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 第一—三卷(穿越 女变男 生子)——流云沁雪
流云沁雪  发于:2010年0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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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既然只有一只老虎在,那就拿它开刀。

我冲着那家伙就是一掌。

这下倒是有效果——虎皮破裂,露出了里面的棉花。

仅此而已。

我这叫一个无奈啊!

好吧,休息、休息一会儿。

累了许久,这下松了劲,我躺在地上,怀抱九尾,就想先睡一觉再说。可是九尾不干,扭来扭去的,我不得已放开它,只见那家伙飞快的跑到虎皮上痛快的方便了一回——幼稚!

我倒是没有这方面的问题,自从以朱髓为食之后,除了少量的银鱼之外,就没有再吃过什么东西,不但不会饿,就连方便的麻烦都没有了,这可能就跟成仙似的,可是我还是想回到人间,去吃山珍海味,去尽情的方便……

石室里很快就弥漫起一股骚味。

我恶狠狠的瞪了九尾一眼,站起来想走远一点,刚一起来,就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屋顶小孔中投下的光线骤然增强,耀花了我的眼。我连忙闭眼,定了定神,耳边传来“吱嘎嘎……”的响声,伴随着震动的感觉。

我心底暗叹一声:“又来了!”

待强光不再,我才缓缓睁开了眼。

娘欸!

怎么来了个天翻地覆式的大变样。

那只“骚”老虎还躺在我的身边,整个房间像是被更新了一样,从墙壁到地板布满了写着字的凸起物,似乎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列着。

九尾紧紧的靠在我的脚边,恐惧的颤抖着。

我想,这次的变化应该不是它惹出来的吧!

在我的四周,有八排六边形,边长大约有十厘米的凸起,象八条小路一直延伸到墙角。最靠近我的那八块上面分别写着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字;周围四面墙上则各自画着一幅类似八卦的图案,分别注明是:六仪、三奇、八门,九星;在地面凸起的周围空地上,分别是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戊、己、庚、辛、壬、癸等字的排列组合;房顶上则出现了一行字:“ 阴阳顺逆妙难穷, 二至还乡一九宫。 若能了达阴阳理, 天地都在一掌中。”

我还天地都在我心中呢!

我被困在中间,又不敢乱走,只能抱起九尾,左看看、右看看。

我琢磨来琢磨去,这BT主人虽然整了我几次,但是却没有真正伤害过我,反正好赖也就这样了,试一试,说不定还会有新的发现。

我试探着一脚踏在“生”字上,顿时烟雾弥漫,我忽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雾气中的花园,假山碎石,花草树木,似乎还有鸟鸣。难道我出来了?我连忙往前走,没走两步,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水池,我想绕过去,可是找不到边,我提气向着对岸跃起,结果当我人在半空的时候才发现,脚下全是水,根本不见实地。一口真气用尽,我认命的向水中落去。当我感觉踩到实地的时候,发觉周围根本就没有水,雾气更浓,旁边隐约有个亭子,我飞身而上,落下时却又变成了池边。

啊!鬼打墙?

静了静心,继续探索,结果跟上次差不多,又回到了池边。这下我心里有数了,肯定是某种阵法在作祟。

闭上眼睛,动用其他四感,向着骚味最浓郁的地方前进——就是这里。

我睁开眼,啊!我果然回到了石屋中央、八条小路交汇处 。

我又分别走了其他七条路,遇到了七种不同的阵法,迷得我头晕脑胀、昏头昏脑。

这阵法真是了得!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呀!这算是什么?这里就像是一个机关学的示教室,可是我对这玩意儿是擀面杖吹火——不通!

我坐在骚老虎旁边,这会儿也顾不上再嫌弃它,只求别再进那鬼阵法里去折腾了。

九尾又不安生了,这一阵子我身陷机关阵法,它倒是跟“没事狐”似的,反正这里名堂虽多,倒是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危险,干脆放它自去玩耍。

嘿,人家是狐假虎威,这九尾倒是欺负假老虎欺负上了瘾,也不嫌骚,把棉花拨拉出来到处乱丢。唉,看人家多好的心理素质啊,一点儿都不发愁!

我看了看撂在一边的老虎皮,这东西保养的不错,连眼珠子都还水灵灵的呢!

咦,眼珠子?

这是死物,怎么会有如此明亮的眼睛?

我也顾不得骚不骚了,拉起虎头眼对眼的仔细观察,玻璃珠似得眼球里似乎有字!

再仔细看——一个是“面”字,另一个是“下”字。

“面下”?

“下面”?

我拉开虎皮,只见正下方出现了一个上有尿迹的圆环,拽过九尾,用大尾巴擦了擦,扔开,再用一旁干净的棉花擦了擦。随后小心翼翼的拉——不动;推——不动;转——左右都不动;气得我一脚踢圆环下面的地面——动了!

原来这BT设计的机关都是得要用脚踹才能打开的呀!

一个一尺见方的箱子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次倒是连个锁子都没有,一打就开。

里面再没有那些天书般的卷轴,只有两本书,还是上下两本,书名叫做《说阵》。

我想,我是终于找到使用说明了!

为了能早日解放,我决定:排除万难、不怕牺牲、坚决找出爬出去的方法!

取出两粒救命丸,我和九尾一人(狐)一粒,运功调息并且安置好九尾之后,我开始挑战通关。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我运足目力继续学习,又有教材、又能示教,多好的条件啊,可不能浪费了。(主要是给圈怕了!)

不理会九尾在一旁撒泼打滚、打嗝方便、上蹿下跳……我如入无人(狐)之境,扎扎实实的看了三天的书,最后总结如下:

1. 《说阵》这本书写得通俗易懂,连我这门外汉都能看明白,真是本优秀教材,应该好好推广!

2.五行八卦阵法机关之术真是博大精深啊!

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将八卦、方位、颜色、天文、星象、地理、山水等等一系列的,看似毫无联系的数据,放在一起衡量,得出一个个不同的综合结果,最后应用到实践当中,作为阵法的基础。

3.一个问题可以有多个答案:

只有做不到,没有想不到;

只要想得到,就能做得到。

4.一个名词可以有多个解释:

例1:老虎=大虫、菸兔、李耳、山君、戾虫、扁担花、乌 菟、炳彪、斑子、寅客、虞吏、黄斑、兽君……

例2:东方=甲、乙、主木、绿色、青龙 ;

例3:金=乾、兑, 乾为天,兑为泽 ;

5.我需要实践,深入的实践!

心里打着鼓,轻轻的踢了踢地上的凸起,居然是可以活动的,看来这就像是一盘棋,可以照着棋谱下,也能自己摆子厮杀。

于是我开始照着书上的记载,先在石室里熟悉每个方位的名称、别称、与五行的关系、相生相克的利害……耗时整整五天,才算是完全融会贯通。

然后按照书上列出的阵法,行走方位、生临活死,将什么八卦阵、九宫阵、六仪阵等经典阵法彻底搞了个明白,并且将其可能演变出的变化一一推算实验,直到我总能破阵而出为止,历时二十天。

最后,我开始根据记在脑子里的种种元素,自己布阵、自己破阵,一直过了两个月,才达到收放自如的程度。

这时,我的救命丸已经只剩下一半了!

我那叫一个心疼啊!

用万金难求的灵药当饭吃,还要顺便喂狐狸,真是糟蹋!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遍石屋,小心地避开机关,将所有的地方都不放过的扫视了一番,结论是:要么就是我学艺不精、要么就是除了将屋顶彻底击碎之外,这石屋根本没有出去的方法,唯一的出路就是来路——那条已经隐没的“传送带”。

我揣好《说阵》,抱起那条似乎丝毫不受阵势所困的狐狸,走巽位、退离坎、轻踏坤位——OK!一条通道从东墙上现出,我从容走入,定身离火位,终于重返地宫。

回到久违的地宫,我不禁为自己曾经的鲁莽汗颜,赶紧放下九尾,到玉棺前将珠宝都抱回原处。收拾利落之后,先对着玉棺虔诚的拜了三拜,然后开始一一翻看箱子里的图卷。这下子就像是加了标点的文章,不再让人不明所以了。

图卷有难有易,简单的,我看过就放在一边;有难度的,我就仔细的研习几遍,由于图卷太多,我用了好久,才全数看完、弄懂。然后,我再次走到玉棺前,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说了声:“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地宫里不出所料的回响起……的声音,萦绕不绝。

这下子,我可是真的要出去了!

检查一遍、再一遍、再……

难道这骗我磕头的师傅真的是BT,居然整个地宫只有黑玉门这一个出口!

我再一次怀疑起我的修为!

只有看看外面通道里是不是别有洞天了,唉!

将门环上三下五,离七坎六的一通拨弄,门终于开了,怀里抱着的九尾望着我的眼神里似乎也多了那么一丝崇拜。

走出来,望着渐渐关闭的大门,地宫里的景物虽然被慢慢挡住,对我来说却如在眼前,毕竟我在那里度过了一段离奇的时光。

仔细的观察这甬道,发现震坤位有一点与别处不同,运用口诀所载试探着动了几下,头顶上方出现了一处缺口,我欣喜若狂的窜了上去,又经过十几个机关的洗礼,我成功的站在了一个绝对不属于天坑范围的山坡上。

九尾激动的窜到地上滚来滚去,搞得身上满是土也毫不在意,这家伙不是挺爱美的吗?

我想了想——这地方在哪里我可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以后还能不能找得到那可真是说不准,不如趁着现在,先回一趟溶洞,看看还有没有朱髓幸存。

我看九尾玩的开心,不忍叫它再跟我下去受那憋气之苦,便自己打开机关,潜了进去。

打开一道道的石门,犹如拿着钥匙一般,心底欣喜尤甚,不觉来到最后一道门前,推开机关,门却只是开了一道小缝。奇了!

我扒在门边用力往里瞧,嘿,原来是新长出的石钟乳挡住了门。

我用内力隔门震断了两根新生的石钟乳,推门进入了溶洞之中。

这里已经不是我离开时的样子了。

溶洞上方的石钟乳长速奇快,有的已经快一尺长了,而当时落在地上的却已经和地面融合,连颜色也都变得灰白,除了地面的高低有了些变化之外,看不出什么不同。朱红色石钟乳也长出了不少,但是可能由于太过细小,尚未出产朱髓。

只要有树在,还怕没有果子吃?

我放下怀中的书和灵药,找了个洞穴潜出寒潭,久违了的喝水和洗澡的感觉,令我精神一振。

来到岸上,景色依旧,水面上却有一只尚未被银鱼吞食的鸟儿尸首。

我在这里生活的时候,偶尔也会有动物失足跌落,我那时只顾逗弄九尾,没兴趣开动物园,便任其自生自灭。但那些动物都是直接落入水底,再也不曾浮出水面,我有时在水中会看到银鱼争相抢食,只觉得这银鱼连牙都没有却还能“囫囵吞枣”,实在是很厉害,却也未曾多想。今日猛然见到浮尸,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坐在岸边大石上,回忆这许久以来的经历,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鼻尖,我抬头一看,居然是雪花飘然而下,居然都到冬天了!

我的生日是在山花烂漫的仲春二月,转眼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么?!

忽然,那浮尸动了起来,我以为是银鱼在争食,便没有在意,可是,那鸟儿居然扑棱扑棱翅膀,挣扎着飞了起来。我凝神一看,连忙飞身过去,提起由于失力就要再次落入水中的鸟儿回到岸边。

我看着它,它看着我;我眼中含泪,它泪在眼中。

我想这鸟儿若是会说话,那定是要说一句——“可找到你了!”

不错,这便是一只子惠用来传信的隼儿。

原来,他们还没有放弃找我!

这天坑太深,我落下时就感觉到这里有一股气旋,蕴含着强大的吸力,将落入其中的一切都卷入其中。看着隼儿疲惫的样子,这可怜的家伙恐怕也是用尽全力控制力量,才勉强盘旋飞下,而没有被卷入潭底吧。

我要出去,去找那些还在找我的人,去找那些把我放在心里的人。

11 出路

我捂住隼儿的口鼻,猛地潜入溶洞,就那么一瞬,隼儿身上却已经结了一层薄冰。我连忙找到救命丸,喂了它一枚,又帮它稳定了状况,这才将《说阵》与药丸装好,系紧破衣服,带着隼儿进了石门。

这次有了把握,再没有什么顾忌,我施起轻功,不一会儿 就出了机关。

四下寻找九尾,喊了半天,也不见它出现,心里猛然间像是缺了一块儿似得,眼睛泛酸。

等到天黑也不见九尾的踪影,心想这里不知距离天坑有多远,不过这山里连一片雪花也没有见到。

冷风习习,我身着单衣,却丝毫没有冷的感觉,看来我的体质已经被朱髓全面改良了。

就近找了一处背风的山窝,躺在地上,等着九尾回来,这家伙该不是以为我跑了,就此弃我而去了吧?!

我把隼儿放在身边,这鸟儿吃了粒救命丸,一扫方才疲惫的摸样,眼睛亮的象是能发光一般。

真是洗筋易髓的良药啊!

老是“救命丸”、“救命丸”的叫,怪难听的,得改一个气派些的名字,以后我有饭可吃,这剩下的药可不能再浪费了。

叫什么好呢?

“大还丹”——重名了!

“未名丹”——那还不是跟没改一样!

“朱髓丹”——不好听!

“九尾丹”——嗯,就它了!看你还跑,我都把你的名字给别人(药)了,赶快回来吧!

就这样过了三天,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两只野兔,打了打牙祭,虽然没有盐,但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挑食。

隼儿早已经飞走,估计是找人去了,九尾也还是不见踪影,我只得收拾收拾破衣烂衫,往山下走去。

地下的甬道和机关七拐八拐,我根本分辨不出这里的方位。

回想当年冒名带我出了百花谷后山,一直向前走,几乎没有拐过什么大弯,那百花谷东西走向,玉公子初时带我从东方进谷,那后山应该是在西方,琼谷就应该在百花谷的西方。不管我现在哪里,总归要往东走才是。

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我怕打湿怀中的书和药丸,便找了一个山洞躲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从山洞里跑出去一只黑熊。

没错,是被我给赶出去的。

躺在人家准备好用来冬眠的草窝里,又软和、又暖和,长吁一口气,睡一觉先。

被一阵腥风搅醒,先信手挥开迎面拍来的熊掌,才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看看被我丢到一边的一头大熊,再看看缩在洞口准备逃跑的、好象是洞穴原主人的较小的那只,翻个身继续睡觉。

要是有张床就更好了!

睡了一个白天,晚上再也睡不着觉,起身,赶路。

山连着山连着山……

我怎么就走不出去呢?!

这里方圆百里都是大山,现在又是冬天,我已经走了四天了。

当年冒名可以施尽全力赶路,可那时春暖花开、有食有水,现在这里却是干旱异常,我走了许久,居然连一条小河都没有见到。我只能勉强猎些小兽果腹,兽血就充当了我的饮料,无论如何,九尾丹是不能再浪费了。

冬眠的动物们被我折腾起来的倒是不少,可我连个人毛都没见着,悲哉!

为了保持体力,我基本是在真的一步一步的走,这可是实打实的山路啊!我的脚下已经是包了两层布的“鞋”了,没办法,鞋底子给磨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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