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冷绝,尤其是父亲的关怀他更是拒绝到彻底!
没错!他恨欧阳飞,那个薄情寡意的男人逼死他母亲的罪魁祸首!
十岁那年母亲自杀父亲再娶,而母亲自杀的原因是:花心的父亲终於让她忍无可忍的选择不
归路!
阳洋是继母与前夫所生的孩子,也或许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在他母亲改嫁後的第三天就
去美国念书直到日前才回国......为什麽他对我没有印象?每个月继母都会寄『家庭成员』
的生活照给他......难道他从没打开看过?
思及此欧阳烈豁然开朗的微笑,这就能解释为什麽阳洋会不认识他了......
反问,阳洋都没有拆信读阅又怎麽可能回信呢?那麽欧阳烈又是如何得知阳洋的一切?这要
归功於欧阳家族的势力,欧阳飞为安抚爱妻的牵挂之情故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监定时回报,也
就是阳洋让人监视了六年全然不知。
欧阳烈参与阳洋的生活六年分享他的喜怒哀乐,那种思慕之情也渐渐的深达内心导致今天的
这一段孽缘。
从求学生涯、社团活动、大学毕业一直到读完研究所及交第一个女朋友......欧阳烈突然没
了之前的参与感,他想抹煞掉那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洋是我的!我绝不允许他的心里有别
人!尤其是恋人!
欧阳烈叹口气。
现在想这些还有什麽用?洋让我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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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阳洋逼自己低头搬进欧阳烈为他准备的监牢。
不为自己只是顾及母亲的颜面......她嫁的人好像也是个望族吧?此刻他好後悔回台湾!若
不是过度思念母亲他何苦放弃美国高薪的工作,但回到台湾後反而是近乡情怯?不敢去打
扰......怕自己是多馀的?这种日子真的糟糕透顶了!
阳洋爬爬头发其力道像是在泄忿一般。
母亲她过得幸福吗?这些年来的信件他一直保留著却没拆封,就是怕看到她当年选择报恩的
方式错了......至今他仍旧不明白,即使是欧阳家对他们阳家有著天大的恩惠,然而母亲有
必要把自己卖给欧阳家吗?都怪他年轻无能没办法保护母亲给她一个安全无忧的屏障......
欧阳飞当年强娶母亲的那一幕叫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就是他厌恶欧阳姓氏的原因。
而偏偏老天爷似乎在跟他开玩笑让他遇见欧阳烈,差点他还以为他不会是那种强取豪夺之人
,没想到竟让欧阳烈吃尽一切榨乾他......一抹苦笑逸出,他们阳家是注定被欧阳家欺压的
吗?
无力的开门跨进,客厅留有一盏灯,这样的场景让阳洋有种想哭的欲念......家的感觉应该
是这样吧?当他瞥瞄见茶几上的纸条後便马上剔除稍早的感动,取而代之是一种被圈禁的感
觉。
『东西在客房。』
「就这麽笃定我一定会回来?」阳洋冷峻的将纸张揉成一团随意一抛。
悲哀的是:他不也这麽做了吗?该怪谁?是他自己一步步的退缩造就今天的局面,从失身到
现已荡然无存的尊严全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他是可以玩弄傲骨拒绝一切!可他付不起代价
啊!呵呵......悲哀到他想唾弃自己。
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他阳洋只不过是欧阳烈的泄欲工具!
一个供学生泄欲的玩具......
走进二十多坪大的客房,阳洋环视一圈。
「好一个美丽舒适的牢笼......」他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上架,这份细心微微牵动阳洋的心
。
窝在浴缸里阳洋在草拟日後的对策,他不能老处於挨打的地位......好歹自己也是个老师!
一个供人玩弄的老师?
更可笑的是:他竟无计可思,最後只能选择相应不理的消极态度?呵呵......阳洋将自己完
全的沈底让温水淹没,闷闷的哭笑声自水底传出......
洋回来了......欧阳烈忍著思念之情倚在门口不敢打扰,深怕阳洋又一气之下的离开,避他
避得远远的......
半夜听到些微的声音,起先欧阳烈以为是自己过度思念的幻想,故耐著性子等候,终在阳洋
进浴室放水洗澡的当时,他确定是他的洋回来了,他没有放弃我......欧阳烈激动的想哭。
此时他好想冲进去抱住阳洋感觉他的体温、确定他的存在,可这一切让他自己压抑住了,欧
阳烈不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的关系是那麽的拔刀相向......他要阳洋真心的接纳他。
** *
欧阳烈愉悦的心情几乎传遍全校。
大家都讶异这个冷面王子什麽时候开始解冻的?
欧阳烈之所以出名除了他是学生会会长、柔道社社长外,在课业上他还年年囊括全校第一名
,再加上英挺的身材冷俊的五官及傲人的背景,这些总加在一起形成一股特有的欧阳旋风。
而这一切落入阳洋的眼中只是所有屈辱的代码!因为自己的低头满足了对方的骄傲......
阳洋抓著教科书往外走,连办公室里老师们也津津乐道,他不懂!
个人的喜怒哀乐怎能成为众人茶馀饭後的话题?就算他是优等生,整个高中部的师生是否太
宠他了?故养成他的为所欲为、不知轻重......阳洋厌恶的吐口气。
他怀疑欧阳烈是不是有双重性格,在人前他是完美的代名词,事实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当然这一面大概只有自己有『福气』欣赏到!该庆幸吗?阳洋无奈的苦笑。
学生会办公室。
「听说我们的冷面王子解冻了?」风纪委员长朱里尼调侃一笑。
欧阳烈不否认的睇一眼。
「是谁?有这麽大的本领。」
「你是太了是不是?」欧阳烈不想谈更不想让人知道这块宝藏,尤其是眼前这个人!
朱里尼一手搭上他的肩。
「烈,我们认识多久了?」
「大概有十年了吧。」不懂他干嘛提这个。
「正确的说是十二年。」
欧阳烈挥掉他的毛毛手。
「哪又如何。」
朱里尼暧昧一笑。
「是不怎麽样......」他立於窗台边眺望远处那幢拱形建筑,续道:「只是不明白为什麽你
会转『性』转得这麽快!」
欧阳烈警觉的问:「你到底想说什麽?」
「别那麽紧张嘛,只是纯粹好奇。」
「收起你的狗鼻子滚远一点!」
啧啧!朱里尼好笑的盯著他研究。
欧阳烈让他瞧的心头毛毛。
「你到底有什麽企图直接说好了。」
「你的『公主』是谁?」一副求解的表情。
「与你无关。」认识过久也是一件恐怖的事,朱里尼是他少数几个朋友之一。
「这麽小气?好歹我们也同窗了十二年连我也防?放心我不会跟你抢他的!」朱里尼别有用
心的申明。
「目前状况不明我不便公开。」叹口气。
「不会吧!还有你搞不定的人?」
欧阳烈一副『怎麽样』的表情,睇他一眼。
「上了没?」朱里尼试探的问。
欧阳烈冷道:「能不能斯文点。」这隐约刺痛了自己的罪行。
「呿!不就是哪回事还在意遣词用字?」朱里尼轻松的反驳。
「人现在是跟著我住......」
一声闷哼不痛不痒的跳出。
「可是他并非自愿跟我住。」
「什麽?你是绑架了对方?还是囚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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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烈苦笑。
「差不多......我骗对方握有他的把柄,逼迫他搬来跟我住。」
「一个多月了你还没摆平?我得好好的评估你的『能力』了......」
欧阳烈抬头盯著他。
「你怎麽知道我们同居一个多月?」
朱里尼微笑不语。这份用心你当然不会明白的......
「我是不是该庆幸你的观察入微?」欧阳烈十分不悦,彷佛私生活遭人偷窥!
朱里尼叹口气。
「算了,我帮你吧。」
欧阳烈蹙眉不解,今天的朱里尼太诡异了,出於本能的保护感出声警告。
「你少动他。」
「你还是不懂我......」
「我是没有纽因那麽了解你,不过你的一肚子坏水我可清楚得很!」欧阳烈老实不客气的说
。
「你!」一提到曼纽因的名字,朱里尼的脸部有明显的抽搐现象,他爬爬头发恼火的说:「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这个蠢猪!
欧阳烈真的不明白,心中忖度:里尼真得这麽讨厌纽因?
朱里尼重重的敲他一记响头。
「别想了啦!要想还是想想你的公主吧,小心......公主通常都在等他的骑士来救他的,呵
呵......」他坏心的丢颗名叫『猜忌』的种子转身离去。
『公主通常都在等他的骑士来救他......』这麽一句话坏了欧阳烈的好心情。他的骑士就是
我!他奋力的击桌强调。
为什麽我会感到如此不安?欧阳烈叹口气撑著额角忖思:一直都是我在强迫洋接受我,甚至
在床第之间亦是如此......
难道洋对我真的没感觉?思及此莫名的焦躁袭心。原以为洋肯搬进来跟我同住是个好的开始
?可这一个月几次求欢均遭拒绝,再加上朱里尼的一席话让他真的怀疑他自己真的拥有阳洋
了吗?欧阳烈烦躁的低吼一声。
** *
「阳老师。」
「你是......」阳洋尴尬的笑笑。他一向记性不佳尤其在认人方面。
「我是三年D班的何美凤。」
「哦,何同学有事?」
「这个想请教老师。」
全国各大学中文系评估表!
「何同学想念中文系?」
「是啊!自从上过老师的课後,我发现其实中国文学也蛮有意思的。」
「其实中国文学是门枯燥的学科,若不是非常喜欢你可能会念的很辛苦。」阳洋明白只凭仰
慕老师的冲动是无法持续完成四年的学业故一语道破。
何美凤则尴尬的立於一旁。
阳洋浅笑。
「之前可有想过念哪一科?」
何美凤低头轻道:「我父亲要我考商学院,他说这样比较有出路。」
又是一个功利主义下的牺牲者......
「现在你父亲赞成你改念中文系?」阳洋可不这麽认为。
「我还没跟他说......」何美凤怯怯的低呐。
「我建议你先回去跟父母谈过後再来找我,要诚恳的跟父母详谈让他们明白你的兴趣跟志愿
,但是不要伤了他们的心,毕竟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每个父母都希望子女成龙成凤懂吗?」
「嗯!谢谢您,老师。」何美凤原本淡愁的脸颊露出甜甜的笑容。
「跟您谈过後,我发现要开口谈这件事情似乎没那麽困难了。」
「不过要先厘清自己的兴趣再做决定。」
何美凤点头。
「嗯,我一定会好好的认真思考。」
「我等你一起讨论各校的优缺点。」
「好,谢谢您,老师。」何美凤恭敬的回教室。
阳洋跨步走进自己的教室却瞥见盛满怒火的眼眸。他......在哪里多久了?好像很生气的样
子?管他的,只要井水不犯河水,他爱干嘛是他家的事。
下课後林文彬跑来找阳洋。
「老......师,今天......要......」他大口大口的吸气。
「慢慢讲,不急。」这孩子怎麽每次都这麽急匆匆的?阳洋好笑的睇一眼。
「抱歉......」林文彬脸红到说不下去。
阳洋轻松的倚著墙等候。
「我刚从隔壁栋跑过来,所以......」
「没关系,你慢慢说。」阳洋微笑的轻语:我整个下午都有空,呵呵......
「老师,您今天下午有空开会吗?」
吓!阳洋尴尬一笑。
「有,我今天一定会列席,非常抱歉,这阵子比较忙所以忘了。」每天忙著防欧阳烈的算计
,搞得他精疲力尽昏了头,结果日子倒也安安稳稳的过了一个月。
「今天第六堂、第七堂课要开临时会,请老师务必莅临指导。」
「连著二堂课?学校同意你们利用上课时间开会?」
「学生会有自行集会的权利,学校不得干预,可是现任会长通常都利用下课後的时间开会,
他不希望影响委员们的课业,这次是因为部分的校庆活动还无法确定才召开临时会,所以请
老师一定要出席。」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到。」阳洋明白要召开一次临时会不是那麽容易,其程序上的繁琐更
不在话下,若又没有经过指导老师的认可,也许会导致临时会的决议无效。
「谢谢老师。」
林文彬露出感激的表情让阳洋深感惭愧,当初答应要帮忙的结果一次都出现过,他担心待会
开会时自己会不会是第一个被炮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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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职员办公室只剩三四位老师,阳洋与同事们聊几句後,便渡回自己的办公桌翻开待批阅的
作业。
此时手机乍响。
「喂......助教?」阳洋扬声惊问。
(死小子,回国了也不通知一声。)
「您怎麽知道我......」
(嘿嘿,只要有心还有什麽不知道的?为什麽不通知我一声就偷偷跑回来?)对方不满的指
责。
偷偷?阳洋好笑的回。
「您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找您呢,这能怪我吗?」
(笨!传个E-MAIL给我不就得了,这几年书是白念了。)
阳洋突然想起这招遂『嘿嘿』傻笑。
「我忘了。」其实是无心连络......
(呿!怎麽,国内的作息跟的上吗?)
「嗯,还好。」阳洋不想多谈怕对方知晓。
(洋?你有事哦。)
阳洋转移话题。
「助教,您现在在哪?我找个时间去拜访您。」
(少来了,谁不知道你这个人是懒得可以,还不如我去找你的快。)
「不要!」阳洋惊觉出纰漏了......
「我是说还是别麻烦您了......」
(洋!你真的有事瞒我,是不是我不值得信赖还是我不够份量?所以瞒我!)对方闷声冷哼
。
阳洋急忙解释。
「不是的!只是最近过得很糟我不想让您看到......」如果您不够份量那我还真想不出来谁
够份量!这让阳洋想到另一个人:乔.韩德森。
(有交到朋友吗?)话锋一转。
「呃!还好。」
(好个鬼打架,依你的个性不就君子之交淡如水,哼哼......别忘了你跟了我二年,你那烂
脾气我还不清楚?)
阳洋苦笑。
「何必揭穿呢......」这个助教为人不错就属毒舌派,再加上一些『怪怪』的兴趣?
(你呀......唉,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
「别聊我了,您最近好吗?」
(不好!)
阳洋楞了楞。
「出了什麽事吗?」
(就是没事所以才不好。)
这?是什麽论调?
阳洋朗声浅笑,恍然大悟的问:「为什麽不去开发『新客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