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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两个人高马大的大汉立刻上前驾住秦逍枫,把他带往位於走道尽头的偏僻房
间关起来。
被丢入暗不见天地的房里,秦逍枫不安的打量著四周幽闭的空间,一堆杂物一叠叠堆得如山
般高,杂乱无章的摆得到处都是,仅有的一扇通风小窗开在连接天花版的墙面上,小到无法
容纳一个人出入,谅他插翅也难飞。
那个男人真是太狠心,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关进来,虽然他打翻菜肴的确有错,但那是
无心之过,谁叫他派了那麽多工作给他,难免有失误的时候,哪晓得他这麽不通人情,说翻
脸就翻脸。
他坐在一块垫子上,经过连续数小时的辛苦干活,不但累到全身酸痛又疲劳,肚子也饿得咕
噜咕噜乱叫,他支撑不住的趴下去,把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好想泡个舒服的热水澡,好想
吃顿丰盛的晚餐,好想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好想窝进陈澐瑞的怀里寻求温暖……
怎麽又想到他了?别忘了他是害自己受苦受累的始作俑者,更何况他早被如花美眷迷得团团
转,才不会管自己死活呢!
想他真是太苦命了,好歹曾是堂堂一无忧无虑的富家少爷,却不幸沦为阶下囚,任人欺凌!
他到底想把他关多久?该不会是要他在这自生自灭、直到死了为止吧?
忽地一阵倦意袭来,他不知不觉闭眼入眠,进入深沉的梦境里。
当他一觉醒来,窗外的天色亮得刺眼,烈阳当空,放射出强烈的光线射进来,照得室内光灿
无比。
看来已经是隔天上午了,他竟然这麽会睡,足足睡了一整天,是太累的关系吧!
秦逍枫缓缓坐起身,身上盖的一件毛毯随著他起身的动作滑落到腿上,他疑惑的伸手摸著那
毯子,明明记得睡时没有盖任何遮蔽物,莫非是他睡了以後身体自动感觉到寒冷而无意识随
手抓来盖的吗?
他揉揉双眼,发觉面前的地上放著摆满饭菜的餐盘,他没空多想,早已饿得受不了,立刻上
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就在他吃得一乾二净,将空碗放下之际,出乎意料的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令他讶异的抬头
看向门口。
「叶小姐!」当来者的身影打开门进入他的视线范围,他不由得瞪大眼睛,脸上怖满吃惊的
表情,那是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来访的人物。
叶思玫踩著三寸高的高跟鞋,轻挪莲步走近他,一双美眸瞄了一眼清空的盘子,「你已经把
剩菜剩饭都吃完了,本来这些是要拿去喂狗的,不过我觉得给狗吃太浪费了,想说你还没吃
,就拜托澐瑞哥派人把饭菜送来给你吃。」她一副悲天悯怀的好心样,但在眼底深处却藏著
妒恨的暗箭,正等著发射。
这个叫秦逍枫的人只不过是个瘦骨嶙峋的少年,就算他貌美如花又如何?能比得过她这
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吗?她真不知道陈澐瑞为何会迷上他,如果是个很会勾魂的女人她还能理
解,但一个乳臭未乾连18岁都未满的男孩子,竟有办法夺走陈澐瑞所有的宠爱与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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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天一整天陈澐瑞都陪在自己身边,但她能感觉得出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她知道
他一直在意著秦逍枫,故意在他面前假装和她很亲蜜,分明是想引起他的妒意才这麽做的,
等到秦逍枫一不在场,陈澐瑞立刻恢复冷冰冰的态度,无视她的媚力,碰也不碰她一下。
她好不甘心,绝不能坐视从小就爱到现在的男人拱手让给别人!她决心要使计诱骗秦逍枫离
开陈澐瑞,好叫他彻底死了这条心,以专心娶她为妻!
「谢谢你,让我不致於饿肚子。」秦逍枫没有看出她的笑里藏刀,反而有些讶异她竟不计前
嫌帮他求来饭菜,非但没有追究要他赔她那条名贵的裙子,还开口为他求情,他不禁大大感
激於她的宽大为怀。「昨天真的很对不起,我不小心弄脏你的裙子,你还这麽好心帮我,真
是叫我过意不去。」
叶思玫看他把她当活佛菩萨一样拜谢,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受伤之意,不由得暗气在心头,
他是装傻亦是听不出她话里的暗示?原本她是打算前来探视他遭陈澐瑞打下冷宫的凄惨模样
,然後趁机制造他与男人之间的嫌隙,以坐收渔翁之利,打败情敌,使他自知无法斗过她而
认输退出,谁知道他却真心诚意感谢她,倒教她气恼起来。
「别在意,我早就不计较了,裙子我再叫澐瑞哥买给我就好了,反正我是他最宝贝的爱人,
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澐瑞哥也会为我摘下来。」勉强压下满腔怒火,叶思玫刻意装出备受
男人宠爱的口吻,灌输陈澐瑞视她为珍宝的假相。「只是澐瑞哥似乎还馀怒未消,虽然我一
再为你说情,但他仍不肯宽恕你昨天失礼的行为,我知道他是爱护我,舍不得我受一点伤害
,所以才会对你把我裙子弄脏的事看得很严重。」
见到她露出娇羞的小女人模样,彷佛是沉浸在幸福中的新娘一般,在在透露出陈澐瑞对
她的关爱有加,秦逍枫不自觉的脸色煞白,「他还在生我的气吗?」
叶思玫微挑起细眉,虚情假意的叹了口气,「他还在气头上呢,一定要你为自己的莽撞付出
代价,我想一时半刻是消不了气的。」
秦逍枫俯下脸,有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他打算怎麽处置我?是不是要把我关在这
一辈子?」
「我已经从澐瑞哥的手下那边听说了,你是为了替父亲扛下三亿的欠债,不得已才被抓
来为澐瑞哥做牛做马,任凭差遣。」叶思玫好像很同情的说,「我听了以後实在是感到於心
不忍,你年纪轻轻就得代父偿还如此庞大的巨款,一定受了很多苦吧,现在澐瑞哥又对你非
常愤怒,恐怕不只是要关著你而已,我昨晚不小心听到他和亲信的谈话,说要把你压到专门
接待男同志的地下俱乐部去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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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玫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说得跟真的一样,连她都忍不住佩服起自己的演技来。
「什麽?」就算天崩地裂,秦逍枫也不会比此刻更震惊了,他木然的柱在原地,就好像魂魄
忽然间被吸走了一般,他竟这麽绝情绝义!
叶思玫为取信於他,不惜流下假惺惺的泪水,「你也知道澐瑞哥的脾气,向来是翻脸不认人
的,对於得罪他的人绝不饶恕,我真不忍心见你这样一个无辜的少年被带到那种地方遭人作
贱,所以我才趁他出外办事不在的时候,特地过来这通知你,想要帮助你逃跑。」
秦逍枫倏地被拉回现实,他抬起头,不敢置信的注视她,「你要帮我逃出去?」
叶思玫点头,「当然,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助你一臂之力,使你不至於被推进火坑。」
「这……」秦逍枫踌躇的说,「要是澐瑞发现的话,不只是我,连你也会吃不了兜著走,我
怕会连累到你。」
「我是他最宝贝的未婚妻,就算他真的发现是我帮你逃跑,顶多是大发一顿脾气,不至於会
对我怎样的,更何况我也不会笨到让他发现。」
「但是我被关在这个储藏室,外面又有守卫看守,要逃出来谈何容易呢?」
「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一条万无计失的逃亡计策,只要你照我的话去做,一定能顺利
逃出。」
听她说得信誓旦旦,秦逍枫不免动摇了,打死也不要坐以待毙,等他来抓他卖入火坑,既然
他狠心不要他,那他就要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让他抓到。
数分钟之後,这栋深山里的宅邸起了不小的骚动,因为叶思玫从储藏室急急忙忙走出来,焦
急的告诉守在门前的警卫,秦逍枫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对劲,似乎是生什麽急病了,那名警卫
连忙探头往房里查看,果然见到秦逍枫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滚,一副很痛苦的神情。
「你快去开车送他到医院去,我扶他走去大门口等你的车来。」
「可是叶小姐,大哥吩咐我要守在储藏室前看著他,不得擅离岗位,我看还是让我用手机通
知李医师来看他。」警卫为难的表示。
「现在是紧急状况,你看他痛得那麽厉害,搞不好是盲肠炎也不一定,这种是一刻也不能拖
的急病啊,等到你叫的那个医生来,他早就痛死啦!要是他有什麽三长两短,你担得起责任
吗?」
警卫被说动了,「好的,叶小姐,我立刻就去开车子过来。」
趁那名警卫匆匆离去之际,叶思玫赶紧回头叫他过来,「快,趁现在。」
秦逍枫一跃而起,迫不及待冲上前,把手搁在叶思玫的肩上,假装病重的样子,让她扶著自
己,在没有人起疑的状态下,顺利走出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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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没有把人看好,才会逼得他逃到我这儿来,我只不过是懂得把握这个大好良机罢了。
」司徒翌不服他的批判似的冷哼了一声。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叶思玫联合起来妄想将他带离我身边,那女人已经向我全盘托出
,而我忍你很久了,不想再忍下去,你对逍枫所做之事,我绝对会要你付出代价!」
「你敢动我吗?」司徒翌有恃无恐的说,「虽然老头子已经去世了,但你别忘了我们好歹算
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要是兄弟相残的事传了出去,不是会损及你的威名吗?」
「你说得没错,但你似乎忘了我是干哪一行的,在这个大染缸里打拚多年,我早就满身都是
脏污了,还会怕名声弄臭吗?」
司徒翌脸色骤变,「你想杀我?」
「我不想污了我的手,不至於取了你的性命,」陈澐瑞黑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就照江湖规
矩来,剁你一根手指当做代价,由我的手下代我处置你!希望你好自为之,下次你敢再出手
,下场就不只是这样了!」
撂下狠话,他抱起秦逍枫往外走去。「不!」只听见身後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喊,像是败家犬
发出的最後吠声。
在返程的路上,陈澐瑞一句话也不说的坐在车内,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秦逍枫
畏缩在他禁锢的臂弯里,不时偷偷探头窥视著他绷紧的大酷脸,无法揣测他是什麽想法,他
的心脏像坏掉一样跳得飞快,难以保持平静,一方面惊喜著他在关键时刻出现救他脱离险境
,另一方面又觉困惑不已,他不是厌腻了自己吗?为什麽会特地赶来救他?
是基於不想要的玩具也不想给人的心理吗?还是不甘心让一个扛债三亿的玩物脱逃?
当疾行的车子停在一处熟悉的建筑物前,秦逍枫抬眼望去,发现他们回到陈澐瑞原本的住处
,而非山上的那栋洋房。
「不是要到山上那间屋子吗?」
「危机已经解除了,上次派杀手突袭你的幕後黑手已经抓到了,不会再有威胁了。」
陈澐瑞抱他下车,在小弟们的列队欢接下进入屋内,来到主卧房的床上,「你真是太不谨慎
了,居然没有一点防备之心,要是我再晚一点来,你就落入虎口了!」
秦逍枫垂下怯懦的眼帘,「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请不要把我送去俱乐部陪客!」
「你在胡说什麽?」陈澐瑞拢紧浓眉,「我怎麽可能叫你去陪别的男人?你可是我的人,任
何人都别想碰你一根寒毛,连看你一眼我都想挖出他们的眼珠。」
「可是叶小姐告诉我她偷听到你和属下的对话……」
「原来是那女人造的谣,」陈澐瑞咒骂了一声,「想不到她心机这麽重,为了赶走你,无所
不用其极。」
「你的意思是她告诉我的都是谎言?」
「不仅如此,派人偷闯入房里打算暗杀你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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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枫露出惊讶的表情,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女性竟有这麽狠的心?「我跟她无冤无仇,为什
麽她会想杀我?」
「当然是想除掉你这个情敌了!要知道她对我迷恋甚深,一心要嫁我为妻,但我始终对她没
那个意思,婚事一再拖延迟迟未结,所以她才会焦急起来,怀疑是不是有狐狸精抢走我的心
,在她的调查之下发现你的存在,这让她妒火中烧,认为你就是我和她成婚前最大的障碍,
才不惜派人杀掉你,哪知暗杀行动不但失败了,还让我加强对你的看守,她知道要再刺杀你
就很困难了,因此她才会改变作战策略,前来山上找我,目地就是要等到好时机,使你自动
离开。」
「原来是这样。」秦逍枫恍然大悟,一切都是叶思玫在背後搞的鬼,也明白他误会了男人。
「别怪叶小姐,我想她只是想尽快与你结婚,才会不希望我这碍事者留下来。」
「在我有技巧的套话之下,那女人一下子就露出马脚了,等到她发觉自己说溜嘴时已经来不
及,只好哭著求我原谅,念在多年的情份上我才网开一面,不过婚约倒是解除了。」
「但是她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吗?要是你半途解除婚约或是提出离婚,就必需把老大的
宝座让给其它人不是吗?」
「遗嘱是这样写的没错,但如果是对方提出的就不算数,是她眼见事迹败露,为免我追究,
连忙提出解除婚约的条件,我也接受了,从此男婚女嫁,互不干涉,这算是对她的犯行最大
的宽容了。」陈澐瑞边说边欺身压住他,伸手解著他的衣扣,「你这小笨蛋,竟然轻易听信
她的几句话,就要逃离我身边,现在知道是误会一场,我要你好好用身子补偿我。」
「你不是已经不要我服侍了吗?」
「那是我一时的气话,等到气消以後我就後悔了,正想驱车赶回去把你从储藏室放出来,抱
到寝室里温存,谁知道半途就接到你不见了的通知,害我急得到处找你,幸好你身上戴著我
送的项鍊,才能顺利查到你的去向。」
「我又不是故意要逃跑。」想不到男人会为他的失踪焦急得四处找人,有些令他感动,他这
麽在乎他吗?
「那家伙到底碰你哪里了?」陈澐瑞快速剥掉他身上的衣物,揭出那洁白无暇的裸体,「我
要好好检查看看有没有那家伙留下的痕迹,彻底消毒。」
「不用了,他没有碰到我,你就赶来了。」秦逍枫本来沉浸在松懈安心的情绪当中,一察觉
到他的企图,立刻紧张的警戒起来,亏他满心喜悦於他对自己的重视,哪知他仍是色性不改
。
「乖乖的别乱动,我要把那男人的味道全部清除,你的身上只能留下我的气味。」陈澐瑞不
知从哪拿出手铐铐住他双手,使他无法挥动,「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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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枫吓得急欲挣扎,不知他会怎麽整自己,但由於司徒翌所下的药效未退,他的双颊烧红
似火,双腿无力的敞开,身下的耻部宛若诱惑男人般一张一开的收缩著。
「你下面的小嘴似乎很渴求的样子。」抓住他的腿往上抬高,陈澐瑞把脸贴近他的下半身,
炽热的目光扫视著他一览无遗的私处後,用手戏弄著裸露出来的性器。
「啊…..」秦逍枫不自觉的发出细喘声,在粗大手指的抚触下,颓软的幼茎颤动了一下,便
精神抖擞的挺立起来,当男人改以嘴唇亲吻时,秦逍枫的身体做出更激烈的回应,像条活蹦
乱跳的泥鳅似的,上下跳跃著。
「很喜欢我这样吻你吧?」陈澐瑞的唇舌像带有魔力一般,一再挑动他的快感。「你的蜜汁
越流越多了」
「别说了…..」秦逍枫备觉羞耻的摇著头,令人沉迷的欢畅电波瞬即扩散全身,他半掩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