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犹寒+番外————叶君凌
叶君凌  发于:2010年0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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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黑衣人向上看的空档,秋水一个惊鸿飞了出去。黑衣人在后面追,秋水跑着很快便看到抱着一兜的果子的千寻。秋水直接扑了上去,“恩公,救我!”接过秋水,果子掉了一地又见到许多蒙面人,千寻拔出剑,把秋水推到一边。

  “恩公,小心了!”秋水在一边加油。千寻紧盯面前的几个蒙面人,“你们是谁?”“杀你们的人!”蒙面人说完,快速排成一字袭向千寻。千寻左右避过,刀剑回挡,架住众人的兵器,又旋身跳到另一边。众人见了,又将千寻团团围住,鱼网似的捕杀。论速度,没人比得过千寻。才一会儿工夫,千寻又解决两人。千寻虽速度快,可面上已露倦色,这些刺客确实难对。

  “小心后面!”秋水在边上提醒,千寻转身,一剑划开身后人的喉头。千寻现在已是疲惫难堪,刺客还有很多,千寻无奈,只好跑到秋水边拉着他向中原方向跑。他需要休息,边跑边休息!

  他们跑了很长时间,身后的刺客似乎渐渐消失了。在一条小河边,千寻终于停了下来,秋水也累的弯腰直喘气的。这时,话劳也飞了过来,大叫,“支走了!支走了!……”“干得不错!”千寻赞扬了话劳,秋水却是双目幽怨的瞄向话劳,差点把他害死了。

  这会儿,秋水却是整个人放松了,再加上连日的奔波,秋水跌进了千寻的怀里。“你怎么样?”望着那张与自己云雨过的脸,秋水脸红着马上站起来,也不敢看千寻了。“秋水!”千寻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你身上出了很多汗,天也很炎热,你要下去洗洗吗?”千寻见旁边的小河,河水不是很深,清澈见底,勾起了千寻洗澡的欲|望。秋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恩公,你洗吧!”才一眨眼,秋水一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面前一斯不挂的小麦色健壮身材,秋水有些老年痴呆了。

  千寻探到水中,就在水中舒服的呻吟一声,感觉身子像处在云端一样爽,这几日的疲倦全都一洗而无。天啦!秋水还在老年痴呆,他看到水中千寻的阳雾,很大,就是那东西,进入他身体后让他二十来天在床上养屁股。秋水要晕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和那水一样动荡不定。少年心境?天,他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怎么可以对一个青年人,像初恋小女生一样?谁来救救他呀?

  忽然,“沙、沙……”有声响,似乎是有很快的物体向这边飞来,很像那些刺客。秋水正站着不动,却突然见应该在水中的千寻已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一把揽住自己的腰。几个刺客从树中窜出,并伴随着刀剑袭向他们。千寻抱着秋水向后跳出了五六米,放开秋水,便迎了上去。这次解决得很快,因为千寻第一次感到心里有气需要发泄,不知为什么,心里极度厌恶这些人,怕他们伤到秋水。千寻的剑快,当解决一个人时,血喷了好几米远,贱到秋水身上。

  当最后一个人的断臂掉到草丛里时,千寻扔了剑,回头望向秋水。见秋水早已呆在一处,千寻没由来的心痛,上前紧紧拥住秋水,轻声在秋水耳边低语,“我会保护你!”

  然后两人疯狂缠绵,在这青山绿水,白云深处,小河边的草地上只有两个互相缠绕在一起的躯体,像诗般美。

  天监十二年秋,当正派中人埋伏于太地等待邪派入网时,九篱魔君突然赶到,更改命令,由翌日清晨突袭太地东西两侧,并与太地一举擒获正派盟主上官宇飞及其余正派人士。两大派系于太地签定合约,合约大致于邪派有利。此次战役不仅再次提高了九篱魔君声望,上官宇飞也在这次战役悄悄下了盟主之位。

  中原某处,大街上,一个全身落魄,形色憔悴的男人不顾众目眼珠公然跪在地上抱着一个漂亮女人的腿,痛苦哀求着。“卉卉,卉卉,我求求你,跟长老们说一声,我好歹也是武林盟主,他们不可以这样丢弃我。我的好卉卉,我知道你最好了,长老们都很听你的……”女人鄙视的瞄着脚下烂泥似的男人,“上官宇飞,不是我不念旧情,我慕容卉今儿爬上这个位置也不容易,还亏得你们上官家当初如此待我。”“我们上官家从来没对不起你。”慕容卉却是笑,一手指按在唇上,“你似乎忘了,不是你们上官家,而是他们,你已经被赶出了上官家。上官,不,宇飞。”“你……”上官宇飞喷怒的瞪着慕容卉,“你这个贱女人,别忘了是谁给了你今天的地位……”“滚开1”慕容卉一脚踢开上官宇飞,“看看你现在的德行,像狗一样,恶心!”厌恶的不再看他,慕容卉向四圣楼走去。

  四圣楼

  叶九渊此时宝贝的把蓝风搂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荔枝,蓝风也像猫儿一样吃一个再把核吐在叶九渊另一个手上。叶九渊现在非常宠蓝风,是捧在手上怕摔,含在嘴里怕融。

  “好吃吗?”叶九渊亲昵得在蓝枫耳边低语。“嗯唔……”蓝风点点头,咬了一口叶九渊手里的荔枝。叶九渊对他很好,感觉像爹一样。叶九渊突然不喂了,蓝风奇怪的望着叶九渊。“你亲我一下我就喂你,”叶九渊调皮得对着蓝风指指自己的唇。“我亲了,你一定要喂我。”“好!”于是蓝风转身坐在叶九渊大腿内侧,双手放在叶九渊肩上,望着微笑着的叶九渊。“不许骗我!”“不骗!”

  蓝风便亲了下去,本是单纯的碰碰,却不想叶九渊紧紧搂住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蓝风的唇瓣被对方的温舌轻轻挑开,滤过齿贝探入深处,至龙潭翻搅一番。“唔呜……”蓝风双眼迷离,身子软在了叶九渊身上。叶九渊离开他的唇,轻轻咬上他的耳垂,“磨人的小家伙,该怎么办?我越发爱你了……”“不要爱,唔……”蓝风享受叶九渊带给他的快感,意识仍很清醒,“不要爱,喜欢可以,不要爱……”他的爱只给爹,所以别人能喜欢他,却不能爱他,因为他付不起。“为什么?”叶九渊狠狠在蓝风胸口咬了一口。“呼啊……我会怕,”蓝风忍着痛开口,“我会怕,怕自己会爱上你,我,呜,我的独占欲很强。”叶九渊却是笑,“小笨蛋,我本来就是你的!”……

  中原繁华的街道上,游荡了很长时间的乐神仙来到这个小地方,支起‘乐神仙’的幡,便决定把生意定在这儿。“老丈,卜经问卦,会吗?”乐神仙正在收理桌子上的东西,就有人上门了。乐神仙头抬也没抬答:“略懂。”“呐,降妖除魔呢?”乐神仙奇怪的抬头,见到一个满脸笑儒的中年人。来人一身灰色长袍,手中一把青剑,长相温儒,他正是剑皇宋玉玦,蓝风、蓝落尘两人的恩师。

  乐神仙见到他有些激动,半天说不出话来。宋玉玦却是顺手收拾了乐神仙的东西,“这么多年没见了,别忘了你当初说过请我吃一顿饭的。”乐神仙笑了,“这是自然!”

  第 18 章

  两人找了一个酒楼坐了下来,便开始唠一些家常,讲了不少两人分别后各自的生活状况,两人又说起那两个孩子。“宋玉玦,我那孙儿,怎样了?”宋玉玦有些难以开口,“李明,我有些对不住你。”“怎么了?”乐神仙,也就是李明紧张的望着宋玉玦,他早年也算出两个孩子遭遇一些劫,是他们生命中的转折点。宋玉玦便说出让两个孩子下山后,他们发生的事。“你给那两个孩子体内植了救命符,所以我相信风儿至今仍没死,只是他下落不明,尘儿也下山了,要替他哥哥报仇……”

  “不对!”李明终于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你说,尘儿和风儿是兄弟,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有什么问题吗?”宋玉玦奇怪了。李明却是望着他,半响才开口,“我很早以前算过,尘儿从小就命运坎坷,五岁那年遭遇贵人,他们兄弟永不相识。”宋玉玦震惊了,“怎么会这样?”宋玉玦想到了以前他把两个孩子带回家后,妻子很不满,与他吵了一架后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儿子离开家了。“那么,蓝落尘是我的儿子,而妻子,把真正的傲落尘(蓝落尘)带走了?!”对于李明的无言,宋玉玦也默认了。“那么你有算到真正的傲落尘在哪吗?”宋玉玦问道。李明摇摇头,“你也知道我这法术时灵时不灵,着实不好。”

  两人都沉默了,宋玉玦突然感到腿脚边处有什么,低头一看,却是一只土灰色小狗在咬他的衣摆。宋玉玦笑,“当日我从路上随便捡了一只小狗给你,还留着呢?”李明也把狗牵到自己脚边,“这狗也不知道是那狗的几代孙子了,自己孤独一身很多年,倒挺感谢你当日赠我小狗的。”“狗又听不懂人话,”宋玉玦别有深意的开口,“这几年替你带孙子,如今两个孩子都走了,我也一个人了。李明,如果不介意,你我结伴同游如何?我还可以帮你拿那破幡,替你拉拉客人什么的。”李明摆摆手,“你就不怕我这克亲友的命?”“怕!”在李明的失望当中,宋玉玦又开口,“可我这好奇心太旺,我始终都没见到你所说的妖怪,颇为遗憾。如果不见见,我的好奇心会比你先克死我,还是待在你身边的好。”李明一直搓着手笑,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再说,”宋玉玦又开口,“我还是少年时,你长得那么好看,总是让人忽略我,所以这次我也要气你一气。”李明却是无奈的开口,“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九篱山

  寒风凛凛,山顶一个薄衣男子顶着寒风向山下遥望。“南宫公子,不要再等了,主子下山办事,短时间里是不会回来的。”男子身后一丫鬟打扮的姑娘上前将一件白裘披在男子身上,男子正是南宫无采。“杨姐姐,”南宫无采回头望向姑娘,“杨姐姐,我想问你一件事。”“什么事?”姑娘问。“你觉得,”南宫无采沉下头,又望向别处,“我和你们夫人相比,谁好看?”姑娘有些愣了,“怎么突然问这个?”“啊,不,没什么,”无采马上失望的笑了笑,“我自己多想罢了。”姑娘叹了口气,“其实,我没见过夫人。”“啊?”无采惊讶的望向她。姑娘又开口,“我没见过夫人,整个九篱山只有几个人有幸见过夫人。因为主子把夫人保护的太好,就算像我这样干了五年以上的人也很难见到夫人。”

  “他,真的很爱他的妻子!”无采话中透着浓浓酸意,究竟是怎样的女人竟能让他如此爱着。“南宫公子,你喜欢主子罢!”无采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姑娘叹了一口气,“主子是喜欢夫人的,即使夫人已过世,主子这么多年以来也没续过弦,山里姑娘们虽多,也没见主子亲近过谁。南宫公子,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无采却是惨笑着,“我没办法,我就是喜欢那个人,如果他不要我了,我想,我会再次寻死。”没错,当初在二哥的马蹄下,他本没想过要活,是那个人的出现,他才决定要为他活。无采按着自己的胸口,“娘亲说过,叫我千万不要把心交出去,可是不知为什么,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的心已不再属于我了。”

  自己应该是比那个人好吧!一身红衣的赤凤倚着一棵树,远远望着南宫无采。有时她觉得自己其实是这世界的一个看客,看着别人的悲欢离合,却没有自己的故事,常常不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赤凤!”突然一张脸呈现在赤凤面前,这张脸的主人正是踏歌。踏歌满脸难过的伸手揉揉赤凤的颊边,“不要露出那种表情,我会害怕,好像你下一刻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一样。”“踏歌……”踏歌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酥糖,递给赤凤,“这是我从山下才买回来的,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买了这个,希望你不介意。”赤凤将一块酥糖放进嘴里,踏歌见了,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啊,对了,赤凤,我对主子说了,少主子可以保护自己,你以后不用保护他了,你可以有你自己的生活了。”赤凤嘴里的酥糖变得苦涩起来,手里的酥糖也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照说赤凤该是高兴,却没想到反差如此之大。“自己的生活?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留在九篱了,”赤凤说完转身向山下走去。“赤凤!”踏歌一把拉住赤凤,“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是左使呀!九篱的左使!”赤凤甩开他的手,生气的开口,“你懂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他早就不要我保护萧负了,他要我保护南宫无采,南宫无采,这个他在乎的人……”“不要说了,”踏歌抱住赤凤,“别说了,我在乎你,不管你保护谁,我永远保护你……”所以,请不要消失!

  中原,盟主厅

  萧君泽一身黑袍的坐在大厅正上端,单手支着下巴,很有气质的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一头齐腰的黑发或落在肩前或散在背后。萧君泽左右两侧都或坐或站着众多魔教重要人物,龙吟就在萧君泽的下端,不过她此时是一身紫衣,脸上依旧戴着面纱,双眼时而瞄向大厅中的人时而望向座上之人,又噙着唇笑。大厅当中的是正派新起之秀和前盟主上官宇飞,上官宇飞先一英气全无,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新起之秀倒是刚气十足,一直护在上官宇飞身前。萧君泽挑挑眉,终于开口,“‘荡剑四公子’上官宇飞是吗?本君听说,那个盗本君龙令的是你们派来的。”上官宇飞一下子软跪在地上,狼狈的哭开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求魔君大人大量,不要杀我,一切都是那女人的错,慕容卉,都是慕容卉指使我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宇飞!”新起之秀一把蹲下来抱住上官宇飞,又回头狠狠瞪着萧君泽,“九篱魔头!你要杀便杀,这般折难人,算什么好汉?”

  萧君泽拂了一下肩上的发,毫无表情的下令,“来人,镢了上官宇飞的眼和舌!”“等等!”新起之秀马上愤怒开口,“骂你的是我,你凭什么镢了宇飞的眼和舌?”萧君泽淡淡一笑,“因为你喜欢他。”惩罚一个人,只需惩罚他的爱人即可令他痛苦百倍。

  几个壮汉上来,新起之秀抱着上官宇飞挣扎着,上官宇飞却是哭得很厉害。真他|妈|的吵!想起梁齐圣以前很烦时嚷的一句话,萧君泽的眉头越皱越大。“君上!”龙吟喊了一声,萧君泽望向门口,是正派几个老骨头正浩浩荡荡赶来。

  老骨头们来到大厅当中,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要求九篱魔君放人。“虽说上官宇飞已成废人一个,但他也曾是我们盟主,魔君大人抓了他,这让我们正派颜面何存?”面对一个老骨头的质问,萧君泽淡淡说了句,“面子是要自己挣得,你们的颜面与本君何干?”“你……”另一个老骨头连忙拦住那暴躁老头,有礼的询问,“魔君,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恳请魔君放人,我们愿拿出同等东西交换。”“哦?”萧君泽笑得很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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