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出书版) BY 花绫
  发于:2010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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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忘我系列一] 俘虏(出书版) BY: 花绫

【限】

編  號: 紫藤集B237

書  名: 俘虜

之一

作  者: 花綾

I S B N : 986-159-124-9

畫  者: 至軒

定  價: 180元

特  價: 126元

上市日期: 2005年08月03日

故事簡介

  哎呀!他的新同事竟是早上在電梯裡偷摸他小屁屁的大色狼!他芹生和也可要跟他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才行。但是大色狼每天老是用餓了好久的眼神看他,又三餐外加宵夜對他上下其手,最後還宣稱自己得了

「失憶症」,來個裝瘋賣傻不負責任。哼!天底下哪有這種事啊?他決定展開「反撲計畫」……

  為了跟暗戀十二年的和也有進一步的親密接觸,御堂馨想盡辦法變成蒼蠅黏在他身邊。什麼?他竟敢

跟辦公室的女同事搞曖昧,該罰!先來個鹹豬手亂亂摸,再來個甜死人不償命的吻;還想逃?乾脆一不做

二不休,扛起來往家裡跑,來個大野狼欺負小紅帽的戲碼吧……

楔子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直接照射在眼皮上。

我翻了一个身,把脸埋进有洗发精香味的枕头上,打算再多眯一下。

直到昨天为止,已经连续加班整整一个半月了,每天忙到三更半夜也就算了,横山课长竟然连假日都不放

过我。

难得的星期天,竟然还要我陪客户全家去打高尔夫,而且是每个星期天早上五点钟报到。

运动是件好事,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业务员,良好的健康是不可缺少的,这一点我能理解。

但是,一边喝酒,边谈生意这件事情,直到现在我还是不能接受。

昨天晚上,又被横山课长拖着去陪客户「小酌」,虽然说是客户,但是那些男人一喝了酒,就伸出咸猪手

大占女人便宜的那副嘴脸,我实在不敢恭维。

碍于横山课长的命令,我硬是撑到他们决定去开房间之后,才得以结束这场梦魇,当时已经是深夜两点半

等我回家洗去一身酒味,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床头电子闹钟的时间已是凌晨四点整。

早上七点半要起床的人,现在才躺上床,算一算只有三个半小时可以休息,真是欲哭无泪。

我抱着松松软软的棉被,把脸埋得更深了,尽可能多贪求一秒钟的睡眠。

毕竟,我是个只有三个半小时可以休息的可怜业务员,七点半就要起床,如果不多睡一下的话,星期一会

没有精神上班的。

七点半……

星期一——七点半!

我从床上惊醒,张开仍然惺松的睡眼,赶紧看一看手表。

哇、惨了!已经是七点五十二分了。

公司规定的打卡时间是八点三十分,这样下去肯定要迟到了。

我们业务课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只要迟到一次,当月的储金成交量就要多增加十万元日币。

身为三职等的银行业务专员,每个月的基本储金总额是一百万日币。

说起来不太光彩,在我刚进公司的前半年,曾经有两次未达到标准的情况,当时都是透过爷爷的紧急支援

才得以顺利过关。

这个月因为迟到,已经多增加了三十万日币的储金量,如果今天再迟到,肯定会完蛋的。

一想到大学教授讲的那一句话有可能即将应验,我的头皮就整个发麻了起来。难道,我真的就这样被「她

」瞧扁了吗?

她,是我在大学时代一位时髦的经济学女教授。

或许是留美的缘故,年轻貌美、作风大胆,穿着打扮也十分火辣艳丽,总是吸引许多学生挤爆她的教室。

大二那年,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她?她竟然在课堂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我不是当业务的料。只因为

她觉得我的长相太过清秀,与其抛头露脸跑业务,还不如让她豢养当只听话的小狼狗。

这个课堂上的不雅笑话,居然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传遍了整个校园。

一夜之间,我成了大家口中的小狼狗不说,还经常有外系的女同学,不知道是要调侃我还是怎样,不是跑

来问我月租费多少,要不然就是有意无意偷摸我的屁股,真是莫名其妙,这些人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忍受了二年的屈辱,就为了证明教授的想法是错误的,进入社会后,我立志要成为一位杰出的业务员……

这说来又是一连串漫长的过程。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陈年往事的时候,赶紧出门才是要紧的事。

我,芹生和也,今年二十六岁。都已经出社会两年了,打起领带依然显得有些笨拙。把市面上贩售的方便

领带套在脖子上后,我拎起公文包用小跑步的方式往车站飞奔。

第一章

八月中旬。

天气如此闷热,人潮十分拥挤,我们这些可怜的上班族却还是必须西装革履的挤在电车里。

额头已渗出汗水,不舒服的感觉到了极点,可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等电车门一打开,我用比平常快两倍的速度冲出车站,穿过两栋大楼中间相连的小公园,再绕过收费停车

场的紧急避难通道,抵达公司大门的时间是八点二十五分。

幸好,终于赶上了!

到了这时候,我才有时间拿出手帕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暗自庆幸起来。

我捺着性子从慢吞吞的回旋门走出来,全力奔向即将关上的电梯。

尽管里面已经塞满了这栋办公大楼其它公司的员工,但是我还是顺利的挤了进去。

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会对自己细长的体型感到庆幸。

其实,我也不是那种纤细型的男生。

嗯,应该说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形容我。

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不算太矮,在高中时期专心打排球的结果,是练就细长体型的主因,但是我的身体可

是相当结实的。

我有胸肌,不是很夸张的那一种;也有少许腹肌,只不过是要稍微用力它才会跑出来。

我很清楚,对女生而言我的肩膀明显不够宽阔,这是我无法否认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谁教骨架是天生的,

总不能请老妈再把我回收回去,重新塑造一次吧?

虽然还是有些地方有待加强,但是整体来说,我已经相当满意了。

不管是在电车、或是电梯这种狭小又人挤的空间里,我总是会习惯性的躲开年轻女性附近的位置,主要目

的是不想制造被误认为有可疑举动的机会。

闪过两名打扮优雅的粉领族,我挤到一位身穿蓝色西装男士的面前。

好不容易卡到位置,还没来得及转身,跟着我身后的两个中年男子,粗鲁的把我向前推挤。

背后被用力推了一下,我的整张脸好死不死就撞进面前陌生男子的胸膛,连身体也贴了上去。

加入那两个冒失的中年男子后,电梯里完全没有移动空间,我就这样被迫硬生生的依靠在对方身上。

怪尴尬的……

不过,幸好对方不是女生,要不然误会就大了。

因为我们的身体不只靠在一起,正确的说法,还加上了一点挤压。如果不是身上的西装太厚,说不定我还

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声呢。

这名男士高我一个头,以至于我的视线就刚好面对着他脖子上打得十分完美的领带结。

不会打领带是一回事,和懂得分辩技巧好坏是不抵触的。

常见的打领带方式分为活结和温莎结两种,活结简单但是较为单薄,温莎结比较饱满,可以衫托出男性挺

拨的气势,打法相对也比较复杂。

一般上班族,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单身汉,很少有人打得出这种高难度的领结。除了需要一双巧手之外,还

需要一点细心。

另外吸引我注意的是他身上的西装,那可是意大利知名服装设计师品牌,标榜纯手工订制的超级名牌。它

在东京也开设了一家分店,我去逛过一次,价格贵得离谱,绝对不是我这种薪水阶级的人可以消费得起的

。我曾经算过,以目前一个月的薪水不吃不喝,大概也只买得起一条最普通的手帕吧,更别提一整套西装

了。

我猜想,这个男人想必是某家公司主管级的人物或是股东级的身分吧。因为这个品牌的特色之一,就是标

榜他们的独家织法,强调独一无二的舒适与合身,绝对是无法仿冒的。所以,只有不识货的人,才可能用

酸葡萄的心理怀疑他穿的是冒牌货。

言归正传,虽然说现在这种尴尬的状态不是自愿造成的,但是基于礼貌,还是应该向对方表示一点什么吧

?我是这么想的。

于是我抬起头,没想到和他正好来个四目交接,心跳差点停止的我,赶紧把视线收回来。

希望是我的幻觉,我剧烈的心跳声说不定电梯里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我的狼狈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管以男人或是女人的眼光来评论,这个人还真是长得一表人才。

尤其是他的眼睛,散发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光是被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几秒钟,就让我手足无措的想要

夹着尾巴逃走,想必是位女性缘极佳的男人。

话说回来,不过是视线相对,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有必要这样慌慌张张的逃走吗?

明明都是男生,我害羞个什么劲儿呀?

如果连注视陌生人的双眼都做不到,那就无法将自己的诚意传达给对方。想起研修期间,讲师在台上的演

说内容,我想我有必要再一次挑战。

当我再度抬起头与他的视线交接时,他正用十分具有亲和力的笑容面对着我。

他的态度自然的像风一样轻盈,我的心脏却好比脱缰野马狂奔了起来。

拜托、镇定一点!

我勉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滋润一下干渴的喉咙。

「不好意思……」

从形同沙漠的喉咙中挤出一句客套话,配上不太自然的笑容,我觉得自己逊毙了。

「没关系。」他说,然后笑得十分灿烂,仿佛是我取悦了他。

已经很久没这么糗过了,我赶紧把头低下来,不想再丢人现眼。

可能是太过用力,我的额头竟然撞上他结实的胸膛。

这下更糗了!

「对不起……」不得不抬头道歉的我,见他笑得更开心了。

要死了……我的脸现在一定红得像是一只刚煮熟的虾子吧。

天哪!真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像是看穿我的尴尬似的,男子轻笑出声,身体也微微颤抖,从他鼻子呼出来的温热气息,不偏不倚地拨弄

着额头前的浏海,搔得我痒痒的。

一想到他那充满魅力的双眸可能正盯着我瞧,发烫的感觉一路从脸颊扩散到脖子。这种丢脸的感觉,竟然

让我慌张的快要落泪。

我是不是太不争气了?

即使是面对女人,我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真是让我的男性尊严大受打击,对方可是个和我一样的男人

耶!

不过,严格说起来,身为同性,我和他之间还是有一段很大的差距,光用肉眼就能分辨得出。

我指的当然是那套昂贵西装以外的东西。

就拿外表来说,他细长的丹凤眼搭配着相当整齐的眉形。宽广的额头,仿佛外国人才有的高挺鼻梁,以及

沉稳迷人的笑容,怎么看都是个成熟稳重的大人。

而我,天生长了一张稚气的娃娃脸不说,还有一双经常被人形容成「水汪汪」的大眼睛。

这种比喻方式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一种不折不扣的侮辱。

如果是男生这么说,我肯定毫不犹豫地赏他一拳,或是狠狠的回瞪他一眼。但是面对女生,这些招数就肯

定不管用了。

坦白说,有人肯称赞,就应该偷笑了。

不过,我实在不喜欢女生用高八度的可怕声调,对着我故意拉长尾音的大叫「好可爱哟」,那只会让我产

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是被摆放在宠物店玻璃橱窗里的小狗……讨厌死了!

平常只要一分钟左右就可以抵达二十楼的电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龟速爬升。

难道是嫌我现在的状况不够糗吗?还是存心跟我作对,要让我一路狂奔过来的辛苦全都付之一炬吗?

站在我右手边的男性似乎也颇有同感的嘀咕了起来,只不过,他的埋怨似乎惹恼了自认为已经非常卖力的

「电梯先生」。

刹那间,电梯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粉领族感受到不安,但尚未有人出声,直到电梯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

指的漆黑状态,她们才放声尖叫起来。

我的老天,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被紧紧夹在身体两侧的手,无法捣住耳朵不受尖锐的魔音所害,我只好把疼痛欲裂的头靠在前方,寻求一

点依靠。

就在抱怨声四起的同时,紧急照明灯被启动了。那些像是得了麻疯病的粉领族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我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听见心跳的声音……那是一种非常规律、沉稳的节奏。

还有一股扑鼻的淡淡清香……

微微睁开眼睛——那个打得十分完美的温莎结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此刻,想要一头撞死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尴尬与羞愧。

我竟然把头贴在一个男人的胸前!而且是紧紧靠着。

我们的姿势完完全全属于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才有的那种亲密,就是俗称的小鸟依人。唯一的差别是,我不

是女生。

正犹豫着该不该向他道歉的时候,我的浏海又开始在额头上搔起痒来了。

他在笑!他一定在笑——

如果一开始不把头抬起来就好了,这样就算以后还有机会再见面,他也不会记得我在电梯里发生过的糗事

。不过,现在说这些为时已晚,我相信他一定牢牢记住我的脸了。

毕竟,像我这种蠢蛋,不是满街都遇得到。

唉……他会不会以为我在对他进行骚扰吧?他长得那么称头,一定习惯有人对他投怀送抱,说不定是真的

误会我了,才会觉得好笑吧。

我把头垂到不能再低,他似乎了解我的沮丧,笑得更加开心了。

这个没有同情心的家伙,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串悠扬的乐声之后,扩音器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

「环球金融大楼工程部报告:由于您所搭乘的电梯发生机械上的故障,目前正在积极抢修中,请各位贵宾

稍安勿躁、保持冷静。工程部将昼一切的努力以求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修复完成。造成您的不方便以及时间

上的延误,本人田村一郎仅代表工程部全体人员,向各位贵宾致上最深的歉意。」

什么叫稍安勿躁?最短的时间又是多久啊?

站在我右侧,就是他的抱怨引起电梯先生不悦的那名男子,仍旧碎碎念的抱怨个不停。至于电梯内其它的

乘客,多半自认倒霉的保持安静,运气好的,就跟一旁的同事聊起天打发时间。

而我,只能继续盯着眼前的领结发呆,忍受他呼出来的气息不断地在我额前搔痒。

今天到底是什么倒霉日子?难道是嫌我现在的状况不够糗吗?我暗自发着牢骚,可惜我的声音无法上达天

庭,要不然他应该会发现捉弄错人了。

然而,老天的恶作剧似乎尚未告一段落。

在几秒钟后,我发现有什么东西有意无意地在我的臀部上,以一种极为不自然的方式来回触碰着。

有人在吃我豆腐!

原本以为只是不小心碰到,可是当那个人的手指,沿着我的股沟探索时,我确定我是受到了骚扰。

可怕的事还不只如此,那个变态……好像就是站在我面前,先前被我喻为成熟稳重的男人。

他长得人模人样,不像是有这种癖好的人。

摸错人,是唯一的可能。

不是我吹牛爱自夸,虽然我对自己充满稚气的娃娃脸感到自卑,但是说到臀部,我就不得不感谢怀胎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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