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伤害的与被玩弄的————狐子
狐子  发于:2010年06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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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啊──啊──呃!!!”故意叫的大声,并且伴以大幅度的扭动。
哼!说我淫荡?那我就顺你的意,淫荡个够!不然岂不冤枉!(狐子:呵呵~~~~我们小远远已经气的(?)神智8清了啊!你酱岂不是火上焦油?)
“你!你故意的──”,沙猪男眯起眼睛,“呵呵,想不到你这麽主动啊!好,我成全你!”
“呜──”虽然有准备,但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突然遭到巨物(?-_-|||)侵入,还是不适应。“不,放......开......,你──”
“是你逼我的。”轻柔的话透著挑逗,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啊──!!!”
......

5
当我从再一次令人不齿的昏厥中醒来时,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现在,我,孤身一人,穿戴整齐,躺在明显是酒店的房间里。
这儿绝对不是那间屋子!
到目前为止,我仍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难道是“黄梁一梦”?可有像我这麽倒霉的“黄梁一梦”吗?
人家梦的都是金榜题名,子孙满堂,富贵一生,人生四大乐事占了多一半儿,怎麽我梦到的却是自己被陌生人迷奸?!!!
想起身洗把脸清醒一下,却发现全身酸疼得要命,特别是股间和那个地方,更是酸疼胀痛得难以动弹。
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真的失身了!
忍著不适,挣扎著坐起来,受到压迫的後庭很直接的用疼痛警告我,心里不禁咒骂那个混蛋[自由自在]!
真他**xx..##的!把我吃干抹净了屁也不留一个(狐子:有留那种东东的吗?)就跑了!哼!怕我告你强奸不成?!
你这死不要脸混帐浑蛋BT白痴恶棍沙猪挨千刀的!(狐子:……果然小远远有泼妇的潜质啊!)别让我再看著你!不然看我怎麽扁你,踢你,打你,踹你,砍你,咬你,掐你,杀你,报复你,蹂躏你,SM你!!!哼!!!
由於太过激动,我一棰槌在床沿上,更牵动了“伤”口,於是再把那王八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就在我歇斯底里的时候,房门打开了。
进来两个男人。一黑一白,让人联想起无常鬼。
“你醒啦!注意不要乱动,不要牵扯到伤处。”白无常说道,话中透著温和。
“你们是谁?”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一定与昨晚那个人是一起的!我想我之所以在这里,恐怕也与他们有关。
“医生。”
“给你付帐的人!”
同时开口,明显的,黑无常的态度差很多。不耐烦之中还有几许的──厌恶?
“我是给你处理伤口的医生,鄙姓林,这位是我一起的朋友。”白无常给我一个安抚的笑容,“看来你没什麽大碍了,只是要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仔细检查过,没问题的。这两天你会有些不适,那只是肌肉过劳而已。当然,你还会有排遗的幻觉,那是必然的,第一次过後都会有这种感觉,很正常。这个药膏你要记得擦,一天两次。伤处只是有些淤肿,没有裂开,过一阵子就会好的。”
这……这都……都是什麽跟什麽啊?我有些不在现实世界的无力感。
“哎呀!”黑无常看我没反映,烦躁的叫道:“就是说,本来你没事,撑死老觉著要上厕所而已。但我们大哥好心,非让你在这儿休息!这里我们已经包下了,你可以住到想走为止!”
“明!”林医生不悦的阻止了黑无常的话。
“干吗?我就不明白了,大哥到底怎麽了?像他这种人一抓一把,干嘛这麽费劲,还让咱们俩出马!哼!不就是个……”
“好了!你少说话!他让你干什麽就干,你什麽时候也这麽婆妈了?!”
“哼!”叫明的黑无常非常不忿的闭了口。
林医生转向我:“不好意思,你别见怪。我们走了,你歇著吧!”
“我想,我不会从你这儿得到答案了。”肯定的语气让他一愣,随即恢复了不变的笑容。
“你很聪明。我们听命行事,仅此而已。注意身体!”
随著门被关上,我倒在床上,决定好好睡一觉。
果然不简单呢!
第一眼就觉得那是个非池中之物的人,就连做爱时都那麽从容(狐子:你最後8素昏过去了吗?)。而能有这麽高的办事效率──短短几小时内就能为我净身,检查,上药,并不为人知的运到这个高级酒店来──和非等闲之辈的助手──那个看似温和的笑面虎医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那个贵族样的男人必是有著惊人的背景和势力!
所以,也一定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人!
既然是我惹不起的人,我也没必要自寻烦恼了!
不是我胆小。
只是如今这社会,势力是压死人的。何况,我也不过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而已,虽说也算是失了身,但也不可能真像女人一样让他对我的“贞操”负责吧?
我也并非少不更事的孩子,一夜情风靡的今天,有什麽道德、责任可言?
你欢我爱,一拍两散,大路通天,各不相干!
如今,遇上这麽个“好心大方”的“金主”,就当是一场奇离的梦吧!
现在,睡觉皇帝大!
我全身都快酸死了!刚才那个医生说什麽来著?肌肉过劳?呵呵!还真是--让人脸红呢!(狐子:原来你有脸啊?!)

6
是梦总会醒。
醒了,就要继续生活。
那夜之後,我在那个酒店又住了一天。等到活动自如了,便离开了。
我虽不是很有钱,但也决不缺钱。五星级的酒店顾然高级,但也比不上自己的家舒服。
我有事业心,但不是工作狂。欣然接受了公司给的半个月的假,乐得在家修养。
基本上,我不是好动的人。在家看看书,听听音乐,上上网,很轻松的就能打发时间。而且,不必面对人群,不必尔舆我诈,不必阿谀逢迎,不必殚精竭虑。心,不会累。
这就是休憩的真谛,不是麽?
命运就是这样。
当你以为一切都船过无痕归於平静的时候,之前投下的石子泛起的涟漪就这麽生生的出现在你面前了,突然的令人想躲也无所遁形。
而这波涟漪还真大,根本就是平地起浪了。


“你──”还在奇怪是谁不打招呼就登门造访,一开门就被眼前的人吓了个正著!
是他!
那个混蛋男!
“惊喜吗?”不等我做出动作,他便自动进得屋来,还大刺刺的在沙发上坐下!完全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你,谁让你坐这儿的!”
“啊?不坐这里,难道──你要我直接去床上?呵呵!宝贝,原来你这麽想我啊!”俊美的笑容怎麽看怎麽像个无赖!我终於见识到一个人竟可以无耻到什麽地步!
“闭嘴!这是我的家,我没有请你进来,我也不想见到你!请你出去!”理智,理智,不断提醒自己要保持理智,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冲到厨房操刀杀了这个混蛋!
他死不足惜,可我不想因为他而背负法律责任[自由自在]!
“亲爱的宵,没想到你的风度这麽好!我开始还以为你会直接拿刀砍人呢!”
欠扁人说欠扁话!
给他三分颜色两分情面(是吗?),他到挂起招牌开起染坊来了!哼!
真是有够变态!一见面就想我拿刀砍他,这种渴求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狐子:那你想干嘛?)
见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眼睛瞪的溜圆突出到快要掉下来;头发也一改往日的“一顺到底才叫爽”,根根革命挺腰杆;就连肤如凝脂般青葱玉手上的芊芊细指,虽然被啃的“突突然、参差焉”的稍稍有碍美观,但仍奋力的用著想象中的尖锐指甲抓挠著沙发背儿,确切的说是无耻男的脖颈後方,白痴智障笨蛋加八级的蠢货也知道──我要抓狂了!发飙了!奔腾了!爆走了!!!
“你──去──死──!!!!!”
管你虾米荔枝发绿(理智法律)的!今天不灭了你,我跟你姓!
先来一记狮子扑兔,再去一招泰山压顶,接著是南拳北腿降龙十八掌,跟著来东邪西毒九阴白骨爪,也不管他风度温度和幅度,天残手加无影脚,五爪大耙带六脉神剑,总之是拼了此刻玩儿了命,吃了秤砣铁了心!宰定你了!!!
然,古人云:“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真乃箴言警句也!
纵使我千锤百炼十八班武艺尽出手,不敌他鬼使神差莫须有阴招儿一偷袭!(狐子:总之是你打死不认技不如人就是了!)
不堪言啊不堪言!
当我从一阵眩晕中摆脱的时候发现,我再次的被这个男人捆住──只不过地点是我自己的沙发,而绳子则是他的四肢外带全身重量。
“你到底要干嘛!”不是问句,绝对抗议。
“嘘──宝贝,你刚刚又晕了,需要休息。怎麽,这两天你还没恢复吗?”一定是我头晕还没好,不然怎会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些许关切?
“你不滚,我怎麽休息?”完全嘲弄,就不领情。
“宵,我疼你、宠你,不代表会一再忍你。下次不要再出言不逊了,我会伤心的!”说著在我唇上窃吻一记,“记住了?”
“你──**##..!你管我出言不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凭什麽一副老情人的样子教训我?
“亲爱的,你这麽说就太见外,也太伤人心了!我们明明有过那麽亲密的关系了!要我提醒你吗?那月黑风高的深夜,四下无人的小屋里……”
“闭嘴!够了!你到底是谁?要什麽?”
既然连我的名字地址都查出来了,想必有关我的身份、职业、家庭情况、财产数目也都了解了,此人究竟目的何在?
是为了工作吗?没道理啊?!我们公司的设计已经中标了,合约昨天已经签了,没有什麽可更改的了啊!
要不是生意上的对手,又会是什麽人呢?我虽有钱也没他富,更不会是什麽遗产的继承人,家里都是本分人,不曾结过什麽怨,到底为了什麽缠上我,难道……
脑中有什麽灵光一闪,但由於太快、太过可怕,以至於究竟是什麽我也不清楚。
我知道自己有一部分是欠缺的。但潜意识里总告戒自己那是我绝对不愿、不能、不该再去碰触的!仿佛那是一件极可怕的事!
所以每当我有一个小小的探究的念头冒出来,身体就会有意识似的立刻打压下去。久而久之,我也就不再去想了。
而这个男人的出现好像提醒了什麽,令我又意识到自己的缺陷,但,究竟是什麽呢……
“你不用费脑子了,我们以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以前无关系,以後则大有干系。我是文昱,你未来的亲密爱人。我找你的目的就是请你做我的情人。”几句话说的不温不火,却炸的我七昏八素。
“什……麽……啊……???”我不知所云。
“我爱你。”
“呃?”
“我爱你!”
“神经!”
“我爱你!!”
“有病!!”
“我爱你!!!”
“疯子!!!”
“我、爱、你、啊……啊……啊……啊……”
“放、开、我、呀……呀……呀……呀……”
……
又一场战斗开始。


(狐子:呵呵~~~~~~这两人终於到一块儿了啊!费死偶的牛[狐]劲了!小文文的告白粉米有诚意啊!小远远会如何呢?呵呵~~~~~他可素个利益为重、自偶中心的人呢!
宵远:TTT!!还不是少年的阴影害的!你不也告诉大家我有欠缺了??!!要不是……
狐子:嘘──表透露剧情啊!别人会听见的!
宵远:哼!你以为会有人来你这脏乱差的臭窝棚吗?
狐子:……小远远,这再烂好歹也素你家,偶再次好歹也素你娘,你酱子,偶会粉想在文里虐死你哦!
宵远:……[不屑的走了]
狐子:……555555555~~~~~大伦,你们都看到了,这个8孝子素怎样对待可怜的偶DI!!!大伦们说偶该怎麽报仇?帮帮偶吧!!!
PS:最好顺便投偶一票,酱偶的伤就不药而愈了!呵呵~~~~~
众人:TTTTTT!!!!!! 
狐子:拜托啦……[消失在天空中])

7
战斗的结果是──我有了一个情人。
更确切的说,是我成了文昱文大老板的情人。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中。
如果说,我以前的生活是衣食无忧,小资情调的中产阶级的话,那麽现在,文昱把我领进的便是锦衣玉食,奢华糜烂的上流社会了。
我知道这样很草率,但他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人。虽然他无赖时很欠扁,但更多时候身上的王者之风给人以无形的压力,令人不自觉的臣服。
不可否认的,我被他所展现在眼前的全新的世界弄的眼花缭乱,更为他本人的非凡魅力所蛊惑。毕竟,见他的第一眼,就被他所吸引。要不是後来的事情实在有些匪夷所思的脱离了我的控制,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接受他。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从我们见面的第一刻起,一切就都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又一次的浮华宴舞之後,我庸懒的靠在文昱怀里,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修长而有力的手抚过我的脖颈,这好像成了他的习惯动作,就像我无意中逐渐习惯了靠在他怀里聆听他的心跳一样。
“以前以为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一夜露水,所以不在意。而现在……”
“如何?”
“现在,我这蝼蚁小虫已经陷入了一张超豪华的蛛网,不能自拔,总该要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吧?”
“好一只蝼蚁,进了我这张蛛网,竟不挣扎麽?”宠溺的声音却不掩藏一抹探究的玩味。是啊,蝼蚁尚且偷生,况我这一向生活安逸的家禽呢?
“挣什麽扎?这张网是钠米技术的高尖端产品,以我的微薄之力,如何挣的断呢?况且我粘在上面不是被吃,而是被养,我何乐而不为呢?我还没睡过这麽高级的吊床呢!”
听了我的话,文昱竟难得的开怀大笑起来,揉揉我的脖子,道:“宵远,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哦?原来我竟是被文大老板所期待的麽?很高兴取悦了您!”谄媚的笑容掩盖著讥肖,小心探试。
他一定早就调查过我,在我们见面之前!
“哈哈哈──宵,你真可爱!”轻易的挡回了我的挑衅,低头覆上我的唇。
我闭上眼,双手自动缠绕上他的脖颈,欢爱的同时暗躇──他还是没告诉我真相,果然……是圈套麽?

记得以前拼命想找一样东西时,却怎麽也找不到,而当放弃不再想它时,它往往又会自己出现在你面前。
原来,所有的事物都一样。
当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时,没人肯告诉我;而当我不去想它,准备好好享受这不多的几天奢华糜烂的生活的时候(狐子:大家表忘记小远远素有工作DI!休假完还要上班DI!),真相竟自己跑到我面前SAY“HELL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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