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指奴————时叶
时叶  发于:2010年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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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从,长孙珞然二话不话地撕掉凌希次的衣衫,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长孙珞然

一手压住他的双手,一手拉高他的一腿,硬是强行进入凌希次的身体。
承受不住强横的侵入,凌希次痛得眼泪不断的落下。
「好痛……啊啊啊……」
「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听见没有?」长孙珞然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喊,不断地摆动腰

身。
「不……我不是……」意识还尚存的凌希次,仍然反抗着不愿依从。
「是吗?那我就做到让你说是为止。」
在激烈的律动之下,渐渐的,原本痛入心扉的感觉已不再,一股快感流窜在凌希次的体内,

反抗的声音慢慢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唔……啊……」
长孙珞然俯下身,在他的耳边低喃:「想不想更舒服?」
「啊啊……想……」意识模糊的凌希次,逐渐被高潮的快感征服。
「真乖,那你说你是谁的奴才啊?」
「我、我是你……」正当凌希次想说是他的奴才时,突然清醒过来,推开长孙珞然。「不,

我不是奴才,更不是你的奴才。」
闻言,长孙珞然脸色一变。「可恶!还记得你的誓言吧!一个奴才竟敢违抗主子的话,看来

不给你一点教训是不会听话的。」
「你别想再威胁我,只要我死了,你就不能再威胁我。」没错,只要他死了,一切都会没事


「是这样吗?」一抹冷笑在长孙珞然的脸上漾开。「你以为你死得了吗?」
「我当然……」
他的话未说完,长孙珞然便打断了他。「泖和天后你也不在乎了吗?」
听见两人的名字,凌希次的心顿时一震。
「你很关心他们不是吗?连作梦都叫着他们的名字,还是说……」
长孙珞然故意停住不说,让凌希次心不禁一震。「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呢!先杀谁好呢,泖如何?」长孙珞然冷冷一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疯了不成,泖是你的堂哥啊!」不过为什么泖还会在长孙府里,他不是已经满二十岁,

可以出府了吗?
「哼!那老头我都敢杀了,何况是堂哥,瞧瞧你这么紧张,看来他在你心中的地位还挺重要

的嘛!」长孙珞然的笑容看起来可怕而阴寒。
「我……」是的,对他来说,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正当凌希次想开口要长孙珞然别胡来,一名仆人进房通报:「珞主子。」
「何事?」兴头被人打断,长孙珞然怒视着那名仆人,仆人额头上的冷汗不由得冒个不停。
「大厅上有名自称是天朝来的灵祭司想求见主子。」仆人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天朝的灵祭司啊?叫他先等着吧!」
「是。」仆人应了声便离开。
长孙珞然笑得邪恶的说:「真没想到天后还挺器重你的嘛!竟然派了个祭司来,不如先拿他

开刀如何?」
「不!不要杀他。」天,灵祭司怎么会挑这个时间来?
「不杀他也行,待会儿就看你的表现罗!」将自己退出凌希次的体内,长孙珞然缓缓地站起

身,对一旁的花依道:「为他梳洗打扮。」
「你要做什么?」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长孙珞然抬起他的下巴,邪邪一笑。「难得人家来看你,不去见个面就太失礼了。」
大厅上,已等了半盏茶工夫的灵祭司,总算见到长孙珞然和凌希次两人姗姗来迟地走进来,

见到凌希次一身华服他不由得吓了一跳。
「武祭司!」天啊,他真的是那个不拘小节又崇尚朴实的武祭司吗?没想到打扮起来真是俊

到不行。
「灵祭司。」看到他的表情,凌希次也明白他的惊讶,垂眼看着自己的衣着,连他自己都觉

得怪得可以。
长孙珞然坐下来,喝了口茶说:「站着做什么?坐吧!」
回过神来的灵祭司这才知道自己失礼了,对长孙珞然点了点头便坐下来。
凌希次则是走到长孙珞然的身旁站着。
「不知是何事,竟劳驾天朝的灵祭司来这个人鬼都不愿待的残城。」长孙珞然当然知道他的

来意,不过还是装傻地问道。
「武祭司送礼至今也过了好些日子,在贵府打扰甚久,因此特奉天后之命来迎接武祭司回天

朝。」在他们进来时,灵祭司就感觉到零的不安,知道事有蹊跷,应对时圆滑而有技巧。
「你是来接九指的是吗?」
「九指?」看来天后的预感成真了,想必零是被他威胁了吧!
「这是我为他取的名字。」说完,长孙珞然眼角瞄了下凌希次。「好听吗?九指。」
凌希次不悦的偏过头,根本不想听见这个名字,尤其又是出自他的口中。
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凌希次不屑于这个名字,不过灵祭司不想撕破脸,毕竟天后一再交代他来

此是为了救人,不必要的麻烦一律能避则避。
灵祭司与凌希次四目相接,暗示他要忍耐着点。
「想必长孙族之主非常喜爱武祭司吧!能得到您的赐名他一定也很高兴。」接着,他话峰一

转。「只不过,武祭司身为天朝武官之首,要是他不回去可是会为天朝带来不小的麻烦,不

知您可否放人?」
话虽如此,看着长孙珞然我行我素的姿态,他大概也知道不可能顺利带走人。
「不过,九指似乎很想留下。」
「我……」凌希次正想反驳时,却被长孙珞然的眼神制止,硬是把话吞了回去。
「是吧!九指?」长孙珞然的眼神中透露着,要是他敢说个「不」字,就杀了眼前之人。
「是。」
见零希次神色有异,灵祭司也看得出是何原因,不过天后也交代了看见苗头不对就闪人。
看来是带不走人了,而且他可以感觉出长孙珞然对凌希次有一股强烈的独占欲,要是硬碰硬

带人走绝对占不到便宜,还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反正他现下也不会有危险,还是先回天朝

与天后商量商量再做打算。
「既然连武祭司都这么说了,当然也不勉强。」灵祭司用眼神暗示凌希次别做傻事。「天后

说了,要是武祭司不想这么快回朝也无妨,残城怎么说都是武祭司的故乡,既然难得回来,

天后特赐武祭司三个月的大假,时间一到还请武祭司务必回朝,要不天后可是会发怒的。」
灵祭司的意思是要他不准想死,先待着,天后会想办法来救他是吗?他点了点头。「嗯!请

灵祭司回去转告天后,说臣明白了。」
灵祭司点了点头,不再多留,「那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长孙珞然摆摆手,「来人,送客。」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长孙珞然压着凌希次跪在地上,强横的抬起他的下颚。
「你以为天后救得了你吗?」他不是笨蛋,当然也明白灵祭司话中之意。
凌希次不作声。
「哼!天真哪!看来你这个前暗部一员似乎也不太清楚暗部的秘密嘛。」他试探性的一问,

毕竟凌希次是大密宝一事的关键人。
说真的,凌希次也不了解,只知道暗部是保护长孙一族的杀手,那时候他一心求死,也从没

注意过更不想去追问。
半眯着眼看了他一眼,长孙珞然思索了下。沉默是不知情的意思吗?
看来他爹并没有将真相告诉他,得采取强硬的手段得到他的心才行,不然绝对会出事的。「

想不想听一听呢?」
凌希次不想再被址入暗部之事,依然不作声。
「默不作声是不想,还是认为没必要?」手指玩弄着凌希次前额的发丝,不怀好意的冷笑。

「还是说我该杀了那名灵祭司,省得日后麻烦呢?」
「不!不要再杀人了。」如果再有人因为他而死,他绝对会崩溃的,抓着长孙珞然的膝盖,

凌希次苦苦哀求着。
长孙珞然捏着他的下巴。「不想我再杀人,就将心交出来。」
「心?」
「对,心。」
凝视着他,凌希次这才明白,一切的一切为的是什么。
心,一颗他得不到的心吗?为什么长孙一族的人都这么霸道,总是逼迫他人接受?
长孙珞然是,连长孙泖也是。
凌希次无力的跪坐下来,苦笑一声。「原来你杀人逼迫威胁我,为的只是要我的一颗心。」
「没错。」长孙珞然知道他会错意,却没有解释,因为他想要的也许真的是「心」。
凌希次仰头凝望着长孙珞然。「要是我将心交出,你是不是就不会再伤害我关心的人?」
「这要看你的表现罗!」
「我会交给你的。」不过绝不是真心。
看着凌希次,一抹浅笑在长孙珞然的嘴角漾开,却没有任何的喜悦,反而充满了淡淡的忧伤


那日之后,只要长孙珞然说的话,凌希次绝不反抗。
房内两道身影交缠,满足了鱼水之欢后,长孙珞然面无表情的起身,套上衣服走了出去。
凌希次躺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越来越不明白长孙珞然,他总是阴晴不定,令人难以捉

摸。
在床上时,他轻柔细语情意绵绵,完事后,却毫不留情的拂袖而去。
思及此,凌希次不禁觉得好笑。
躺平身子,他凝视着挂在墙壁上的双喜红灯笼。
他的房间依旧是那日的新房,住在这里总是让他不自在,再怎么说新房都是不可侵犯的地方

,何况是身为奴才的他,曾经暗示过长孙珞然换房间,不过却被严词拒绝了。
「住在这里,只会让我想起不愉快的事情而已。」凌希次轻叹口气,正想闭上眼睛,门外突

然传来了敲门声。
「九指少爷,是花依,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
推开门,花依拿着沐浴用的东西走了进来。
「九指少爷,您要梳洗了吗?」
这似乎已经成了例行公事。
只不过每回听着花依的称呼,凌希次就觉得可笑。
一个被玩弄的奴才,还称什么少爷,不如叫男妓还差不多。
「妳不要叫我少爷,我只是个奴才。」
「九指少爷又说笑了,您可是珞主子最重要的九指少爷,身为奴婢的我,怎么能如此不敬呢

?」她边在木桶里倒着热水,边试着温度。
「是吗?」凌希次突然想起,要是他没来,这里应该是她与长孙珞然的新房才对。「能问妳

一件事吗?」
「请问。」
「这间房本来是为妳而准备的吧!」
「不。」花依莞尔一笑,「这是为您而准备的。」
「我?」
「是的。」花依觉得水温可以了,便洒了点花瓣片在上面。「请沐浴,奴婢先出去了。」
「等等,为什么是我?」她的语焉不详让凌希次好奇不已。
「九指少爷,这事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只是依照珞主子的命令办事,或许您亲自问珞主子

会有答案?」说着,她便走出了房。
望着合上的房门,凌希次惨淡一笑。
问他会有答案,这才是说笑吧!反正他也一定是为了引诱我掉入圈套,才会这么做的吧!
如此一想,凌希次也就对此事没有多大兴趣了,他缓步下床走至木桶边,脚才要踏入水中时

,门外又传来一阵叩门的声音。
是花依冯?
凌希次随手拿了件屏风上的外衣披上,走至门边打开房门,门方开,一名长相清秀的男子便

激动的抱住他。
「希次、希次……」
凌希次先是一愣,随之不客气的将他推开,惊讶的神情表露无遗。「你是谁?」
「我是泖啊!」
「泖!」看着眼前的男子,凌希次着实吓了跳。「你真的是泖?」他真是那个体弱多病的泖

吗?看来这些年似乎将身子养得差不多了,瞧他身子壮了,讲话也不再咳个不停。
「嘘!」没给他反应的时间,长孙泖一把将他推入房内,合上房门。
此时听见新房传出异声的花依走了过来。
「九指少爷?」
她的出声,让长孙泖吓了一跳,对着凌希次连连打手势,要他赶她走。
「有事吗?」
「奴婢听见新房有声音,就来瞧瞧,是您叫奴婢吗?」
「不是,下去吧!」
花依迟疑了一下,却也没多说什么。「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凌希次不解长孙泖鬼鬼祟祟的行为,疑惑地问道:「泖,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花依的脚步声走远,长孙泖紧绷的情绪才松懈下来,见到故人的喜悦让他露出笑颜,紧

抱着凌希次。
「希次,真的是你,太好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长孙泖兴奋不已的说:「我一听到有人

被珞然给关了起来,就猜想会不会是你,却一直没有机会证实,直到今天我才趁着人少时偷

跑出来。没想到真的是你,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泖。」面对他激动的情绪,凌希次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任由他又抱又搂。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好想你、好担心你。」长孙泖高兴得眼眶泛红。
对他过于热情的态度,凌希次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好微笑以对。
「瞧瞧你长得比以前高了,也变壮了,听说你当上了天朝的武祭司是不是?」
「是。」凌希次也好奇地问:「为何泖还在长孙府里?」
「我、我是……」长孙泖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所以我一直在等

你。」
「什么!那要是我没有回来呢?」
「我会一直等下去。」
「你……好傻。」一垂眼,便瞧见长孙泖苍白的肌肤上有着醒目的红块,伸手轻触了下那几

道疤痕。「这是长孙珞然弄的,是不是?」
「没关系,我习惯了。」长孙泖微微一笑,要他别难过。
习惯?这不就表示长孙珞然常常对他用刑。
「可恶、可恶……」他真不明白,为何长孙珞然要如此对待自己的亲人,又为何残忍得杀了

他周遭的人,伤心和痛苦在他的心中蔓延,眼泪也不自主的落了下来。「对不起。」
「希次……」长孙泖环抱住他,轻轻的吻着他的发丝。「别哭、别哭……」
「是我害了你们,对不起。」凌希次情绪失控的回抱住长孙泖,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

软弱,以往就算再痛苦再难过,他都不曾像现在这样依赖别人,或许是见过太多人为自己而

死吧!近乎崩溃的情绪渴求有人能安抚。
见他哭得伤心,长孙泖更加紧紧搂住他。「别哭了,我不会再让珞然伤害你,我会保护你。

」是的,他会好好保护凌希次,再怎么说他都是大密宝最重要的关系人,他怎能不好好对他

呢,长孙泖背对凌希次的温柔脸庞泛起一丝诡异的邪笑。
听着他的话,凌希次倍感窝心,紧紧抱住他,又哭上好一会儿后,心情才平静下来,他红着

脸离开长孙泖的怀中。
「对不起,失态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长孙泖见天色已亮,便不再久留。
「我得回去了。」他不舍地拉起凌希次的手。「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说着,他便离开了,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对他的情谊凌希次甚是感动。
他走至窗口,遥望着天边,幽幽地道:「不可能得救的,只要我还关心着别人,就不可能,

除非我死。」
第八章
茶室内,一名茶道师傅正在教导凌希次最正统的泡茶方式。
也不知为何,一个礼拜前的夜里两人正在缠绵之时,长孙珞然不知道哪条筋出了错,突然要

他学茶道,不过粗手粗脚的他,学了好几回就是学不会,连茶道师傅对他的手拙都频频摇头


今儿个学的是如何温茶,可才学了半个时辰,他的手已经被热水烫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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