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恋沙————风摇影移
风摇影移  发于:2010年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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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他再碰那个地方,只得颤抖着双手自己揉动。
“你真的很会勾引人哪,师父,还是让我来吧,再这样下去我要忍不住了。”我吓得停住了
双手,里阳笑着走上前来,用与刚才完全不同的粗重手法在我的臀部上揉了起来。是惩罚吧
,我真是自取其辱。
“嗯……” 不能怪我,这种手法实在让人很有感觉,我不可自抑地发出呻吟
里阳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师父你不要叫得那么淫荡好不好,我忍得很辛苦那!”我脸上
发起烧来,里阳的动作也更粗鲁,他把我翻过来按摩四肢和脖子的时候,我大腿内侧的嫩肉
甚至被他搓成了粉红色,我闭起眼睛竭力忍耐,咬牙不发一声。
“真没办法,”我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里阳的苦笑,“你连脖子都红了,还这么一付竭力忍耐
的模样,是男人很少忍得住的。”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我哑着嗓子咆哮起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用不着都推在我身上
,出声不行不出声也不行,自己来不行脸红也不行。你这个忤逆的家伙,你是师父还是我是
师父!”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咬舌自尽,我真是蠢到无可救药了,刚才逐出师门的怒斥又成了一句虚言

果然里阳呵呵大笑:“师父你还是那么有趣。”他边笑边拿起一把晶莹的象牙梳子理顺我一
头长发,我讶异于他乍现的温柔。
“翻过身来。”他粗声粗气地道。
被人随意翻来覆去很没自尊,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仰面躺下,里阳蓦地将我两手向后按去,只听“卡嗒”两声,我的双手被两个铁圈铐住。
他要做什么可怕的事?即使是现在的我,都会忍不住反抗吗?我由于恐惧下意识地蜷起身子
,里阳笑着拉开我的双腿,左右大张,同样的“卡嗒”声中,我成了俎上鱼肉。
里阳执着小瓶伸向我的胸口,果不出所料,我胸前那两颗红珠又惨遭荼毒,他分别在两颗乳
珠上滴了两滴胶冻似的液珠,然后用两只无名指点在上面,开始打圆圈。
“嗯嗯啊……”针刺般的快感汇成两股热流涌向小腹,压抑不住的呻吟冲出牙关,腰身开始
在有限的范围里扭动起来,甚至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又再度开始充血。“知道我为什么最喜欢
这里吗?”里阳沙哑着嗓子说道,“这里师父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只要在这里拨弄
两下,师傅你只有投降的份……”他说着还真的开始拨来拨去,我则开始随着他的动作喘息
起来。“还有这里,”里阳倒了一滩红色液体在掌心,开始从下向上搓揉我的分身,液体很
快渗透,他犹觉不足地摸索半天才罢,最后还拉开包皮,在深红色的小眼上滴了一滴,然后
在上面揉来揉去。
“啊…哈…啊…哈哈……”我的喘息越来越粗,里阳更是兴味盎然,等他发现我的异常时为
时已晚。

我开始拼命扭动,突破嗓子的极限发出几近尖叫的惨叫。双手用力抓紧直至指甲深深陷入掌
心流出鲜血,甚至连脚趾也蜷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的嗓子忽然哑了,然后就发不出一点声音,只余浓重的鼻音和喉头
的咕噜声。
里阳这才紧张起来,解开我的镣铐,我的手一次次向下伸去,又一次次缩回,然后用力抓住
胸部,挠出一道道血痕,里阳看出不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我重新压制,开始用一旁的湿
绢为我擦洗。就在他擦洗左乳的时候,我射了第一次。
“蝶儿!琉璃!”里阳大喊,那两个小姑娘又匆匆跑了进来。
“这瓶玫瑰露是做什么用的?”里阳怒声喝问。
“禀…禀大人,这个才是玫瑰露,那个…那个是山椒汁。”
天啊!山椒汁,辣椒汁!调味品为什么和化妆品放在一起?!!就算我命中注定该死在里阳
手里,为什么是被辣椒汁烫死这么荒谬!!?
“啊?那……那怎么办?”我第一次看到里阳慌了起来。
“禀大人,需要马上吸出来,山椒汁是点痣所用,如果任其渗透发作的话,会烫掉表面一层
皮,且不能沾水擦拭,否则被压在体内,必成后患……”
“还说废话,你们两个,过来吸这儿。”我的两颗烫得鲜红的乳珠被分配出去,里阳来到下
面一口吸住——
被椒汁所烫已是很痛苦的折磨,现在又被温热的口腔包围用力吮吸,高潮一次次地将我淹没
,里阳一次次吞下我的白液。
“大人,”一个少女腾出嘴来说,“这样下去,柳公子很快会精绝而亡的……”
多亏她的提醒,里阳用一条丝绢将我的根部紧紧绑起。一波波高潮在坚固的大坝前越叠越高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张残酷的嘴终于放开了我,被释放的瞬间我连射了十来下。可怜的分
身直到什么也射不出还在不住的痉挛。我的头脑中一阵晕眩,又昏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头脑中最后浮现的几个字:“弹尽粮绝……”

“真是莫名其妙啊,”我醒来的时候想,“为什么是这么滑稽的四个字……”

 


第三章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好美的景致,好美的人……

赵毅透过树丛痴痴地望着站在玉阶上的人,他修长的身躯上覆着一件轻薄的白袍,在腰部松
松地挽了一个结,肤光如玉的皓腕挽起及腰长发,别上一枚玉簪,然后赤着双足吃力地向前
走了两步,仿佛怯不胜衣,却更是显得丰姿楚楚,仪态万千。
他瘦多了,赵毅忍不住心头一阵抽痛,那天扑到在他脚下眼含煞气,满脸倔强的人儿已被磨
成一颗光润的明珠,少主连日缠在他的身边,不理公务,任是铁人也经不住如此磨折。

少主悄然出现在他身后,一双手臂蓦地围在他的腰间,低下头汲取他颈间的香气,他不再反
抗,反而仰起了头,喘息着任少主在他优美的肩颈上缠绵啃啮,身子渐渐倒在少主的怀中,
少主将他一把抱起,就势回转,却被他一把拉住衣袖。
“怎么了?”少主的口气温柔得令人吃惊。
他摇了摇头,指了指月亮。
“想让月亮看着我们做?”少主多了三分调笑的口吻。
他带着几分羞涩,几分薄嗔,扭转了头。少主则化开了他一向的严峻,坚毅的唇角竟然挑起
一丝微笑。“难得月色如水,佳人如梦,岂可辜负如此良辰美景。”
少主抱着他,坐在玉阶之上。
“唔……”他发出沙哑的痛呼。
“糟了,碰到后面了……”少主竖起一膝,将他轻轻翻过,搂在怀里,令他靠在自己胸膛之
上,右手已撩起他的长袍下摆,于是那蜷曲起来的修长双腿,就此展现在赵毅眼前。
少主扶着他的头轻轻一吻,两人的唇瓣反复轻触,渐吻渐烈,纠缠厮磨,仿佛永无休止,一
条银线顺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颌缓缓流下。
“哈…哈…啊…”他忽然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少主的手正在他下身要害部分揉弄,上面又
吻住那张惊喘的小嘴,他的胸膛剧烈的一起一伏,忽然全身一阵僵直,白袍的前襟顿时湿了
一片,少主这才松开他的嘴唇,两人唇间牵起一条淫靡的银丝,看得赵毅心如擂鼓。

“我好像闻到一股血腥气。”
赵毅这才发现鼻血已流到嘴里,吓得后退一步,转身要逃,身后一席凉风袭过,少主已站在
眼前。
里阳冷笑着看着眼前胆大妄为的奴才,当胸一脚,踢得他向后倒飞出去。
赵毅吐出一口鲜血,倒在柳彦脚下,昏迷之前用尽全力伸出手去,拽住了一只玉足,在上面
轻轻一吻……
赵毅长长地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里扬看着嘴角漾起一丝笑意的奴才:“死得瞑目了吗?”

一桶冰水泼下,赵毅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阴森的大殿之中,前面宽大的青石
床上铺着华丽的豹皮,少主侧卧在石床上冷冷看着他。赵毅翻身爬起,重重磕下头去。
“赵毅,我待你怎样?”
“少主,救了小的一条狗命,待小的恩重如山,小的恩将仇报,小的该死,小的罪该万死…
…”
“你喜欢我师父吧……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不不不……小的再不敢看……看柳公子一眼。”
“柳彦,字含沙,面貌姣若好女,十六岁前侍此混入闺阁,败人名节,江湖好汉群起而攻,
被他以色相诱,激起内讧,他乘虚连杀十一人。围盟就此不战自败。”
里阳微笑站起:“我爹爹曾为他唆使,与武林盟主东方傲争执,竟舍弃我苗疆神蛊不用,被
东方一掌震碎心脉,临终之时,要我姐姐接任隐夜宫神子之位,并代为照顾柳如君,爹爹至
死,不曾对他忘情。
“柳彦此时成为江湖公认的美男子,有人妻女为他所诱,固然恨其刻骨,但总有一些人暗中
保护他,包括隐夜宫。后来东方傲中了姐姐的还珠蛊毒,男根溃烂,死得惨不堪言,武林中
人以为是柳彦下的手,又一次对他大肆讨伐,这一次他倒真是冤枉,只是没人信他。
“这次是我奉姊命前去保护,那一年,我十四岁……”

十四岁的生日,是里阳第二次见到柳彦的日子。
暮秋节气,渭水两岸芦絮纷飞,波光涟漪,道不尽多少风光妩媚。
风儿扬起他的飘飘白衣,愈衬得他挺拔的身姿潇洒飘逸。他随手收来一片杨柳细叶,吹起一
曲,唇边眼角,俱是绵绵情意。
河岸上还站着一位黑衣少年,一身冷硬恰似他足下的磐石,双目定定的凝视着渭水东流,无
声无息,却带着一种缥缈出尘的邪气,恍若魑魅。
终于一曲袅袅,伴絮纷飞。
两人始终未交一言,然而那首曲子里面的深情绵意,仿佛一缕初夏的凉风,吹皱了里阳的沉
静已久的心湖。

“他的人,他的曲子,他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是那么高贵清雅,我好喜欢他,喜欢得
只要一时看不到他,心就一阵阵悸痛;喜欢得每晚要闻着他的味道,才能放心入睡。有人要
害他的时候,那人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对付他们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要他们一个
个生不如死!
“直到有一天,丐帮把我们逼到了山愁崖,我中了吴天山的降龙十八掌,临危之际,使出了
天蚕蛊……
“那些人全身僵白,死得可真难看……
“他抱着我,拼命安慰我,说是带我去求医,那时候我看到他哭了……
“他流泪的样子……也很美……
“那些眼泪,是我这一辈子得到过的,最珍贵的东西……”
里阳的呼吸急促起来,那些往事,显然作为他最珍贵的记忆,被埋藏在内心深处。
里阳舒了口气,看着被他长篇大论的表白震惊的赵毅,口气柔和了许多:“我想你会明白…
…”
赵毅不知不觉地点了下头。

“爱上一个人,是很幸福的事情,但是这种甜美的感觉,只在最初的时候能够体会,你很快
就会像我一样,陷入绝望而痛苦的深渊!我们想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永远也得不到,只能
任饥渴的感觉日渐加深,仿佛将你置身炼狱,活活焚烧……
“特别是他,他性格随性,追逐快乐,他的身体可以很轻易地对我屈服,但我永远也得不到
……他的心……”
里阳蓦然住口,仿佛脱力一般席地坐在赵毅身边,两人相互对视,里阳的眼光却已迷离失焦
,回忆纷繁涌上心头:

我本以为他为人清高孤傲,熟料他的人脉竟然很广,仿佛只要他开一句口,平白的便有一堆
人把事情办好。
三天后,我们安稳地从水路到了扬州,天下第一名医洛元正在那里。一路上他为护住我的心
脉筋疲力尽,见到洛元只说了一句“救他”,便回房昏睡了一天一夜,素闻洛元脾气暴躁乖
戾,求医之人必当低声下气,百般哀恳,尚未必答应。熟料洛元却问也不问,放下手中的病
人,当下为我尽心疗伤。
待我伤势好了三分,他竟又不甘寂寞,竟然日日去偎翠阁寻花问柳,有一次竟把一个妓女,
招到客栈!
我那一日听着隔壁传来的响动,心痛如绞,强撑着走到隔壁,想要毒死那对狗男女。
可是站在门口,我竟再也踏不出一步……
我指甲里是绝毒无救的金蝉蛊,这种蛊会让中毒而死的人保留完整的尸体不会腐烂、颜色如
生,可是我不想让他死。
我还想看他微笑,看他流泪。
我不想像姐姐那样,整日抱着一具尸体,轻怜蜜爱,她自己还不觉得,我每次看见,总觉得
悲惨得几欲呕吐。
何况我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管他招不招妓,他只当我是个莫名缠上身来的小鬼,他怎
么知道自己寻花问柳,让我恨的这么重、这么深……
第一次在杀人前想了这么多,最后我非常仁慈的决定,原谅他一次,那个女人嘛,只用化骨
丹好了,老实说金蝉蛊也很难养,用在那个妓女身上实在不值……

为了有名有份的跟在他身边,我拜了他为师,他一口答应。
出乎我的预料,这竟成了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情。
采花蜂武功智谋都属上乘,只是声名狼藉,且男女不忌更有恋童癖,竟有人拜他为师,江湖
英杰一时为之愕然,讶异于是哪对不长眼的父母送羊入虎口。
我对这种事情当然讳莫如深,只是他平时一副高傲深沉的模样,一提此事便变了一人也似,
仿佛我是他亲手抚养长大的一般,我当时只跟他在一起三个月而已,两个人吃饭住店时还是
我会钞。只因为他若没钱,便带了我一起去吃软饭,让人气得无话可说。
每每遇上道上的人,互道仰慕之后,话题便被扯到我身上,我有时被迫像猴子那样练一套剑
法,只为了他想听:
“柳公子真不愧为一代宗师,竟而教出如此出类拔萃的孩子……”
“连大人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孩子日后必在江湖上放一异彩……”
“连徒弟已如此绝艺惊人,师父更不必说……”
“柳公子当年独败正教群雄,惊才绝艳,道上的兄弟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熟料竟找到一个如
此良材美质的徒弟,日后师徒联手,天下有谁能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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