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恋花(出书版) by 水仙
  发于:2010年0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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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
  于是,白蛇花君静静的任由秦时雨执起短剪截去他一缯青丝,然后再看着秦时雨也如法炮制的剪去他自己的一撮黑发,最后将两束分属不

同人的发丝用红丝线绑在一起,一同放入外裹蓝底布缎,绣着金线镶边的小小锦盒里面,轻轻的合上盒盖,跟着还细心的上了一个小锁锁住,

以防他人能够轻易打开。
  “你为什么也剪了你自己的头发,还小心翼翼的收在那个盒子里?没有人会偷吧?”白蛇花君纳闷问道。
  “这个啊……也是成为夫妇的仪式之一。”
  “成个亲,规矩还真不少,幸好我不是人。”
  是吗……秦时雨心想。
  “好了,你靠过来一点点。”
  虽然不知道秦时雨想做什么,白蛇花君还是乖乖的靠过去,就好比亲亲丈夫在呼唤亲亲娘子一般的顺从听话。
  待白蛇花君靠近之后,秦时雨没再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从自己身上取下一条他佩带已久,刻有古文两字样貌的缕空圆形玉坠,替白蛇花

君亲手戴上。
  “咦?你在我的脖子上挂了什么?拿走,我不要。”
  本来无物一身轻的白蛇花君,现在身上无端端多出一样东西卡在颈间,束缚感让人很是不舒服,直嚷嚷着要拿下来,见状,送礼者哪肯轻

易退步。
  “这条坠子从我出生之时就戴至今天,现在我送给你当作礼物,你一定要收下。”言语之问,态度强硬,不容反对。
  “为什么我一定要收下你的东西?”
  秦时雨无端的莫名举动和怪异的命令语气,让白蛇花君很是不想买他的帐、收他礼。
  “因为我已经收了你的礼了,礼尚往来是礼貌,所以你一定要收。”
  “嗯……”
  没有任何原因,白蛇花君就是不愿意收秦时雨白白给的贴身之礼,好像收了会发生类似遭天谴的坏预感,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但是

又想起小凤姐姐常常对他劝戒做人有礼貌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左思右想之后,白蛇花君豁出去了,下了一个可能陷自己于不义兼遭天谴的决定


  “好啦,收就收吧!”
  “那好,现在我怎么说你怎么做,跟着重覆便是。”为免白蛇花君再多嘴,秦时雨跟着补上一句,“除非你想失去一尝微醺的机会……”
  此话当真收到威吓效果,教白蛇花君张口欲言的小嘴,唯有闭得紧紧的份。
  恐吓达成,秦时雨牵起白蛇花君的手,逼他举手向天宣誓,宛如一对私奔的恩爱小恋人。
  “天地为证,曰月为鉴,我秦时雨愿与白蛇花君永结良缘,生老病死,不离不弃,有违此誓者,必遭天谴,不得善终!”
  “天地为证,曰月为鉴,我白蛇花君愿与秦时雨永结良缘,生老病死,不离不弃,有违此誓者,必遭天谴,不得善终!”
  语毕,白蛇花君心想,婚约誓言都这么毒的吗?
  “来,咱们现在臂把臂喝了这杯交杯酒,喝完以后你只能……”
  “嗯!嗯!嗯……”管他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我都答应,快让我喝吧!
  计谋得逞,秦时雨满心欢喜的喝下这杯属于两人的交杯酒,白蛇花君还不知道他已经为贪一时美味,以一坛酒把自已卖掉了,还在因为饮

快酒而咳声连连,被醇酒呛得面泛红潮的他,看愈显娇嫩欲滴,对着白蛇花君那曰夜相望千遍也不厌倦的俏脸蛋,秦时雨全身心脉为之鼓动。
  “呸!呸!呸……好辣!好呛!好难喝唷……”皱曲了两道柳眉,直拍打灼烧难抑的胸口。
  “酒名都说是微醺,当然是要像品茗一样好好品尝才对,你这喝法不是品,说是灌还差不多。”
  “这哪里是能喝的东西呀!我现在才知道说酒是穿肠毒药的人才是对的,什么醉人醇酒有多好……呸!……嗯……”
  方才秦时雨所说的话,白蛇花君是被呛得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别说了,你先在床上休息吧!”
  “不,不行!说好要帮你练习的嘛,怎么可以休息哩?”
  “你不是快吐了。”
  “没关系啦,现在已经没事了,来,我们继续吧!”
  “真的可以?”这次可是难得善心大发,真的要放过你。
  “当然!”依然不死活的拍胸脯挂保证。
  “等一下要是喊停,我可是不会理你的喔!”
  既然猎物都已经乖乖自动送上门来,是男人,说什么都没道理让他飞走,对吧?
  “你要去哪?”
  “乖乖等着,我教你另一种品酒的玩法。”
  用食指轻轻抵唇,神秘的说完这句话,秦时雨张口含进甘美润喉的微醺,齿颊飘香,旋身走向白蛇花君笑得一脸暧昧。
  就着坐倚床第之姿,秦时雨顺势欺身压向前,宽大双掌轻轻捧起白蛇花君酡红香腮,从不仔细近距离注视秦时雨堪称飘逸俊雅的容貌,突

然来了个大特写,着实吓得白蛇花君心跳漏了一拍,一时间不能自主,只能睁大一双晶亮杏眼,呆呆瞪着秦时雨眼里的不明笑意。
  这大概是白蛇花君难得不是因为气愤恼怒而红脸心跳。
  不意,秦时雨的下个步骤更加出人意表,以看似霸道却甜腻的柔情攻势,趁着白蛇花君小嘴微启的瞬间,强行敲开贝齿,以唇就口,将在

口里再次发酵温润的微醺注入白蛇花君口内,其中灵敏巧舌也不忘与之随性调情嬉戏一番。
  “唔!……嗯……呜呜……嗯……”断续难抑的呻吟音律,无形之中愈加增添丝丝迷人风味。
  如此亲昵举止,对一个初尝情事的人而言,哪里明了如何做?
  “呼……呼……呼……”白蛇花君差点以为他今天会因为极度缺氧,倒致魂归西天哩!
  “小花君,你真可爱!”
  秦时雨真挚不造假的微微一笑,竟笑出无限春风,教白蛇花君又是一阵呆。
  “哇!”
  秦时雨的下一个举动像是采撷蜜糖的游蜂,舔舐着白蛇花君粉嫩芳唇,惹来对方一连串鸡猫子怪叫。
  “嘘……安静,神圣仪式需要在良好的气氛之下才能进行顺利。”秦时雨伸出指节修长的食指,轻按其朱唇之上,以为安抚。
  为体贴白蛇花君初尝情事油然而生的紧张感,秦时雨蓄意压低惑人心神的磁性嗓音,耳畔低语,惹得白蛇花君敏感的粉颊飞红,一颗未许

谁人的芳心,小鹿阵阵乱撞、大象乱踩,噗通噗通的不听指挥。
  “小花君,你真的是很可爱耶!”
  说罢,秦时雨在白蛇花君的发鬓处印下一记蜻蜒点水式的亲吻,颊对颊、鬓贴鬓,轻轻厮磨,怜爱之情一目了然,乃至其额前、眉梢、眼

尾、鼻尖、……每一所在无不爱恋,洒下遍遍千万柔情的密密细吻。
  当吻落在白皙如玉的纤纤颈脖时,感性薄唇可以清楚而直接的感受到脉搏传来的悸动,悸动反弹的连锁颤动,全部被秦时雨一一接收,如

今,秦时雨贪恋不去的是白蛇花君嫩如蒲的窄肩,由右至左,轻吮慢嚿,怜爱有加,逐个烙下大小色泽深浅不一的青红斑点,大大有昭示所有

权之意。
  这般柔情蜜意时分,一个看来痕迹丑陋既久且深的完整齿痕,牢固地烙印在与白蛇花君雪肌全然不相配的左肩之上。
  乍见,秦时雨不觉暗暗恼怒,神色愀变。
  “小花君。”音阶明显低沉。
  “嗯?”被吻得迷迷糊糊,神智恍如陷在五里烟雾,白蛇花君含糊应声。
  “你左肩上的咬印是谁咬的?”秦时雨语调里的浓烈醋意,连本人都可清晰察觉到。
  “咦?左肩?”白蛇花君反射性的低头望了自己左肩一眼,一脸傻笑说道:“这个齿痕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以前曾经被一个疯子、神

经病、王八蛋,莫名其妙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当时可真是痛得我半死哩!”一边念叨还一边不忘用极其愤恨的眼神拼命瞪着秦时雨,仿佛此时

此地的他就是当年那个狠心咬疼他的凶手转世再现。
  “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咬你呢?是不是你对……”
  “那个人就是……哎……这个我不能说,至于她为什么要咬我,我真的想不起来有对她做过什么很过份的事……”
  望着白蛇花君一头媲美绸缎感触的亮丽乌丝,半是凌乱、半是流泻的披散肩头,单薄衣衫右垂手腕、左挂玉臂,摆明一副诱人犯罪的俏模

样,可他的脸上却尽是做出与之完全不相干,很是认真苦思的模样……更重要的是,如果秦时雨现下还继续玩这个猜忌游戏,岂不大煞自个儿

风景,所以,他决定不让这话题有生存空间去夺取白蛇花君的心思。
  “看样子,你一点也不喜欢那个人喽?”秦时雨问。
  “当然……唔!”先偷一轻吻,“谁会……唔……嗯……”再来个封嘴深吻,如此一来二去的,白蛇花君自然没法子再继续转移注意力,

接着,秦时雨趁胜追击,以指节修长的大掌,轻柔遍抚白蛇花君恰如白蛇化身的洁净肌肤,将之玲珑曲线尽收眼底。
  起先笛音轻快愉悦,由浅而深,浓情密意,跟着是潺潺流水,惬意宜然,一吻一意、一意一情,宛若在接受悠悠音色的渗透洗礼一般,秦

时雨的手、手指、唇、巧舌,全都着迷、陶醉在享受爱抚恋人的旋律之中,然而,一波接一波的婉蜒音律,对未经人事的白蛇花君来说,却有

如深陷无垠大海,又好比永远找不到出口的魔幻迷宫。
  或许,当轻盈旋律变得过于甜腻时,也会教人情难自禁的感到燥热难耐,急欲寻求解脱,好为激情乐章划下一小节何止符。
  “啊!……哈……哈啊……”
  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经历何为生理解放,而且还是解放在另外一个人的手中,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特别也太刺激了!有一瞬间,白蛇花君

的思考回路宛若断电,反应不出任何事物,意识一片黑暗,而体能则是步向大脑的后尘,相继陷入瘫软无力的虚脱状态。
  “小花君。”柔柔嗓音响起。
  “嗯……”
  “你刚才感觉舒不舒服?”这厢暧昧耳语。
  “嗯……”
  “那……让我们一起舒服……好吗?”
  “嗯……”舒服?什么意思?
  思绪连结赶不上生理的反射神经,紧接在何止符之后,惑人神智的重音低旋冲袭来!
  秦时雨竟毫无预警的低头含舔起白蛇花君方才才解放过一回的分身,左手亦出人意料的以指沾拭充当润滑剂的精液,有目的的朝雪白双丘

间的窄门插滑入!
  “啊……好痛!你在做什么……不要……”理所当然引来了白蛇花君的连声怪叫!
  不予理会,秦时雨兀自抽动起埋在体内的修长指节,律动性的紧抽慢拽,缓缓抽送,间或进出如意,间或增加指数。
  “啊嗯……手指拔出来啦!感觉好奇怪……不要啦……”
  在秦时雨一前一后的两方进击之下,白蛇花君一是无力反抗,二是不知如何做作,又在前方快感略略战胜后方紧窒压迫的不适情境之下,

唯有口头上的坐着无意义的无谓挣扎,只是,未知总是容易教人心生焦虑,白蛇花君叫着、骂着,渐至语带哭腔……
  乍闻呜咽声,秦时雨昂首俯望着小爱人饱含剔透珠泪的眼眸,恋恋不舍:
  “小花君,你怎么哭了?”
  “讨厌……还要多久才能完成仪式呀……这种感觉以前从来都没有过,好讨厌……好讨厌……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啦……”
  白蛇花君试图拿一双宛若水晶般亮丽动人的水汪汪大眼,对着男人 “金金相”,压根是小孩子为了达成最终目的的讨好模样,虽然白蛇花

君对自己的行为并不以为意,却不知此招可是拥有能打击成年人心脏的超强威力。
  “小花君……”秦时雨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节轻轻卷绕白蛇花君的乌丝,唇齿啃吻着他左肩上的浅淡疤痕。
  “嗯?”
  “你真是太惹人怜爱了,放心,就快结束了……”说着,秦时雨一举抽出没入身下窄门的手指。
  “啊呀……哈!”
  给让白蛇花君稍稍喘口气的同时,秦时雨收起先前一派的温柔轻柔节奏,一瞬间转换成既炽且烫的热情节奏,音节高起拔升,将他灼烧多

时的分身,迫不及待的潜进内壁温润湿热的甬道,往前一挺,已然入半,又再一挺,尽没其中。
  “啊!好痛!好痛!痛……呜呜……”
  延续之前的鸡猫子怪叫,白蛇花君一迳只管喊痛,连原本挂在眼眶里的泪水也一并狂飙出栏。
  “小花君……别用力,放轻松……”
  “呜……好痛唷……”
  “乖……”
  “嗯啊……住手、住……-我叫你住手啊——”
  正在疼痛难当之际,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三七二十一,白蛇花君硬是狠狠一口咬住秦时雨宽阔的左肩,在肩头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泛红齿印


  “嗯!”吃痛之余,秦时雨被迫暂时停下动作,却没有退出的意思。
  “呼呜……呼……呼呜……”
  代表疼痛的泪滴还挂在眼角,白蛇花君边大口喘息边不甘心的瞪着秦时雨,霎时满腹无处可发的委屈,化做声声哽噎啜泣……看不得白蛇

花君一付小可怜的样貌,秦时雨以吻拭去恼人泪珠,以唇封缄唇,不时轻揉慢拈抚慰他的前身。
  “呖……不要……我……我……”
  顷刻,感觉身下人儿已然不复先前紧绷,秦时雨这才缓慢摆动起腰杆,款款抽送。
  “嗯……啊……好……奇怪……”白蛇花君气颤声微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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