有狠心的击垮自己内心的希望,才有办法趁虚而入。
  不然他也只会一辈子等著那对他完全没有背叛的紫。
  或许连亚格兰他也不会有接受的念头吧?想到这,琴就忍不住放下筷子无声的叹息著,望著窗外发楞著,眼神中的思绪飘得很远,就好像到达莫努森林一样,他可以瞧见绯缒或者零正一个人孤独的在黑暗之中。
  而琴莫名的失神让一旁看过去的亚格兰失笑摇头,伸手替男孩拨开那头过长黑色的发丝,从侧面盯视对方那张带著忧郁的脸颊,亚格兰心念一动突然把琴抱在怀中。
  「干嘛?」想到昨天还是前夜的事情,琴就没好气的回应。
  「如果想要做些什麽就去,我不会阻拦你的。」摸著琴柔顺的黑色发丝,亚格兰轻轻的在男孩耳旁开口,现在的他只希望怀中的人快乐而已,那样忧郁的侧脸不该出现在琴的脸上。
  打从认识这小朋友开始,亚格兰就认为这小鬼应该要常笑才对。
  「谢谢,只是我……」只是他害怕过去找零,因为他害怕自己会被过去的事情给牵绊住。从兰的怀中挣扎出来,琴又夹了几口菜放入口中,最後他决定把自己跟兽王的事情说出来。
  把压抑在心中这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秘密告诉给兰。
  琴默默的从亚格兰离去後的事情开始讲,讲到他如何离开原本的家乡,如何踏上陌生的国度及当上杀手成为堂主;如何跟紫相遇、如何跟紫相恋、如何恢复心中的一丝温暖。
  还有紫是怎麽离开,而自己是怎麽从悲伤与绝望中活下去,最後咬牙切齿的说到霍雷恩跟小恶魔那两个混世大魔王,跟来到这世界的事情,就这样说到最後,亚格兰脸色一直很不好。
  尤其是自己说到被零……的时候面色更差。
  不过终於到後面缓了下来,剩下的是金眸中的柔光。
  「去找他吧,你的身心都需要他,尽管他曾经伤害过你,但是却也是你灵魂的一部分不是?如果觉得害怕,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不害怕。」亚格兰轻轻发出声音,就像一朵白色的云,正在微笑一样。
  「什麽……方法?」
  「来,让我来。」亚格兰将琴给抱在怀中,给了钱,他便以迅速的速度消失在原地。而在兰怀中的琴只感觉脸上刮著一阵大风後,居然就又已经回到房间里面。
  见亚格兰把自己呵护般的放在椅子上,琴有点不习惯的想站起来,但随即被兰的手给压回位置上。
  「如果你害怕过去,就让我帮你,将你的过去给剪断吧……」
  各位亲们喜欢怎样的攻跟受阿=ˇ=好奇问一下

  另类小受 第七十三章 为敌

  第七十三章 为敌
  黑色及腰的秀发俐落的被剪断,细细的黑丝飘逸在空中,然後散落在地面。
  亚格兰手上的动作很慢,细心的剪著,好像在看这世界最珍视的物品一样,让待在位置上的琴有些害羞。好不容易等到发丝从长变短,具有层次的简洁,而桌上则摆著一条黑色缎带。
  琴还记得这条缎带。
  这条缎带是绯缒帮自己戴上的。那次他嫌自己的头发麻烦,原本想要一刀剪断,可是绯缒却阻止了他,并且将自己的长发用这条缎带束了起来。後来虽然遗失在零那,可是最後也还是回到自己的身上。
  的确……过去就已经过去了,他不需要再沉溺於回忆的深渊,毕竟谁欠谁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心会痛,会因为零的恨、绯缒双目流出血液而一抽一抽的,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他要去找绯缒跟零──琴此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坚定。
  感激的回头看向兰,琴拿起桌上的黑色缎带淡笑道:「谢谢你兰,是你让我看清我现在想要做什麽,那麽我就先走了,至於关於我的事情就麻烦你跟亚格特说了,我怕我就这样走掉一回来後他又炸毛。」
  「好的,我会跟他说的。」
  兰摸摸琴的头,平静的脸上中,脑海里却计算怎麽整死那跟他抢琴“好”弟弟!何况亚格兰早就已经有点不满原本乖巧的弟弟竟然养成没节操的个性──如果想要跟他的琴在一起,这点就必须改掉!
  不过这点琴一定是不知道,毕竟他又不是兰肚子里面的蛔虫,更何况之前亚格特又把兰说得这麽好,琴当然会自然而然忽略亚格兰平静轻柔的外表之下,隐藏的那位邪恶的猛兽。
  就算整好了──那也是亚格特活该!
  所以得知自己心意的琴,当做没有看见亚格兰平静金眸中的邪恶光芒,起了那些微不方便的身子就走,一下子这房间便空了,剩下的只有亚格兰摸著椅背上馀温,及地面散落满地的黑色长发。
  亚格兰在原地呆了一下,本来是想要离开的,但是见到地面那细柔的发,最後还是不舍的拾起,将他整理好放在手心上。
  低头闻著黑发上存留属於琴的味道,亚格兰也割下一缕自己的蓝发,并揪起细少的黑发丝,将两色紧紧的捆在一起。兰记得,这是琴家乡古时有的作法,好像叫做──结发夫妻。
  笑笑的将其馀的黑发收进去空间囊中,亚格兰唯留那蓝黑相结发丝放在怀中,终於,他又可以拥抱最初的悸动,而且这次自己不会再担心爱人早一步离他远去。
  而不知情的琴目前已经离开了原先的城市,前往莫努森林去了。搭乘一座座的传送阵,琴的心里有点期待,也有点害怕,更多是担忧绯缒目前的情况。毕竟现在的兽王跟以往不一样,绯缒已经看不见了。
  不过琴还是没有来得及当天赶到莫努森林,因为身体遭到兰没节制的纵欲,目前後面还很不舒服,那腰也像快断了一样,随便找了一家旅馆,琴便休息了起来,毕竟明天他还要赶路。
  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周遭是这麽的寂静。
  侧著脸望著窗外,琴有点感叹,这世界也跟自己的世界一样,有月亮有太阳,可是在这里他却感受到所谓的安心。这里的人让他感受到安心的气息,不知不觉脸上的冰山也越来越少。
  想到那首还没写完的词,琴觉得是该帮它添上结尾了。
  《念紫》
  红色的亚斯兰吊祭嫣紫之美,黑服的丧礼仅存失魂之心;
  绝望的彼岸花深陷血银之背,白裳的华美已剩空壳之躯;
  飨宴的狂欢已经开启,血液是甘醇的美酒;死神的镰刀如影随形,哀嚎是最後的圆舞曲……
  依恋的话别在胸口绽放,我别开眼拒绝接受。
  你身穿白衣跳著圆舞曲,却不知分别已到来。
  残破的舞蹈编织肢离的故事,你的世界我已经不能再靠近。
  低沈的提琴没有演奏至结尾,手上的弦弓却已经不知踪影。
  你站在远方的彼岸,我隔著火海拥抱你
  彼此不需再感到孤寂,因为最後的演奏是心灵的歌叹
  残破的紫让我们走向平衡,漆黑的夜不再只有我……
  正当琴轻轻咏完诗句,才正想休息突然门外一阵吵杂声,让耳朵敏灵的琴耐不住好奇偷听,多多少少听到了几分,总之──话中的内容好像是在说什麽发现珍奇的高阶魔兽。
  且能力很强,已经将很多人给打残打死,目前还没人抓到。
  听到这,原本很疲惫的琴也不知道是怎样,鬼使神差的就跑下房去凑热闹观看。只见黑夜中许多人类举著火把纷纷往最近的森林前进过去,琴尾随在後头一探究竟。
  骤然,黑夜中嘶吼出恨然的兽类吼叫,琴不禁加快速度从人群到达中央位置,敏捷的爬上棵树找个良好视角,从上而下观看著,只见一头巨大美丽的猛兽正保护著身後一只幼兽,而前方已经有许多成年的魔兽死去。
  绚丽的银色兽毛,凌厉充满怒火的气质,吼叫声充满剧烈的愤怒与悲愤,似乎是在伤心死去的魔兽,然後愤恨是针对那脸贪婪的人类。
  ──而这只美丽的魔兽,他是闭著眼睛的!
  「零!」忍不住轻叫出来,声音很淡,但在场的所有人却都已经注意到了,眼神纷纷过来琴的位置,包括底下那应该是零的美丽巨兽都在这瞬间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美丽巨兽对於知道是琴来的反应是震惊以及哀伤,而人类则是一脸担忧同族的感觉,不过那潜藏在底下的贪婪跟狠绝也一并浮上。
  望著底下死伤的人类与魔兽,还有零有如王者般站立的姿态,以及在兽王身後颤抖的幼兽身影,突然间琴觉得自己有点厌恶底下那些动刀动武的人,从树面上跳了下来背对零,琴把背留给了兽王,把攻击的正面留给了人类。
  琴,在这刻,决定与人类为敌。
  这世界真是让人无语(闷)闷某个沸沸扬扬的事件--+

  另类小受 第七十四章 纯银之箭

  第七十四章 纯银之箭
  夜风将枯叶从地卷起,咖啡色卷曲的色泽打过琴的脸颊,他黑色的眼神中充斥著淡然,对於眼前这些有同样构造的人类,琴并不承认他们,他只认同自己心中的正义。
  「琴!你是琴吧!怎麽会站在那?它们不过只是魔兽罢了!你护著这它们是在干嘛啊!」屠杀魔兽的人里面,突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琴定眼一看才发现是曾经与自己相处过七日的“岁牙”。
  拿著刀的岁牙指著琴气嘟嘟的道,而身後还站著阴沈如死神的黑阳。
  「你刚刚也有出手?」琴避开岁牙的问话,冷淡的吐出这几字来。
  「……废话……这可是少见的幼兽,有了它们的魔核可是一大贡献,更何况……魔兽本来就是该死的生物……」岁牙还来不及开口,在他身旁的黑阳就阴森森的说,手上也多出一把称之镰刀的利器。
  「不是他们主动的吧……」瞧著在零身後的幼兽一脸无助的神情,细细声的兽嚎却有著数不尽的悲愤,小兽很难过的腻在零这头美丽巨兽的脚边,而待在零前面的琴也能感受到,兽王气息的不稳。
  怎麽会变成这麽虚弱……是因为那对眼珠的关系吗?琴有些担忧的微微瞥了一眼那银色兽毛的零,零没有回应,依然是威风凛凛的站立不动。
  同时,在这短暂的片刻,岁牙也回应了琴的话。
  「你干嘛用这种口气说话啊!魔兽本来就该杀好不好!祸害人间──我就告诉你!他们就是由我跟黑阳先攻击的你高兴了吧!」岁牙是一个火气上来就呛的人,被琴弄的很不爽的他就全盘实述,口气很差。
  至於黑阳没有再说话,可是浓厚的杀气却没有少过。
  不过让琴最在意的是在他们後面的那人。那穿著白衣的男人应该是这两个人的老师吧?毕竟那白衣人是人群中能量感觉最大,虽然不知道零为什麽会这麽虚弱,但在这,也只有那白衣人可以把兽王逼到这般绝境。
  如果是平常的零,这群人早就归西了。
  不过知道是人类先引发战局的琴信念也更加坚定,举起左手来运起尾鸢的力量召唤出能量型态的弓把出来,琴冷冽的开口:「既然是你们先动手的,我就不需要跟你们客气什麽。」
  「你打算帮魔兽!」岁牙不可置信叫了一声,人群的讨论声也越大,突然黑阳冲了出去,手上的镰刀恶狠狠挥向了琴。
  「……」琴没有说话,身後的美丽巨兽也没有出手,像是相信琴一样,维持著高傲的姿态保护著身边的幼兽,同时在黑阳的身影遮盖著琴时,如流星般由鸢力所组成的能源箭已经射了出去。
  没有留情,保留著杀手的习惯,箭,准确没入对方心脏。
  「噗……」黑阳讶异的睁开眼睛,身体也从空中坠了下来,他从来没有想过眼前的人类居然可以射击的中他,但是那叫琴的人,居然连瞄准都没有,箭一发居然就到了自己的胸口,正中红心。
  「黑阳!你没事吧?靠!你这娘娘腔,玩真的就是了!」岁牙似乎没想过琴真的会攻击黑阳,而且出手还这麽不留情,只是他也没想过,他对待那些无意伤害他的魔兽仍然也是刀刀狠手。
  「我不喜欢开玩笑,也不喜欢跟你们开玩笑,如果你们不肯离开,我就将你们全都杀了。」琴冷静的开口,换来人群的抽气声,而身後的美丽巨兽则用黑色的鼻头蹭了蹭琴的脖颈,温热的气息让琴感到安心,心意也更加坚决。
  如果这些人再不肯退,他就真的要出狠手了。
  「呸……全杀了,这也要你有本事……你不过只是弱小的人类而已……我们管是心脏碎了,也会复原……」黑阳低沈阴笑了下拔出插在心口的箭,瞬间能量形成的箭化成碎片。
  「死娘娘腔!你等死吧你!投靠魔兽的人类我还是第一次见过!」岁牙提起大刀,原本还算友好的态度也跟黑阳一样转变成一种杀气的形态,至於应该是他们老师的白衣人似乎没打算出手。
  ──看来那白衣人认为只要黑阳跟岁牙就可以打倒自己了!琴面无表情的想著,原本潜藏住专属杀手的杀气也传了出来,杀机已动琴就不会对敌人留情──对人留情就是对自己残忍!
  更何况方才的对话中,琴已经对这两位曾经认识过的人没有任何好感。
  「咻──」
  专属长生族敏锐的速度瞬间朝琴攻击过来,琴闭上眼睛,不再用肉眼去瞧,凭著属於神射手有的感应,耳朵传出风行走的声音与阻碍,气息中散发出的杀气跟末梢神经强烈的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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