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又骗我？嗯？看我难受很好玩么，轩？”莫纤尘危险地眯了眯眼。

“啊，这个，差点忘了。我们要去杀人的是吧，赶紧上坐骑走。”黎子轩欲跳到菲尼克斯背上，岂料胳膊被人拉住。莫纤尘一把横抱起黎子轩，头也不回地就往洞中走。

“轩，其实我一直都想了解一下血月对做爱的虚拟真实程度，不如我们今天来试试？”莫纤尘把黎子轩平放在冰桌上，趴在他耳边说道。

“啊——不要！要做下线，别在游戏里！”黎子轩挣扎，无果。

“为什么？说个理由听听。”莫纤尘手上动作不停。

“嗯……不知道……呃……就是，感觉不好……”黎子轩一时想不到理由。

“还没做，怎么就知道不好？还有，感觉不好么？那你叫这么好听干吗？嗯？”莫纤尘继续逗弄黎子轩的耳垂、耳后、脖子、腰侧等敏感部位。

“乖，自己（用意识操控）把衣服收起来，省得我给你撕破了。”莫纤尘轻声诱哄着黎子轩。

“唔……哈……尘，别……你流氓……下线……我要下线，尘！”黎子轩都快哭了，这人有病不是？游戏里做，感觉就好像有人监视似的，别扭死了。

莫纤尘看着黎子轩有些许雾气上浮的眼，心里一揪，停了下来。

莫纤尘抱着黎子轩坐起来，说道：“算了，我陪你杀人去。”

黎子轩拧脖子：“不去了，跟我一起下线。”

“下线干吗？”莫纤尘坏笑。

“……下线睡觉！”黎子轩回答地正义十足。

“……好，那就下线睡觉。”莫纤尘亲了亲黎子轩的下巴，率先消失不见。

黎子轩也跟着消失。

翻云覆雨完毕，冲洗干爽之后，黎子轩躺着看莫纤尘的侧脸。

有时候想想，那些已经过去了的事就像做梦一样。初识、甜蜜，冷战、复合，被骗、探寻，从意识到真心的那刻起，就决定了不会放手吗？同居了，结婚了，现在这么粘腻，不代表以后的日日夜夜也会像现在一样。

“尘，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就这样，爱不到尽头。”黎子轩小小声地说道。

本来闭着眼的莫纤尘复又睁开双眼，他握住黎子轩的左手，用手指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看着黎子轩的眼睛回答道：“傻瓜，你说呢？如果不在一起，你要跑到哪里去？”

黎子轩感受到莫纤尘左手同样位置上的戒指，嘴角扯出了一个开心的弧度。

黎子轩把头放在莫纤尘的肩膀上，低声问：“尘，如果我们之中的一个人先走了，剩下的那个该怎么办？”

莫纤尘翻侧过来，把黎子轩纳入怀中，用很郑重的口气说：“轩，你听好了。我们之间，只有开始，没有结束。我们会有很多个开始，所有的结束都代表着新的开始，包括死亡。”

黎子轩已经困倦了，脑子不是很清楚，他顺着莫纤尘的话口齿不清地随便接道：“你是说，我们，会永远一起？”

莫纤尘吻了吻黎子轩的头发，轻轻附和道：“嗯，我们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睡吧，我的宝贝，你是我的全部。”

安静的夜晚，美丽的男子，甜腻的笑容，幸福的牵手。

两个人手上的铂金指环内侧镌刻着同样一行文字，只是落款不同而已。

We will be together forever，love you. 轩

We will be together forever，love you. 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