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杀+番外————毒莲花
毒莲花  发于:2010年0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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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双方进入视线可及范围,夏勒决定在此时活用人质。他按键打开车顶盖,靠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手持枪比着卡尔。

  “站出去,别耍花样,一有任何让我感觉你企图逃走的动作,我就宰了你。”

  现在?逃?在一辆时速两百的车上,而且双手被反铐着?跳车逃走吗?他还想要命勒!有这种本事的话他还会被抓吗?

  卡尔慢慢站起身,才露出头,便觉高速的风压刮得脸颊生疼。

  透过扬声器的扩音功能,夏勒放话出去:“停止前进,否则我就杀了人质!”

  立刻,好几颗子弹高速飞过身边──集中在卡尔附近,算是对夏勒威胁的响应。

  卡尔吓得跌回座位,模样相当狼狈。夏勒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结果,今天的第一步计画便是个大失策。

  “他们好象比我更不在乎你的死活。”

  卡尔惊魂未定地拼命把身体缩往车内,他又害怕又生气,一时间忘了自己应该缄默的原则,失望后的愤怒爆发开来!去──他——的——

  “该死!这些子弹不是应该要招呼你的吗?为什么子弹像长了眼睛,专往我身飞?”

  瞬间,后面的人又朝他们开了三枪,穿甲弹打进车身,为强化而加装的钢板也发挥不了多少作用了。车窗和车前玻璃碎炸开来,卡尔急忙缩身闪避。

  “很简单,在我看来,他们想杀的是你!”

  卡尔很想反驳他,可是偏偏子弹一直在他座位旁的窗边呼啸而过。

  “坐好,乱动我就——”

  “宰了你。知道了,不用那样看我,为了自己的生命,我会很有童军精神……”

  他转过头去,将驾驶切到自动模式,拿起冲锋枪还以颜色。

  来吧!放马过来吧!一群狗娘养的笨蛋——夏勒连开数枪,射破最前面那辆车的能源箱,然后再补一枪引爆它。轰!炸成一团火球花,在它后面的一辆车跟着被夏勒射破轮胎,几个打滑,撞上前面燃烧的焰团,而且也暂时挡住了后面车子的去路。

  夏勒坐回车内,重新握上方向盘前,他先做了一件事:帮卡尔系上安全带。

  “嗯哼,觉得刺激吗?”

  “你该早点那么做,害我摔得鼻青脸肿!”

  “哼!”夏勒一声冷笑:“抱怨多的人质通常死得快。我还没收到钱,却已经有人想你死,怎么一回事?你家人搞不好不想出这笔钱,一条人命对一千亿美金其实无足轻重,现实世界很龌龊的!”

  “不会的,我母亲绝不可能舍弃我!”

  扬起嘲讽的笑:“那些人看起来不像是来拯救你的嘛!”

  “……也许是你的仇家,这我怎么知道!”

  夏勒咧嘴又笑:“也许是,但显然他们也不想放你活命。”伸出手指轻挑地磨抚卡尔脸上被破碎玻璃刮到的血痕,但卡尔别过脸去,夏勒也就此作罢。呵呵,要玩弄他的时间多的是!

  车子快速地朝未知方向疾驶,而后面尽是要命的追兵。

  路上他们又连续换了几辆车,技术性的说法是“不告而借”,这是有理由的,他们赶时间。

  为了避免卡尔开口带来麻烦,夏勒用贴布封住他的嘴。

  卡尔不无气愤地张着眼睛。这可好,他比任何时刻看起来都像人质!

  “看什么看!再瞪、我就挖出你瞪人的那只眼睛——”夏勒说着,把刀尖压在他的眼皮上,好象随时一用力,就会像挖果实一样挖出他的眼珠。

  卡尔心脏不由得突突乱跳,他知道他干得出来!他没有闭上眼睛,只是用眼神表达绝无反抗之意。这个举动的效果往往比闭眼待毙的死样,更令有征服欲的人感到满足。

  “很好,真乖。”夏勒很喜欢他这个样子,笑孜孜地舔了他一下表示嘉许。

  粘湿的口水混进伤口里的血,感觉特别的恶心。

  逃亡经过五个小时后,他们得到的事实终于很不幸地印证了夏勒的臆测──对卡尔来说很不幸。

  途中卡尔亲眼目睹夏勒冷静地一一将追上他们的任何人结束生命。有一个家伙死状特别惨,因为他是活着被捉到的,接下来的刑求场面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卡尔在一旁看得喉咙发干,同时觉得自己还不算太惨,那些事情居然都没发生在他身上。

  那个人在折磨下惨叫了五分钟,便全然崩溃屈服,呃……是很长的五分钟。夏勒先割掉男人的阴茎、耳朵,然后用刀把任何不会致命的部位削成薄片……老天爷!听到那个可怜男人的惨嚎都令人不寒而栗。

  整个刑求过程中,也许被施刑的人和目睹的人拥有同样等级的恐惧。随着无比凄厉的哀号声,恐怖一分不差地传染给卡尔,有一瞬间,甚至错觉为自己就是那个活生生下地狱的男人。卡尔觉得自己很需要一整瓶的白兰地。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痛苦的活着,或是痛快的死去。”语气单调而毫无起伏,拭净后的刀片上蓝光异常的眩亮。

  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意志早已溃散,只剩一堆发出垂死哀号的血肉。男人会愿意告诉夏勒任何他想知道的事情,只求速死。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这些人干嘛像追个杀死老爸、奸杀老妈的混帐一样,死命追着我?”

  “……不是……是……金发的那个。”

  “少装死,这些伤口不会死人。把故事说清楚点,小子!”

  “有人……付钱……不要那个金发的男人活命……”

  夏勒迅速瞥了卡尔一眼,似嘲似讽。回头继续问道:“谁?”

  “不、不知道……克里夫兰中介的……很秘密……”

  啊……那个跑到火星混生活的掮客,事业生涯大概也不长久了,夏勒随性的想,唔,也许我真的有点被惹毛了。男人对地盘的感受是非常敏感的,卡尔·莫洛维亚是他的东西,只有他能主宰他的生死。夏勒非常不喜欢有人试图插手他的权限,这令人感到被冒犯,很不礼貌。

  “有多秘密呢?”冷静而慵懒的问。“你们要杀的人是卡尔·莫洛维亚,这也是个秘密吗?至少要弄清楚委托人吧?这样漫不经心是不行的呦!”

  “……西北财阀的内部里……有人希望他死……死了,那个人才能得到好处……只知道这些。”

  没关系,至少克里夫兰知道。夏勒又问:“你们又怎么知道上哪儿找我,呃……他?”

  头晃了一下,似乎是想摇头,可是连一点点力气也没有了。“不知道,位置……是克里夫兰提供的。”

  夏勒看了那个血人一会儿,缓慢而温和地说:“好吧!我都了解了。”

  随后,子弹重重嵌入他的脑部,结束了男人此生的苦痛。

  夏勒回到卡尔身边。“没骇着你吧?那画面……是有点限制级。”

  他的紧张看起来相当明显,这也难怪,卡尔·莫洛维亚过惯了杀人不见血的日子,遇到真正见血的场面一定难免恐惧。夏勒向他微微一笑。

  “别怕,他们动不了你,主宰你的生死的人是我。”

  也许这更糟吧……卡尔几乎是不自觉地轻咬下唇,似乎挣扎着在搜寻适当的辞句。震惊的感觉加上临场恐惧,带给卡尔有如经历一场重病后的虚脱,他觉得自己虚弱到连话都讲不出来,即使不说点什么会被视为懦夫也……

  夏勒饶富兴味的对他微笑,拨开他额前的金发。卡尔望着他的笑脸,神情似是迷惘的呆然。

  突然,夏勒的笑脸转眼换上掠夺式的兽欲脸孔,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色情欲望。粗鲁的将他推到后座,“游戏时间过去了,我们该办正事了。”

  “正事……?”卡尔错愕之中又重复一次。

  夏勒彷佛爱不释手似的不停舔着他的脸蛋,黏湿的舌尖在皮肤上恣意滑行。

  “血腥味让我完全亢奋起来了,”嗤嗤笑了:“我想在你身上尽情的发泄,你愿意让我尽兴吗?你会淫荡的摇着屁股让我爽吗?嗯,你会吗?”

  精疲力尽的感觉,让卡尔英俊的脸上血色全失,干燥嘴唇似乎蠕动了几下,但他没听见自己发出过声音。

  夏勒以和表情完全不相称的温柔声音催促:“说你会,亲爱的。”

  “我……我会。”他虚弱的说着,觉得好象有人正在身体里,拿了一把小刀把他的内脏削薄成片。看过极度非人道的场面后,他的意志也崩毁了,短时间内似乎无法复原──至少现在没有办法!

  “很好,我马上验收你会不会守信用。”夏勒很高兴的说。

  他伸出手将卡尔的裤子、内裤拉到膝盖,将舔湿手指后,迅速插入后庭,一下子插进三根。

  “——啊……”尽管放松了身体,但被刺入开始时怎么样也无法说是愉快的感觉。

  “被玩过这么多次,身体越来越习惯了,对吧……”

  男人在淫笑中,将硬挺的红色肉柱挺入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挺进让他皱起眉,白皙的喉间不停的发出高昂的呻吟。

  “好棒好爽!完全被含住了……”

  耳边传来对方满足的喘息,还有性器在屁股中摩擦发出奇异淫乱声响。

  夏勒伸手插入他的发间,随着性交频率胡乱扭动的手指揉乱了他的金发。兽性的脸孔现在光采焕然,彷佛侵入他的肉体能带给他无比的满足,连眼睛都闪着光亮。

  肉体不停的撞击摩擦,体内深处最易兴奋的那一点,被深深挺入的粗大硬物持续地攻击,受不了那样强烈的快感,情色的暧昧呻吟一个接一个逃出他的喉间。

  “啊……啊……”卡尔放声吟叫着。

  在快感推送中,他忘了男人鲜血淋漓的可怕模样,忘了身体一块块被割下那种凄厉惨叫,忘了所有的恐怖。

  “照我的话做……用腿圈住我的腰,对,要夹紧……太棒了!嗯……”

  他看见夏勒扭曲成露齿的狞笑,笑得像黑魔术故事里专门奸淫处女的魔头,锁满情欲的只眼像把锐利又火热的刀,期待把他撕裂成块。那种眼神切断了他与现实世界连结的理智,他摇摆着腰部配合挺送的节奏也没有感觉到不对劲。

  啊啊啊——

  他已不再害怕了,也许是感受到压在身上起伏不停的肉体传来的默契的关系。

  当夏勒插入他的肉体时给他一种感觉:他迷恋他的身体!当他还极其饥渴、难以餍足的要着他的时候,他就会继续活下去!

  是的,他要活下去。

  卡尔陷入纯粹高潮的狂乱,蓝绿色的眼睛在情欲中显得更亮、更艳,夏勒从他身上闻到炽热性爱的甜美气息。对夏勒来说,卡尔的身体就是全然性吸引力的存在,十几岁时,有多少次,他靠想着那对特异的美丽双色眼睛达到自慰高潮。

  “哦,不行,怎么会这样……爽得让人受不了!真想一直操你操到死——”

  夏勒像只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操他。两具衣衫不整的肉体在可怕的节奏里因高昂的性张力而颤抖不已。

  ***

  到现在之前,克里夫兰一直认为,即使自己不受上帝祝福,但至少是受幸运之神眷顾的。他的人生未必一帆风顺,却算得上事业有成。

  尽管是非自愿的来到火星──本来的打算是到某个无人小岛短暂避避风头,却事与愿违的到了火星,也很出乎意料地,他在此混得有声有色。

  有句话这么说:先跑的先赢。在移民史不到五十年的火星上,这句话挺适用的。当克里夫兰的色情事业达到了某种规模后,他开始开发事业的新方向,涉足了杀手中介、情报买卖、伪造文件等事务。

  色情事业的合伙人觉得他过于急切了,他也认为对方目光短小、容易满足。不过两人并没有因此拆伙,只要合作事业仍是财源滚滚。

  也许合伙人说得有道理,他知道自己老想抢在枪声响起前偷跑,小时候最喜欢在老妈说开动前偷吃;可是他改不掉,何况,这也不是啥大缺点。

  “只是形成你人格上的弱点!”合伙人笑骂说道。“管管你自己,才不会由于你的愚蠢使你再度犯错。”

  操之过急曾让他犯过错(也就是他不得不离乡背井的原因),但错的不是对方只有十岁,也不是他把命根子放进男孩的屁股内,更不是男孩痛苦快乐地又哭又叫,错的是男孩的老爸是三合会的重量级人物。怎么能怪我呢?男孩一脸混血儿的美貌,情投意合、巫山云雨之际,我怎么会想到漂亮男孩长得不像他爸爸这种问题。

  而想在男孩长大前和他共度春宵,就是克里夫兰最大的问题。

  那一桩偶发的小小意外,并没有打击到克里夫兰的嗜好,他在火星上故态复萌,有钱有势后要满足这个小嗜好就轻易了。每一天都像活在天堂里,到处都有裸体的、美丽的、小小天使──偶尔他会让男孩们戴上天使翅膀。

  但是,一个撒旦的降临,瞬间使他的天堂不再美妙。

  事情要从刚刚说起。这个经营色情业,同时也热爱色情运动的男人,克里夫兰,在自家奢侈而森严戒备的乐园里,和新买的东亚漂亮男童共赴春宵后,午睡休息。

  他突然醒过来了,他觉得不太对劲,好象有人正看着他。

  睁开眼睛坐起来,男孩还在睡,他环顾四周,在他的左边有个魁梧的男人站在那儿,手上一把灭音枪正对着他的头。

  “别乱动,”粗犷英俊的男人无比轻柔的低笑说道:“不然你身边的漂亮小宝贝醒来便会发现自己和一具脑袋开花的尸体共枕。别吵醒那个累坏的男孩,如何?”

  克里夫兰僵着身体,无言看了男人好一会儿。现在拿出枕头下的枪还来及吗?估量了男人漫不精心似的轻松态度,克里夫兰打消了主意。

  慢慢的说:“我想你不是那男孩的父亲吧……”

  因这不合时宜的幽默感男人扬起眉,微微而笑,“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已当了父亲,但我想应该不是。”

  “那就太糟了……”小声咕哝。

  “也许,也许不是。”悠哉悠哉的笑再度出现在男人脸上。

  “我本来不应该说的,”克里夫兰用两人听得见的音量道:“但……我屋子里有十万美元,值钱的贵重物品你也可以拿走……”对方看起来不甚满意的样子,他苦着脸:“还不够吗?如果说你有什么需要的话……”

  “钱嘛~留着你给未来的漂亮男孩们吧,这种嗜好开销不小吧?嗯,”男人敛起笑容,平静的说:“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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