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明白,”郑威咬着许铭的嘴巴模糊不清的说,“为什么人们赞美你有“天籁之音”了!”
许铭唔的一声算是抗议,可惜抗议无效。郑威变本加厉,早就膨胀的下体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推倒许铭,大手摸向他的菊蕾,许铭敏感地绷紧身体,眼底流露出几分惶恐,咬着唇角似乎在忍受极致的痛苦。
郑威叹口气:“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用得着这么紧张?”紧张的应该是他才对!
许铭蓦地瞪圆眼睛,寒声质问:“你知道我多少事情?”
郑威趁他分心的当口手指成功的探进紧闭的菊蕾,冷不防许铭一声惨叫:“痛——不要——”
“对于你,我无所不知。”郑威在紧窒的小穴内转动手指,自己也在担心:那么小,那么紧,他怎么进得去?难道G片都是骗人的玩意儿?
“是么?”许铭星辰般的眼蒙上一层云烟,他太久没有让人碰过了,几乎快要忘记的痛楚再度席卷而来。挑衅般的,他问郑威,“知道你是我第几个男人么?”
郑威没理他,抽出手指,抹了润滑油再往他微启的菊洞里挤,作为惩罚这次一下进去三根手指。
“呜——呜呜呜!”许铭咬着椅子上的坐垫强忍痛声。
“相对面言,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对你讲清楚!”郑威已经感受到在手指的作用下,许铭的内壁开始升温,温柔的穴口收缩不停,似乎存心勾引他欲火高涨!
“嗯?”许铭回头看他,“什么?”
郑威火热的器物已经顶在他的臀间,一用力,勉强挤进一、两分探入穴中,虽然不深,但足以让许铭痛得冷汗淋漓。“痛——”他大叫,“出去出去,我反悔了。你直接杀死我算数,唔——别让我受零碎的苦——”
“这就是我想说的。”郑威不急不忙,手指轻轻按揉许铭小巧的菊蕾周遭,“对于男人来讲,我是第一次。所以技艺生疏,如果痛你就尽管叫。但是我绝不会半途而废。”
许铭的痛呼戛然而止。不可思议的望着郑威认真得甚至带点紧张的脸,只好认命的叹息,“你倒是“光明磊落”!”
“哈!”郑威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又往他的穴里推进两分。“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我!”
“真小人、假君子,我看得多了——呜——”许铭仰起脖子,尽力放松全身,试图接纳对方巨大的器具。
胶着了半日,郑威的坚挺终于艰难的没根而入,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呼了口气。
原来G片不是骗人的。郑威分明感受到许铭温暖紧窒的内壁自主的微微收缩,禁不住轻轻抽动了一下,霎时一股舒爽愉悦如电击般直中心脏。
“舒服……”只是因为许铭的后庭太紧,郑威只能按紧他的腰,慢慢地进出,待到他内壁分泌出淫液之后,抽动起来滑动容易了些,才开始加快速度。许铭没想到一个大佬竟然这样细心温柔,丝毫没有原先意料中强烈的痛苦,反让他的欲望也一同热切攀升,下意识的扭动起腰肢,许铭知道这会让郑威更有感觉,果然,郑威的冲撞更加有力,每次顶进来时都令他失声尖叫,每回抽出时,郑威的器物都会沾有白色混浊的液体。
渐渐的两个人都失去理智,郑威抬高许铭一条腿,方便自己疯狂的插抽,许铭在痛与爽之间游走,仿佛被海水淹没般无法呼吸,紧紧拉着他的救命稻草企求浮上海岸。
“不、不行……”许铭的泪水骤然而下,“求你,放开我——唔——”一轮几欲把他刺穿般的重击,稍后的停顿,热流沿着他的内壁缓缓溢出。
臭小子真的是第一次吗?
许铭抽气,推开依然在他体内恋恋不舍的人,起身穿衣服。
“浴室在哪里?”他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我要洗澡。”
郑威显然有点不太适应许铭态度的转换。勾着他赤裸的腰调笑:“鸳鸯浴?”
许铭脸飞红。郑威一把将他勾回贵妃椅,压在他耳边低问:“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啊?”许铭一呆,大笑,“哈!哈、哈、哈!”
“不在意是假的。”郑威捉着他尖尖的下巴,“让你心甘情愿上床的男人,有几个?”
许铭不笑了,俊美的脸忽然漫上一层自嘲般的冷讽:“你不是了解得很清楚吗?干吗问我!”
郑威眼底漏出几丝凶悍与威胁:“Pawl算不算一个?”
许铭骂他:“神经病,你见过我跟他上床吗?”
“那么,我算不算一个?”郑威很不要脸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许铭差点暴走!
“绑架我的人有资格说这种话吗?”许铭挣不开郑威强有力的手臂的箍制,“我告不了你强奸也能告你诱奸!快点放开我——”
郑威嘿嘿一笑:“诱奸?那也算是你心甘情愿啰!”
许铭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捉不住也抵不住郑威在他身上肆虐的手,又气又恼:他可没有真的打算要陪郑威玩到底,睡一次就已经够亏了,他还想要几次?羞愤中他的左腿被抬高,郑威勃起的炽热器物紧贴着自己的腿根,依然湿润的小穴让郑威相对比较轻松再度占满了许铭内壁,来来回回的抽动中,郑威隐隐听见许铭的低泣:“……呜……对不起Pawl,我应该听你的话……唔唔…………我再也不要吃冰淇淋了…………”
“……”郑威停住动作,抱起许铭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你有没有去过艾尔斯城?”
许铭好不容易喘口气,“艾尔斯?什么地方?从没听说过。”
“艾尔斯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冰淇淋国度!”郑威按着他紧翘的臀小幅度的转圈,紧窒的摩擦让许铭心跳加速,“那里的冰淇淋是我吃过最最好吃的!”
许铭的眼睛亮了:“真的?”完全忘了自己刚才的后悔检讨之辞!
“听话我就带你去艾尔斯城!”
许铭已经抵不住郑威在他体内的摩擦旋转,从里到外他都有种即将被点燃的错觉,郑威扶着他的腰高起高落,坚硬的下体毫不留情的顶着他柔嫩的小穴,许铭在一连串失语的呻吟声中晕厥在郑威的怀里。
【第三章】
男人一旦破了荤就好像猫儿尝了腥。最最要不得的,便是郑威这样要体力有体力,要花头有花头,要时间有时间总之要啥有啥的男人。
许铭觉得郑威在Sex方面实在是他见过最有灵性的家伙了,就是有本事让他不分白天黑夜的发情。折寿啊折寿!
郑威上床前吩咐过下手:三二天之内不准打扰老子的好事。结果许铭足足在悟刀堂的贵妃椅上躺了七天七夜!这件事让郑威的属下们至今自豪万分,对阵时黑道同事经常叫嚣:俺们老大能和他男人在床上大战七天七夜。你们老大行吗!?
所向披靡。
不过郑威心里并不爽快。因为许铭太过温顺了!从被拐进悟刀堂到诱上床,许铭听话得让他简直猜不透!更让他看不透的是Pawl。那家伙五天前就离港返回内地,以他对许铭的紧张,郑威料定他肯定要大做手脚,但Pawl居然不动声色,该干啥干啥,好像丝毫没把许铭的行踪放在心上。郑威转念一想:许铭被拐事关重大。想必Pawl一时摸不出轻重因此顾虑重重,才不敢惊动各方人士。
纵然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他郑老大迷恋许铭至走火人魔之境,但是谁也料不到许铭每晚都与他在悟刀堂翻云覆雨。
某晚后半夜。吃饱移足的郑威压着许铭索要餐后甜点。
许铭勉强支着赤裸的身体:“连MD都不肯给我弄一个吗?没有音乐的人生很无趣的!”
“MD?要不要给你弄个iPod?”郑威捏着许铭被自己整得发紫肿胀的乳珠很不层的哼了一句。许铭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
“iPod更好!顺便再加上一对小音箱,音质好些,就能凑合着听听交响乐了。”
郑威很享受许铭撒娇似的折腾,但享受归享受,原则问题是不能让步的,哪怕只是那微微的一小步!
“今天你有了iPod明天你就会向我要电脑。有了电脑你就会想着上网。上了网你就会想着怎么找人救你好逃跑对不对?”郑威半斜着眼睛眯他,嘴角一抹冷笑,“知道我们现在最需要什么东西吗?”
许铭轻轻的哼哼。
“床!”郑威打量悟刀堂的摆设,寻思在哪边可以放下一张让两人舍不得离开的——“大床。”
“色情狂!”许铭低骂,“与世隔绝我会变成疯子的!”
郑威想了想,虽然没有领教过,但许铭耍泼一定是件很恐怖的事情:“那我给你弄点书和报纸吧!”
一份报纸,引燃郑威后院一场大火。
许铭看到报纸上大幅的广告一声尖叫——“切利~~~~~”
郑威惊到了。凑上去瞅了眼报纸:英国著名歌剧演唱家雪瑞·切利要出演莎士比亚的名剧《奥赛罗》。好歹他也在许铭的圈子里混过一段时间,知道切利是许铭很崇拜的一位演唱家,每天傍晚练嗓许铭也总爱挑他的唱段。郑威仔细看了看广告,受不了的喊:“看清楚点。人家是在巴黎歌剧院表演,又不是巡回演出,瞎起劲!”
许铭抡起报纸砸在他头上,怒吼:“如果不是被困在你这儿,我早飞巴黎看去了!”
郑威逮着他两个手腕,一把拉进自己怀里。好声好气,笑眯眯的问他:“想看他的演出,是不是?”
许铭咽了口口水,点点头。眼底充满了殷切的希望。
郑威把手探到他的裤底,许铭一阵轻微的颤抖,软软的倚在他身,眼波荡漾。
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人?求人的时候就要乖巧一点,顺着郑威的意思做,不会有错。
错落无致的呻吟逸出许铭的嘴,郑威听着骨头寸寸酥软,忍不住就把许铭抱得更紧,紧得要掐进自己肉里一样。胡乱的拉扯他的、自己的衣服。欲望来时挡也挡不住,何况许铭又存心讨好他?郑威急切的在他身上撕咬了几口,下面已经坚硬如铁,许铭没料到他硬得那么快,顶着他的下体来回摩擦,一点疼痛一点爽快,也勾起他的兴趣来了。
郑威的手法也越来越厉害,只用两根手指就剥掉了许铭的底裤,热切膨勃的性器换了个目标,抵在许铭的腹部放肆的磨弄,许铭有些怕痒,虽然觉得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笑场很不应该,但还是低低的笑了几声,他笑得实在是很好听,就像平时唱歌一样的清脆,脸上的表情便带上了几分魅惑的味道,郑威倒抽了一口冷气,翻过他的身体就把手指往他紧俏的臀缝里塞,许铭趴在躺椅上皱着眉头呜咽。不论做过多少次.初初进去的时候,总是火辣辣的要人命的痛!郑威平时要等他的小穴里溢出些汁,湿润了好干活儿时再换大件的玩意儿,今天却等不及了,手指抽了几下,就将粗大的器件往他后庭挤,许铭痛得一口一口的抽凉气,冷汗凝结在额头眉稍,郑威猛得沉了身体,许铭放声尖叫:“痛——死啦!”
郑威押着他的腰缓缓抽动,带点歉意的安抚他:“放心,死不了!”
许铭只好用前臂支撑身子,郑威一记一记的抽动缓慢却有力,他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郑威的器物仿佛贪婪的蛇,死命地往他深处顶,抽出来的时候又狠又快,才几下工夫,就让他全身血液逆流般的直往下面涌!
郑威突然停了动作,许铭刚喘了口气,下巴被人捏着转过头,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还没回过神,郑威的舌头已经在他的嘴里捣乱,许铭艰难的回应他,可能因为吻得不够爽,郑威抬高他的腿硬是更换了两人的姿势,正面相对,许铭支撑不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倾倒,郑威急忙搂着他的腰,把他推到贵妃椅的椅背上,架起他一条腿又卖力的在他穴里抽动。许铭被他顶得气息不平、浑身颤动,眼中溢满了水,眼看就要滚落下来,楚楚可怜又漂亮至极,郑威哪受得了这样诱人的许铭?动作几近疯狂了,许铭渐渐分不清他每一次吞没至顶的进入,每一回全身而出时空虚的差异,只觉得身体就要自燃,把他和郑威烧成灰烬——“唔啊——”
灭顶之灾的错觉即将来临的那一刻,郑威滚烫的液体冲进他的体内,他也克制不住的喷射而出,两具高潮过后微微战栗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起,共同分享彼此的心跳与欢快的余韵。
“巴黎……”许铭的脸埋在郑威的怀中喃喃自语,“切利…………”他都这样贡献自己了,如果郑威敢耍他,这辈子就别想再碰他,即使碰到了,也别想自己在配合他!让他睡个木头人,哼哼!
“不就是雪瑞·切利的演出嘛!”郑威胸有成竹,“我叫手下去巴黎现场实录转播给你看!”
许铭的汗毛全部竖起来,秀美的脸庞登时阴森得骇人。
郑威摸小猫似的摸他头发:“我一定让你满意!”
郑威没能让许铭满意。
眼看切利登台表演的日子愈来愈近,许铭坐卧难安。郑威没事人一样。熬到开演前两天,许铭终于确定自己被郑威耍了,恼怒欲狂!但却没人给他发泄,该死的郑威竟然消失了!留给他一句话,叫他乖乖等他回来。
许铭心底怒不可遏!
雪瑞·切利的表演可以不看,但这却是他逃走的最佳时机!郑威到底是看透了自己的算计,还是存心逗弄自己?
一周之后,郑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笑容可掬,帅气得惊人。许铭见到他,自嘲的笑了笑:他倒是挺滋润的嘛!哪像自己陷在困境无法自救憔悴得就像是过了期的小笼包!
“滚!”许铭随手砸了他一只红木制的餐巾纸盒,郑威接住了上前抱紧他,笑骂:“没良心的,也不问我这几天去哪儿了?”
许铭恨道:“你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郑威耸耸肩,二话不讲抱起他就往外边跑。
许铭被困了大半个月,还从来没能走出过悟刀堂。不禁惊喊:“你带我去哪里?”
郑威冲他眨眨眼:“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许铭莫名其妙中,被他抱到了悟刀堂外一座外表看起来颇为沉旧的欧式教堂。
暗红的墙壁,青绿的苍苔,高高的、尖尖的十字架立在房顶。教堂内部比之外貌的陈旧却漂亮了很多。估计是不少情人举办婚礼的好去处。
许铭还来不及细细端详,眼前蓦地一黑,竟然被关进了教徒做忏悔的那个小小的忏悔室!最让他难以忍受的,郑威也挤在他的身边,两人间亲密得滴水不漏!
“你带我来这里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