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来,把原本的折皱都抻平了不少,把那饱满厚实、沉甸甸的小球握在掌心,轻轻挤压,催发他的快
感。
「呀——!」
在他一个大力的吸吮中迸发出来,蓝如烟感觉得到他的手指顺势往后滑,在自己的臀缝间搔动,往绉折
深处推进,陷入的指尖引起了强烈的不适感,以及深深的羞耻。
但,一切在「没有明天」的情况下,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蓝儿,再放松一点儿。」
把含在口中的体液滴到那狭窄的后门处,未经人事的粉红色小口颤抖着,沾了白色的黏液,显得无比淫
猥。云飞扬的手指只是在一道褶皱上轻轻一捏,那处立刻肿立起来,娇嫩得超乎想象。
不敢再造次,把浅浅探入的指尖收了回来,捧起他粉白的臀掰,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丘满意地揉了
揉,双手一分,把那殷红的沟壑暴露了出来,两根手指轻轻使力,致使那凸现出来的花蕾被迫张开。
「你……你在干什么?」
好羞耻的体姿!然而不一会儿,却有热烫的液体滴淌?谀抢铮凰笥谊挚谋垩弁萄柿私ィ痰
蒙硖迥诓慷蓟鹑绕鹄矗度缪逃质切哂质瞧谒淖⑹酉孪绿宀蛔跃醯鼐拖蚝笠凰酰蛩愦铀种谐
吠恕?
「这里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用了,这样一会儿方便一点。而且我保证你试过之后会舒服到不想放开我。」
云飞扬抛过一个笑,邪魅而充满男性的魄力。
瞧,这才叫温柔体贴!男人自尊心又高,宝贝又很娇弱,不好好哄着安抚好人家的自尊,轻柔地开拓做
好事前准备,一下子莽入谁接受得了?!
就他情场得意的经验而言,适当地引发别人的羞耻心是可以增加快感,然而最重要的还是会哄,哪有象
他上次那么闷声蛮「干」的?
「我还是不……」
「小蓝,你忍心叫我抱着遗憾给你陪葬么?」
云飞扬很「哀怨」地觑视已经准备变脸的蓝如烟,在听到他大叫着:「我当然忍……」还没等他说完,
已经见机把自己贲张的欲望塞了一个头进去,然而蓝如烟毕竟是只初试此道,紧窘得他再也迫不进一分
去,倒是把两个人都痛得直抽冷气。
「啊——!混蛋!」
很……痛!这又不同于平常练功时受伤的痛,最脆弱的地方遭受到了外力的野蛮撞击,这一下痛不可当
,蓝如烟抓在棺材边上的手指立刻把木块都抓陷了一块。海面上,黑漆漆的棺材边上映着因使力而骨节
雪白的手指,这场景却另有一番说不出的妖媚。
「出来,老子不干了!」
本来在他的甜言蜜语下有一点动心,不过现在可就完全没那感觉了。
也不想想他那东西跟自己的差距是多少?被这么大一根捅到身体里还能有感觉才怪!
「小蓝……别这样……」
「我管你去死!」
两个人本来有某一部分连接着,如连体婴般连成一体,他这一挣扎起来,肌肉自然绷紧,云飞扬被夹在
他体内的宝贝也是脆弱得不经痛。这一下两个人都惨白?肆常髯耘ψ攀纸怕一樱诠撞睦锏牡
胤接终中。皇奔渌蔡植涣撕萌ィ苣檬终庋慕聿芳寄芏加蒙狭耍〈诤@镆』尾恍荩
徊还暗撵届环绻庠缑涣耍籼谝黄鸬牧饺苏呛炝嗣婵缀暨旰暨甏?
「轰隆——」
突地,隐隐从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没多久,这本来就因船上两人的打斗而左右摇晃的小船象是变成了一
匹在海波中驰骋的烈马,剧烈地上下颠簸起来,覆在蓝如烟身上的云飞扬一个不察,险些儿被掀下海去
,幸好蓝如烟到底也还没狠到家,一伸手捞住了他,惊愕的两人齐齐转头看去,只见几乎是海天相接的
遥远处,突然喷起了一道红红的流霞,映得半边天都红了,海水震荡起伏不已。
因天色微暗而显得有如深蓝丝绒般的海面,倒映着火红的天幕、如火如荼的喷霞流彩,说不出的诡丽与
壮观。
虽然说先前一番闹腾时下已近黄昏,然而这般壮观的火烧云还真是前所未见啊。
云飞扬还没有从惊异中返醒,蓝如烟却早已回过神来,之前的种种龃龉都忘了,兴奋得一把抓往云飞扬
的手叫道:「快!快向那边划过去!」
第九章
脚踏实地的感觉就是天堂!
云飞扬从来没发现过自己是这么喜爱生长了二十余年无视之的陆地。
从小船一步跨上这海岛,回手再把蓝如烟接了下来,云飞扬也不由得好奇在一天之前蓝如烟是怎么在毫
无标记的大海上找到方向的?那诡异的火烧云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天,在他意图进行一场扭转地位的运动未遂后,中途蓝如烟发现了那突然喷起的红云流霞欣喜不已,
两个人使出了全部的劲儿向那片火烧云的天空猛划,用上内力之后船去势如箭,难得的是给他们指引方
向的那片红云这两天内一直没消下去,在二人齐心协力的努力下,一个海岛就象不经意被撒在海里的芝
麻小黑点一样突然出现?孀拍切『诘愕慕ソダ┐螅钪账翘ど险馄降氐氖焙颍欧⑾终馑闶且桓
鱿嗟贝蟮暮5海荷嫌型黄鸬纳椒澹艿氖髁郑比唬褂兴强是蟮匿辶鳌?
「我们得救了?」
喝饱了水,把整张脸都埋到水里痛快地洗了一把之后,感受着泉水的冷洌清甜,云飞扬还不敢相信眼睛
的真实。
「得救?你不想回中原了么?」
蓝如烟挑起一道眉反问他,这人还真是,天生的乐观派还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这下他们可就
迈入了目前处于局势不明的海天一色阁本部。下一步的情形会如何都还不知道,苦难才算是刚刚开了个
头。
不过,有了海上生死与共、相濡以沫的经历后,现在他的心境有了改变。原本一心一意想利用云飞扬做
人质要协官府的作战计划有所更改,如果有可能,他甚至不打算让云飞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想把这迷
恋上自己现在也被自己所接受的人埋得更深、保护得更好。
真的,差一点就会跟他一起死在海上了呢——如果不是那座与离岛同一方向的活火山选在此时间歇性爆
发的话。
老天保佑他们才得以活命!
「你不喝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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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被你搅得这么浑,叫我怎么喝啊?跟猪在里头打过滚似的。」
嫌弃地一撇嘴,蓝如烟心下已有了决断。
「好吧,我到上游给你打干净的。」
不就洗了把脸嘛,至于吗?还把他比喻做猪?云飞扬忍了又忍,决定在没把这火爆美人儿搞定之前,还
是多多顺他的意好了。
当下从身边的芭蕉树上撕了一大片叶子,卷着杯状转身就打算向上溯源,不料才一转身,风声响起,似
乎有人以掌刀切下,云飞扬只觉得后颈一痛,倒下去就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清水边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哪里还见蓝如烟的影子?
云飞扬不由得破口大骂,可是在四处搜寻也没见他的踪影,待得一天一夜过后,他已经把搜寻的范围扩
及到整个山坡,却还找不到蓝如烟的人时,先前的怀疑、愤怒全变成了惶恐、担心。
蓝如烟——他仿佛真如他名字一般,化做了一抹青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虽然这小岛上有清甜的泉水、成熟的蕉果可供随便饮食,比起孤苦飘泊在海面上,只得两个人相依相伴
的情形不知道要强多少去了,但心里有一处就是放不下,只好失了魂似的在小岛上晃悠着,掰蕉叶几经
辛苦才编出一个比较牢固的蓄水壶,可以带在身上方便漫山遍野地四出寻人,搜寻范围突破了那道小小
水源的周边——这也不能怪他,任谁被活活干渴了三天之后,莫不把这当成人世间最恐怖的事,打死也
不要离开有清水的地方半步,行动也要抱着个装满清水的壶。
「小蓝——」
急切的呼喊被阵阵波涛摄了去,干渴的喉咙很快就嘶哑不堪。
云飞扬看看在这岛上唯一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在山坡底还好,是相对坡度缓和的山林,可是到了山腰
的位置,整座山形态一变,矗立在?媲暗氖羌负醮怪鄙下涞那捅冢盟苯臃牌郎先サ拇蛩恪度
缪叹退阆胱陨保灿貌蛔排勒饷锤咴偻绿桑?
可是这么一个大活人,在四周都是水的海中孤岛上,在唯一的小船还停在沙滩的情形下,独自一人到底
能去哪了呢?
饶云飞扬在六扇门供职也有近十年的时间了,这般蹊跷的事前所未见,望望几乎是不可能攀爬上去的山
崖,往掌心里吐了口唾沫,认命地——爬。
手脚并用也无法在这无处攀缘的徒壁上再上一分,反而让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处境,云飞扬的倔性子也
来了,从靴子里抽出一把薄刃匕首,向竖立面前的陡壁插去,虽然这削铁如泥的利器是他平日所注重的
宝物,绝不轻易示人,不过到这份上也顾不得许多了。
眼见天色近晚,摸黑爬山更为不便,手下更是加快了进程,运用了巧劲儿,一凿一个深口,跟着借力上
跃,起手间一扑而上又是一刀精准无误刺入山壁间隙,灵活一如猱进鸷击,竟是把多年武学所能发挥到
了极限。
只不过这活儿极耗真元,如果上面有人要对他不利,待他爬得上来却也无力应付了。
又爬了个多时辰,幸好天公关照,早早便有一弯斜月挂在天边,海面宽阔,也无云遮蔽,眼见得一线月
光在至高绝顶处如被什么吸进去一般,直射入一道山壁上的裂缝,云飞扬足下一点,一招乳燕穿梭,脚
不沾地的从那裂隙中穿了过去,一脚却先踏入了一个藤蔓纠缠的所在,一阵阵香气传来,放眼所及,朦
胧的月光下,他好象一脚踏入了一个繁花似锦的花园。
瞧这花园的态势,却不象是野生的,种得这边一丛,那边一畦,摆布得倒象是个八卦阵,这一下他胆子
再大也不敢摸黑乱闯了。
只好将就着在花间露宿一晚,原以为会睡不着,可是这两天来因寻蓝如烟一事忧心如焚,加上爬了大半
天的山崖峭壁也着实累了,竟然一觉睡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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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藏身于一株枝叶繁茂的树后,向外窥探的云飞扬只见到数个彩衣女子,如翩翩彩蝶般飘入这片
花海树林,一人手上提一只篮子,纤手起落间竟是从树上摘下一个个硕大如拳头般的桃子。
只听那歌道:「歌停莺语舞停鸾,高阳人更闲。兽喷烟炉玉壶乾,茶分小龙团。云浪浅,露珠丸,娇声
春笋寒。绛纱笼下据金?埃槭比宋疵摺!谷词且磺蹲硖以础罚舴撬氲秸獾笔撬窃诤I涎懊僖
丫玫暮L煲簧笞懿浚沟闭嬉晕四颂以词ぞ常芯泳∈遣晃适朗碌谋芮厝肆恕?
看看身边的花木,竟然四时令鲜花俱全,也不知道这在海岛顶部蹊跷存在的小山谷是怎样得天独厚,此
间花木长势大胜别处,不但瓜果远比别处的硕大,就连寻常的花苞花形也是前所未有的鲜艳丰硕。光是
他面前这株借以掩藏身形的牡丹,花叶竟然比巴掌还大,肥厚青翠,枝头颤危危独挑起的绛紫色花盘,
竟比人头还大。
再看那些女子在花枝间上下纵跃,身法轻灵,竟是都有武艺在身,并且都还不弱,当下打起了十二分精
神,心道出去先擒住一个,然后再向其余人问询蓝如烟的下落好了。
可没等他细想,面前花枝微微一颤,紧接着一张吹弹可破的芙蓉笑靥出现在眼前,那女子却奇怪,看到
外人偷偷潜入自家花园也没尖声高叫,微带软呢吴音的声音却问道:「咦,果然胡二娘说得没错,有人
进来了,你来这里是找哪位花仙的?」
花仙?莫非此处已真是非人间,一步踏入仙境?
云飞扬左右看看闲闲围拢过来的众「花仙」们,心知若一语不合,肯定就遭围攻,倒是有些后悔失却先
机,现下更加大意不得。
「呃……」是要劫持她?还是使出风流手段把这丫头骗上手,装作她口中说的「要找哪位花仙」的人?
云飞扬心念电转,想到自己万一真的「牡丹花下死」,那风流鬼也不见得就这么好做。
当下老老实实地一揖,赔笑道:「不瞒仙子,小可来此寻人。此人姓蓝,名如烟,日前失踪,不知是否
误入此间?望仙子实言告之,莫再让我牵肠挂肚,忧焚五内。」
「大胆!少主的名讳是让你这般直呼的么?」
都说女人翻脸如翻书!明明上一刻还是甜笑向人,下一刻就马上出手,染了凤仙花汁的鲜红指甲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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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些女人的意思明明是有蓝如烟的消息,他先前也曾百般猜想蓝如烟的真实身份,押这一宝也押对
了,怎地说来说去还是要打?
暗自叹气的云飞扬下身不动,上身却一个仰翻,腰如同从中折断一般,轻轻巧巧就把这一招避过去了,
顺手折了一根花枝,随他身形一落之际轻轻弹出,不偏不倚恰好点在她腰间的商曲穴,扳回身来却还保
持着先前的微笑,温文有礼地问道:「还请花仙姐姐告之?」
那举手间被挟持当做人质的花仙却没有惊慌,不过被云飞扬整个揽抱过来挡在身前,后背紧贴着男子坚
实的胸部,那人却还贴在耳边轻声细语地温柔询问,感觉一呼一吸间尽是男子气息,不由得红了脸,引
来出手围攻的众花仙诧异的一瞥。
这云飞扬索性狂放到底,一手扶着身前花仙的纤腰,一手扣住她先前用来伤人的玉手,举手间带动她在
日光下红得近乎透明的指尖,倒是一件出乎意料之外的利器。两人紧紧相偎,在众女之间指东打西,进
退自如、曲意流畅,兼之那彩衣女服饰鲜艳,若不是云飞扬身上的衣服太破,倒真若两只翩翩彩蝶在花
丛中飞舞。
周围的花仙一是殚忌有姐妹落在他手上;二是也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打法,一时也不敢冒进,倒也拿他无
可奈何。这边大乱,早有人飞报内堂去了。
不多时,就见蓝如烟带着个四旬左右的中年妇人急急赶来,一到就先喝止了还在动手的彩衣女们,原来
那妇人虽然打扮朴素,却是掌管这些花仙的内务统管。
此时蓝如烟竟也换了打扮,蓝绸衣服在他身上妥贴得如水般柔顺,满头黑发用一顶玉冠束起,更显得面
如冠玉,貌比春花。这一身打扮却比他在六扇门时的捕快装束要华贵了不少,气势也凌厉多了。
云飞扬虽然早从花仙口中知悉他是海天一色阁的人,此时见了仍是不由得百感交集—?湍瞧蒲妹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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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如烟到场只是面色一沉,也不说话,眼睛却宛如针刺般盯在云飞扬还搭在那女子腰上没放下来的手上
。
正在感慨的云飞扬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的视线,干笑两声,赶紧松开手,右手轻轻一拍将她的穴道解开
,并推离自己一臂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