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惟一的你 上————天妆妃
天妆妃  发于:2010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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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衡衡夜店买醉,与型男去向不明》。

  小今咬着牙,转身看着所有的工作人员:“这件事,不管是哪家媒体来问都说不知道。谁敢多说一个字,我都要他好看。”他转头看着监视器,张衡衡正在舞台上蹦跶。小今恨的都要吐血了:“好你个张衡衡,我要是不在一个月里把衡远给拆了,我就不姓今。”

  演唱会结束后,吴远瘫在椅子上:“不行了,体力透支了。还有明天最后一场了。”

  小今给吴远揉肩,眼睛却看着张衡衡:“累了就回去休息,别到处乱跑,被记者看到就有话说了。这几天是敏感时期啊。”

  张衡衡看着小今,嘴唇动了动,什么话都没有说。吴远感觉小今话里有话,回头看了小今一眼,可也没有说什么。张衡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突然对着吴远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改了。”

  吴远愣了愣:“改什么了?”

  张衡衡放下毛巾:“舞台。明天的舞台本来是要做成花海的,但是我想改成纯净蓝色的海底世界。”

  吴远无所谓:“这个随便你。你觉的哪个好就换好了。”

  张衡衡哼了一声:“果然是少爷。”

  吴远笑了笑,默认了张衡衡的话。小今在旁边皱眉,皱的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了。吴远看着镜子里的小今:“小今哥,总觉的你今天很奇怪。眉头都打结了。”

  小今给了吴远一个白眼,看着张衡衡离开后,看着吴远:“你跟张衡衡是怎么了?很少看他这样规矩啊。”

  吴远觉的好笑:“你不是一直都希望他能规矩吗?现在他规矩了你又觉的不好了?”

  小今叹气,从包里拿出一张报纸放在吴远面前:“看看吧,全版都是。”

  吴远看着报纸,是昨天的记者会现场报道。他微微噘起嘴:“很好啊,基本上没有乱写。”

  小今再叹气,把笔记本端在手上给他看:“这个呢,他昨天没有跟你在一起?”

  吴远看着小今:“我昨天是在宁儿那过夜的,没有回去。再说,衡衡喜欢去夜店也不是什么新闻了。跟型男去向不明什么也说明不了。”

  小今点头:“我知道,但是,小心点没有错。你跟他,没有来真的吧?”

  吴远笑的别有深意:“我去看看衡衡,估计他正在折腾工作人员换舞台。”

  还真被吴远说中了,张衡衡正和工作人员说着换舞台的事,他很详细的说了自己的想法,把花海改成海底世界。工作人员觉的想法还不错,就是改动的话,人手不够,工程太大了,光是想想把奥体中心布置成海底世界感觉就要忙疯所有的人了。导演深呼吸后,拍拍手:“现在大家都去吃宵夜,然后回来就开始准备吧,大家都拼了。”

  张衡衡为了确保舞台效果,要留在现场,他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舞台冥思苦想。吴远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不回去吗?”

  张衡衡转头看着吴远:“嗯,我要确保舞台布置出来跟我想的是一样的。你先回去好了。”

  吴远想了想:“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孙裴明天上午十点会举办记者会,应该是说你和他的事,还有之前跟着你的那个经纪人也会出现,他现在是孙裴的经纪人。”

  张衡衡仍然看着吴远:“我已经不在乎他会怎么说那些事了,已经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关心明天的演唱会。”他低头:“也许是衡远最后的演唱会了,我要做到最好。”

  张衡衡低着头,吴远看不到他在说什么,就沉默的坐在旁边。张衡衡抬头看着吴远:“你喜欢什么花?”

  吴远愣了下:“没有特别喜欢的,玫瑰好了,可以找鬼鬼飞去要,反正他种的多。”

  张衡衡想了想:“可是第二场和第三场都用了玫瑰,再用,会不会让人觉的重复了?”

  吴远翘起腿:“那加入茉莉。”

  张衡衡没有再说什么:“嗯,我看着办,你回去休息吧。”

  吴远没有再说什么,站起来转身就走。张衡衡看着吴远的背影,撇了撇嘴,低头继续在本子上涂鸦。

  2 吴远睡到早上,被手表震醒了。他抹了把脸坐起来,意外的看见童仔坐在椅子上玩着乌龟。吴远歪着头:“我想请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童仔放下乌龟:“你没有锁门。再说我也有钥匙。”

  吴远倒下去,拉过被子准备接着睡:“有什么事?今天不是治疗的日子啊?”

  童仔走到床边看着吴远:“吴远,哥让我来通知你一件事,衡远从现在开始解散。”

  吴远腾的一声坐了起来,盯着童仔:“为什么?”

  童仔垂眼:“张衡衡前天晚上去夜店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吴远皱眉:“衡衡喜欢去夜店玩,这不是什么秘密啊。再说那张照片照的很模糊,到底是不是衡衡,也说不准。”童仔拎着乌龟的后爪甩来甩去,被吴远一把抢过去:“别折腾我的闪电!”

  童仔哼了一声:“还闪电呢。他去夜店的事,是事实。公司里有人看到了,双飞的那泠和十二月,两个人都看见了。他们前天晚上录制节目到凌晨四点多才回去,在路过那家夜店时,亲眼看见张衡衡跟一个型男走出了夜店,上了张衡衡的宝马车。”

  吴远一抬手将乌龟闪电丢进了水箱里:“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而且衡衡之前被孙裴的出现刺激到了,才会去夜店买醉。”

  童仔打开小盒,拿出银针,示意吴远躺下去:“他是自己在糟蹋自己,明知道这个时候只要被媒体找到一点问题就没指望了,他还出去买醉?他这个性子再不改,估计是别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了。”

  吴远闭上眼:“那么衡远解散的事,让我跟他说。等今天的演唱会结束之后,我会跟他说这件事的。”

  吴远一个上午都因为童仔的话而心情低落,中午去食堂吃饭遇到了唐棋澄和锦年华,锦年华说他真的不想再跟林欲飞在同一个组合里了,他受不了整天被人拿来比较。吴远看着锦年华,他低头抓着筷子戳着米饭,情绪很低落。吴远叹气:“其实你应该庆幸,别人只是拿你跟林欲飞来比较。因为你们是同一个组合的成员,你知道别人所不知道的林欲飞,不会因为别人说什么就被影响到。如果拿你跟一个同样很出色却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人做比较,你就会知道,那样给你的压力有多大。我就会被人这样的比较过,那种说不出来的窝火感觉,我到现在都记得。可是啊,就算被别人拿来比较,我还是我,独一无二的我,做自己就好。谁又能将我完全的理解,每个人都有隐藏着的一面。外界对我的评价是完美到了极点,而实际上也不是那样。经常在练习的时候发飙,还动不动就威胁着要把你们全部掀到墙上去。对吗?”

  对于吴远的话,锦年华一言不发。唐棋澄烦躁的抓着头发,吴远看着唐棋澄:“别抓了,橙子你那头发够乱了。其实你和林欲飞应该对彼此的心情都能理解,正因为能够理解才会经常的一点就炸。在你和林欲飞吵架的时候,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情的,为什么就是不能理解呢’?你跟橙子吵架就不会这样想了,你只会觉得,啊,队长也有不理解我的时候。”

  锦年华看着吴远:“跟林欲飞吵架的时候真的很窝火。那种感觉,只对他有。跟其他人吵架打架,都会很快就忘记,可是跟他不行,那种窝火的感觉怎么也消除不了。”

  吴远呵呵一笑:“其实我现在就很窝火,天才怎么老是做笨蛋的事!”

  吴远是面带着微笑说出了这样的话,可是手中的筷子却重重的戳着盘子。唐棋澄咽了口唾沫,看来张衡衡又把吴远老大给惹毛了,他踢了锦年华一脚:“那个,吴远哥,我们还要去过场,我们就先走了,你慢慢吃。”

  唐棋澄将完全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锦年华给拖走了,吴远长出口气,还吃什么啊,吃的下去才怪!他气恼的丢下筷子,抓起外套就急匆匆的走向停车场,追上了唐棋澄和锦年华:“我跟你们一起去。”

  吴远的怒气在走进奥体中心后,消失了。他看着宽敞的奥体中心,一片透明蓝,在观众席中搭建的无数细水槽也弄的差不多了。张衡衡看见吴远,一脸笑容的跑过来:“吴远,我给你看个东西。”他拉着吴远到了舞台上,对着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浮板缓慢的上升,浮板被做成了透明的鱼缸,注满了水,还有热带鱼和水草,四周挂满了小彩灯。吴远抬头看着浮板,没有说话。张衡衡就像孩子在献宝一样:“漂亮吧?漂亮吧?我做这个完全就是根据宁儿的房间弄的,他的房间地板不是大鱼缸吗?晚上不开灯的时候,鱼自己发出的光,把整个房间弄的很漂亮。”

  吴远看着兴奋的张衡衡,点头:“很漂亮。”

  张衡衡很得意的笑了起来:“我还有很多的惊喜呢,等演唱会开始你就知道了。”

  吴远在休息室里背歌词,让所有的助理都出去了。小今进来,端着碗。吴远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今天吃了午饭来的。小今哥,衡远解散的事,你在哥他们面前吹风了吧?”

  小今点头:“对。你跟他才合作三个多月,你都快变的不像你了。想想那天记者会,放在以前你会做这样的事吗?前天公主宁找你,我猜也是因为这事吧?”

  吴远摇头:“不是,宁儿找我,是想问我怎么看待那几个节目。没有说衡远解散的事。”

  小今皱眉:“反正我是为你好,张衡衡这个性子再不改,迟早还要跌更大的跟头吃更大的苦。”

  吴远低头继续看歌词:“只要有我在,这样的事就不会再发生。小今哥,你也不要跟别人用一样的眼光看待衡衡。”

  两个人在休息室里的对话,只是三言两语,却没有想到被正要进来的张衡衡全部听到了。他靠着墙,长长的出口气,调整了情绪后推门进去:“吴远,造型师说还要给做第二场的那个造型。”

  小今抬头看了张衡衡一眼,没有说话。吴远抬头看着镜子:“衡衡你说什么?”

  张衡衡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吴远皱皱鼻子:“我才不要再做一次,会死人的,头皮到现在还痛。今天就随意的扎个辫子好了。”

  造型师化妆师助理全部涌了进来,吴远合上歌词本,去冲澡。张衡衡也跟了过去。吴远洗着头发,张衡衡靠着墙:“吴远,我好像真的喜欢你了。”

  被水遮住了眼的吴远就看见张衡衡的嘴张了张,他抹了把脸:“你说什么?”

  张衡衡突然凑到吴远面前,趁着吴远还没有反应过来,抓着吴远的手将他带进怀里:“我们交往吧。”

  吴远被他弄的莫名其妙:“我们不是在交往吗?”

  张衡衡有些生气的看着吴远:“我很认真的。”

  吴远还是觉的莫名其妙:“我也没有在开玩笑。”

  张衡衡推开吴远:“假的。”他说完就转身不再理睬吴远。吴远呲牙,完全被张衡衡弄的想咬人,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了。

  因为是最终场,仍然将舞台剧放在前面。而且舞台剧将只花一个小时,剩下的四个半小时,将是纯粹的演唱会,连安可曲算在里,预计将演唱四十首歌。对于吴远来说,这样的强度根本就不算什么,他只担心张衡衡能不能跟上。

  张衡衡挑眉看着镜子里的吴远:“你怎么不担心精灵啊?他们能不能跟上?”

  吴远笑了起来:“他们绝对没有问题。我去年在巨蛋的演唱会,一天开了五场,每场两个半小时,中间休息二十分钟。精灵跟了下来。”

  张衡衡有些惊奇的看着正走进的精灵:“就他们?”

  吴远点头:“就他们,演唱会的经验比你充足。”

  张衡衡想了想:“要是我跟不上,我就不唱,你接下去好了。”

  吴远翻个白眼:“你倒省事啊。”

  张衡衡忙讨好的笑着:“我会努力的让这种情况不出现的。”

  3 因为是最终场而且又是成|人专场,演唱会还没有开始,全场的气氛就已经火热了。舞台剧即将结束的时候,就有人大喊钢管舞。真的是一呼百应,在撤掉舞台剧的道具时,一片黑暗中,全场都同声呼喊着钢管舞。

  虚组合的鼓手皇圣檩敲击了三下鼓棒,十多盏追光灯都打向同一个地方,观众席中央的小舞台,这个是名副其实的小舞台,最多四个平方。小舞台的中央是一根钢管,却没有人。皇圣檩又敲击了三下鼓棒,挑逗的音乐响起了。

  灯光闪烁中,吴远站在浮板上。他的装扮很清凉,粉色的衬衫白色裤子,很随意的扎了个辫子。他看着观众席:“今天是最后一场了,所有的人都要HIGH到最后啊!”他对着摄像机抛了个媚眼,一扭腰秀了一段,随着他的舞动,只扣了一颗扣子的衬衫下面,露出了大片的春光,让观众狼嚎不断。吴远在最后又是一个飞吻,一矮身就隐藏在了黑暗处。

  追光灯再次的打向小舞台,张衡衡穿的很严实,上身是粉色的连帽外套,下身是宽大的迷彩裤,头发弄成了蓬松小卷发,让人看着就想揉两下。音乐声依然很挑逗,一直低头站着的张衡衡抬头对着摄像机一笑,抓着钢管就来个妖柔的弯腰,身子向前一伸,开始了他的钢管脱衣舞秀。

  灯光开始闪烁,张衡衡挑逗的将双手从头摸到脚,身子柔若无骨般扭动着,最后手停在了腰带上。他舔了舔唇,伸手解腰带,脸上的神情媚到了极点。观众尖叫起来,结果张衡衡只是解开腰带,却放开了手。他绕着钢管转了一圈,一抬腿勾住钢管,身子往后一仰,又来了个蛇行。张衡衡一手抚摸着臀部,一手解开了外套的扣子,在观众的尖叫中,张衡衡脱下外套一扬手丢了出去,抓着钢管开始了正式的秀。他贴着钢管蠕动着身体,下体贴着钢管摩擦着,仰起脖子眯着眼,轻微的呻吟不绝于耳。几乎所有的观众都站了起来,盯着屏幕疯狂大叫。张衡衡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满意的站直,对着摄像机勾勾手指:“我会让你们更疯狂。呼叫我的名字,让我看到你们的诚意!还要我继续吗?那就大声的喊出来!”

  张衡衡满意的一撩头发,在小舞台上转了个圈,脚下的步子一错,随后背靠着钢管,缓慢的蹲下,两腿张开又合上。他左手抓着钢管,右手放在下体前,身子往后仰,挺起了腰,上下的浮动着。这个动作持续了大概了十秒,张衡衡腰部一用力站了起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大舞台,回头对着摄像机笑了起来:“我一个人这样很无聊哎,让吴远陪我好不好?要是觉的可以的话,大家就跟我一起喊,吴远,吴远,吴远!远远你要响应大家的呼声,出来跟我一起跳,不对,是出来跟我一起脱啊!”

  在观众期待的呼声中,吴远出现了,他依然是刚才的粉色衬衫白色裤子,只是在衬衫外面罩上了一条白色的大围巾,直到腰际。吴远对着摄像机笑了笑,对着观众挥手,然后单手叉腰看着张衡衡:“愿赌服输,谁叫你输给了我呢。脱吧脱吧。大家都HIGH起来!檩,给衡衡来点激烈的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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