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恋沙————风摇影移
风摇影移  发于:2010年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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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是什么关系?”
洛元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柳彦低头吮住他诱人的乳头,轻轻舔弄。
“她……她是……”被人爱抚的快感强烈的震撼着洛元,他迷惑地犹豫着。
柳彦捏住他柔软的睾丸,抓在手里一缩一放,同时撩拨着洛元的后庭。
“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吧,她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撩人的手指在乳头上盘旋,洛元呻吟着吐露秘密:“她,她是我妹妹。”
柳彦压抑着内心的震惊,轻声安慰道:“那么你一定很孤独吧, 让我来安慰你,好不好……

洛元惊醒的反抗被柳彦媚笑着压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柳如君生平第一次,掰开一个男人的后蕾,仔细地扩张着那紧涩的密处,这个寂寞的男孩让
他有了被需要的感觉。
被灼热柔滑的肉壁包围的快感,吞噬了柳彦的理智和感官,他将洛元压在身下,喘着粗气看
着身下泪眼朦胧的美人,洛元摆着头痛苦地呻吟着,柳彦低吼一声,低头咬住洛元的嘴唇,
在他体内爆发热情。
一番云雨已毕,他紧紧搂着洛元,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你不是真的第一次吧。”
洛元却红了脸,把脸埋在柳彦的胸口不答。

原来神医洛元自幼体弱,三岁时一场机缘,被送到天池老仙处学医,中医讲究一滴精,十滴
血,洛元自幼练的是固本培元的幼功,情欲被深深压抑。
到18岁上,洛元父母遇难身亡,只留下一个女孩,洛元匆匆赶回故里,还不能一恸,又听到
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原来未出阁的妹妹却怀了孩子,为了不败坏洛家门风,洛元隐藏身份
,自任奸夫,把妹妹从木驴上救了下来,然后娶她为妻。兄妹相认后,洛元得知那人竟是漠
北霸主血狼堡少主赵达,赵达始乱终弃,洛夫人含羞忍辱,还是把孩子生了下来。

霎时云收雨罢,柳彦听了洛元讲明缘由,对他更是怜爱,两人都觉得自己心中缺损,竟然有
所弥补,柳彦满足地叹了口气。
两人这一下浓情绸缪起来,洛元是初次动情,柳彦是满心创痕,彼此互相安慰,情谊日深。
于是洛元白天是众所钦仰的神医,晚上却被柳彦压在身下曲意承欢。
熟料赵达继承血狼堡后,竟无所出,又想起还有个儿子,这才明媒正娶,将洛夫人娶回,赵
达对她甚是歉疚,不免加意宠爱。对小舅子苦心保住自己的骨肉,也十分感激,两家关系亲
密非常。
这其中曲折关窍,两人都很明白,不料这个孩子忽然出现在这里,两人都不免愕然。

赵毅道:“爹爹知道舅舅和柳叔叔的遭遇,命孩儿领人前来告诉,那里阳偷学天山密籍,正
邪兼修,已非我等能对付得了的。据密线回报,赫影宫主已自尽于东方先生身边,柳叔叔不
必再去涉险报仇,不料孩儿来的晚了,柳叔叔已为他所擒。孩儿假装被仇人追杀,恰被隐夜
宫所救,里阳将孩儿收作侍卫。当务之急,我们要逃出皇上和里阳的联手合围。。”
“不行,还有你舅舅的仇……”
“彦,你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对我最重要吗?”洛远轻声埋怨,声音里径自有一份缠绵不舍的
深情。
柳彦蓦然惊心,二人静静对视,半晌柳彦重重点下了头。
“我们走!”
“我们从红花坪走吧,柳叔叔。”
“不,里阳必然在那附近布下重兵,我们不能自投罗网。”
“我也知道,可出峒之路仅此一条,只得拼死杀出,孩儿誓死保护舅舅和柳叔叔的安全。”
“那又何必让大家一起送命。”柳彦微微一笑,“大伙跟我走吧。”

两个月后,血狼堡中,杯盘狼藉,觥筹交错。
“柳兄高才,兄弟一向十分佩服,熟料此次能摆脱天煞星赫里阳和大队官兵的追捕。愚兄真
是钦佩得五体投地了。”
“赵兄谬赞了,不过是仗着一些雕虫小技,还要多谢赵兄高义,小毅干冒奇险。我和元弟才
得脱身。”
“那里那里,这孩子办事就凭一股莽劲,若不是柳兄精通蛊术,善避瘴气,竟然想到横穿西
双版纳密林。你们又怎能不伤一兵一卒,平安归来。”
“相公,小毅此去,血狼堡在江湖上的名望大增,你也该夸奖他两句。”
“说的是,这一次多亏了小毅,小毅,柳叔叔敬你一杯。”

他秀美的脸庞,犹如粉蒸霞映,美不胜收。那一双波光涟滟的眸子,情丝万种,都系在舅舅
身上。
赵毅胸痛如绞,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烈酒灼烧着他的喉咙,四周喧哗的喝彩声听来如此遥
远,眼中只有对面的男人,看着他蠕动的喉头下,白皙的锁骨,看着他被酒浆灼烧后殷红的
嘴唇。看着满席的人都为他的风采折服。赵毅全身一阵抽搐,身上心口,同时剧痛。
“小毅不胜酒力,再喝下去恐怕失态,各位叔叔伯伯慢用。”
赵毅起身离去,众人还待挽留,却见他脸色苍白,汗出如浆,都吓了一跳,不敢再说。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黄沙,仿佛铺开胸中无边无际的苦涩。
里阳看着身边的男人,痛苦地绷紧了他坚毅的嘴唇。
忍不住自问:他心中的痛苦和我的相比,谁比较深?
“那个男人……除了那张脸外,到底哪里好……”朱翊钧喃喃地问道。
“他很温柔……”
“哼!”
“他很体贴……”
“……”
“他很任性……”
“……”
“他很聪明……”
“够了!”
“他很滥情……”
“我说够了!”

“他的好我怎么说的完呢?”大片的黄沙打到里阳的脸上,他的眼角渗出晶莹的水渍,可是
被风沙迷了眼睛?
里阳的目光落到戈壁之上那丑陋矮小的红柳上,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很甜蜜的场景

那是在第二次见到他的地方。
温暖的渭水南岸,有一颗美丽的垂柳,与他的身影交相缠绵着落入水镜之中,好希望自己也
能如此,与他静静地站在一起,消磨秋月春华。
里阳笑了,笑得很苦,洛元,才是那颗配得上他的垂柳,而自己,就是这颗丑陋的红柳,矮
小,可笑,竭力地将根扎得很深很深,却在他心目中留不下一丝刻痕。
他是多情的,多情的像江南的春水,他是绝情的,绝情的像戈壁的黄沙。
里阳又一次看向朱翊钧。
他又笑了,嘲笑。
兄弟,做个伴吧。

“传朕旨意,赵达立即交出洛元柳彦,否则朕踏平血狼堡!”
里阳看着身后五千官兵,朱翊钧决非戏言。
里阳招了招手,隐夜宫十六飞鹰,应声领命,前往血狼堡刺探。

傍晚。
“禀皇上,洛总管三日前已离开血狼堡,不知所踪。”
“禀少主,柳公子不再堡中。”
二人又一次面面相觑,朱翊君暴跳如雷,里阳神色凄苦。
“给我追……”朱翊钧一声怒喝。
里阳缓辔回身,黯然离去。
“站住!”
里阳惘然回顾:“没有用的,西域地广无垠,以师父的本领,不可能的了。”
也许是因为完全失望了吧,说这些话的时候,里阳心平如镜,近来痛得太过厉害,已经麻木
了吧。
没关系,我毕竟得到过他,我可以用一生,慢慢回想拥有他的日子。
喉头一甜,里阳用力咽下口中咸腥的液体。
身后传来一阵惊呼。

里阳回过头,正对上朱翊钧杀意必露的眼眸。

胸口又一次剧痛。
是又想他了吗?
里阳低头看去,朱翊钧的手掌刚刚离开他的胸口。
膻中受到剧震,鲜血像凄艳的喷泉一般,从里阳腔子中喷涌而出。
里阳的笑声和鲜血一起洒在广袤的沙漠上,埋入粗糙的沙粒中。
十六飞鹰亦在大内高手地连手攻击下转眼尸横就地。
对不起……跟了我多年的好兄弟……
是我……害了你们……

为什么要杀我?
里阳连这句话都没问。
这是理所当然的,自己对皇上来说,已无利用价值,以前对他的不敬,他怎能不报,满腔的
怨毒,怎能不发泄,知道他的事情最清楚的里阳,怎能不杀!

温暖的黄沙覆盖在里阳的身体上,就像师父温柔的手指,炽热地让他喘不过气来。
里阳真正的渴望,是能被那个人拥抱,被他蹂躏、被他侮辱、被他强暴,都无所谓……
但是他没有,他自始至终都以一种温文尔雅的态度面对着自己,在被自己拥抱的时候,他也
只是无可奈何的默默承受,在他心目中,不管里阳用了怎样粗暴激烈的手段,他只是像小时
候那样,淡淡包容他的任性
那么炽热入侵的行为,对他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自己那么激烈的表白,在他听来,也许只是一时的呓语,瞬间随心的疯狂。
他不当真,连对那些被压抑的爱情逼出的疯狂行为,他都不会比被狗咬了一口更当真。

可是我爱他……
那种感情,现在已说不上是爱是恨……
很久很久以前,我根本无法想象失去他的样子……
但现在我能想象了……
因为我……
就要死了……

里阳把头深深的埋在沙里,粗糙的沙砾窒息了他的呼吸。
意识渐渐远离,手里被荆棘刺出的血液已经凝固。
那是倒下的最后一瞬间,拉下的一株红柳。
它苦心在沙漠扎下的根,已被柳彦拉断,风沙已抹煞了它存在的位置。
黄沙漫卷,里阳的肢体也已经模糊在沙线中。

我这一辈子,苦苦追寻唯一心爱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
为他斩杀仇人,闯出了天煞星的名声。
随他闯荡江湖,得到了黑白两道的推崇。
下毒手于洛元,更晋见了皇上,得其破格启用。
可是这些都不是我要的。
我要的东西,永远都没有办法得到。
我想要……
他的心……

里阳回想着自己短促凄苦的一生,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伊莲绿洲。
优雅的大厅里,侍女正端上金黄的哈密瓜,鲜嫩的瓜肉被片成可以一口咬下的小片,柳彦拈
起一片瓜,喂到躺在藤椅上的洛元嘴边。
“我不要吃了,整天睡了吃,吃了睡,我要变成猪了。”
“怎么会!”柳彦色心大发地撩起洛元的纱衣,“你只要跟我多做运动,就不会胖啦。”
洛元拍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脸却红了:“彦,我要小解。”
柳彦忍住笑意,上来扶住洛元:“我来帮你。”

洛元的伤已渐渐好了,但那里却越来越奇怪,那块血玉随着尿道收拢也变成一根淡粉色的玉
棍,还没有完全退色,所以还要有一阵子插、拔的麻烦。
但一次洛元自己拔的时候,一阵奇痒从伤口上传来,洛元当时全身无力,瘫在地上,柳彦久
久不见他出来,进来一看,原来他正哆嗦着要将玉棍插入。
洛元被柳彦发现自己如此羞人的姿势,手下一用力,倒插进一半,哪料又是一阵奇痒,回过
神时,已倒在柳彦的怀里。
“真是有好处……”
洛元听见柳彦喃喃自语,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伤口有点痒?”
“嗯。”洛元点了点头。
“那就是快要好了,不用担心,只是以后你小解会有一点困难,必须有人帮忙。”
洛元将信将疑,但过不多时便知柳彦所言不虚,那股激流从体内流出时,下身顿时发软,支
撑不住,柳彦将他抱起,分开他的双腿对准马桶。洛元看到对面光洁的红色大理石上映出的
人影,自己像个孩子一样被人抱着小解,忍不住羞得满面通红。
那个小口又痒又软,被水流冲击着的奇妙触感,让洛元喘息着把头歪倒在柳彦肩上,柳彦亲
吻着他的白皙颈项,一直手从他的大腿下探过,按着那个喷涌着尿液的小口。洛元受惊不浅
,惊叫起来,柳彦的食指却在温热的尿液和敏感的小口拨弄。洛元浑身一下紧张,一下无力
,下身更是无法控制,小解完全失禁。柳彦看着像孩子一样在他面前羞赧地排泄的洛元,心
中说不出的满足快乐。

他这副无助的样子,只有我能看到,经历了这一次,我已进入了他生活中最私密的部分。
柳彦自私地想着龌龊的念头,笑着为洛元擦净下身,把他抱上洁白的大床,洛元羞赧地瘫在
床上,无力缩拢四肢。柳彦笑眯眯地看着洛元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忍不住食指大动。
掰开他的双腿,那个小口仍然张着,柳彦甜蜜地舔着那里,洛元辗转呻吟着,在柳彦身下妩
媚地绽放。


第九章 尾声一

烈日曝晒着里阳渐渐干涸的身体。
里阳定住一口气,扯掉了自己的衣服。
沙漠正午的烈阳,只能用毒辣两个字形容。
里阳嘶哑地笑着,身体有大半埋入沙坑,皮肤像被烧烤一样龟裂开来。
粗糙的沙粒摩擦着赤裸的身体,里阳被死亡激起了空前炽热的情欲。
“师父……师父……”里阳凄惨地尖声呻吟着,身体在沙坑中不断蠕动,挣扎着想要迎向那
致命的烈日。
“水……水……好渴……”里阳无意识地嗫嚅着,“师父……”
求生的意志,和对那个人的渴望,竟然是一样的强烈吗?
骄阳如炽,脑海仿佛被煮沸一样翻滚着,头痛欲裂,意识终于飘离淡漠。
“如果让我五岁那年,没有遇到他,该多好啊……”
“姐姐……”
“爹……”
……
“阳阳好可爱哦!”记忆中爹爹亲切的脸庞,渐渐模糊。
“阳阳……”
……
终于,一切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了。

冰凉的液体灌进了他的口中,里阳无意识地吞咽着,粘稠的液体鼓动着奇异的生命力,唤回
他的神志。
“他醒了!他醒了,老头子,你快过来。”
门外的老人急忙走进屋子,和善心的老伴一起看向床上的年轻人。
里阳全身都涂满了治疗晒伤的药膏,裹满了白条,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般,无意义地哼了
两声,又沉沉睡去。
以后的日子,里阳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一家人都非常善良,老人救了他一命,老婆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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