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神捕————堕天
堕天  发于:2010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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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起来,把原本的折皱都抻平了不少,把那饱满厚实、沉甸甸的小球握在掌心,轻轻挤压,催发他的快

感。


「呀——!」

在他一个大力的吸吮中迸发出来,蓝如烟感觉得到他的手指顺势往后滑,在自己的臀缝间搔动,往绉折

深处推进,陷入的指尖引起了强烈的不适感,以及深深的羞耻。

但,一切在「没有明天」的情况下,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蓝儿,再放松一点儿。」

把含在口中的体液滴到那狭窄的后门处,未经人事的粉红色小口颤抖着,沾了白色的黏液,显得无比淫

猥。云飞扬的手指只是在一道褶皱上轻轻一捏,那处立刻肿立起来,娇嫩得超乎想象。


不敢再造次,把浅浅探入的指尖收了回来,捧起他粉白的臀掰,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丘满意地揉了

揉,双手一分,把那殷红的沟壑暴露了出来,两根手指轻轻使力,致使那凸现出来的花蕾被迫张开。


「你……你在干什么?」

好羞耻的体姿!然而不一会儿,却有热烫的液体滴淌?谀抢铮凰笥谊挚谋垩弁萄柿私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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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恕?


「这里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用了,这样一会儿方便一点。而且我保证你试过之后会舒服到不想放开我。」

云飞扬抛过一个笑,邪魅而充满男性的魄力。

瞧,这才叫温柔体贴!男人自尊心又高,宝贝又很娇弱,不好好哄着安抚好人家的自尊,轻柔地开拓做

好事前准备,一下子莽入谁接受得了?!

就他情场得意的经验而言,适当地引发别人的羞耻心是可以增加快感,然而最重要的还是会哄,哪有象

他上次那么闷声蛮「干」的?

「我还是不……」

「小蓝,你忍心叫我抱着遗憾给你陪葬么?」

云飞扬很「哀怨」地觑视已经准备变脸的蓝如烟,在听到他大叫着:「我当然忍……」还没等他说完,

已经见机把自己贲张的欲望塞了一个头进去,然而蓝如烟毕竟是只初试此道,紧窘得他再也迫不进一分

去,倒是把两个人都痛得直抽冷气。


「啊——!混蛋!」

很……痛!这又不同于平常练功时受伤的痛,最脆弱的地方遭受到了外力的野蛮撞击,这一下痛不可当

,蓝如烟抓在棺材边上的手指立刻把木块都抓陷了一块。海面上,黑漆漆的棺材边上映着因使力而骨节

雪白的手指,这场景却另有一番说不出的妖媚。


「出来,老子不干了!」

本来在他的甜言蜜语下有一点动心,不过现在可就完全没那感觉了。

也不想想他那东西跟自己的差距是多少?被这么大一根捅到身体里还能有感觉才怪!

「小蓝……别这样……」

「我管你去死!」

两个人本来有某一部分连接着,如连体婴般连成一体,他这一挣扎起来,肌肉自然绷紧,云飞扬被夹在

他体内的宝贝也是脆弱得不经痛。这一下两个人都惨白?肆常髯耘ψ攀纸怕一樱诠撞睦锏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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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突地,隐隐从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没多久,这本来就因船上两人的打斗而左右摇晃的小船象是变成了一

匹在海波中驰骋的烈马,剧烈地上下颠簸起来,覆在蓝如烟身上的云飞扬一个不察,险些儿被掀下海去

,幸好蓝如烟到底也还没狠到家,一伸手捞住了他,惊愕的两人齐齐转头看去,只见几乎是海天相接的

遥远处,突然喷起了一道红红的流霞,映得半边天都红了,海水震荡起伏不已。


因天色微暗而显得有如深蓝丝绒般的海面,倒映着火红的天幕、如火如荼的喷霞流彩,说不出的诡丽与

壮观。

虽然说先前一番闹腾时下已近黄昏,然而这般壮观的火烧云还真是前所未见啊。

云飞扬还没有从惊异中返醒,蓝如烟却早已回过神来,之前的种种龃龉都忘了,兴奋得一把抓往云飞扬

的手叫道:「快!快向那边划过去!」

 

第九章

 

脚踏实地的感觉就是天堂!

云飞扬从来没发现过自己是这么喜爱生长了二十余年无视之的陆地。

从小船一步跨上这海岛,回手再把蓝如烟接了下来,云飞扬也不由得好奇在一天之前蓝如烟是怎么在毫

无标记的大海上找到方向的?那诡异的火烧云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在他意图进行一场扭转地位的运动未遂后,中途蓝如烟发现了那突然喷起的红云流霞欣喜不已,

两个人使出了全部的劲儿向那片火烧云的天空猛划,用上内力之后船去势如箭,难得的是给他们指引方

向的那片红云这两天内一直没消下去,在二人齐心协力的努力下,一个海岛就象不经意被撒在海里的芝

麻小黑点一样突然出现?孀拍切『诘愕慕ソダ┐螅钪账翘ど险馄降氐氖焙颍欧⑾终馑闶且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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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救了?」

喝饱了水,把整张脸都埋到水里痛快地洗了一把之后,感受着泉水的冷洌清甜,云飞扬还不敢相信眼睛

的真实。

「得救?你不想回中原了么?」

蓝如烟挑起一道眉反问他,这人还真是,天生的乐观派还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这下他们可就

迈入了目前处于局势不明的海天一色阁本部。下一步的情形会如何都还不知道,苦难才算是刚刚开了个

头。


不过,有了海上生死与共、相濡以沫的经历后,现在他的心境有了改变。原本一心一意想利用云飞扬做

人质要协官府的作战计划有所更改,如果有可能,他甚至不打算让云飞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想把这迷

恋上自己现在也被自己所接受的人埋得更深、保护得更好。


真的,差一点就会跟他一起死在海上了呢——如果不是那座与离岛同一方向的活火山选在此时间歇性爆

发的话。

老天保佑他们才得以活命!

「你不喝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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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被你搅得这么浑,叫我怎么喝啊?跟猪在里头打过滚似的。」

嫌弃地一撇嘴,蓝如烟心下已有了决断。

「好吧,我到上游给你打干净的。」

不就洗了把脸嘛,至于吗?还把他比喻做猪?云飞扬忍了又忍,决定在没把这火爆美人儿搞定之前,还

是多多顺他的意好了。

当下从身边的芭蕉树上撕了一大片叶子,卷着杯状转身就打算向上溯源,不料才一转身,风声响起,似

乎有人以掌刀切下,云飞扬只觉得后颈一痛,倒下去就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清水边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哪里还见蓝如烟的影子?

云飞扬不由得破口大骂,可是在四处搜寻也没见他的踪影,待得一天一夜过后,他已经把搜寻的范围扩

及到整个山坡,却还找不到蓝如烟的人时,先前的怀疑、愤怒全变成了惶恐、担心。


蓝如烟——他仿佛真如他名字一般,化做了一抹青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虽然这小岛上有清甜的泉水、成熟的蕉果可供随便饮食,比起孤苦飘泊在海面上,只得两个人相依相伴

的情形不知道要强多少去了,但心里有一处就是放不下,只好失了魂似的在小岛上晃悠着,掰蕉叶几经

辛苦才编出一个比较牢固的蓄水壶,可以带在身上方便漫山遍野地四出寻人,搜寻范围突破了那道小小

水源的周边——这也不能怪他,任谁被活活干渴了三天之后,莫不把这当成人世间最恐怖的事,打死也

不要离开有清水的地方半步,行动也要抱着个装满清水的壶。


「小蓝——」

急切的呼喊被阵阵波涛摄了去,干渴的喉咙很快就嘶哑不堪。

云飞扬看看在这岛上唯一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在山坡底还好,是相对坡度缓和的山林,可是到了山腰

的位置,整座山形态一变,矗立在?媲暗氖羌负醮怪鄙下涞那捅冢盟苯臃牌郎先サ拇蛩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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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一个大活人,在四周都是水的海中孤岛上,在唯一的小船还停在沙滩的情形下,独自一人到底

能去哪了呢?

饶云飞扬在六扇门供职也有近十年的时间了,这般蹊跷的事前所未见,望望几乎是不可能攀爬上去的山

崖,往掌心里吐了口唾沫,认命地——爬。

手脚并用也无法在这无处攀缘的徒壁上再上一分,反而让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处境,云飞扬的倔性子也

来了,从靴子里抽出一把薄刃匕首,向竖立面前的陡壁插去,虽然这削铁如泥的利器是他平日所注重的

宝物,绝不轻易示人,不过到这份上也顾不得许多了。


眼见天色近晚,摸黑爬山更为不便,手下更是加快了进程,运用了巧劲儿,一凿一个深口,跟着借力上

跃,起手间一扑而上又是一刀精准无误刺入山壁间隙,灵活一如猱进鸷击,竟是把多年武学所能发挥到

了极限。


只不过这活儿极耗真元,如果上面有人要对他不利,待他爬得上来却也无力应付了。

又爬了个多时辰,幸好天公关照,早早便有一弯斜月挂在天边,海面宽阔,也无云遮蔽,眼见得一线月

光在至高绝顶处如被什么吸进去一般,直射入一道山壁上的裂缝,云飞扬足下一点,一招乳燕穿梭,脚

不沾地的从那裂隙中穿了过去,一脚却先踏入了一个藤蔓纠缠的所在,一阵阵香气传来,放眼所及,朦

胧的月光下,他好象一脚踏入了一个繁花似锦的花园。


瞧这花园的态势,却不象是野生的,种得这边一丛,那边一畦,摆布得倒象是个八卦阵,这一下他胆子

再大也不敢摸黑乱闯了。

只好将就着在花间露宿一晚,原以为会睡不着,可是这两天来因寻蓝如烟一事忧心如焚,加上爬了大半

天的山崖峭壁也着实累了,竟然一觉睡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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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藏身于一株枝叶繁茂的树后,向外窥探的云飞扬只见到数个彩衣女子,如翩翩彩蝶般飘入这片

花海树林,一人手上提一只篮子,纤手起落间竟是从树上摘下一个个硕大如拳头般的桃子。


只听那歌道:「歌停莺语舞停鸾,高阳人更闲。兽喷烟炉玉壶乾,茶分小龙团。云浪浅,露珠丸,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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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身边的花木,竟然四时令鲜花俱全,也不知道这在海岛顶部蹊跷存在的小山谷是怎样得天独厚,此

间花木长势大胜别处,不但瓜果远比别处的硕大,就连寻常的花苞花形也是前所未有的鲜艳丰硕。光是

他面前这株借以掩藏身形的牡丹,花叶竟然比巴掌还大,肥厚青翠,枝头颤危危独挑起的绛紫色花盘,

竟比人头还大。


再看那些女子在花枝间上下纵跃,身法轻灵,竟是都有武艺在身,并且都还不弱,当下打起了十二分精

神,心道出去先擒住一个,然后再向其余人问询蓝如烟的下落好了。


可没等他细想,面前花枝微微一颤,紧接着一张吹弹可破的芙蓉笑靥出现在眼前,那女子却奇怪,看到

外人偷偷潜入自家花园也没尖声高叫,微带软呢吴音的声音却问道:「咦,果然胡二娘说得没错,有人

进来了,你来这里是找哪位花仙的?」


花仙?莫非此处已真是非人间,一步踏入仙境?

云飞扬左右看看闲闲围拢过来的众「花仙」们,心知若一语不合,肯定就遭围攻,倒是有些后悔失却先

机,现下更加大意不得。

「呃……」是要劫持她?还是使出风流手段把这丫头骗上手,装作她口中说的「要找哪位花仙」的人?

云飞扬心念电转,想到自己万一真的「牡丹花下死」,那风流鬼也不见得就这么好做。


当下老老实实地一揖,赔笑道:「不瞒仙子,小可来此寻人。此人姓蓝,名如烟,日前失踪,不知是否

误入此间?望仙子实言告之,莫再让我牵肠挂肚,忧焚五内。」

「大胆!少主的名讳是让你这般直呼的么?」

都说女人翻脸如翻书!明明上一刻还是甜笑向人,下一刻就马上出手,染了凤仙花汁的鲜红指甲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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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些女人的意思明明是有蓝如烟的消息,他先前也曾百般猜想蓝如烟的真实身份,押这一宝也押对

了,怎地说来说去还是要打?

暗自叹气的云飞扬下身不动,上身却一个仰翻,腰如同从中折断一般,轻轻巧巧就把这一招避过去了,

顺手折了一根花枝,随他身形一落之际轻轻弹出,不偏不倚恰好点在她腰间的商曲穴,扳回身来却还保

持着先前的微笑,温文有礼地问道:「还请花仙姐姐告之?」


那举手间被挟持当做人质的花仙却没有惊慌,不过被云飞扬整个揽抱过来挡在身前,后背紧贴着男子坚

实的胸部,那人却还贴在耳边轻声细语地温柔询问,感觉一呼一吸间尽是男子气息,不由得红了脸,引

来出手围攻的众花仙诧异的一瞥。


这云飞扬索性狂放到底,一手扶着身前花仙的纤腰,一手扣住她先前用来伤人的玉手,举手间带动她在

日光下红得近乎透明的指尖,倒是一件出乎意料之外的利器。两人紧紧相偎,在众女之间指东打西,进

退自如、曲意流畅,兼之那彩衣女服饰鲜艳,若不是云飞扬身上的衣服太破,倒真若两只翩翩彩蝶在花

丛中飞舞。


周围的花仙一是殚忌有姐妹落在他手上;二是也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打法,一时也不敢冒进,倒也拿他无

可奈何。这边大乱,早有人飞报内堂去了。

不多时,就见蓝如烟带着个四旬左右的中年妇人急急赶来,一到就先喝止了还在动手的彩衣女们,原来

那妇人虽然打扮朴素,却是掌管这些花仙的内务统管。

此时蓝如烟竟也换了打扮,蓝绸衣服在他身上妥贴得如水般柔顺,满头黑发用一顶玉冠束起,更显得面

如冠玉,貌比春花。这一身打扮却比他在六扇门时的捕快装束要华贵了不少,气势也凌厉多了。


云飞扬虽然早从花仙口中知悉他是海天一色阁的人,此时见了仍是不由得百感交集—?湍瞧蒲妹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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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如烟到场只是面色一沉,也不说话,眼睛却宛如针刺般盯在云飞扬还搭在那女子腰上没放下来的手上

正在感慨的云飞扬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的视线,干笑两声,赶紧松开手,右手轻轻一拍将她的穴道解开

,并推离自己一臂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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