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傲情————Omi
Omi  发于:2010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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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當然可以了。管家,快些去整理兩間客房。」趙母一聽到悠然的介紹,立即一手拉著少葵坐下,問長問短般仿似要調查出少葵的家世,而少葵亦知道要先討好趙母才有機會與悠然發展,所以便百般討好趙母,又說些曖昧不清的說話誤導趙母。


在一旁的軒然見到少葵的表現,不禁恥之以鼻,覺得她太有心機。

「爸、媽,少嵐有點兒暈機,我扶他上房休息。」

「但是...客房仍未準備妥當...」趙母對悠然為了“女朋友”的弟弟而留下“女朋友”一人的做法不太洽當,所以想阻止。

「媽,客房在旁,暫睡哥房就可以。」軒然難得出言阻止母親的舉動。

「就依軒然的意思。少嵐,我扶你上房。」悠然趁機扶著少嵐上樓,其實他比較想用抱的,但不知情的父母在場,只好小心地扶著連走路也不穩的少嵐上樓。

「伯父、伯母,你們不要怪少嵐,他身子不太好,又是第一次坐飛機,所以人有點不舒服。」少葵連忙向趙氏夫婦道歉,藉機表現自己賢慧的一面。

「不要緊,伯母不會介意的。」果然,趙母對少葵的表現十分滿意。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趙父,卻對整件事感到奇怪:若少葵真是悠然的女朋友,悠然絕對不會扔下她一個面對著母親;另外,悠然對少嵐的態度亦很曖昧,冷漠無情的悠然會小心翼翼地扶著人,仿似是易碎娃娃般捧在手心呵護著;而軒然的態度亦有點奇怪...不過,他相信兒子會親自向他說出真相,他現在只祈求真相不是他心裡所想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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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看倌們應該看得出第一個考驗是什麼了,真是要給你們一個獎勵才行,要什麼?想好便告訴Omi啦!

22.

「悠然,伯母她...是否不喜歡我?」少嵐真是十分擔憂,這一個多星期,趙母對三姐親切得很,又叫悠然要抽多些時間陪三姐,這不是說趙母對他不好,但趙母一見到他和悠然在一起,眉頭便會皺起來,眼神亦會帶著一點不悅,這令少嵐感到十分擔心。


「嵐,你多心了,我媽她沒什麼事的。」悠然的心內當然明白母親的想法,她一心以為少葵是他的媳婦兒,當然不太喜歡整天都伴著他身邊的少嵐,但悠然不想說出來令少嵐感到不安和不開心。


「真的是我多心?」少嵐已相信悠然的話,只是想再確認一遍。

「當然是真的了。好了,明天是假日,你想去哪裡遊玩?」

「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反正我也未來過美國,對美國有什麼旅遊景點是完全不知道的。」

「那...好吧!現在先不說出來,保持神秘感。」悠然想給少嵐一個驚喜,但他也沒有忘記有顆“電燈泡”常常阻礙他和少嵐的約會,所以,他要先解決掉這個“電燈泡”,「嵐,為了明天能玩得盡興,你現在回房休息,養精蓄銳,好嗎?」


「嗯!那...明天見。晚安。」

「晚安。」悠然不忘要一個晚安吻,在少嵐額上吻了一下後,才目送少嵐回到隔壁的客房。(其實少嵐的房間之所以能在悠然的隔壁,是幾經“艱苦”才“爭取”到的。本來趙母想讓少葵住這間客房,少葵當然十分樂見這樣的安排,但軒然一句“無膽子!”,令少葵再次火冒三丈,“你說我無膽子住在你隔壁?我偏要住在你隔壁的客房!看看是你無膽子還是我無膽子!”就是因為這樣,少嵐才得以住在悠然的隔壁。)


少嵐一回到房後,悠然立即走去軒然的房間,策劃如何去解決“電燈泡”。

軒然倚著床邊若有所思的樣子,見到悠然進來,只是以眼神發出問號。

「軒然,大哥有事要找你幫幫忙。」

軒然姿勢依然不變,「什麼事?」

「明天我要和少嵐出門遊玩,但是...」縱使是親弟弟,但要軒然犧牲自己來幫他這個大哥,悠然亦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始終軒然不太喜歡面對女性。

「“電燈泡”?」軒然怎會不知道大哥的意思,何況,不知為何,軒然從不覺得絆著少葵是“犧牲”自己,他反而覺得與少葵絆嘴是一種樂趣。

「嗯,所以我想你明天一起去,然後藉機絆著少葵,讓我和嵐去遊玩一番。」

「嗯。告訴爸吧!」經過這一個多星期,軒然覺得父親已看出一些端倪,所以建議大哥對父親坦言自己的情感。

「我也曾考慮這件事,但...我也不知道怎樣開口才好...所以,我想遲些才算...」要向父親坦言自己的感情,悠然難得地有些憂悠寡斷。

「越早越好。」

「我也知道這事越早解決越好,但...」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進來的竟然是二人談話中的趙父。

「我剛才到悠然的房間,不見有人,便猜想他來了這裡。」趙父首先微笑地看著二人,然後用那種完全明白真相的眼神望著悠然,「你沒有什麼事告訴爸嗎?」

「...」悠然仍苦思著如何向父親道出真相,軒然已道,「不是少葵,是少嵐。」

既然軒然已說出,悠然亦再不猶豫,「爸,我愛的人是少嵐,不是少葵!」

縱使趙父已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縱使趙父是商場叱風雲的人物,但當他親耳聽到兒子們的証實,只能用睛天霹靂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悠然,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現在說什麼?你對我說我養了快三十年的兒子是同性戀?你...你是否要氣死你的老父和老母才甘心!」


「爸,我不是同性戀,只是因為我愛上少嵐,而少嵐剛好是男的罷了!爸,我是衷心地希望能得到你和媽的祝福!爸,我和少嵐是真心相愛的,請你支持我們!」悠然只差沒有下跪,但他語調中的期求,恐怕就算是聾的也感受得。


「悠然!即使我支持你,唐家人都...」

「支持。」軒然從來也不覺得父親是思想守舊之人,但此刻,他真是見到父親不為人知的一面。

「瘋了!你們簡直是瘋了!我想不到原來唐家的人都是瘋的,不但容許兒子勾引別人的兒子,更能視若無睹...」

「爸,我不准你說少嵐的壞話!」

「伯父,我不准你說我家人的壞話!」

兩把聲音同時響起,趙父和悠然都感到奇怪,沿著聲音的來源一看,只見少嵐臉帶怒色地瞪著趙父。原來,少嵐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想找悠然,卻不見悠然在房,於是準備下樓找找看,誰知經過軒然房門時,聽到悠然的聲音,正準備敲門之際,聽到趙父說自己的家人是瘋子,更說家人的壞話,孰可忍孰不可忍,於是他再不管什麼家教,不管對方是愛人的父親,出言阻止趙父再說一些侮辱家人的話。


「伯父,你怎樣說我的不是也沒關係,誰教我愛上悠然;但是,我的家人是因為愛我才支持我們,他們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我不准你說我家人的壞話!父愛有錯嗎?母愛有錯嗎?兄弟之情有錯嗎?我對有這般支持我的家人感到十分驕傲,我不准...我不准你說他們的壞話!」說著,少嵐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悠然見少嵐哭了,連忙伸手把他擁在懷抱裡,眼眶亦帶點紅道,「爸,我真是很愛少嵐;為了少嵐,我笑過、哭過,什麼鐵則亦一一打破了。爸,我不求你完全接受,但...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反對就可以了...爸!」


見到眼前二人擁在一起,眼睛都紅得像大白兔般紅通通的,不禁嘆了一口氣,本來只是想試試他們之間的感情,想不到卻弄得這個樣子,更難得一見大兒子眼紅的樣子,真是...唉!「我不反對你們了,但我有一個條件。」


「爸,什麼條件我也會照辦!」悠然不禁露出一個連父親都看到傻了的笑容。

看來,這個決定是對的,悠然已快三十歲了,他這個做父親的看過悠然的笑容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更何況是他紅著眼的樣子,「我的條件是──你要先得到你媽的允許,我便完全地支持你們了。」


悠然和少嵐二人相視而笑,「爸(伯父),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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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終於pass了四分之一的考驗了,但餘下的四分之三...呵...呵...小心一點兒吧!

23.~~很開心仍有人支持^^

趙父的意願已很明顯是傾向支持悠然和少嵐,但是基於愛妻一心以為少葵將是悠然的媳婦兒,身為丈夫的又怎忍心向愛妻潑冷水,只好設定一個條件──得到趙母的允許。悠然和軒然都十分明白父親的心意,只有得到趙母的允許,悠然和少嵐才能幸福地創造未來。


但是,說是十分簡單,但真的要做起來,就十分困難。趙母的個性向來火爆,至今仍有當年做大姊大的霸氣;即使趙母的脾氣在婚後已較溫和,尤其年紀漸老,趙母的霸氣幾乎已不復見;但是,就是因為年紀漸老,趙母十分想抱孫子,享受飴孫之樂,亦因此,趙母才會使盡手段要悠然放假去找媳婦兒。你說,趙母又怎會輕易允許悠然和少嵐在一起?這真是一個令人頭痛不已的難題。因此,悠然只好把事情拖著,等待一個天賜良機。


可惜,世事是不會盡如人意的。一晚,趙母打算找悠然談談少葵的事,因為她見悠然對少葵太冷淡,反而對少嵐則親切到不得了,所以,她決定要找悠然談一談。誰知,當她一上到三樓時,她見到悠然和少嵐站在悠然的房門口,而悠然他...悠然他竟然正在吻少嵐的...額頭...然後...親嘴?他們竟然在親嘴?他的兒子和一個男生在親嘴?


趙母整個人都呆了,“晴天霹靂”也不足已形容她此刻的心境。在她思考停頓之時,悠然已見到母親呆站著樓梯,亦嚇呆了,自己太大意了,因為母親平常很少上來三樓,令他放下了戒心,想不到就此出事了。


就這樣,三人呆著相望。「悠然!你!氣死我了!」趙母終於忍不住發脾氣了。

「媽...我...」悠然真的不知怎麼辦才好。

「你!」趙母忽然走上前捉著少嵐的衣服,「你一個堂堂男子漢,竟然勾引我的兒子!你...不知醜!你...給我滾,滾離趙家!」

少嵐被趙母的舉動和說話嚇到哭了,「我沒有...我沒有勾引悠然...我沒有...」

悠然見少嵐被母親捉到緊緊的,連呼吸都喘起來,連忙捉著母親,「媽,你放手吧!少嵐透不過氣了。」悠然見少嵐的臉兒已經紅通通,快要透不過氣,不禁手上使勁用力推開母親。


「你!趙悠然!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人!我辛苦地懷胎十月生你出來,含辛茹苦地養到你健康強壯,你竟然...你竟然為了一個男人...“一個男人”一手推開我!趙悠然!你是人不是?」


面對母親嚴聲地指責,悠然的心亦正在愀痛著,但是,剛才他見到少嵐差一點不能呼吸時,他真是不能自已地在手上使勁,「媽...」

「你不要叫我!你一日不趕走這個賤人,你不要叫我“媽”!你沒有資格叫我“媽”!」趙母說著,想著養育了三十年的乖兒子竟然為了一個男子忤逆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時,聞聲而至的趙父、軒然和少葵見到這種情景,心知事情已被趙母知曉了,「倚翠,你為什麼事哭?」

「世匡,悠然他...愛上一個男人...我霍倚翠的兒子,怎會愛上一個男人?一定...一定是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勾引我的悠然!...世匡,你快些叫悠然趕那個賤人走...快些...」


「倚翠...」趙父真是左右做人難,既不想開罪太座,心底又不反對悠然他們,真是不知怎麼辦了?

「媽,暫時不動,往後才說。」軒然仿似置身事外般吐了“八字真言”後,便轉身回房去。

「伯母,你不要生悠然的氣,也不要生少嵐的氣,這樣只會弄壞妳的身子。」少葵連忙安慰趙母,以增加趙母對她的好感。

趙母深呼吸幾次後,「好,悠然,我給你一星期的時間,屆時你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說完,趙母在趙父和少葵的參扶下回到二樓的睡房。

見眾人走遠後,悠然扶著少嵐回客房,「悠然,對不起...」

「傻少嵐!我對你的心意是不會變的!若果一星期後,媽仍不能體諒我們,我會帶著你離開趙家,離開美國。」

「不要這樣!悠然,我不想你為了我離開自幼成長的家園。我想,我們可以利用這一個星期來改變伯母的看法,可好?」

「嗯!我們一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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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考驗來了,Omi搞破壞的機會來了,欲知後事如何,請待下回分解。呵...呵...呵...

24.

自從真相敗露之後,趙母常常在少嵐面前擺出不愉快的面色,還常常冷嘲熱諷,更甚的是在言辭中處處表達出她心目中的理想兒媳婦人選是少葵,因為少葵是“女人”,能為悠然“生兒育女”。


對趙母此等舉動,少嵐當然十分傷心,因為無論他坐著站著、吃飯或看電視,只要趙母在場,都會受到趙母的責難。悠然見少嵐受委屈,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因而偶爾會出言勸阻母親,但這舉動無疑是火上加油,只會令趙母更加為難少嵐的同時,更要忍受母親歇斯底里般的責難,因此,悠然只好在私底下安慰少嵐。


幸好,天無絕人之路,一個契機出現了。趙母脾氣雖然火爆倔強,她其實十分喜歡小動物的,尤其是小狗,所以,趙母收養了大大小小共六隻狗隻,全部都養在倚翠園內。


這天是距離期限前的第四天,趙母和少葵一大清早便出門購物,直至中午時分才乘坐家中的轎車回倚翠園。在距離倚翠園約五百公尺外,趙母見到三隻脫毛的雜種小狗,奄奄一息地躺在樹下的綠蔭處。趙母想停下車接那三隻小狗回倚翠園,但少葵見狀卻以為趙母想趕走那些狗隻,連忙道,「伯母,那些狗隻這麼骯髒嘔心,等一會兒叫人趕牠們走吧,不用你親自去趕。」


趙母見少葵不太喜歡那些狗兒,為了不趕走未來的兒媳婦,她只好忍痛不理會那些可憐的小狗兒們。

回到倚翠園後,趙母仍然不放心那些狗兒,因而整天都神不守舍,亦因此沒有多加為難少嵐。而今天的少嵐也有點兒反常,即使沒有趙母的嘲諷,眉頭亦一直緊皺著,午飯也只吃了兩口,便用一個便當盒裝著。


到了黃昏時分,趙母再也忍不住,捧著一些狗食到午間見到狗兒們的樹下,當她正想開口叫狗兒過來時,發現有個熟悉的身影已蹲著餵食物給狗兒們,她連忙忍身在大樹後面。


「小狗兒們,對不起!我不知道哪裡才有超級市場,所以買不到狗食給你們。這些是我的午餐,雖然已成了冷飯和涼了的菜,但你們將就一下,先飽餐一頓,今晚我叫悠然帶我去超級市場為你們買狗食,好不好?」話尾剛落,狗兒們已汪汪叫,仿似謝謝少嵐般興奮地叫著。


少嵐抱起其中一隻小狗,「你們脫了這麼多毛,是否生病呢?那怎麼辦?我也不知道那裡才有獸醫...呀!我幫你們洗澡吧,先清潔身體,明天我才帶你們看獸醫。」少嵐毫不在意小狗們是多麼的骯髒,甚至可能染有什麼疾病,只是專心一志地用帶來的清水為小狗們洗澡。


為小狗們洗澡後,少嵐便跟牠們玩了起來,直到太陽快要下山,少嵐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小狗們,「我要回去了,這裡有一個紙箱,我已放了幾條毛巾在裡面,晚上氣溫比較低,可以睡在裡面;還有,肚子餓了可以啃這些骨頭,晚飯後我會再拿一些食物給你們。你們要乖乖的留在這裡,不要四處跑,很危險的,知道嗎?」


小狗們也捨不得這位對牠們這麼好的人類,也好像明白少嵐在說什麼般用舌舔著少嵐的臉兒,少嵐亦拍一拍牠們的頭,「等一會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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