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妖妖+番外————淘汰狼
淘汰狼  发于:2010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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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呻吟声才能够紧要的唇中破茧而出。

  姚远捂住自己唇的那双手渐渐无力,泪水顺着指尖在手臂间绕出如同藤蔓的图腾。使他不得不咬着

自己的手背。

  毕旭晖近乎疯狂的占有着姚远的身体,仿佛要把近日来所有的欲望都宣泄出来。

  随着毕旭晖的深入,姚远忍耐着从身体深处释放的欲望,咬住自己手背的齿更深的陷入肉里,血腥

的味道在齿间弥散,混合着浓浓的酒气,调配了最经典的“血腥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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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旭晖把熟睡的姚远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电梯门打开、合上、再打开,他向走廊尽头走去。

  还没有走到姚远家门口,房门就开了。

  一个漂亮的男子冷冷的看着他和他怀中安静的沉睡着的人。

  “原来这一身的痕迹是你留下的,看来我和他果真都遇人不淑啊!”毕旭晖低头轻啄了一下怀中人

的眼角,姚远不满的嗯了声,睫毛颤了颤却并没有醒来。

  “看来你是不打算放手了?”宁肇扬死死盯着毕旭晖坚毅的眼睛,终于笑了。

  “你说呢?我从来就没放过手,好像是某个人不应插手才对吧?”毕旭晖挑挑硬挺的眉,如雕塑般

冷峻的脸上带着丝丝不快。

  “我只是按照合约进行,给你你要的答案,并没有注明答案的得到的方式。”前半句永远的玩世不

恭,后半句难得的人真:“你拿到答案的同时,合约也就终止。”

  “看来,今天我们的合约就到期了?”毕旭晖不怒反笑。

  “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对手了,奖品就是他。”宁肇扬看着仍然被毕旭晖抱在怀中的姚远。

  “可以!”毕旭晖把姚远像珍宝般轻轻放在门口,还不忘留下一个晚安吻。

  看到宁肇扬严重一闪而过的愤怒:“你这样算不算违反执业守则呢?爱上自己的客人。”

  “那你现在算不算我的客人呢?如果我现在就解除合约,是不是可以不告诉你答案?不过是违约金

而已,你想要多少?”宁肇扬满不在乎,在他眼里只有想不想,从来没有规则,而他只是想把答案告诉

这个男人,好像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毕旭晖揉揉太阳穴:“有什么就说吧,反正你也不会做赔本生意。”

  “姚远,男,出生于F市,毕业于XX大学,身高……”宁肇扬丢掉手里资料,“只是开个玩笑,这

些资料当然不需要我出马。”

  “八岁时父母离世,前因后果想必你也知道,他就在那时产生了心理障碍。对于自己越喜欢的东西

,就越表现得满不在乎,甚至排斥。所以他总是在可以触及的范围不停地汲取更多的爱与温暖,却不愿

自己给与,而自己又不可能不去付出,所以哪怕是一点点真实的回应,他都会害怕,会恐慌。他害怕自

己爱上对方,他害怕再一次失去这么多的爱,也就是他总会在得到的同时就开始逃的原因。唯一的方式

只有抓住他,不要让他逃。他没有安全感,你抓得越紧他就会越想逃,但同时他也会越觉得更幸福,这

是他体验爱的方式,也是他表达爱的方式,他认为爱是赶走仍然会追着的,就如同他的父母,无论爱人

身处何方,如果真的有爱,就不会放手,所以他认定母亲爱父亲多过爱自己,所以他恨自己的父亲,之

后恨自己的母亲,现在又开始恨自己,恨自己得不到一份完全的爱。他表达爱意的方式无法被人认同,

所以他总是看见恋人离他而去,而固执的认为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却不知自己才是制造伤害的人。

他的心才是个无底深渊,怎么也填不平,像个异次元黑洞似的吸纳所有在身边经过的东西。”宁肇扬最

后无奈又自嘲的笑了笑,“而我和你就是不小心被吸入黑洞的那又一份爱,他只是在本能的吞噬,壮大

他心底的那个黑洞。”

  “你是想告诉我,最好是放开他,不然受伤的会是我?如果我是因为不了解,那你为什么仍然要飞

蛾扑火呢?”

  “你听说过百慕大吧?你见过被吸入黑洞还能完整的爬出来的人吗?”

  “算了,不用再危言耸听了。你的这些结论里面,唯一对我有用的就是那句紧紧地抓住他。”

  “那我们就看谁可以得到他吧。别忘了他现在可是和我住在一起哦!”

  “你……”毕旭晖抓起宁肇扬的衣领,作势要打过去。

  “别忘了,我可以让你消失的。”宁肇扬保持着貌似无害的笑容。

  “哼!”毕旭晖转身走进电梯。这个人他要定了,不惜一切代价。

  宁肇扬看着电梯的门缓缓合上,如同主人送客似的,优雅的恭送站在里面那个潇洒随意的把手插在

裤兜里表现出对他不屑一顾的永远高高在上的毕旭晖。

  宁肇扬想告诉他:难道你没有发现,你的每一次逼迫,都是促成他向我靠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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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回头,宁肇扬宠溺的笑了。

  酒醉的姚远歪歪扭扭的靠在墙上,拿着钥匙的手抖啊抖,却如何也对不上锁孔。

  宁肇扬轻柔地抓住姚远的手,引导他把钥匙插入锁孔,缓缓地旋转,门开了,姚远笑得一脸灿烂,

却在下一秒哭了出来。

  只有最契合的钥匙和锁才可以是一套的,不是吗?

  宁肇扬轻轻抚着姚远的脸颊:“你快作出选择,让我们离开这里吧。”

  懵懂中,姚远点了点头。

  宁肇扬紧紧地拥抱着姚远,姚远挑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脑袋埋进去。

  就让我做一只鸵鸟吧。

  酒早就醒了,只是不愿面对而已。

  十四·堕落

  一次次被噩梦惊醒,始终是那个人,邪恶的低吟慢语,牙齿在耳廓上留下一道道湿腻的印记:“你

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我永远也忘不掉。”

  自己是愿意被他抓住的吗?

  牢牢抓住,才会让自己有那么一些安全感。

  拥抱总是那么用力,以为不会松开,结果却在快要溶化时放入冰窖,一次又一次。

  这算是魂牵梦绕吗?这算是噩梦吗?

  但是姚远只愿承认这就是一个噩梦,一个还没有完全醒来的噩梦。

  那他就选择这个永远敞开着的怀抱吧。

  没有牵绊、没有束缚、没有诺言,仿佛随时会剪断那根维系的线,但至少怀抱是温暖的,没有激情

亦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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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自甘堕落了吧?

  已然承认自己,再也压不倒一个女人的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算了吧,不过是这些而已,再多的东西自己也已失去了,还在乎多一些吗?

  这个同居者,什么都知道,有什么都不说。

  除了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那句话,选择么?选项又是什么呢?

  而自己为什么要点头呢?

  自己的选择当然是找个好女孩结婚的,然后生个大胖小子,为了家庭、为了孩子而努力挣钱,过得

充实又幸福,一家三口在风和日丽的假期大手牵小手。

  一定是这样的。

  有悖伦常的爱恋是不被允许的。

  不过是满足欲望而已,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怎么可能当真。

  姚远甩甩头,希望可以把脑袋中的想法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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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愿上班,是逃避也罢,是无措也罢,他不愿自己的生活在被打乱。

  乐得清闲,又做回当猪的日子,睁开眼睛就有吃有喝,只是现在还要付报酬。

  时间:随意;

  地点:家里的任何地方。

  姚远总觉得这交易不划算,虽然自己也享受了,但是每天连走路的劲儿都没有了,把他整当一泄欲

工具了?每天喂得饱饱的,就为了有力气做床上运动。

  可悲的是,自己总是定力不够,宁大美人儿的桃花眼微微一眺,就被迷得七荤八素,任他为所欲为

  所以,姚远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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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没有我允许,不可以到我房间,不可以上我的床,不可以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还有,把你

的脸移开,不可以挑逗我!”姚远往后撤了撤,已经顶着墙的床头怎么可能还有多的地方,离得太近了

,呼吸都不顺畅了,根本就是在呼吸对方吐出来的空气。

  “我这么卖力,还不是怕你有力气去勾引其他人。”宁肇扬挑挑他的桃花眼,嘟起自己不知迷倒多

少男男女女的诱人红唇。

  “我有吗?”姚远今天下定决心不受诱惑,直接屏蔽掉。

  “你没有吗?”贴得更近了,连身子都起了上来。

  “没有。”姚远思索了半天,记忆证明自己没有勾引过任何人。

  “记性真差啊!”那无辜又迷茫的可爱表情害得宁肇扬后头一紧,说着就把姚远拥入怀中,上下其

手。

  “嗯?不是……说……不要来勾引我的吗?”没有力量的抗争。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啊,怎么说成是我在勾引你呢?真是不乖啊!”魅惑的笑,挺立的下身已经

抵上姚远的身体。

  “你……你不可……以……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现……在……不……想要!”颤抖的

声音表明姚远的谈判明显的要功亏一篑。

  “说谎鼻子会变长的哦,明明很想要,你的身体都诚实的告诉我了。我要让你瘫在我身下动都不能

动,让你没有力气再跑出我的怀抱。”

  “唔……!痛!”

  “你说不让进房间,也不让在床上,只有委屈一下了。”

  “你快放我下来,会被看到的!”

  “现在是晚上,只要你不要叫得那么大声,没有人会注意楼上的。”

  “不行啊,会掉下去的!”

  “那你就抓紧我啊。”

  “嘶!”(衬衫被撕破的声音,有钱人就是浪费,看来以后衬衫要成打的买才可以。)

  “冷……”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马上就会热起来的……”

  再次没有抵抗住诱惑,单纯的依靠自己的欲望。

  如同偷情一般的感觉使快感更升了一级,害怕被发现的同时也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愉悦,紧张、恐惧

夹杂着欲望,使姚远产生着复杂的反应,并且传达给了正在侵犯着他的那个人。姚远体内没有规律的急

速收缩使宁肇扬的呼吸也开始混乱,频率越来越快的抽插,每一次就会深一分。

  越危险、越刺激,也就越兴奋。

  身上的力气一丝丝的被抽离,只是依靠身体本能的支撑和宁肇扬禁锢在姚远腰间的双手维持着身体

半探出楼外的姿势。

  美味的食物总是会让人欲罢不能,更何况是会上瘾的毒品。

  姚远就如同罂粟花。宁肇扬总是这样形容他。

  “你的选择是我吗?”姚远的睡梦中,有人这样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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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欲过后的后遗症总是有的,这次的结果就是宁肇扬被打入冷宫了。

  云雨过后,才发现姚远的腹部被栏杆磨出了红红的血印,事后宁肇扬带着深深的歉意安抚,总是换

不来姚远的原谅。

  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宁肇扬,身上火辣辣的痛楚就是拜他所赐,不仅前面,还有后面。

  姚远疲倦的躺下,并不理睬蹲坐在床边可怜兮兮望着他的宁肇扬。

  宁肇扬的嘴角弯起弧度,他对昨晚的事情并没有悔过的意思。还是有成效的,也只有在这时姚远才

乖乖的呆在自己身边。

  “咕噜噜……”一夜的运动使姚远的体力早已消失殆尽,身体的酸痛使他忘记了自己没有吃饭。

  “那我去给你熬些粥。”宁肇扬殷勤得跑来跑去,“马上就好哦!”

  很快,香味就在卧室弥散开来,热腾腾的美食出现在眼前。

  “不要下来了。”食物已被端到床边。

  姚远虽然还是不愿理宁肇扬,但是不代表要亏待自己,尤其是自己的肚子,外面已经受伤了,里面

就要好好的滋养一下,他伸手要拿已经近在咫尺的碗,却被宁肇扬握住,“还是我喂你吧。”

  宁肇扬端起床旁的碗,盛了一小勺汤,在嘴边小心的吹走热气,还抿嘴试了一下温度,才送到姚远

的嘴边:“啊……!”

  抵在唇边的勺子被紧闭着的唇阻挡在了外面,那个不让食物入侵的主人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我

不是小孩子,我的手没残废。”

  “乖,张嘴哦……”不理会姚远的抗议,躲开姚远伸过来的手。

  “不吃!”真把他当女人了,用哄女人的那招哄他。

  “唔……!”猝不及防被偷袭,还没有完全合上的唇齿被舌头顶开,清淡的汤汁顺着另外一个温热

的口腔淌入。

  “那我们就换种方式来喂食。”宁肇扬呵呵的笑着,舔了下溢出嘴角的汤。

  “卑鄙!”绯红的脸烫到不行,咒骂也变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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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系好像越来越融洽了,两个男人的生活也可以过得温馨而幸福,姚远却淡淡的觉得缺了些什么,

说不清,也道不明,他不愿去想,他害怕结果自己无法承受。

  刚刚洗完澡的男人,头发还挂着露珠,静静的斜靠在床头看着书,白色浴袍下是小麦色的肌肤。

  清爽。诱惑。

  宁肇扬推开门走向散发着致命味道的男人:“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随便看看。”姚远连眼皮都懒得抬,回答更是敷衍。

  而宁肇扬并不在意,因为他的目的并不在此。

  在床边轻轻坐下,却被姚远一脚蹬过来:“没事回自己屋里去!”想着最近几天总是被他吃干抹净

,心情就没有缘由的暴躁起来。凭什么自己要被压,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反攻的姚远也只是在心里默默地

肺腑一下,安慰自己在下面也很舒服,并且不用费力,但每每看到宁肇扬神清气爽,自己萎靡不振,就

莫名的想把这个美丽男人的笑脸撕扯开。

  拉过姚远蹬来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怎么可能没有事情呢?”

  “哼!~”脚被压着,看似没有用力的宁肇扬却有着与外表不符的力量,脚没有收回来,不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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