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凤————瓜瓜
瓜瓜  发于:2010年0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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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人儿睁开湿润的眸子,对他停下动作感到不解,“?”
  “记著……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再爱第二个人!”
  泪意涌上,哽咽的道出他的心意,“我、我也只爱你!”手指缠绕住凤儿的长发,轻轻拉下他的头,贴上他的唇。
  唇舌交缠,相濡以沫,深埋的欲望巨大蠢蠢欲动著,龙翮将腿缠上凤儿的腰,难耐的扭动著下身,催促他的动作。了然于心,他也不打算继续忍耐下去,与其动也不动,他宁愿跟龙翮一起攀登欲望的顶峰。
  缓抽慢插,当他退出时,柔软的内壁便不断反向将他往里头吸,紧密无缝的贴合,摩擦生出无限快感,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或者说——痛苦跟欢愉原本就是一体两面,在极痛之中往往是极乐的生出!
  重重地顶人内部,几欲将之贯穿的强劲力道,在这白皙纤细的身子上留下所有的记号,斑斑点点的红是印记,是两入水不松脱的羁绊!
  修长的腿无力圈住他的腰际,凤儿一把抄过膝下,继续他的贯穿动作,一下又一下的顶人,肉体的接触深刻得不能再深了,欲望泉源再次凝聚,就快到达那令人晕眩的顶峰。忽然,两人眼前出现一片光白,浑身绷紧,泄出浓稠的生命种子,凤儿将所有都释放在龙翮体内,身下的龙翮也在同时去了,白浊的温热喷洒在两人的腹部上。
  甫得到高潮,两人疲惫的交叠在一块喘息,直到喘息渐止,顺了气,才渐渐恢复神明,四眼相视,噗嗤笑了出来。
  凤儿的火热还深埋著,这一笑,又起了些微反应,龙翱感觉到体内的部分又起变化,红润的脸颊又更红了。
  “你——干嘛?”
  “又大了,”故意的转著深埋的部分,直接挑逗敏感至极的内部柔软,他吻著龙翮的眉眼,“再来一回么?”
  “我快被你弄死了厂嘴巴不甘的回挑,哪有人这样,才刚刚去了回,又马上要了啊!双手不断地推著他的胸膛。
  “可你紧夹著我不放啊!”凤儿使起坏心眼,手指缠上龙翩的分身,熟稔的圈套挑弄起来,才软下的部分,又慢慢地变硬了。
  体内又生出另一股欲望,龙翱虽拧著眉头,嘴巴却止不住地泄出呻吟,“啊、思啊——别、你别这样思啊——啊——!”推拒的手反而挂上他的肩膀。
  闭紧眼睛享受著他的爱抚,龙翩的气息低沉炽热,心口鼓动得厉害,正感到快感上升时,凤儿忽然停下所有动作,只差没抽离开他的身体,万分不解的睁眼看著他,难耐的给了记责怪白眼,亦是催促他赶紧动啊!
  可凤儿却动也不动,紧是瞧著他的脸,给磨得难受,龙翮出言催促。
  “别停啊!”他正在兴头上,这一停,分明是折磨他嘛!
  “你……”凤儿的眼神炙热如火,看得龙翮浑身更热了。
  “我怎样?”忍不住扭动起腰,这暗示够明显了吧,本以为他该了解自己心意,可却还是不见他动!
  邪笑著,俯身靠在他耳朵边低语,“真骚浪!”语毕,不待他回应,双手便将他的腿压得更开,重复起进出的动作。
  龙翱是想骂他的,但是身体早一步屈服了,在欲望之火燃烧下,理智思考全给扔到九霄云外,啥道德伦常也弃如蔽屣,只有彼此的体温才是唯一。
  呻吟喘息交错著,房内春光无限旖旎,天地间再无其他可扰乱他们了。
  坐在小溪边,龙翩正宽衣净身,白皙的背部、胸口全是斑斑红痕,凤儿抱著衣物打屋里走出,缓慢地步向溪水边。
  他把衣物放在旁边的石头上,跟著坐在旁边观赏起美人出浴,神清气爽的模样叫正在溪水里净身的人看了便碍眼,他唇边的微笑更像针一样刺著他。
  “你还笑,居然把我的身体弄成这样!”全身上下全是一点一点的痕迹,这要是被人看见搞不好还当是他染了天花啦!掬起冶凉的河水扑在身上,怎么就是洗不去身上的痕迹。
  “我全做上记号了,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含笑回应,尽管龙翮骂著他,这些痕迹仍让他感到兴奋莫名。
  “你——”瞪向他,但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对著一个不回嘴的人,再大的火气也给浇熄大半了,嘴里嘟哝起来,“做啥记号,不做记号,我也早是你的了……”
  一听,凤儿登人跳进水里,一把抱住裸身的龙翱狂吻,双手上下游移著,只为了他的那句话,像楔子深深的打人他的内心。
  火热的舌扫掠过嘴里每一寸肌肉,轻易地点燃起龙翩的火,双手往下移动,潜人才被他疼爱许久的地方,那里一被碰到,龙翱浑身便颤抖起来。
  “思……思……”嘴给占了,除了思思的音,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吻了个尽兴,凤儿才放开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我也是你的!”手指刺人窄穴里,搔刮里头敏感的柔软,才被疼爱过的身子,很快便记起那种感觉。
  “你、你——唔思、不、不要在这……”
  “为什么?”暂停动作,凤儿认真的问他。
  “水很冶啊厂鼓著脸颊,龙翱满脸通红的回答。
  凤儿一听,挑动眉宇,啄吻了下他的唇,“我不会让你冶到的……”
  这算是个承诺吧!
  承诺之后,龙翱又在冶凉的河水中被凤儿狠狠的爱了一回,最后还是凤儿帮他净身完毕才抱著他进屋的。
  简单的生活,简单的日子,没有华衣美服,有的只是日渐深刻的爱意,他们俩在这里过得惬意快活,完全忘了郢州城内的一团混乱。
  倚月楼跟摘星阁对簿公堂,两造纷纷为了自家的儿子失踪而告官,告得便是对方的儿子拐骗了他们的儿子。
  新任县官万分无奈地看著底下吵得喋喋不休的两个女人,双方你一言我一句的骂来讥去,完全忘了高坐堂上的大人。
  “哼,把我家龙翮拐走,你快点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我就请县官大人办了你!”
  苏娘一手又腰,一手指著身边的凤姑骂起来。
  “谁拐谁啊,你家的狐媚子拐了我家凤儿,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等等被关起来的人该是你才对!”
  “哼,笑话,我家的龙翱哪会看上你家啥凤儿,是你家凤儿拐带走我家的龙翩才是!”
  “我呸!你家龙翩长那样子,我家的凤儿也看不上,定是使出啥下流把戏,才把我家凤儿拐走的!”
  “你把人给我交出来喔!否则我就要你好看!
  “唷,我还怕你呢,把人还来,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做贼倒喊抓贼,你这目中无人的村妇!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县官大人会给我个公道,死老太婆!”
  “还你公道,我呸,唾你一口才是!”
  “你这刁蛮妇人,看我不撕烂的你嘴我就跟你姓!”
  县官大人几近崩溃,堂下两个女人吵得不亦乐乎,外头也聚集了一堆看好戏的人,抓起堂木敲了下桌子。
  “你们俩个给我闭嘴!”
  但威吓毫无效果,凤姑跟苏娘依旧吵个不停,县官的脸色铁青,正要抓起堂木再敲下去时,两个人不约而同拜向他。
  “大人,你要帮我做主啊!”
  “大人,你要还我个公道啊!”
  眼前一黑,县官只愿自己没来郢州当差,遇上这两个女人,他的命要短了好几年。
  “你们俩个厂恶狠狠的看向她们俩,手指毫不客气地指著她们,“给我回去,你们的案子我另日再审!”叩敲了下堂木,“退堂!”
  四周衙役威武的声音还没落,凤姑跟苏娘的声音又起。
  “不行啊,大人,我的儿——”
  “大人,我有冤屈,你不——”
  走到一半的县官回身睨著她们俩,“再多说一句,我就把倚月楼跟摘星阁给封了!”
  两张嘴巴赶紧闭起来,深怕再多说句话,自家楼子就会给封了,相互用眼神瞪著对方,保持缄默直到县官走进去才又开口。
  “你别以为我会这样就算了!”凤姑撂下狠话,一帮女儿全靠了上来。
  “哼,要算帐的是我,等著瞧!”苏娘扔下话,转身领著女儿离去。
  两大夥人各走一个边门,出了县衙,各自往著自家走。
  再也没人关心郢州城两大花楼睹约的事情,也没人管第一花魁是谁,现今郢州最热烈的话题便是凤姑跟苏娘的告诉谁会赢,而县官大人又会怎么判决!
  而那两个始作俑者还惬意的在北方郊外生活著。
  “凤大哥,我们该不该回郢州城看看啊?”
  “要是被抓住了,我们就逃不出来了!”
  “刀口”
  “你要冒险吗?”
  “……还是算了吧!”
  凤吹起,扬起一阵黄沙,相视的两张脸,笑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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