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将军————春空
春空  发于:2010年0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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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下人正在勤力的洒扫。府邸十分的大,第一次来的客人,往往会迷路,只是也往往会非常的惊讶。原本想像中的富丽堂皇,到了府中一看,却以为来到了空阔无人的庭院。没有美女胭脂,没有奇珍异宝,空阔之中甚至带着寒酸,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皇上最宠爱的大将军府邸。

事实上,他的俸禄,他得到的赏赐,已经足以让他过上常人无法想像的奢华生活,只是他似乎从来没有留心过。他的仆人并不多,都是衣着朴素,做一些分内之事。

就像此刻,没有想像中的门庭若市,只有颜庆阳一个人站在月光之下,不知道在想什么,远处的仆人,轻轻的挥着扫帚,把灰尘扫干净。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冷清。

将军府中的人,都知道此后这里会多一个人,颜庆阳已经吩咐下人收拾好了房间。没有人知道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也没有听到任何一点消息。

一顶软轿,轻悄悄的行了过来。颜庆阳慢慢迎了过去。抬轿子的人大概也不曾想到将军会站在门外,还主动走了过来,霎时间有些慌乱失措,赶紧在原地停下了脚步。颜将军已经到了面前。

来的人恭恭敬敬拜见过后,站起身来,将一个锦盒交给了他,颜庆阳接过,没有说话。过了一阵,这才说道:「你们回去吧,替我多谢王爷。」四位轿夫又再下拜,这才去了。府中的仆人早已迎了上来,将轿帘掀起,扶了轿中人出来。

轿中的人走路似乎有些不稳,颜庆阳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的模样和那天被绑在床上略有不同,穿的是整洁的衣服,一眼看去,似乎并不是娇柔的娈童模样,也不算矮小,清瘦白皙,还带着点属于十八九岁之人的可爱。他有些恐惧的看了看颜庆阳一眼,低头跟着仆人走了过来,跪倒在地,轻声说道:「见过将军大人。」

这是颜庆阳第一次听他说话,声音很是年轻,有些稚嫩,却因为恐惧而轻轻颤抖。颜庆阳轻轻点了点头,要他起身,却不再多看他一眼。

仆人扶着他,慢慢的走了进去,颜庆阳一个人站在月光之下,慢慢的打开了锦盒,里面有几个小小的瓶子,不知道的装是什么。

他慢慢的抽出信笺,还有一封信。

半个时辰以后,仆人走了过来,递上来自另一处地方的另一封信。

东厢房里,仆人正在仔仔细细的铺着床,那位少年男子低着头站在一旁,很是局促的样子。

等到房里只剩下少年一个人时,他坐在床沿,惊惶的四处张望,一个时辰安安静静的过去,忽然一个仆人走了进来,说道:「将军命你过去侍寝。」

他似乎没有听懂,仍然坐在床沿不动,那仆人又说了一遍,他这才呆呆的站了起来,跟着那仆人过去换衣洗澡。

他整个人似乎都被抽去了主心骨,全身上下一直在颤抖,那仆人看着他,却也并不催促。等到终于洗完,两人走到一间偏房之前,仆人说道:「你进去吧。好好服侍将军。」

他慢慢的走了进去,颜庆阳正在烛光之下出神,见他进来,竟是丝毫不加搭理,他跪在地上,低声说道:「见过将军。」

颜庆阳回过头来,脸色漠然,说道:「你知道你今晚过来要做什么吗?」

他低头颤声说道:「我是来服侍将军的。」

颜庆阳点了点头,没有多话,走到他身边,抬起他的下颚「你叫什么名字?」

他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有意无意的闪躲着将军。「怡宁。」

颜庆阳看着他,又问道:「你多大了?」

怡宁害怕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今年十八岁了。」

颜庆阳放开了手,怡宁大着胆子看了一眼房中,却没有看见床,忽然看见地上铺着细细的白玉竹席,他心中猛跳了一下,不敢再看。

颜庆阳冷冷的说道:「你知道如何服侍我?」怡宁别过头,再也忍耐不住,泪水落在地上,再回头时,眼中已没有了泪水,他轻轻点了点头,跪在颜庆阳身边,给他解衣。

他颤抖着双手,慢慢的解开了颜庆阳的衣服,看见了他的肌肤,他的身体不像王府中那位男子那么诱惑,却更有一种男人的气息,而少了些淫靡的味道,怡宁不敢多看,又去解开他下身的衣服,颜庆阳始终淡漠的享受着他的服侍。没有说话。可是这种沉默却比言语更加令人难以忍受,怡宁一边解衣,一边忍不住泪水又落了下来。一抬头,分明看见将军冷漠的眼神之中,更带着丝丝鄙夷,不由得手一抖,停了下来。

颜庆阳冷冷说道:「你自己的衣服要我来给你脱吗?」怡宁赶紧摇头,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衣服,颜庆阳忽然将他紧紧箍在自己手臂之中,将他的衣服很快的撕开,怡宁羞得赶紧闭上眼睛。

忽然听到将军冷冰冰的声音:「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服侍人?」怡宁睁开眼睛,红着脸,慢慢坐起,却不知道如何继续。

颜庆阳将他推倒在席子之上,怡宁只觉得玉竹席的凉意从背上透了过来,他全身都感到落入了冰窟之中,身上男人的热气压迫得人有些喘不过气,即将到来的折磨又令他的心也和身体一样,觉得透骨的冰凉。

颜庆阳连爱抚都没有,只是分开他的双腿,怡宁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傅来,怡宁一声惨叫,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睁开,看见将军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忽然之间,他想起在王府之中,自己被绑缚在床上,亲眼所见的那个美少年被蹂躏的痛苦,这种痛苦真的落到自己身上来了,他却觉得比想像中还要可怕,冷汗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

颜庆阳冷冷的看着怡宁,怡宁想要逃避这种比刀锋更是冷漠的眼神,却感觉心上像有一根刺,而下身传来的阵阵撞击,又让他疼得几乎昏死过去。他忽然觉得自已是那么不堪,柔顺的表情忽然变成了愤怒,如果将军因为他没有好好的服侍,就要杀他,就随他吧,反正自己也是贱命一条。

颜庆阳却好像没有看见他的神色变化,或者说看见了也不在意,依然是狠狠的进入到他的身体,继续在他的身上发泄着,过了不知道多久,这才离开了怡宁的身体,怡宁被强力分开的双腿似乎已经无力合拢,他脸上烧得通红,看了眼颜庆阳,却又看见那种冷漠的眼神,他扭转头,抓住席子上的白布,哭得肩膀都在不停的抖动。

怡宁在将军府的第一夜,就是在这般屈辱中度过,他忍受着下身的剧痛,将身体洗干净,静静的躺在自己小房的床上,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等到早上起来时,才发现不知不觉,泪水已经将枕头沾得湿透,他将枕头翻了过来,起身穿衣。他知道,在这将军府中,自己是一个下人,尽管侍寝,可是在别的下人眼中,也许还不如他们。

他轻悄悄的盥洗,又把房子打扫了一遍,其他人还没起来。晨星微明,他拿了扫帚,笨手笨脚的到外面去打扫,来之前,王爷要他好好服侍将军,下人的规矩也需得一一遵守,其他奴仆做的事情,也都要去做好。现在他虽然身上到处都在疼痛,却还是默默的做这些事情。

他慢慢的扫过了一条长廊,又去扫一间小亭子,一抬头,却发现一个清俊的身影站在微明的天色中,两人相距还是极远,可是怡宁认得那是将军。他想起昨上侍寝的事情,最开始涌上心头的,就是一种极大的羞怒之意,过了一阵子才慢慢平静下来。按照从前王府规矩,下人见到主人,都要上前跪拜,可要是自己走过去,又实在太过难堪,怡宁站在原地不动。

颜庆阳转过头来,看见了怡宁,却没有说什么,慢慢走了开去。怡宁这才回过神来,刚才自己的举止,在王府中已经是要严重惩处了,更何况是这么威严的将军府中。他低着头扫着地,心里着实七上八下。

对颜将军,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主人,怡宁心里实在没有半分好感。面对着他,就好像面对一个冷冰冰的天神,自己除了侍寝时身体的痛苦,再也感受不到来自他的任何一点温度。要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一定不愿意时刻的想起在将军身下服侍他的情景。

他正低着头默默的扫地,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道:「你一大早在这里扫地做什么?」这声音冷冰冰的,怡宁一抬头,看见将军已经来到自己的身旁,依然是那种令人难受的眼神看着自己。怡宁心里一跳,赶紧跪在地上,说道:「见过将军。」

颜庆阳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站起来,我问你,谁要你来这里扫地的?」

怡宁觉得他口气不善,颤声说道:「王爷吩咐过了,我来将军府中,是做下人,每天这些洒扫之事,不敢懈怠。」

颜庆阳看了一眼地面。「你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怡宁不敢答话,只点了点头,颜庆阳说道:「你还不如不做。扫得这么乱七八糟,过会儿还要叫人来重扫。」

怡宁只得又跪在地上,说道:「以后不敢了。」

颜庆阳看着他,说道:「我发现你很喜欢哭。实在是不像样子。」怡宁原以为昨晚自己的大哭颜庆阳已经不记得了,没想到今天一早却又提起。本已心绪不佳,只得勉强压下难受说道:「王爷吩咐,我是来服侍将军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颜庆阳听到他这么说,顿了一顿,过了片刻才说道:「可是你也服侍得不好。」

怡宁听他这么说,仍是跪在地上,脸烧得滚烫,还好颜庆阳这么说了以后,倒也不再搭理他,只轻轻说了一句:「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情不要做了。」便转身走了开去。

怡宁站了起来,把那些扫好的树叶归在一处,这才回房去了。

怡宁在自己房中,倒也没什么人来打扰他,到了吃饭的时候,还有人来送饭,四菜一汤,也还丰盛,并没有轻看他。

到了晚上,怡宁洗过了澡,正望着窗外出神,心中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想,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道:「怡宁,将军今夜要到你这里来。」

第三章

怡宁听了这话,怔了一怔,半晌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开始更衣,神色之间,满是认命。

他只是不明白,将军为什么今晚会到他这里来,来这个下人的偏房。若是要侍寝,叫自己过去不就可以了?不管怎样,他是主人,想怎样就怎样。怡宁这么想着,心中竟有隐隐的怒意,等了不知道多久,脚步声响起,将军的身影已经到了房中。

怡宁跪在地上,低声说道:「见过将军。」

颜庆阳走过来,将他抱在怀中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冷落你。」说完这句,也不多说话,便开始给他脱衣,他刚才这句话,分明是主人宠幸侍寝之人时的甜言蜜语,只是在他说来,虽然语气柔和,但就是不是那么回事。怡宁不敢乱动,全身都僵在那里,只觉得将军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亲自给他宽衣,他勉强抬起头,看了将军一眼,却见他眼神之中,依然是冷淡。怡宁垂下了头。

颜庆阳将他放在了床上,伸手从旁边锦盒之中拿过一只小小的瓶子,挑了-些药膏出来,冷冷的对怡宁说道:「把腿张开。」

怡宁脸上发烧,犹犹豫豫的不肯依着他的吩咐做,颜庆阳也不多话,双手微一用力,便将怡宁的双腿分开,在他的私处涂上了药膏,再抓住他的双腿,向他胸前压去,怡宁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颜庆阳一个挺身,已经插了进去。这一次因为有了药物的润滑,已经没有像上次那么火辣疼痛,但是颜庆阳却依然没有等他好好适应过来,已经开始了大力的抽动。

怡宁颤抖的双腿被颜庆阳牢牢抓在手中,无从闪躲,只能接受那一阵猛似一阵的插入,这种粗暴的宠幸实在叫人无法忍受。本来拼死忍着不呼喊的怡宁,已经是满头大汗,泪水满脸。

他勉强睁开眼睛,却看见将军仍然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虽然他看上去没有什么享受的神情,但是下身的挺进却是那样热烈,而自己的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看上去就像一种无力的迎合。屈辱终于全部涌了上来。

正在此时,却感到将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怡宁看见他起身拿了一方白布过来擦拭,怡宁略一闪躲,勉强擦去泪水,躲在一旁,呜咽说道:「将军,求你放了我。」

颜庆阳听他这么说,眉头一皱。「放了你?你不是来服侍我的吗?我看在王爷的分上,每晚和你亲热,难道你要我冷落你,你才高兴?」怡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颜庆阳将他压倒在身下,再次分开他的腿插了进去。

怡宁听到私处结合在一起发出的淫靡的碰撞声,感受到房中那种情欲的气息,而自己却分明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他牙齿咬住嘴唇,慢慢的渗出了血,颜庆阳伏他身上,好像无视于他的痛苦,依然是将自己男人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的发泄出来,怡宁仇恨的看着他,忽然心一横,牙齿狠狠的咬在了颜庆阳的肌肤之上,他这一下使出了全力,颜庆阳眉头一皱,离开了他的身体。

怡宁咬了他之后,只见血滴滴答答的从将军身上流了下来,心里也觉得一阵阵的发寒,可是他实在是心里难受到了极处,他毫不示弱的看着颜庆阳。

「你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

颜庆阳却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似乎对怡宁的所作所为也没有生气。

「你的心思,我是一点都不懂。我只知道,我现在可没有冷落你,天天晚上召你侍寝,也不会有人和你争宠,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要怎样才满意。」怡宁仍是不说话。颜庆阳忽然说道:「你是不是想回到王府中去?」

怡宁摇了摇头,倔强的闭上嘴不说一句话。颜庆阳说道:「我只要你一句实话。」

怡宁怔了半天,这才说道:「我……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颜庆阳听他这么说,便放开了他,默默无语的穿上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怡宁已经静静的坐了一个时辰,他在等待。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或者--处死。

他只觉得心里反而一片明净,服侍了将军还只有两晚,就觉得生不如死。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错,将军并没有强迫自己,自己是王爷送来服侍将军的,这是自己早就承认的事实。之前只觉得害怕,从未想过反抗。只是真的屈辱到来的时候,还是受不了。什么规矩,什么尊卑,全顾不得了。

这一晚,他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好,连梦都没有做一个,反正一切都无所谓。

第二天,他竟然起来得比平时迟多了,睁开眼睛,看见窗外有人在安安静静的扫地,还有人在浇花,偌大的将军府,竟然看上去有些冷清。他忍着身体的剧痛,穿衣起床,

他有些冷漠的盥洗着,做完这些事情以后,果真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那-刻看来是要来到了。怡宁漠然的打开门,那人微笑道:「将军要你去西边厢房找他。」怡宁心中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一跳,那人说道:「要不要我带你去?」怡宁摇了摇头,向西厢房走去。

他跪在门外,低声说道:「怡宁求见将军。」

里面有人答了一句:「进来吧。」怡宁推开门,走了进去,又跪在地上,等着听他的惩处。

颜庆阳看了一眼怡宁,说道:「抬起头来。」

怡宁抬起头来,看见将军手中白光闪耀,心中一凛。

颜庆阳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手腕轻转,怡宁见那分明是一把匕首,即使隔得那么远,依然是丝丝寒气,透了出来。怡宁只觉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颜庆阳忽然手一扬,将那匕首掷了出去,落到了地面,青砖的,厚实无比的地面,那把匕首竟然直没至柄。颜庆阳看着怡宁,没有说话。怡宁看着那把匕首,也没有作声。

颜庆阳站起来,轻轻一拔,就把匕首拿了出来,依然是白光耀眼,他对怡宁说道:「你过来。」

怡宁走了过去,颜庆阳手一伸,怡宁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已经被他抱在了怀中,接着只看见眼前白光晃动,怡宁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这位看上去冷漠的将军,又要想出什么法子折磨自己。也许,削掉鼻子眼睛之类的?想到这里,他颤抖了一下。虽然不怕死,但是这般惨无人道的折磨,却是比死更难忍受。

却听颜庆阳说道:「这把匕首送给你,好好拿着。」怡宁吓了一跳,看了看颜庆阳的脸色,依然是冷冷的,他不敢多说,小心翼翼的把匕首从颜庆阳手中拿了过来,入手只觉得沉甸甸的,寒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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