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的宠物————缀梦
缀梦  发于:2010年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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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停….手….痛…」泣诉的悲鸣声越喊越大声,秦逍枫宛如身陷炼狱,承受著令人痛不欲
生的酷刑,,他不断挥打著男人的胸,唇咬住他肩膀的肉,甚至用锐利的指甲在他背部乱抓
,希望能制止男人在他体内毫无人道的蛮行。
陈澐瑞吃痛的抓紧他双手,一个翻身将他压倒在舒坦的皮椅软垫上,脸俯下来迅雷不及掩耳
的吻住他乱咬的唇,边堵住他的哀鸣声,边就著正面交合的姿势阵阵冲刺。
「嗯……..」剧烈的摆动冲击著他的中枢神经,秦逍枫苦著一张脸,双目红润,泪湿於颊,
粉额渗出丝丝汗脂,但在男人唇与舌的诱导下,只得怯怯的吐出舌任凭他为所欲为。
给予嘉奖似的,陈澐瑞用舌尖轻舔著他敏感的舌蕾,再滑过他口腔四处,最後勾住他胆怯的
红舌尽情挑逗采摘他的芳香。
细小的电流窜过唇间渗入五脏内俯,秦逍枫如沐浴在熏陶的温泉中浑身发晕,抵抗渐渐减弱
,勉强容纳男人的花蕾慢慢舒展开来。
「你开始有感觉了!」陈澐瑞见猎心喜的继续狂冲猛刺,每一次的挺进都像要撑破他的内道

「唔唔…..」肉体相撞的声音此起彼落,激烈的进出中不时传来湿润的响声,秦逍枫握紧男
人的手,脸上的表情分不出是喜悦亦是苦闷,男人的热汗一滴滴的洒落在他赤裸的身上,粗
重的气息喷在他颈间,他不自觉扭动腰身配合男人的挺进,当男人最後一次将旺盛的欲火送
入他体内,他终於再也忍不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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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昏过去的秦逍枫紧揪著一双标致的柳眉,脸色又苍白如雪,陈澐瑞竟情不自禁的俯下首
,在他的唇上印下爱怜的一吻,打从接手父亲的黑帮事业,成为统领万人的首领以来,他就
知道要在这残酷嗜血的世界生存,仁慈是最大的禁物,「强者生存,弱者淘汰。」是他向来
奉行的真理,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凶狠绝情,对付敌人绝不手软,更不会在身边留下会
带给自己威胁的弱点,给人有趁之机,所以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过心,女人不过是他生活
的调剂品,随时可以撤换,对他而言,那些情情爱爱都是泄欲用的借口罢了,世上没有什麽
人比自己把持的基业更重要,他不会笨得给敌人有牵制他的把柄。
但这一次,他竟会对一个两性共有的少年产生怜惜之意,甚至还想把他锁在自己身边永远的
独占,让他无法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他赫然一惊,头脑如冷水淋下顿时醒悟,不行,这个少
年实在是太危险,一旦沉溺下去後果不堪设想,他不能留下他!
狠下心肠忽视不舍的心情从他体内退出,陈澐瑞迅速清理他与自己身上沾染的黏液,同时命
令前座的司机:「立刻把车开往秦逍枫的住所前,把他送回家!」
「是!」
蒙蒙胧咙间,秦逍枫感觉到一阵颠簸的摇晃,整个人如一叶方舟在高低起伏的波浪中载浮载
沉,正在茫然的时候,忽地脸颊上传来轻微的痛感,似乎有谁在拍打著他、呼叫著他:「喂
,你要睡多久?快醒来,你家到了!」
晕沉的意识立即从黑暗中浮了上来,他慢慢的挣开了沉重的眼睛,见到的是男人那张放大的
脸孔,「哇!」他一个惊吓,像见到鬼似的往後撤退,哪知这一动牵扯到经过初次交合裂开
似的下半身,他痛得蜷缩起来,妈呀,痛死他了。
「干麻,我有那麽可怕吗?」陈澐瑞居高临下斜睨著他,带著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势。「看你
吓成这样!」
「没、没有。」当著大魔神的面,秦逍枫当然不敢造次,心里却是想著不吓才怪!恶魔居然
问人他可不可怕,这不是废话吗?
陈澐瑞狐疑的观望著他心虚的眼神,後者紧张的躲避目光。「也罢,我已经让人把车开到你
家前面,你可以下车回家了!」
秦逍枫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他没听错吧?大魔神居然会大发慈悲放他回家?天要下红雨了吗
?「你….你要放我走?」
「怎麽?你舍不得走吗?」陈澐瑞挑高威严的眉峰,「想继续留下来不成?」
「当然不是。」秦逍枫连忙撑起酸软不堪的身子,这才发现被脱光的制服不知何时已重新回
到他身上,黏腻的感觉早已消失得一乾二净,必是老大为他收拾残局的吧。「我这就走!」
再见,不,是最好不要再见了,他焦急的拖著沉重的身子,想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再待
久一点的话万一男人改变心意怎麽办。
「等等,」陈澐瑞丢给他一瓶长型药膏,「这是专门用来治疗下体用的,你回去记得抹上,
可以消除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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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秦逍枫诚惶诚恐的收下恶魔的礼物,敢情他是良心发现,知道他把自己弄得疼
痛不堪,特地送上药给自己涂抹吗?不不,他怎麽可以心存感激,始作俑者正是赠药的本人

「你回去要是见到你父亲记得转告他,欠下的债金快点还,不要再躲躲藏藏,不然可别怪我
无情!」陈澐瑞双手抱胸的盯著他,撂下狠话。「这次算他走运,有你这个好儿子为他偿还
利息。」
「难道刚才那样还不能让你放过父亲吗?」秦逍枫真是哭笑不得,他可不是自愿的啊!并不
是他不愿克尽孝心,为老爸一肩扛起债务,但他宁愿挨打也不愿受到这种屈辱的对待,老爸
知道他为他做了多大的牺牲吗?
「当然不够!」陈澐瑞斩钉截铁的说,「你以为做一次就能把你父亲欠下的债务一笔勾销了
吗?你别高估自己,你还没那种身价!」
「我知道了。」秦逍枫含著泪水卑微的点头,原来在男人的眼中,他的身体根本不够代替父
亲偿债,那他到底是为了什麽忍耐?越想越觉得自己悲惨,他颓丧的走出小弟为他开启的车
门,往那栋竖立在眼前的高楼大厦艰辛的走去。
目送著他举步维艰的身影,陈澐瑞深思的用手拄著下巴,明明决定狠下心远离那少年的诱惑
,为什麽在见到他一瞬间露出的黯然表情,他会觉得後悔不已?
「大哥,这样好吗?」开口提出建言的是坐在助手席的飞云,从数年前加入陈澐瑞的阵营时
,就一直跟在他身边护卫他的安全,是陈澐瑞最信任的亲信之一。「他可是秦士鸿的儿子,
也算是重要的人质,就这麽放他回去,万一他也逃跑了,我们就没办法把秦士鸿逼出来了!

「无妨,」陈澐瑞将内心的动摇锁进自己幽深的眼内,「据调查的报告指出秦士鸿自从妻子
离家出走後就一直未再娶,秦逍枫是他唯一的独生子,派人看守这间大楼,就算秦士鸿再怎
麽躲,迟早也会回家来看望他的宝贝儿子,只要派人二十四小时守著这间大楼,就能等到他
现身!」
「还是大哥英明,」飞离由衷的佩服,「这果然是万无一失的对策!」
「除此之外,给我加派人手跟著秦逍枫,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把他的行踪一五一十的跟我报
告,但记住不要让他发现。」
「我这就著手去办。」飞离马首是瞻的遵从他的指示,虽然他不明白大哥为什麽要多此一举
的派人盯住秦逍枫,但他相信他必有他的用意,身为一名尽忠职守的属下,对主子的命令没
有置喙的权利,只要尽力照办就是了。
踩著蹒跚的步履,秦逍枫强忍著身体的不适,摇摇晃晃的走进大楼的自动门里。
「秦少爷!今天比往常晚回来,是不是去上补习班了?」镇守在一楼前厅的大楼警卫一见到
他,亲切的打著招呼。「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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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麽事,只是有点累而已。」面对和颜悦色的欧吉桑警卫的询问,秦逍枫强行打起精
神回答,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被男人强暴得死去活来,如果说是遭到痛打一顿也就算了,偏偏
遇上个对他身体有兴趣的变态,对一个自小以男子身份长大的自己来说,真不是什麽光荣的
事迹。
「那你赶紧上去休息吧。」
「嗯,谢谢你的关心,」羞耻的记忆在脑中徘徊不去,秦逍枫都想去行天宫拜拜收个惊,看
能不能驱走霉运。「对了,你今天有看到我父亲进来吗?」
警卫思索了一会,「听你这麽一说,我好像一整天都没看到他。」
秦逍枫失望的落下眼帘,都这麽晚,父亲还没回家来吗?「那没事了,我上楼去了。」
他带著沮丧的心情搭著电梯乘上所属的楼层,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偌大的客厅一片昏暗
,不像是有人回来的样子。
脱下脚上的皮鞋,秦逍枫用手开启墙上的电灯开关,瞬间室内光亮起来,一眼望去,四周华
奢气派的摆设与昂贵的义大利家具一如以往的陈列在眼前,在铺设著维多利亚风格的蕾丝铺
布的大理石桌面上杂乱的堆放著报纸杂志,父亲专用的烟灰缸上积满从早上他出门前就一直
留到现在的烟蒂,他不由得揣测父亲是否走得很匆忙,连收拾的时间都没有?
自从固定负责料理三餐与打扫的越佣在前曰无故失踪以後,就一直没有再请人,他本来以为
那位越佣是受不了繁杂的工作才急忙逃跑,但如今回想起来,大概是父亲知道公司的财务出
了危机,没有多馀的薪水发给她,便提早将越佣解聘。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既然情况已经严重到火烧眉毛的程度,父亲为什麽不告诉他实话而要
选择瞒著他?他这麽不值得信任吗?要是能早点获知实情,说不定就不会被那个叫陈澐瑞的
男人给拖到车内任意蹂躏。
说这些都太迟了,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秦逍枫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就当被路边的野狗咬
了吧,反正他不是女人,不至於把失去贞操当作什麽严重的大事来看,他边脱下领带边走到
外观是耀眼红的进口沙发上坐了下来,依旧能感觉到屁股隐隐作痛,他紧皱著眉头,从口袋
里掏出陈澐瑞交给他的药膏,擦这个真的有效吗?该不会有什麽毒性混在里面吧?
正在犹豫的时候,一旁的数位传真机电话忽然传来震耳的铃声,他吓了一跳,心脏差点停住
,想接又不敢接,就怕是凶恶老大打来的,连续响了数声後电话自动转到语音留言,透过喇
叭清楚的拨放出来,「喂,秦士鸿吗?我是XX公司的经理,你不要以为避不见面就没事了?
做人要守信用,你向我借的两百万快点还!不然我就去向法院申请查封你所有的财产!」
听著愤怒的催债电话怒斥完,秦逍枫胆战心惊的查询上面显示的留言记录,发现除了这一通
之外还有数十通以上的来电,分别来自不同的电话号码,他一个个拨放出来听,内容几乎都
是催债的电话,看样子父亲不只向一个人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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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枫连忙取来计算机,计算著打来催讨的债务人们的欠款,再加上父亲向陈澐瑞所经营的
地下金融公司所借的两忆金额,全部加起来的总金额竟然是三亿元。
看到打出来的天文数字,秦逍枫的脸一阵青一阵红,自小就过著不愁吃不愁穿的优沃生活的
他,虽然对金钱没什麽概念,但他也知道这庞大的金额不是一般人能够负担得起,天地剧变
,他的命运简直就像八点档连续剧一样,由富家少爷一夜之间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更惨
的是父亲还欠下一屁股债!
他抱著头手足无措,要是父亲再不出面解决债务,那些来势汹汹的债务人以及那个凶狠的黑
社会老大肯定会找上门来,到时他一人行单影只如何应付才好?
不知道父亲是去哪筹钱了,为什麽这麽晚了还迟迟不与他联络?他苦恼的俯首苦思对策,就
在这时候,他注意到桌面上放著一张写上蓝色钢笔字的纸条,立刻认出那是父亲的字迹,他
赶紧拿起一看,纸条上仅有短短的几行字:
「给逍枫:
  对不起,爸爸要出远门避避风头,暂时不会回来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
 
爸爸留。」
 他震惊的再三浏览,不敢相信父亲会丢下他自顾自的跑路了!越想越心慌,他连臀部的疼
痛都无暇顾及,咚的一声站起来跑到父亲的寝室翻箱倒柜,果然父亲的衣物都不见了,那具
摆在床底下、是父亲用来出国用的皮箱也不知所踪。
他顿觉失去所有力气,像个被遗弃的小孩般跌落在铺满滚边锈花地毯的地上,眼眶一阵湿热
,怎麽也想不到向来视他为掌上明珠般疼爱的父亲居然会舍下他离去,晴天霹雳的打击震撼
著他的心,眼前一片黑暗,他将脸埋进手心里,在寂静无声的空气的包围下更觉无助,不知
以後该怎麽走下去,生母早已不要他,一直以来他都与父亲相依为命,没有任何亲戚可以依
靠,然而这唯一的血亲为了躲债也远走高飞,丢下他一人孤孤单单,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爱
护他、再也没有人会关心他。
他就这麽一动也不动的呆坐著,直到天色泛白,他才忍不住袭来的睡意,阖上眼沉入梦乡,
哪知刚入睡没多久,他浅浅的睡眠就被一阵阵刺耳的门铃声给打断。
揉了揉沉重的双眼,秦逍枫从地毯上爬起身,窗外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照得满室生
辉,他抬头望了一下壁钟,早上八点多钟,今天是不必上学的放假曰,会是谁那麽早来家里
拜访?
门铃声楔而不舍的响著,像连环夺命CALL似一声比一声急迫,秦逍枫为了不吵到附近的邻居
而引来抗议,连忙提振精神疾步走出房间,一路前进到玄关的大门口,刚把门一打开,马上
涌进一堆来意不善的男男女女,一副要来找人算帐的凶恶嘴脸。
「你们是什麽人?」秦逍枫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们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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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士鸿!给我出来!不要以为躲著就没事了。」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率先带头闯入,无视秦
逍枫的询问,迳自冲到每个房间搜寻秦世鸿的身影,在发现了扑了个空之後,又气急败坏的
走出来,一把揪出秦逍枫的衣领逼问道:「你是秦世鸿他儿子吧?他人呢?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秦逍枫有如惊弓之鸟露出惊惶的神色,向来是乖乖牌的他何曾遇过这种
前来兴师问罪的大阵仗,差点吓到要去收惊。「爸爸昨天早上出门以後,我就再也没见到他
了…..」
  
「你想骗谁啊!」中年男子不信的朝他耳边咆哮,「你是他儿子,会不知道他去哪?」
「就是说啊!」其它跟著他进来的人也纷纷同仇敌忾的说,「不要想欺骗我们,快把你爸爸
叫出来,叫他还我们钱。」
「不是我不愿告诉你们,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了。」秦逍枫硬著头皮实话实说,老爸真是
太不负责任,不但一走了之自顾自的跑路,还留下个烂摊子给他收拾。
「你以为说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打发我们吗?」中年男子气急败坏的吼著,「今天要是不给我
们一个交代,我们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没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在场前来讨债的众人立刻团团围住秦逍枫,一边异口同声
的叫嚣一边步步进逼。「还钱!」
「请各位大哥大姐冷静一点听我说,」见他们来势汹汹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正所谓好汉不
吃眼前亏,秦逍枫只得先当狗熊,试著以最诚恳最令人动容的口气说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爸爸公司倒闭的消息,还有他向你们借钱的事,但是我从昨晚开始就联络
不上我爸爸了,他只留一张纸条说要出远门,要我自己好好保重,就再也没回来过,就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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