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花轿抢对郎————风之羽
风之羽  发于:2010年0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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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意思?还没等英武开口,刚被拽出来的阿堵物立刻又被塞了回去。
唔唔……不理英武的抗议,纳兰明德沾满黏液的手直接伸到了英武从来没看过的地方。
“我大概是善心大发了,才会帮你做准备,不然待会儿你可要血流成河了。”纳兰明德
笑着,隐隐透出一丝残忍的味道,“虽然我是无所谓,不过要是你痛晕过去,或是因为太紧
而弄痛了我,我可就不能好好地享乐了。呵呵,我真是好心……”
英武圆睁双目,惊讶于突然伸入体内的异物感,有点痛,不过还可以忍受,只是那从体
内深处涌起的恶寒跟不适让他难受得想要呕吐。这人有病啊,居然把手指伸到那么肮脏的地
方,好恶!
灵巧的手指打着转儿地揉按,动作轻柔而流畅,沿着手指,白色的浊液缓缓地流入被拉
开的洞穴细缝之中,紧闭的花瓣上细密而美丽的皱褶渐渐绽放开,露出鲜美的石榴色。
“真漂亮!”盯着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发红的雪白躯体,看着生涩的花朵因为自己的手指
而逐渐绽放,纳兰明德由衷地发出赞叹,“形状、色泽、还有触感,你是我见过拥有最完美
身体的小鹿。”
我不是小鹿,我是英武!英武的脸上如着了火一般却也不及身体内部那炙人的热浪翻腾
而引进的空虚。英武觉得自己又丢脸又害怕,身体里阵阵涌出的陌生感觉让他无所适从,而
那始作俑者的脸竟在他闭着双眼的时候也能在眼前跃动不止。忍了再忍,英武实在忍耐不住
,眼泪顺着眼角不住地流淌下来,将他鬓边的短发全都浸湿了。
身体突然被向上举起,双腿被纳兰明德分开,折在胸前,那边难堪的姿势让英武直想找
个地缝直接钻进去。纳兰明德却强硬地将他扭过一边的脸转向自己,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然
后一字一句地对英武说道:“小鹦鹉,看清楚,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许忘记我的名字,
我的脸,还有,我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外部挤入,英武睁大了眼睛,血色顷刻间从脸上褪尽。
那何止是一个“疼”字可以形容的?!剧疼麻痹了他的思绪,也麻痹了他的身体,由始
至终,英武都大睁着双眼,没有将视线从纳兰明德的脸上移开。
我忘不了你,怎么可能会忘记你!你这只……卑鄙无耻下流浑蛋的猪!英武渐渐沉入黑
暗中,只记得,那不断抽动着的身体,和那该死的疼痛。
小三小四大约是喝了不少酒,一路摇晃着往内院走着。脚步有些不稳,勾肩搭臂的二人
一路说笑着去给关在房中的新娘子送饭。
“快傍晚了,三头目怎么还见不着人影?”小三打了个酒嗝,“他不是吵吵着要给大头
目办喜事吗?弟兄们都要等急了。”
“你急什么,反正现在大头目还没回来,说不定……”小四嘿嘿一笑,“三头目正在帮
大头目确认新娘子还是不是处子咧。”
“确认?怎么确认?难道三头目也动春心了?”小三一脸的淫笑,“行啊,小孩子长大
了,想知道女人味儿了吧……上次咱拖他去妓院还被他臭骂一顿,原来也是个小假正经啊!

“男人哪个不想这口,嘿嘿……”小四突然打了个寒战,“咦?小三,你刚刚有没有看
到个人影?”
“人影?”小三醉眼蒙胧四下看看,“你眼花了吧,大白天哪儿来的人影!酒喝多了,
去你的。”
“哦,可能吧!”小四点点头,“小三,我们要不要去找找三头目?再不准备可就来不
及让大头目洞房了。”
“什么洞房?”一声清冷的声音突然在小三小四的耳边响起,冷汗立刻从他们的身上涌
出,将他们一身的酒意冲了个干净。
“二、二、二头目!”小三小四颤巍巍地站着,眼神游移着不敢正视来人。
沈红音一身清爽,脸上笑意盈盈着站在他们的身前,看上去儒雅而有风度,怎么看怎么
像个无害的读书人,而不是能让人从心底发寒,骨子里害怕的魔头。
很不幸,沈红音就是强盗窝里大家公认貌似无害其实最最惹不起的魔头。
“你们喝酒了?”沈红音笑眯眯地问。
“回、回二头目,小的,小的只喝了一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小三小四一副奴颜婢膝
的狗腿样。
“你们这是上哪儿去啊?”沈红音接着问。“嗯,还带着食盒,是去给谁送饭吗?”
小三小四对视了两眼,与其让沈红音事后发现自己骗他还不如现在赶紧招供。三头目固
然重要,可自己的小命更加要紧。
“二头目,是这样。三头目他听说白莫愁要出嫁,就带弟兄们把花轿劫了,想把白莫愁
送给大头目做压寨夫人。人是抢回来了,可是三头目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人总要吃饭啊,
人家新娘子一天没吃东西,我们怕她饿着了,所以拿点吃的送过来。”
哦!沈红音点头。还算这两个家伙识相,没编谎话骗他。
“哼,你们不知道老大是严禁寨里的人下山抢劫的吗?”沈红音挑起修长的双眉冷冷地
说,“你们惨了!”
“二头目饶命!”小三小四“咕咚”一声跪倒在地,“这都是三头目的命令啊,再说了
,三头目也是为了大头目着想。除了白莫愁,也没有什么女人能配上大头目啊……”
“那是他这个蠢蛋才会有的想法,也怎么会知道老大只喜欢白莫愁?”沈红音刻薄的说
话方式还真是永远不变,“一个白痴而已。”
劈手拿过食盒,沈红音抬脚就进内院,嘴里念念有词道:“我倒要瞧瞧,这个名满安西
的所谓美人到底长什么嘴脸。喂,你们两个,我没叫不许进来,免得粗手粗脚吓着人家娇娇
弱弱的姑娘!”
小三小四只好乖乖地守在了门口。只是还没等人站稳,就听到房内打翻东西的闷响和碗
碟破碎的清脆声音,再加上沈红音那从来悠闲尖刻的嗓子里发出的变调惊呼。两人对视一眼
,一起踹门冲了进去。
进了门,只见沈红音一脸的惊惧,指尖发抖指着床,食盒翻在地上,碟子碗和菜汁米饭
碎碎地洒了一地。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二人顺着沈红音的手指看去,只见他们可爱的三头目浑身精赤溜光躺在床上,头发乱得
像堆稻草,雪白的身体上到处落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腹部大腿沾着白色黏稠的液体,不
用去摸也知道那是什么,从大腿根部还似有几根红线流到了膝弯之后。
“天啊!”小三小四一齐叫了起来,“三头目好大的胆子,居然真把大头目的新娘给上
了!完了完了,大头目再怎么宠他,这次一定会剁了他的。”
“猪头!”沈红音狠狠地敲了小三小四的脑门,“你们眼瞎了是不是?什么小武上了人
家,这摆明是他被人上过了!”
冲到英武的面前,沈红音把他的手抬起来,手腕上磨破的血痕清晰可见。呼吸还很稳定
,还好,人没事。沈红音抓过被子把英武的身子盖上,转头对呆在那边不明所以的人喊道:
“你们还不快点打盆热水进来!”
看着两人连滚带爬地出去,沈红音深深蹙起了眉头。不可能会是寨子里的人,寨子里的
人谁都知道英武是老大的心肝宝贝,除非他想被凌迟,否则不可能对英武动手。更何况那些
粗人只知道软玉温香,对男人有兴趣只怕他们连想都没想过。能把英武制住而从容施暴再从
山寨众多人前离开,显见那个犯人是个本事高强的人……头疼啊头疼!一想到老大那张暴怒
的脸,沈红音就觉得嘴裹一阵发苦。
清理完英武身上的秽物,沈红音拍着他的脸蛋好不容易把昏死过去的英武弄醒。
“小武,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沈红音的心情现在比阴天还要阴沉。
英武一脸的茫然,显然还没从噩梦中清醒。
“我说三头目,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呢?”小三在一旁忍不住插话,“想要女人跟兄弟们
说声不就行了?山下妓院里多的是,环肥燕瘦的任君挑选,干嘛非要大头目的女人不可?”
“就是啊,大头目再怎么宠你,你把人家姑娘变成二手货,他不气疯了才怪。”小四在
一旁附和。
“你们两个闭嘴!”沈红音头又开始疼了。
英武看着沈红音,嘴扁了又扁。
“二哥……哇!”英武一把抱住沈红音,哭得涕泗交流,惊天动地。
“好了,不许哭!”沈红音抬手抹去英武的眼泪,“男人有泪不轻弹。你就当是被疯狗
咬了一口,又不是女人,这种事不会有什么后果的。是哪个浑蛋下的手,告诉二哥,二哥去
帮你报仇!”
“是我抢来的新娘子。”英武抽抽噎噎地说。
“新娘子?!”沈红音摇了摇头,“新娘子能干这事儿??说明白点儿!”
“我抢来的新娘子……是个男的。”英武窝在沈红音怀里不住地抽泣,“我怎么知道他
是男的,明明是个大美人,我原本还想去跟老大要来给我当老婆的,谁知道一转脸就变成个
高高大大的男人了……”
“说重点!”沈红音额前的青筋又冒了出来,“他是谁?”
“他说他叫纳兰明德。”
纳兰明德……纳兰明德……沈红音站起身,一脸的义愤填膺。
“好,我现在就去找那个叫纳兰明德的人抽筋扒皮,为你报仇去!”说完,一溜烟消失
得无影无踪。
“二哥你真是好人,呜呜……我以前还常气你总是戏弄我,欺侮我,原来你对我好关心
,好爱护!”英武在床上感动着。他却不知道,沈红音直接回他的房间把全部细软都极快地
收拾妥当,扛上了肩膀。
开玩笑,老大马上就要回来了,要是看到老三出这么大的事,身为二当家的他不首当其
冲地被老大砍死才怪。
“小武,对不起,我要先避难去了……”快马冲下山时,沈红音难得地良心发现,在马
背上合什道,“说不定一年半载,也不定三年五年,什么时候老大的怒气平息我什么时候才
能回来……至于那个叫纳兰明德的,如果我不小心碰到了,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报仇的……真
的……我是说,如果能碰到的话……”
一个半时辰之后,强盗窝中掀起了一股飓风,所到之处,房屋毁损,人畜皆惊,桌子椅
子,锅碗瓢盆再也找不到一个整的了。
整个强盗窝只听到一个人在叫:“纳兰明德、纳兰明德,我要把你锉骨扬灰,把你家十
八代祖宗都从坟里挖出来鞭啊!”
没过多久,一匹马驮着一个人近乎疯狂地冲下了山。
看着被毁得不像样的强盗窝,所有的人如丧考妣一般哭丧着脸看着呲牙咧嘴躺在床上的
英武。
“怎么办?大头目跟二头目都跑了……”
是啊,他们都跑了,就只剩下他跟一帮子弟兄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老大跟二哥不在了,你们好像应该高兴才是吧,为什么都
那么苦恼呢?”英武讪讪地说,“我知道,我这个三头目只是老大高兴闹着玩儿的,要不然
,你们自己找个人暂时当个头儿吧,反正我是管不了,也不会管寨子里的事务。”
对了,大头目、二头目都不在啊!这里岂不成了自由的王国?所有人的眼睛为之一亮,
怎么没想到这个?
啊,三头目,我们真是爱死你啦!
无聊、无聊、无聊透顶!
金翅王朝的南方重镇沂暨,有着赤金包裹的金顶行宫内,纳兰明德在不停地叹气。他的
身边站着身披轻绡,身姿窈窕的宫女,用巨大的蒲叶为他驱散着热气,更有两名面覆轻纱的
少女衣着单薄地跪在他的脚下,向他的唇献着剥好的葡萄。
“亲爱的表兄,你这是怎么了?”金翅王朝年轻的帝王慵懒地躺在他的软垫上,同样接
受着宫女递来的美酒,懒洋洋的问。
“没什么,就是最近觉得生活太无趣了。”纳兰明德叹着气,英俊的脸上满是百无聊赖
之色。
“最近?”元朗轻笑出声,“我看是你自从跑了一趟中原回来就这样了吧!我说表兄,
你府里不是有许多美貌的少年吗?居然还会在这里大害相思。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少年这么倒
霉被你给惦记上了。俗话说的好,不咱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不过我倒有点奇怪了,你一
向动手又快又狠,这次居然过了三个月也没见到动静,害我对那个人越来越好奇了呢!”
“我的陛下,您别在这儿取笑我了。”纳兰明德把脚下的宫女推开,“你怎么知道我是
在害相思?我只是最近凡事提不起兴趣而已。要说美貌,我府中的少年们哪里比得过陛下您
的珍藏?不同的是,我只喜欢收藏美少年,您是不拘一格吧。”
“你少瞒我,一起长大的兄弟,你有什么心事能瞒得过我吗?”元朗舒展着他的身体,
走下上位来到纳兰明德近前,“你的爱宠们可是天天在抱怨,他们勇猛无敌的明德大人最近
都很少近他们的身了。表兄,你什么时候转了性改当和尚了?”
“真是多嘴。”纳兰明德微皱了皱眉,“是他们自己退步了,让我没了兴致还有脸到处
去说。”
“人人都说我金翅王朝第一薄情寡性之人就是你明翼王纳兰明德,以前我还不信,现在
倒是真有点信了。”元朗感慨地拍拍纳兰明德的肩膀。“如果不是有比较,你那些千娇百媚
的男宠们会让你突然变得兴致寡然?我才不信!”
纳兰明德没说话,眼前突然又浮现起三个月前在强盗窝中碰到的那个小头目来。他叫什
么名字来着?好像是孔雀,又好像是百灵……虽然记不太清了,不过他那时在自己身下的表
情跟触感至今似乎还留在自己的眼窝跟指尖。每次宠幸王府里的情人,那双如小鹿一般水汪
汪的圆眼睛,那张有些青涩,虽然不够美艳但很有几分可爱的面孔,以及那强忍着痛楚,紧
咬牙关不让自己求饶的倔强就会不听话地在他眼前蹦出来,让他的欲念全消。曾经喜欢过的
那些少年,竟无意间全部被他拿来比较。这个没他的皮肤白,那个没他的声音销魂,这个没
他的眼睛亮,那个没他的花径紧窒。
糟糕,一想起那只小鹿,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陛下,这么热的天,你不在自己的皇宫里待着,巴巴儿跑来我的封地做什么?”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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