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友亮把手一挥,第一次开了口:“你先把那两人的形容描述一番。”
陈妈妈心里的大石这才缓缓的落下,当下细细的描述起两人的容貌来
何友亮回头和身後的左右护法交换了个眼色,意味深长的笑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今晚我就住下了,不要多事,只要叫那两个姑娘的其中一个来就好。”
陈妈妈离开的脚步缓了缓
何友亮明知故问:“你还有什麽难处不成?”
陈妈妈尴尬的干笑了几声,哪里敢说什麽,福了福肥硕的身子退下了
“鸽子?”哪里来的?还没等左冰叫出来,就已经被舞阳一巴掌打了下去:
“呆子!你怕别人不知道啊!”
左冰吐了吐舌头,那样子可爱极了,舞阳也忍不住“扑哧”的笑了出来,有些宠腻的捏捏他的鼻子,“我是在告诉所有仰慕我的达官贵人,今天晚上有人要……”说道此处话题就此打住,两人回头就见陈妈妈站在门口,似乎有些进退不得的样子
“不知陈妈妈这麽晚来有什麽事情吗?”舞阳很自然的用女声问她,听的左冰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妈妈见舞阳开口问了,也就索性大大方方的开了口:“本来两位姑娘才来我的店里,这样的要求我是万万提不得的,”说这顿了顿,左冰和舞阳交换了眼色,了然的一笑,却有故作不解的看著陈妈妈,陈妈妈轻了轻嗓子又道,“哪里晓得,今天却来了万万得罪部的老爷,还硬是要姑娘过去,我这是~~~~~~~~”
舞阳吃惊的问:“那麽,是要我们两个都……?”心中暗骂,这个老色鬼
陈妈妈老脸一红:“倒也不是,只要一个姑娘过去。”说这又偷偷看了舞阳和左冰一眼生怕他们生气,又连忙多说了那个客人的数般好处,那客人的权势等等,又说自己的委屈,这才见两人的脸色稍霁
良久,舞阳叹了口气,委屈道:“这也怪的妈妈的,只道是我们命苦,──一会儿我过去就是了,我还须作些心理准备。”又转过头对疑惑的看著他的左冰道,“你我早是姐妹相称的,姐姐哪里忍心见妹妹你……”说著竟转身抱住左冰哭了起来。
左冰先是一呆,旋即又暗叹舞阳的演技,也忙配合顺势搂住他……
陈妈妈见到这般光景,也忍不住陪著掉泪,缓缓的退了出去:“一会儿我再来领姑娘过去。”
“为什麽你去?”左冰不解
“因为你太笨了,会把事情弄砸的!”舞阳斜著眼睛看他,全无方才的楚楚可怜之色,只有鄙夷
太小看我了!左冰有些生气,但又想到刚才舞阳的完美的演技,又泄了口气,──他是没有这般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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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这样的发展我也没有想到哦~~~~~~55555~~~~~~
舞阳好可怜啊~~~~~
9.2
舞阳缓缓的随陈妈妈走到了意见极其豪华的房间
“就是这里了,”陈妈妈转身对他说,敲了敲门,听里面有人回了话,这才小心的打开了门,把舞阳领了进去,延著脸,对在里屋的那个男人说,“爷,舞阳姑娘来了。”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转过身对舞阳使了个眼色,就缓缓的离开了
舞阳没由来的一阵紧张,心中暗骂自己没用,但已经隐隐觉察到这男人的来头不小,难道真的是幕後的金主?不会吧?来的这麽快?
里屋的男人慵懒声音传了出来,“是舞阳姑娘?……在下还真是猛浪了。”说著,舞阳只见眼前一花,一条高大的人影从屏风後走了出来,好身手!舞阳心中暗暗叫好,在细看那个男人,决不是英俊,却端的是英气逼人,一张阳刚而男性十足的脸又让人说不出的有魅力。舞阳定了定心神,娇声问:“这位爷是要吟诗还是作对?”
何友亮也细细打量了舞阳一番,真正长的“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心中也暗自叹了一声,饶是他常年来走南闯北,这等的绝色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心中一荡,微微一笑,“在下是个粗人,哪里懂得这些东西?”顿了顿,“不如,请姑娘陪在下喝几杯吧。”
“爷这般抬爱,奴家自是推辞不得的。”舞阳心中一喜,呵呵,正合我意!要论喝酒,除了左冰之外好像还没遇到过对手。
却说左冰在房内也是坐立不安,很是担心舞阳,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在房里踱来踱去。忽听房顶上似乎又脚步声,心中暗觉不妙,却也不慌不忙,吹熄了蜡烛,合衣在床上躺了下来,心中默数,来的人有两个,不,怕是不止!
忽听窗户“噗”的一声被穿破,轻快的跃进来两人,好身手!左冰但听来人入房竟然毫无声息,知是个中好手,两人同时从腰间拔出剑来,只觉剑花一闪,双剑合壁,便向床上刺去……
“不好!”他们一剑刺空顿觉不妙
就在这时,只见左冰自房梁跃下,顺势向两人踢去,那两人也绝对不弱,又见一阵剑花,两剑配合的天衣无缝,左冰就觉得,那剑花细细密密的压了下来……
“交出‘寒露弯月雪’,我们便饶你不死!”其中一人开了口,那声音奇寒无比
左冰冷哼一声,反手一掌打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本来也不想伤了姑娘的,可惜啊~~~~~”那个声音奇寒的也是反手就是一掌,和左冰的身形交错而过……
“哇”左冰不料此人的内力如此深厚,而且竟然透著阵阵寒气,一掌被击中只觉得心口一冷,不由得翻身倒地大吐了口血
刹时,房间大亮,那两个黑衣人“嘿嘿”一笑,走了上来,“既然姑娘不愿意自动交出来,那麽在下也只好不得已搜姑娘的身了……”
左冰心中大骂,分明是想吃豆腐!
另一个一直没有开口的著时候开了口:“右护法,小心点,这姑娘的武功不弱,还处处透露著古怪……”惹的左冰心中暗骂
那个右护法的身形滞了滞,“左护法说的不错。没有想到冰儿姑娘还是个身藏不漏的高手!”说著,拿起桌上花瓶里的一支花,只见那人的手微动,左冰已经被点住了穴道,心中一震,银牙暗咬:不妙,又开始担心起舞阳来,怎麽该来的人还没来?心里不免焦急起来,哪里知道来的人武功这样高?又想到“月痕舞影”的人的武功更是色怀念不可测,不由得暗恼起自己的固执来,要不是他不知天高地厚的也不会让舞阳遇到现在这样不可预知的危险……
再说舞阳这边
舞阳陪那个何友亮几乎喝了两大坛酒,他已经感到渐渐不支,哪里知道那个何友亮数十杯酒下肚竟然还面不改色,不由得感到焦急起来,只是心想幸好左冰没有来,转而一笑,“不如让奴家唱个小曲来解解闷。”说著,取下挂在墙上的琵琶抱在怀里坐定,“铮铮”的调了调音,便曼声唱了起来:“送情人,直送到丹阳路。你哭,我也哭,那赶脚的也来哭。因问道:赶脚的你哭是何故?”
何友亮微微一笑,喝了口酒,听他又唱:“道是去的不肯去,哭的只管哭,你二人两下里调情也,庵的驴儿受了苦!”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但又见舞阳的神色恍惚起来,不由得开口:
“舞姑娘?是否有什麽心事?”
舞阳回过神来,摇摇头:“哪有啊,只不过见天色已完……”才说完就不禁想打自己的耳光来,真的是哪壶不开提那壶!顿时笑容一僵……
何友亮把舞阳的表情全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这到是,想必姑娘也累了吧?”
舞阳一听,那还了得!也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连忙说:“爷真是说笑了,奴家哪里累了……”说著不知怎麽的竟然大大的打了个哈气,身子也开始发软:怎麽回事?难道……他看了看放在一边的香炉,糟,想必是著了道了!
何友亮大笑起来,“累了就是累了,姑娘又何必对何某客气?”说著便走了过来,也不理会舞阳的挣扎,把他抱在了怀里,便向床走去,舞阳吓的差一点大骂起来,这个色鬼……
“何某一向是个惜香怜玉之人,尤其是像舞阳姑娘这样的美人,而且,还身怀异宝……”说著,便老实不客气的动手解起了舞阳的衣服……
“呵呵,真是没有想到,有名的舞阳姑娘竟然是个男人!”何友亮双手不停,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单衣,舞阳心中大急却又无计可施,他咬牙切齿:“你会後悔的!”何友亮只是微微一笑,复上了他的身子,便香吻起来,舞阳没料到到他竟然荤素不忌,大急起来,不由得低声吼到:“我是男的!”
话还没说完,红唇便被何友亮堵上了,一阵唇齿纠缠,舞阳又羞又怒,哪里知道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夺走了……一时间百感交集,只道这次真的是太不划算了
何友亮急切的一阵狂吻,片刻之间,舞阳的衣衫尽落,何友亮细搜了他的衣服,若有所思:“难到东西在另一个手上?”旋即又复上了他的身子,爱抚了一阵便急不可耐的探向了他臀後的小穴,舞阳痛的几乎尖叫起来,真的是个急色鬼!何友亮不客气的把舞阳的身子翻转,把他那早已硕大的昂扬插进了舞阳紧密的小穴
“恩!──”一阵剧痛让舞阳的脑子一瞬间空白:完了,我的初贞……
何友亮爱抚的手突然停住,两眼直直的看著舞阳左肩上的刺青:“你!你是……”突然颈项受到一击,刹时,软软的倒了下来,舞阳看著何友亮身後那个冲他微笑的男人,咬牙切齿:“你来多久了?”
那人头微微一歪:“很久了吧?”
舞阳几乎要抓狂:“那为什麽不早来救我!”害我失了童贞……
那人冷冷的一笑,也不顾舞阳的反对,用被单把他一裹甩在肩上,“难得看到你也会这样狼狈啊……”
舞阳用力咬了那人的肩膀:“放我下来!我还要去左冰那里!”
那人也不客气的在他的臀部用力的拍了一下:“你还是先想个法子救救你自己吧。”舞阳听了一僵,那人也不多说背了舞阳刹时便消失在了这骚乱不安的夜里……
9.3
【乌夜啼】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众:为什麽突然冒出这个?
作:这个……(汗)只是觉得很配此时左冰和舞阳的心情……
那两个左右护法也不客气的对左冰上下起手来,吓的左冰尖叫:“救命啊!有色狼!”
那个阴冷的右护法冷冷一笑:“叫吧,反正叫破喉咙和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手下也毫不犹豫
“真的吗?”
那两个护法同时一滞,“谁?”怎麽会有这样的高手?连到了他们的身後,他们还浑然不知?两人的种种想法也都只是在那一瞬间,两人对看一眼默契无比的同时转身反手一掌,哪知,打在了那人的身上竟然旧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两人的掌力竟然硬生生的被化解了去,两人大吃一惊:“阁下是哪条道上的?我等是烟龙教的左右护法……”
“烟龙教……”那人冷冷一笑,“这世上已经没有什麽烟龙教了。”
左右护法又是一惊:怎麽会?但见那人的语气极其高傲,看样子不像是有假,难道帮主?不可能的啊,帮主的武功早就已经练的出神入化……於是,左护法沈声问道:“阁下到底是谁?该不会用了什麽下三滥的手法……”话还没有说完,胸口已经中了一掌,其劲力之大,已经可以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右护法大惊,抱住左护法,“你还好吧?”但见左护法面色苍白,急忙以内力为他疗伤起来
“没用的,”那人冷哼一声,脸上带有怒容,“他中了我的一掌,是万万活不成的了。”
右护法心中暗叹,知道左护法的心脉已经被震断回天乏术了,心中一凌,“难道尊下便是……”
那人微微一笑,傲然道:“‘月痕舞影’的端木八。”
左护法喟然一叹,垂下头去,“死在你的手里,我倒也算了。要是我侥幸不死……”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端木八双手如同抱球,轻轻一转,“喀嚓”一声那左护法的脖子便被扭断,“不要把我和那些个满口正义的沽名钓誉之辈混为一谈,我可不会斩草不除根,给自己带来麻烦的!”
左冰看著先前毫不费力就捉住了自己的左右护法在眨眼间的工夫就被眼前的这人给杀了,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一时间无数个主意在脑海里转过,於是主动说:“你杀了我也是没有用的,那东西已经被我藏在了很隐秘的地方……”
突然呼吸一紧,脖子已经被抓住,端木八冷冷一笑:“和我玩这种老掉牙的花枪,你还太嫩!要你开口的方法多的是!”说著,目光一冷,另一只手抓住了左冰的一用力,手臂被活生生的折断,痛的左冰大叫起来,
端木八冷哼一声:“你倒是说是不说?”见左冰别过头去,微微一笑,手再一用力,左冰痛的顿时昏过去,他那被折断的手臂的骨头被端木八给捏碎了……
“真没用!”
“老八!”不知何时又跃进来一个人,“快退!有官府的人来了,听说是什麽小王爷的,实在麻烦!”
端木八点点头,又嫌弃的看看左冰,“这个怎麽办?”
“一起带走!”
端木八拎起左冰和後来的那个人一起消失了……
未央远远的站在街角,看著飞快跃过的几条人影,又望了望热闹非凡的万花楼,摇了摇头,“故意投奔有烟龙帮当靠山的万花楼,让觊觎‘寒露弯月雪’的人有机可乘,还不忘记招徕仰慕自己的那些有权势的人,让这三方人自相残杀?──看来,我倒是小看了你们的智慧──只不过,计谋是好,碰上的却是‘月痕’的人,我该是称赞你们的计谋呢?还是骂你们鲁莽?呵呵……”转念一想,要是他再不出手,怕是东西就要落在“月痕”的手里了,叹了口气,暗骂两个小鬼,早知如此那日乖乖的交出来就是了,也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了,哎……头痛,他还不想和“月痕”的人正面为敌……
当左冰缓缓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天花板在摇动,直觉告诉他,他在马车上,手好痛啊!没有想到在一个月还不到的日子里,他的手臂居然断了两次!而且,这次好象是粉碎性的骨折!555~~~~~我好命苦啊~~~~~~现在他倒是明白师父为什麽选择隐居在长白山了,实在是武林中的人都有暴力倾向!还喜欢累及无辜!想到这里,他几乎要跳了起来:舞阳!舞阳怎麽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