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少年的抵抗,男人将衣带绕绑住少年早被制住的双手手腕。
「住手─你──」挣扎喊叫著,无奈身形差异太大,少年只能眼睁睁让男人把自己的双手拉高过头,身体被迫倒躺在男人早已布置在地上的大衣中,身上的薄衣也随著脱落,纤细娇嫩的玲珑曲线,展现诱人魅力,两人紧贴的形体,嗳昧十足。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破例的想知道猎物的名字。
少年紧咬著下唇,摆明了不会回答。
「呵──」男人邪魅一笑,狂妄的手指沿著少年凸起锁骨来回游移把玩,挑逗敏感肌肤。
「你………」出口的怒骂声消失在男人的口中。
男人惩罚性的吻著他,由吻变成啃咬,由浅到深,少年根本无法抵抗他的攻夺,只能任由男人不断的侵入,吸吮口中温热液体,扰动无处可躲的小舌。
男人媚惑狂傲地掠夺,从红嫩诱人的双唇到小巧挺立的鼻梁,再转移吻上他的耳垂。
落花轻墬的吻,宛如醉人沉迷的迷药,力气完全消失….无力反抗的少年,全身酥软,理智沉没於火热接触,肤色呈现红晕,微启的小嘴不自觉溢出被撩启的情欲吟哦。
种下情欲种子的薄唇,游移来到了少年的耳边,沁出的热气喷洒刺激著敏感耳上,掀起少年轻颤。
「你真甜呵~~~」湿热的舌尖,沿著耳窝来回舔扫,暧昧含咬少年小巧耳垂,令他不住轻颤…也不住娇喘连连。
「啊….住、住手……」
男人游移在他胸前的大手,往下移动到他未经人事的稚芽上轻捻戳揉著,舌尖也滑到小巧的乳首,加重这一切在他身上的挑逗。
「你叫密是吧……」男人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头颅,银眼含笑地看著那一双原本迷蒙的绿眼,因为他的话…一瞬间变的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你知道…」
「当?然?是?猜?的!」虽然他话,说的像是真的一样,可脸上却跑出一股戏睨的冷笑。
「你说谎──」指控的话全落入男人袭上来的嘴中,湿热的滑舌霸道地闯进其中玩弄著闪躲的粉舌。
为什麽?为什麽他要这样对他,他是真的知道他是谁…他身上那一股…带著明白性的游戏态度….他一清二楚地感觉到……
同时…也害怕著……就如同其他人那样害怕他…….
男人庞大的身躯紧紧地压制住身下的娇躯,再热吻交缠的期间,他的一手戳揉著已然肿胀濒临解放的稚芽,一手将少年反抗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头,私密处就紧抵著男人不知何时打开裤头的下腹地。
不─不要──密清楚的知道男人的下一步要做什麽,极力地开始扭动著身子反抗。
但….一切就如男人所安排,硕大的粗物挤进了窄小的柔软中,不顾小穴是如何乾涩……
「唔──呜─」密被堵住的小嘴,因为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痛苦而呻吟著。
为什麽……他们都是男的……为什麽他要……
单纯地密完全无法明了男人的想法,只能无助的承受不断进攻的硕大,他所带来的疼痛…
还有不断攀升的陌生快意……
「邑辉一贵……记住这个名字……」男人离开他红肿的双唇,带著残忍的笑说著。
他那紧抓著稚芽的手开始沾染了稚芽流下的黏液,深埋在诱人体内的硕大,没有怜惜地抽插滴落血珠的小穴。
痛的已流出泪的密,只觉得眼前一黑,听著他给的这句话,昏了过去。
「你是这样的美好诱人啊……希望有一天我们还会在见面!」邑辉将交合後的欲望留在昏过去的人儿体内,才缓缓的抽出……
银眼满意的看著…..那昏睡的丽人身上慢慢浮现的诡谲印痕,被一片片落下的樱花瓣覆盖住,艳丽的残美……
得到满足的邑辉,没有留恋的转身离去……
我亲爱的密……那将是我们相见的证物!
【完】
《玉年小录【一】 死心替身篇》
遗落的蓝玫瑰…
小路旁…有一株含苞待放的小花儿,静静地躺落於阳光照射之下。
鲜嫩欲滴的花瓣裹著一层未乾的晨露,遇晨阳照耀反映一抹蓝光,那纤长绿茎显现出花儿的生气盎然。
蓝色的花儿,静静地等著……等著某个有情人的到来。
Φ Φ 死心替身篇 Φ Φ
神色凝然疲惫的聂习奕,步伐急奔而行,移行幻影於无人的小路间。
途中……
专注的神态忽而被路旁的蓝光吸引住…他不经思索地停下脚步,盯著那株花瞧著。
那..是洋人的花卉不是!?他心想。同时脑中闪过一张充满好奇的俏笑表情。
也许…他会喜欢这个!?猜测间,他的唇角因为脑中那张笑脸上扬的不少。
有了这念头,他便上前舍起那株蓝花,而後随即施以轻功身影逐渐消失。
******
持花赠予意中人,行至屋外…却见清风荡漾檐下无人。
眼前人去楼空的凄凉,冷却了来人一颗翠跃的心。
心痛…苦闷…不解…...油然自心生。
手中持握的花儿,失去了它原本被带来的存在意义,一松手……再度躺落地面。
走了…早知他会毫不留恋地跟那人奔走,却为何放不开?
还是因为爱的太深、太久…已经没有拔离的能力了?
谁知道…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
找他!!一个念头一转身,聂习奕不甘心这样放手急欲去追。
然而…那以为见不到的人儿却出现在他的眼前。
「祺!?」喜悦染上了整颗心,他紧拥住身前娇小的人儿,深情的喊著。
「你…你回来是因为…你想通了,你肯…接受我了吗?」
他提起以往不敢问出口的话,问著…可是怀里的人没有回应什麽只是有些胆怯地回抱著他。
细瘦的双臂,微微颤抖著…好似正抱著不可侵犯的事物。
聂习奕虽觉得奇怪…可是满脑顾著高兴的他却没有分心去在意,他紧紧的抱著他不舍放开,直到…怀里的人说了一句话。
「少爷……」没有起伏的声音,客气的如此说著。
是他!竟是他……
一句话浇醒了他喜悦,也让他看清眼前的人并非是所以为、所等待的人。
这只是一个替身,只是一个他找来慰藉的替身,不是他…不是祺!!
「为什麽是你!?你来做什麽?我不是叫你别接近这里吗?!」颓然地推开他,热情不在…只有羞愤的冷漠。
该死!为什麽要寻我开心,为什麽要让我以为失而复得後…又失去!!
没有以往意气风发,冷冽绝傲的模样,此刻的他…是颓然…是失意。
然...顾著怨怼的他…
却未发现,实眼中是藏著伤…和痛….
是比他来深的伤…比他来的难受的痛。
「祺他…有样东西要我替他还给少爷你。」故意忽略方才心中那一阵阵痛,手中握著那株被聂习奕抛下的花儿,杜实淡淡地说道。
我不是他…他知道的不是吗?方才你便发现了不是吗?我…永远都不会是他的呀……
那麽…你为何不看我真切,而是频频地将我认错为他,要个短暂的幸福後…却不肯去面对…我不是他?
闻言抬起了眼看著那张相似的面容,却是得到更多的悲苦之痛:「给你!我不要了!」
不用看…他知道那是什麽……
这一句话…让心不痛反到揪在一块,「那……这花呢?」压下想颤抖的手,他将花拿至他的面前。
那也是给他的!「你若喜欢…就拿去,否则就丢掉!」反正……他永远都不接受他给的东西的不是吗?
他早该知道……却还是不死心的送他东西。
没有给太多的感情和语言,连眼也没有抬起看过一刻,说完话,聂习奕便运起轻功,自疑似祺他们离去的方向追去。
直到他走……杜实才敢露出从来不敢在他面前表现的凄切。
看著手上的花儿和翠绿玉佩,说真的……杜实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觉得高兴。
因为无法仰制的妒意,已开始一遍遍地腐蚀心肉,他…好痛啊……
如果…
这些东西都是那人亲手赠给他的……他也许会兴喜不已。
然而……这却是他和他所赠予的人都不要的东西。
就跟他一样…是没有人要的……
所以……才凑成一对吗?
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收回怀里,杜实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玉佩…也许还有些自我安慰的用处在,但…这朵花呢?
模样太过娇豔的花儿,他不喜……
何况…这是朵看起来既会被一个比自己还能够让他绽放美丽花瓣的契合主人所拥有呀……
高贵无暇的气质……不适合他这个出身低微肮脏的人拥有。
无奈笑叹……杜实走到了院中的小河旁,蹲下身…将花儿置於流水中。
也许是有缘才能短暂的拥有你,将你流向河水…期望你能到达一个真正适合你、属於你的地方。
别像我…踏进了一块离不开的泥沼,除了死心的爱著以外…怎麽也无法自拔。
无法拥有…无能争取……
不论..伤的有多重、痛的有多深,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他!!
替身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替身,若有永远.....
我都是.....
永远………都是。
永远......
《玉年小录─死心替身篇【完】》
《玉年小录二『欲奴』篇》
Φ Φ欲奴篇Φ Φ
「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他不爱我…爱我…不爱我……」小小的角落里…有个小人影正不断的反覆颂咏他说不腻的问句。
捻落最後一瓣花片,人影惊讶著他的结论:「他不爱我!!!?」
「哇──怎麽会这样!我已经拔了这麽多支花,为什麽每一个朵都是一样的结论!!?」人影难过的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可惊人呢!
而坐在一旁躺椅上检阅著下属所呈上的帐册的男子,因为这一声声的哭声,原先便紧蹙的眉头更加锁紧了。
「呜呜~~~怎麽办!潇主人…你是不是真的不爱小奴呢!?」语轫满脸伤心的跳进白潇没有防备的怀中,钻进他的怀里问著。
「谁说的,是那个人教你这个蠢玩意,来探测我的意思呢?」将他自大腿上转身面对著自己,白潇挑著眉尾玩趣的问著。
「蠢方法?这样做很蠢吗?」歪著头,语轫忍著满框泪水不解的说。
可是…船上的丫环姊姊都说很灵的说……
不过…若他早知道结果是他最不想要的那一个,他是打死都不会去使用这个方法的。
「对!非常蠢!爱不是用这样去知道的,是要用『眼』去看清。」抽出袖中专为语轫准备的手巾,他熟练地为他拭去满脸的泪水跟鼻涕。
「眼?是我的眼睛吗?」
「对啊!你看我爱你了吗?」
「没有…我只看到潇主人很多天没睡,红红的眼睛。」语轫摇摇头,什麽也没看到。
「咳咳!不是这样的。」对待尚属年幼的语轫,应该用更简单的表示才是。
不然…可能明天後…他又会用什麽蠢方法来试他爱不爱他了。
低头思索了会儿,白潇想到了一个不错的方法。
「来!今天潇就教小奴这个字!」转过语轫的身子,让他的背靠著他的胸膛,大手带著小手握起毫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
「这字…念爱!」俯首在语轫小巧的耳朵边,他轻声说著。
「爱……!?啊!小奴知道!是刚刚的那个爱的写法,对不对呢?」认识了一个新字让语轫非常高兴,猛然的别过头兴奋的对身後的人说道。
刚好…这一转头,他的小红唇落入了那单薄双唇上。
啊!我怎麽偷亲潇主人?!
真是太丢人了!!一时间…语轫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维持著这令他红透双颊的姿势,不敢动弹半分。
「小奴..你真是热情呵!」这..送上门来的礼物,他怎会不收呢?
白潇起手掳住那面前的头颅不让他有机会逃离,薄唇带著诱人的热度轻启:
「若是我们在那字的上下方各加上『我』『你』,你说…那这样的字串怎麽个念法?」
「是…是….是……」抵在语轫红唇上的唇,随著开合一边划过他的,令人酥软的麻热...让他脑子一片混乱,无法思考,让他没力气去想心中既有的答案…
「是什麽?小奴说啊……」滑溜的舌,色情暧昧的舔过那颤抖的红唇,「说出来,我就不再欺负你。」
「潇主人……我…我…」说不出来…说不出来……好难堪、好难过啊。
全身都让那唇、那舌侵袭的疲软,语轫无法思考的脑…真的糊成一片。
「快说啊……」咧嘴一笑,白潇动起另一只手,滑进怀人儿的裤裆中……狂佞轻抚,惹的他更是难忍的扭动。
「啊…潇主人…..我…我的脖子好痛啊……说、说不了。」长时间的反常姿势,令语轫脖子开始酸痛,他心中早有的答案因而难以吐出口。
你痛,我也痛!我的下身痛啊……「你说出来…我就放开你,快说啊!」
并不打算放过他,白潇加速了手动…来回抚过滑嫩了大腿间……灼热间。
「是…是我…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实在难耐那已在他身上燃起的一处处欲火,语轫被逼急狂乱的说出他所知道的答案。
「你说对了!小奴,真聪明。」白潇笑的得意,收回了情色大手,也退回了那张偷腥的唇。
他明白了吧……算是明白吧!因为他的欲望可是快压抑不住了。
「真的吗?小奴说对了吗?」语轫听到白潇那比谁都来的重要的称赞,心底高兴的不得了。
於是他带笑的主动转过自己得以控制的身子,整个人跩近他的怀里,咨意撒娇起来。
「我爱你!你爱我!小奴爱潇主人!潇主人也爱小奴。」幸好…潇主人是爱他,
幸好……是爱他的,这样…就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