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就会想要更多。被冷落的一边渐觉空虚,吉祥便侧过身去,主动磨擦男人壮实的肌肤
。
「抱歉,忘了还有一个。」男人交互舔吻著,直至弄得两颗红莓又胀又硬,他的嘴唇才从胸
口移开,轻咬吉祥的粉颈和耳重。
「啊……」吉祥从不知道,那些所有人都不在意地露出来的身体部份,会是这麽敏感。
男人趁他注意力集中在耳朵时,偷偷退下他身上最後的亵裤。要不是吉祥全身最重要的器官
给抓著,他还不察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
「啊……啊……啊哎……」虽然有点恼怒,但发作的话又太小家子气。为了表现他的身经百
战,吉祥故意在男人套弄他的要害时,学著那些妓女般淫 荡销魂地呻吟。
「啊啊!」可能被他叫得性急,男人的动作愈发紧凑,逼得他不多久便泄了。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男人一个反身擒住吉祥,吻遍他的全身,吉祥也不甘示弱,边继续
吟叫边回吻男人的肩膊和胸膛。
「啊哈……啊……快点……」吉祥装得兴起,殊不知大难将至。
「好啊!我来了!」男人脱下裤子,亮出他状态大勇的庞然大物,看得吉祥心惊肉跳。
把吉祥两条大腿往左右大大分开,男人对准狭谷间的幽穴--
「慢、慢著!」想当然吉祥说不到甚麽便被贯穿了。
天苍苍雨茫茫,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苍枫林……
鹿死谁手(三)
出出进进,进进出出,吉祥从最初的痛彻心肺,到後来痛觉渐渐麻目,只剩下被强行撑开的
不适。在男人一个大大的冲刺之後,一阵湿意涌进私密处,然後他的意识随随远去。
醒过来的时候,所有痛楚亦随之回来。吉祥的下半身,特别是某个地方,痛得他几乎要抽搐
了,而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瘀渍、牙印,也在隐隐作痛,总之全身上下就是一个「痛」字。
幸好他也不吃亏,他旁边的男人也同样是体无完肤,身上遍布齿痕和指甲痕。
但男人好像不介意,看到吉祥盯著自己一身的痕迹,还得意扬扬地伸个懒腰展露他的身体,
「早安。你体力很差呢,做那麽一点便睡了一整晚。」
吉祥没有力气,也懒得理睬他。他吃力地坐起来,一看,大腿上一大片红,擦擦眼睛,再看
,红色中还混了几丝白。
可怒也!这个色鬼弄得他出了这麽多血,还做得那麽猛。被这麽一损耗,不知他要吃多少燕
窝才补得回来。
「你看你的做的好事!」
「没办法,谁教你那麽诱人?我控制不了自己嘛。」
「少跟我耍嘴皮子!」
听到男人那样说,吉祥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鼻子还升高了两寸。看来他不但成功瞒天过海
,贞操也没有白付出,臣伏了那嚣张的男人,接下来剩下的工作只有想法子去甩掉过期的物
件了。
「你给我听著,我唔……」吉祥才想开口,却毫无准备的给男人封住了嘴巴,吻得他晕头转
向的。
男人紧抱住他道:「你的小嘴一动我就忍不住了,我们来多一次吧!」
还来?会死人的!
「不要!」吉祥连忙推开他,可是以他虚弱的状态哪是男人的对手,一下子就给压制下来。
情急之下,他心生另一计,便反客为主搂住男人的脖子,再来一个热吻。他在男人耳边轻得
像是吹气地说:「不要心急哪,我们到现在还未吃过东西,手软脚软的,怎麽玩得下去?」
男人弹一下吉祥的鼻子,「小坏蛋。好好好,先让你吃东西,一会儿才讨回来。」
吉祥立刻从包袱里拿出一包馒头,他吃著其中一个,把其馀的递向男人,「凌大哥,这些馒
头又甜又软,你快来嚐嚐。」
「你手上的好像比较好吃。」男人咬了吉祥的馒头一口,还舔了舔吉祥的手指。
「讨厌啊你。」吉祥含笑一推,男人便倒在地上。「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吃的那一个就不会
加料,我每个馒头都做了记号,有记号的地方可是涂了我娘出品的无色无味极品迷 药哦。」
吉祥的母亲黄氏出自名医世家,因一次为他爹疗伤而邂逅,成亲至今仍然喜欢研制草药,房
内收藏品不计其数。
看不到这男人卑躬屈膝的样子有点可惜,不过小命攸关,溜之大吉方为上策。他手忙脚乱穿
上备用的男装,才发觉自己连抬起手肘都有困难,如果没有骗倒男人……後果真是不堪设想
。
很痛,也很累,浑身不对劲,流出来的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但吉祥仍日以继夜地赶路,些
许不敢减慢步速,更不敢稍事休息,怕药力一过男人会追上来,要是弄不好给知道他的真正
身份,以後恐怕没安乐日子了。
好容易撑了三天撑到石家门口,吉祥因危机感凝聚的意志力随即消散,眼前一黑,就这样失
去知觉……
************************
「那个臭小子,不知又在外面闯了甚麽祸!」石穆生在房门外咬牙切齿地骂著,但掩饰不了
他脸上的忧心。
石少楼端了些茶水和糕点来,放在园子的石台上,「爹,你不用担心,娘一定治得好二哥的
。倒是爹你,在这儿待了整天未曾休息,少楼劝爹你先喝口茶湿湿嘴,不然好了二哥,又到
爹你病啦。」
「乌鸦嘴,没好说话!」石穆生接过少楼倒给他的茶,一饮而尽。
等到日落西山,父子俩终於等到房门打开,从厢房里姗姗行出来的是疲惫不已的黄氏。
「他怎样?是病还是伤?」
黄氏看看石穆生,再看看少楼,先对他说:「少楼乖,进去替娘看著你哥。」
「是,娘亲。」
石穆生脸色大变。黄氏不在少楼面前言明,即是有说话少楼听不得,很可能是吉祥受的伤太
重……
「祥儿他……」待少楼关上房门,石穆生急急追问。
「他没事,只是发热,但一直没有休息,现在过度疲劳而已。另外他身上有一些皮外伤,我
已替他敷了药,应无大碍。」
「你……没事就早说嘛,干吗吞吞吐吐的,害我担心得要命!」
「可是,老爷……」
「怎麽?难道祥儿的病会有後遗症?」
「不是……」黄氏低下头,脸颊浮上一层胭脂色,「祥儿之所以发热,是因为……他最严重
的伤……在……在……」对她来说太过难於启齿,只好凑向石穆生的耳边,声如细蚊的吐了
几个字。
园中一声震若天雷的「畜牲」,惊扰了床榻上的吉祥的好梦。他眼皮好重,所以眼睛张开得
很缓慢。
「二哥,你醒啦?」
过了好一会,吉祥才看得清楚,在他床边的是小弟少楼。「这儿是我房间?」
「不是你房间会是哪?哥,你一定是睡昏了。」
「你小子才会睡得昏。」
「我不会呐!」少楼看吉祥还会回嘴,即是没甚麽大碍,便蹦蹦跳跳跑出外面,「爹!娘亲
!你们快来!二哥醒了!」
不一会,少楼拉著石氏夫妇返回吉祥房里。二人神色凝重,看不出儿子大病初愈的喜悦,吉
祥可以轻易猜到是怎麽回事。
「少楼,你先回去。」
果然,爹第一件事是要遣走少楼。吉祥暗叹口气。
「咦?不要!少楼等了好久才等到二哥醒来的!」
「少楼,差不多要吃晚饭了,乖,听你爹话,先去饭厅等著。我叫人替你收一收床铺,让你
今晚搬来和你哥一起睡好不好?」
「那……好吧。」连娘也不帮自己,少楼只好不情不愿地退出去。
石穆生紧咬嘴唇,像在忍耐甚麽似的,他直直地瞪著吉祥,彷佛要在他身上瞪出一个洞来。
而黄氏则眼泛泪光,靠在石穆生旁边低语几句,扫著他的背安抚他。
二老神经兮兮的模样教吉祥哭笑不得,他还是个病人,精神实在不堪太多的折腾,「爹,娘
,你们有甚麽就直说嘛,屈在心里多不舒服?」
「还敢大言不惭!你这个孽……」被黄氏拉住衣袖,石穆生才记起要忍住怒气,连忙将骂话
吞回肚子里。「祥儿,你老实告诉爹,你是不是……」
「甚麽?」
石穆生涨红了脸,声音几不可闻,「你是不是……被逼的?」
「爹,你说甚麽?」
「你爹的意思是,祥儿你是不是被人、被人污辱了?」说完这句,黄氏便低泣出来,掏出布
巾不停擦著眼角。
「当然不是!」竟然把他想得这样没出息,吉祥为之气结,「哪有男人被污辱的道理?何况
你儿子我英明神武,岂会那麽丢脸?」
「祥儿,你别骗娘,你下身的伤分明就是……就是……」泣不成声的黄氏倒进石穆生怀里,
伤心得摇摇欲坠。
「娘,不是你想那样的,其实……」
「祥儿!你不怕说出来!爹绝对会替你讨会公道,把那混蛋斩开十八件挂在城门上示众!」
「爹,我都说不是……」
「祥儿,爹虽然有些年纪,但仍宝刀未老的,你就安心说吧!」
「你们先听我说……」
「祥儿,到了这地步,为甚麽还要袒护那坏人?莫非……」黄氏不可置信地望著吉祥,「莫
非你和那人是……两情相悦?」
「吓?有那种事?」石穆生两个眼核睁得突了出来,「怎会……有可能?如果是那样,祥儿
怎会独个负伤回来?」
「喂喂……」吉祥真不明白这两夫妇为甚麽生得出冰雪聪明的自己。
黄氏哭得更是凶,手中的布巾都快滴出水来。「祥儿……我可怜的祥儿……」
「夫人,你的意思是……」
「祥儿一定是遇到坏男人,给始乱终弃……」
「甚麽!」石穆生更是暴跳如雷,「祥儿,你快告诉爹那男人的名字,爹要将他凌迟处死!
」
越说越不可收拾,苦恼的吉祥单手按往额头,「我晕了……」
「晕?祥儿,你怎样!你别吓娘!」黄氏连忙扑到床边捉住吉祥的手,「老爷、老爷!你看
我们祥儿的傻模样,他竟爱那个人爱成这样子,听见你说要杀他便受不住……」
「可是……难道要我就此放过他?」
「老爷!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祥儿……」
「那……好!」石穆生说得咬牙切齿,「祥儿你放心,爹用锁的也会锁他来,要他对你负责
,但不伤他一根寒毛!」
他爹娘从何得出这个结论?吉祥目瞪口呆。「爹,算我求你,千万别那样做,我可是千辛万
苦才甩得掉那家伙的。」
「祥儿?」
「不要我不出声你们就替我乱说,我石吉祥是好欺负的吗?倒过来还差不多。」
「你是说……是你甩了人?」
「正是。我之前也常做这个啦,爹你又不是不知道。」
「原来如此。臭小子,干吗不早说?浪费老子一勺眼泪。」果然自家儿子是宝,人家儿子是
草,得知受害者不是吉祥,石穆生立刻吁了口气。可是想了想,好像有点不妥,「既然你不
是……为甚麽伤会在你身上?」
「因为今次的家伙超级讨厌,为了要他更更更痛苦,我非得让他对我痴迷至身心都受我控制
不可。唉,谁叫你儿子如花似玉,教人家情不自禁?」
「你……就是为了这种事情甘心被人……」
「我记得爹你说过计较付出的话是不可能成为胜利者的。」
石穆生是说过,但那时他是教三个儿子用剑之道。
「不!肖!子!」
少楼在饭厅等到长茧,石氏夫妇才终於出现。
「爹,娘亲,你们好慢哦,少楼快饿扁了……咦,你们眼这麽红,是不是哭过?二哥他发生
甚麽事吗?」
石穆生与黄氏脸脸相觑,他们怎告诉纯真的儿子他们为了吉祥自己作的孽叫过呼天抢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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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天後,吉祥回复活蹦活跳,可是因之前行为不检,遭石穆生禁足,一直留在家里百无聊
赖。
「呜呵……」吉祥懒洋洋地躺在凉亭宽大的石栏杆上剥著瓜子,呵欠连连,忽然身後响起「
咳咳」两声造作的咳声,他连忙跳下来,直直的坐到石凳上,拿起一本论语用力的揭。
「嘿,久久不见,你还是这麽有趣。」
「大哥!」吉祥一看是石平安,便不满地丢下手中书本。「原来是你呀,想吓死我吗?」
「哦?石家庄里竟有人比我不受你欢迎?」
「原本你确是第一号不受欢迎人物,不过现在降格到第二,第一由爹补上。」从他能下床走
路开始,石穆生就每天给他晓以大义,逼他背四书五经,听说最近还在研究一套新的内功心
法给他修心养性。吉祥一想到自己要像个老头子一样闭关修练内功,就一阵毛骨悚然。
「呵呵,你到底做了甚麽坏事,爹要这样对付你?」
「先说你自己吧。好天都不回家,要不是做了怕人寻仇的事,会突然回来待了整整五天?」
「你猜错了。我是收到爹的信说近来会在贵客上门才回来。」而且将会有好玩的事情。这句
平安没说。
「贵客?我怎麽不知道?」
「大概是爹想给你来一个意外惊喜呢。」
吉祥觉得平安的语气著实不怀好意,「你说的贵客是谁?」
平安挑起柳眉,「不如你自己亲自去看,他们刚到,正在偏厅休息,是爹要我来叫你去见礼
的。」
「甚麽!你不再迟些说!」吉祥立刻起来跑向偏厅,惟恐慢一步又得受石穆生一顿教诲。
敲了几下门,开门的是少楼,「二哥,你好慢啊。」
「我也不想,都是大哥他……」甫进门,一张冷傲俊美的脸映入吉祥眼帘,吓得他拐了一拐
,自言自语道:「不会吧……」
「祥儿,你发甚麽呆,快来见过金世伯。」
「金、金世伯?那这个是……」吉祥指著中年男人旁边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