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方晓天又问:“还有什么问题?”
“呃、呃……我想……我也想要一盒那种药……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你想要什么香味的呢?”
“啊?那……随、随便……”
就是因为这样,当欧阳透怀里揣着方晓天赠与的秘密,鬼鬼祟祟的带着一身香气回到欧阳府,倒霉的他就被守在房间的管小司给逮了个正着。
“刚才去哪里了?”管小司若无其事的看著一脸困窘的欧阳透,瞧他难得的慌张,心中更觉他另有隐情。
“呃、那个……我刚才跟罗兄、方兄喝酒……不,吃饭去了……”
连撒个谎都不撒不好,还想来骗他?!
管小司顿时火冒三丈:“好你个欧阳透!背着我去妓院了是不是?!”
“啊?!你怎么知道的?……”呜……说溜嘴了……笨死了……
原以为他会生气怒骂,却怎么料看到的竟然是一张心灰意冷的脸。
管小司默然的说道:“唉,我早该知道这一天迟早回来的……透少爷毕竟是个男人,会喜欢女人也没有错……也许一直都是我错了,把透少爷您拉了下水……”绝望的眼神凝视着欧阳透,“您决定要上水了啊……我也不会死赖著不走……”
“不要走!不是的!对不起!小司你不要生气啊!”乍闻管小司意欲离开自己,欧阳透慌得一把抱住那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年轻身体,“我承认,我承认是去了醉红楼,但我什么都没做啊!真的!小司你要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信你?……”管小司呜咽的声音从欧阳透的胸膛上传来,“一直以来,你都是把我当成女人……”
“没有!我没有把你当成女人啊!”欧阳透慌了,不知怎样才能安抚不安的情人,“你不要走!只要你不走……你、你想怎么样都成啊!求你不要走好吗?”
脱口而出的承诺换来管小司惊讶的嘴脸,可那明明应该哭红了的双眼根本一点点泪渍都没有。欧阳透这才理解到自己又被耍了。
“说话算话!!”
“呃……”唉,只要能让他不在生气,那又算得了什么……
欧阳透干脆的点了头。
管小司阴阴一笑,将已经跳进圈套的兔子带到床边,然后指着床上放着的三股绳子,问道:“挑吧!本来为了惩罚你这三条都要用上的,不过既然你这么乖,我就放过你,随你挑一条……呵呵……”
“啊?怎么这样啊?”欧阳透哭丧着脸,看了看那三股绳子,其中一股又粗又长,好像要用来捆老虎般,另外一条稍为细了一些,但还是好长好长,最后一条红色的倒是又细又短,跟女子用的针线没啥区别。虽然不知道用法为何,只是抱着不要留下明显痕迹的念头,他小声道:“最、最细的那根……”
“你确定??”管小司的笑容更加艳丽了。
欧阳透一下子被他的笑容迷惑,老实的点点头。
“很好!”管小司将其他两股绳子拿开,让欧阳透躺在床上。
除了他们的第一次之后,欧阳透都不曾在处于这种劣势,一下子紧张的感觉攉住了他。巨大的身躯因此而微微的有些颤抖。
注意到情人的颤栗,管小司兴奋的跨坐在让他迷恋不已的躯体上,却不去脱他的衣服,反而将手伸到欧阳透的胯下,解开腰带恣意地扒开裤头,将仍处于羞涩状态的男根掏了出来。
“小司!你……”被他的大胆动作吓呆了,欧阳透挣扎着企图反抗,但却被管小司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乖乖的不要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那张漂亮的小嘴巴在说这话的期间小小的含住菇头的铃口,然后,温暖的舌头像灵巧的小蛇慢慢卷住颤抖不已的肉柱,在欧阳透反应过来的瞬间一口将他的巨大吞没。
“啊!嗯啊……啊……小……啊……小司……”激烈的感觉让欧阳透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呻吟之声毫无保留的溢出喉咙。
灵巧的双手并没有闲着,右手轻柔的抚弄著腹部古铜色肌肤上那只淡红色的美丽蝴蝶胎记,左手略微用力的措揉玩弄著两颗被淡淡体毛覆盖了的球体。
“舒服吗?透……”
“嗯……嗯……”因下身的侵略而意乱情迷,欧阳透哪还听得到他的问话?
见那肉柱已经一柱擎天,毫不保留的昭告自己的存在,管小司摸来那根刚刚由欧阳透亲自挑选的绳子,在那激动的颤抖即将蹦射欲望的瞬间一手摁住小小的铃口,制止里面企图爆发的激情,另一只手迅速的将崩溃边缘的肉棒狠狠捆绑,那小红绳又细又韧,狠狠的嵌进欧阳透的肉里面,连铃口处的嫩肉也箍得死紧。
“嗷啊!!……”在发泄的瞬间被残忍的虐待,本来享受著情爱的欧阳透如同被施以极刑,从喉咙深处发出类似受伤野兽的嚎叫声。
“透……乖乖的不要动,不然会受伤的……”
虽然受到了残忍的对待,但朦胧的意识中还是没有违抗他的命令,虽然很想伸手解开束缚,但欧阳透还是乖乖的等待着解脱。
“好疼……疼……胀……要死了……放……疼……”
“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去嫖妓?”
“没……真的没有……”
看著在欲望边缘痛苦挣扎的情人,管小司有点犹豫了。虽然是想惩罚一下这个偷了腥的傻瓜,但会不会太过分了呢?
本想就此罢手,却突然注意到从欧阳透怀里露出的一截古怪玩艺儿。
“什么东西啊?……”掏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白玉石做成的男根!!再找了找,还有一个漂亮的小盒子。管小司打开来一闻,虽然他学医时日还浅,但已知道这是一种媚药。他皱了皱眉,凑到欧阳透耳边,轻问道:“透,这是谁给你的?嗯?”
欧阳透努力睁开眼睛,很难才看清他手中的物器,登时吓了一跳,虽然很想说明,但却又不能出卖方晓天,只得摇头表示不能说。
看他到了这种地步还敢隐瞒,管小司更怒了。
“不说是不是?一会儿我就让你乖乖地说出来!”
他极为熟练的将欧阳透的裤子扒下,恶狠狠的命令道:“转身趴在床上!”
“小司……我真的不能说的……”
“我让你趴就趴!”
“……”见管小司生气了,欧阳透只好移动他略微笨重的身体转过身去,“嗯……疼……”期间因为那个仍屹立不倒却被限制住地方被床铺摩擦,更刺激的痛楚与快感让他禁不住呻吟出声。
从小盒子里挖了半沱的药膏均匀地抹在白玉男根上。虽然他很生气,但还是不忍伤害床上的情人,管小司用手指轻轻的剥开小小的菊穴,用白玉男根的头部往里面轻轻的探进少许。但欧阳透毕竟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一下子接受到如此之粗的物体。撕裂的疼痛从尾锥直传上脑,让他几乎马上昏过去,但混沌的思海中,欧阳透仍记得小司要他乖乖听话,只得一口啃住枕头,双手紧紧的扭住床铺上的被单,希望籍此疏散痛楚。
“快点说……那样就不会痛苦了……”
耳边传来恶魔的声音,可欧阳透还是倔强的摇头。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
白玉男根在适应了小菊穴的大小之后,在一阵狠劲的外力作用下迅猛的冲进欧阳透的身体,整条完全没入。
“呃啊!!啊……疼……啊啊!……小司……不要、啊!!啊啊……”
那个传说中的苗疆密药也确实神奇,一送进去就让本来紧绷的菊穴松弛了不少,因为没有造成任何的撕裂。
在小司灵巧的手劲下,白玉男根一抽一插迅速的作著活塞运动。而被折磨着的欧阳透一直惨叫着,声音中似乎没有任何的快感。
过了一阵,白玉男根从菊穴中抽出许多,只剩下小小的头部在里面。感觉到身体内的异物正要离开,打算松一口气的欧阳透放松了不少。突然,像被狠狠插了一刀般又插了进来,而且这次比前次更深入的刺激他的体内。
“啊!!嗯……”一阵麻痹的快感让本来只有痛楚的他禁不住又再次有了射精的冲动。
然后,某一个地方被不断的撞击,让他被束缚著的肉棒又在鼓胀。那种爆炸般的痛楚让他难再强忍:“放……啊!!啊啊……放开……啊!嗯……呼……啊!求……放……啊!!啊……”
“你肯说了吗?”
声音在耳边响起,一直被压在身下的肉棒被更用力的抓握,插入身体的器具更加剧烈的抽插,让他实在不能再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啊!啊啊……是……啊嗯……方……啊啊!方……啊!”
“方晓天?你们去醉红楼就为了这个?”
“嗯……啊啊……是……啊……”
“真是的……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巨大的身躯像砧板上的鱼般被翻了过去,插在身体里的东西缓缓撤走了。
突然,束缚住欲望的绳子被拉开了。
“啊啊啊啊……”在惨烈的哀叫声中,伤痕累累的肉柱终于喷出了欲望的浊液。
辣辣的疼痛缠绕著有点虚弱的肉棒,管小司心疼的抚慰著,关切的问他:“还好吗?对不起……我应该问清楚的……都是我爱嫉妒、小心眼……”
不愿看到管小司的难过,也不顾自己的疼痛,欧阳透撑起身体搂住他,温柔的笑道:“没事没事,反正我皮粗肉厚,不碍事的。”
“真的?”
看见管小司眼中闪烁着的光芒,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好危险。但此时此地,却又容不得他说个“不”字。
可怜的欧阳透,在点头之后,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都要接受这种甜蜜的“惩罚”了……
几天后,宴客楼的包厢内,三名那日意气风发的男子满脸沮丧的坐在一起。
“欧阳兄,你好象很惨的样子耶……”
自命风流倜傥的方晓天顶着一双国宝熊猫眼盯着欧阳透从头包到脚指头的衣服,看来下面一定有不少杰作。
“我快死了……”欧阳透怨恨的瞪了他一眼,平生第一次懂得什么叫误交损友,“都怪你……”
“你以为我很好吗?想不到若风平日看上去单纯,其实那么狠……呜……”
两个自怨自艾的可怜人看过去旁边那位好像更凄惨的男人,见他本来酷得吓人的外表已经疲倦的再也装不出冷酷,便知道他也没好果子吃。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方晓天……”
听到罗煞低沉的声音,算得上罪魁祸首的方晓天吓了一跳,该不是要他自杀谢罪吧?
“干吗……”
“那种膏药,再给我二十盒。”
“啊?!”
完
《巧奴憨主》番外《妒夫传——管小司篇》
live-《巧奴憨主》番外《妒夫传——管小司篇》
妒夫传——管小司篇
话说临安藏宝楼在经历一场风风雨雨后得以平静吉祥,特别是大过年了,生意好得不得了,赠人送礼是免不了的,可要送些货真价实的礼物还是得去藏宝楼。毕竟那儿的东家是临安出了名的老实人——欧阳透,欧阳大少爷。
“呵呵……”
管小司抱着一大堆的年货,兴奋地走在官道上。
身边也同样是捧着一堆礼物的苏若雪,好奇的问道:“小司,你笑什么啊?”
“呵呵……你没听见刚才有人夸我的透少爷吗?呵呵……还说藏宝楼能恢复当日兴旺,全是他的功劳噢!呵呵……”
“瞧你美的!只不过是夸了几句而已嘛!”苏若雪嘟着粉嫩的嘴巴,不屑地看了看那个莫名其妙的同伴。但下一刻,却因为听到有人说素绒坊的话而顿住脚步。
一个正在路边小摊坐着的闲人正给围着的众人大为赞美素绒坊的前大掌柜是如何如何的英明神武,又如何如何的英俊不凡……明明未曾见过本人,却差点把那个男人说成几乎是神的存在。
可偏偏就有人喜欢听。
瞧那个苏若雪就站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一脸的喜滋滋,比夸的是他自己还要高兴个好几万倍。
“你自己还不是这副模样!”
“不行吗?我就是喜欢听别人赞我们家的罗煞!”
“又不是说你,兴奋个什么劲啊?”
……
刚才被他抢白的管小司哪回放过调侃人的好机会,可苏若雪也不似外表看来的那般温驯,两个人就在街头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
两位各有千秋的美男子在街头吵架,马上围来一群好事者,这可比看戏有趣多了,况且还可以保养眼睛!
一直站在两人身旁的苏若风抬头看了看天色,对二人说道:“我说大哥、小司,你们再不回去可就有麻烦了……”
“啊?啊!!”两人很默契的同时惊呼,这才想起早上出门前各自的情人很有表情的吩咐过自己绝对要在日落西山前回家,否则……
“马车!!快叫匹马车!!”
“笨!骑马快一点啦!!”
“哼。你以为你还能骑马吗?”
“你什么意思?”
做弟弟的苏若风头疼的摁了一下太阳穴,开始有点丢下两个长不大的小孩的冲动。
风风火火的赶回欧阳府,本来想将一天下来努力搜集的年货展示给欧阳透看看的,可等待他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太阳已经落山了,平日欧阳透太阳没下山就赶回来陪自己,今儿怎么人影全无?而且还是他千叮万嘱自己早点回家的!
管小司奇怪的抓来一个仆人问道:“透呢?”
“呃……我不知道……”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让管小司更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