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成患妖成灾 上部————恩顾
恩顾  发于:2010年07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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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从锁骨直至小腹的巨大腾龙纹身跋扈狂野。
黄久久眼睛抽筋,哆哆嗦嗦地讨饶:“这个那个,那个那个,你想干什么……”
麦涛按牢黄久久,淫笑着说:“讨厌啦,干嘛说这么老土的台词?嘿嘿……”
黄久久:“我我我,我不喜欢你这种型的。”
“我也不喜欢你这种型的,不还是喜欢上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嘛。”
黄久久徒劳地哀求:“那先培养好感情再说,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还装什么清纯!先做了再培养。”麦涛粗鲁地扯开黄久久的白衬衫,然后用
膝盖抵住黄久久,一边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呼啦一下脱了个干净,黄久久只瞥了一眼就惊得魂飞魄
散,使劲翻身想逃命,还没爬到床沿就被拉回来。
麦涛低声哄骗:“宝贝儿,我不会弄疼你的,你别怕……”
黄久久脑子地电光火石:黄久久PK梁霆川胜算0%,梁霆川PK麦涛胜算50%,同理可得,黄久久PK麦涛
胜算=?
黄久久做无谓的计算题神移一秒之间,上身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裤子拉链也被拉开了。麦涛亢奋到
极点,身下已经精神抖擞地做好奋战的准备,黄久久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惊吓,俗话说兔子急了也
咬人,好脾气如黄久久,终于牙一咬,吼了声:“滚你妈的!”飞起一脚把麦涛踹下床去。
卧室里一阵死寂,黄久久愣了片刻:反抗成功?感动的热泪盈眶啊!果然取得政权要靠武装斗争来实
现!伟人说的话就是精辟!
武侠电影常有个老套愚蠢的情节:惨败的反派人物被压在废墟里,镜头慢慢拉近,慢慢拉近,“霍”
地一声一只怪手窜出来,这回不是怪兽起死回生,是麦涛拔地而起,身后背景是海啸汹涌,黄久久躲
避不及,被压个正着。
复活后的赛亚人升级成超级赛亚人,麦涛暴性骤起,一手按着黄久久的脑袋,一手神速扯下对方的裤
子。黄久久暴吼:“哇靠靠靠——你强奸啊!”
“这不是很明摆嘛!”
“哇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别别……”
“宝贝儿,做完我什么都听你的!”
“等一下等一下,既然一定要做我有要求!”
麦涛松了点劲,焦躁地问:“什么要求?”
“这个……这个……”黄久久观察着麦涛的脸色,抖得像筛糠,“我我我没这经验,那个那个,我都
是上别人的,既然一定要做,那那就我上你好了……”
麦涛笑了,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
接着是黄久久的惨叫:“哇靠靠靠你个强奸犯我告你!我……哎呀痛死啦——”
点点点点,此处和谐两千字。
黄久久自诩是性爱高手,不过见识了麦涛后他深深地反省出一个道理:做人一定要谦虚,强中自有强
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如果说黄久久精通龙阳十八式,那麦涛在通晓兵法的基础上还有加强版和独创秘笈,把黄久久整得哭
不得笑不能生不得死不能,过程是羞耻的,结果是强奸犯爽到极点受害者也享受得神魂飘移,床单见
证了一切。
麦涛从黄久久身上撤退后心满意足地点了支烟,吐出云雾,笑嘻嘻地摸摸还没有归魂的黄久久,“宝
贝儿,别哭了,我会负责的。”
“负你……的狗屎……”黄久久把脸埋到枕头里,哭的稀里哗啦。
向梁霆川告白后遭到一顿痛打,这件事曾是黄久久人生最耻辱的事,不过现在这事退居第二,被麦涛
强奸荣登第一宝座。
麦涛俯身吻吻黄久久的耳根,柔声说:“宝贝儿,我真喜欢上你了……”
黄久久全身巨颤,用喊哑的声音悲愤地呻吟:“你,最好给我滚远点!我会叫你……血债血偿!”
麦涛哈哈大笑,把烟按进烟灰缸,抬手关了床头灯,然后搂紧黄久久,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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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霆川,不满地:“为什么麦涛H的时候和谐两千字,我H的时候才和谐五百字?”
麦涛:“所以说花样要多玩点,你那种千篇一律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的传统体位能给你五百字都嫌浪
费。”
两人嘀咕片刻,梁霆川若有所思地:“诚实,今晚试点花样,不然我们主角的地位要被人抢走了。”
诚实:“哥!你借刀杀人——”
麦涛:“小久,我们要再接再厉!”
黄久久:“我,我只想当路人甲,啊——救命——梁霆川!你落井下石——”
黄久久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强奸犯已经畏罪潜逃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发了会儿愣,对自己说:昨晚
只是场噩梦!身下的不适?幻觉!臂上的淤青?洗澡时在浴缸里滑倒了吧。胸口上的红斑?被狗咬的

黄久久哼唧哼唧地爬起来到浴室里洗个澡,歪歪扭扭地出了家门去上班,堵在车库门口近一个月的切
诺基消失无踪了。黄久久站在车库门口挪不开步子,一阵莫名的心酸和自己不愿承认的失落。这种状
况已经很明白了,他黄久久也是这种始乱终弃的人,他对情人都是三天热度,新鲜感冷却后连招呼都
不打就另寻新欢去了,只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玩弄一把。
向海转过西厅的大堂,看到元凯已经站在画室门口等了。夏日清晨的阳光洒在他金黄的头发上,晃得
向海看眯了眼。
元凯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皱眉,“迟到了十四分钟。”
向海说:“我想你今天或许不回来了。”
元凯一笑,“你想我昨晚纵欲过度今早起不来了?”
向海不置与否,默默地打开画室的门。
“今天不用等诚实了?”元凯问了声,见向海没搭腔,便关好门懒洋洋地脱掉衣服,往模特台上一躺

向海将头埋到画板后面,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元凯觉得好笑,开口问
:“喂,你缩在画板后面干嘛呢?你看都不看我一眼画个屁啊?”
“我临摹范本就行了。”向海还是没有把头露出来。
元凯不耐烦了,骂道:“妈的,你临摹范本我脱光光的给鬼看啊?”
“那你,你可以回去了。”
元凯一愣,说:“你过来。”
向海没动。
元凯喝道:“过来听到没有?”
向海慢吞吞地站起来,缓缓挪过来。
倒是没穿衣服的人比他大方多了,手一挥,“坐吧。”
向海背对着元凯坐在模特台边沿,低着头,正想说什么,脖子后头一激灵,一个暖暖的手覆上来,接
着耳边传来了热气。
可怜的少根筋登时红了脸,元凯勾住他的脖子,赤裸裸地贴在他背后,柔声说:“你就这么喜欢我?

“……”
“我昨晚和那男人过夜你吃醋了?”
“……”
元凯吻吻向海通红的脖子,又缓缓向前移,挪到向海的喉结上,轻轻舔了舔。
堆弃在画室旮旯角里的骷髅怜悯地注视着石化的少根筋。
元凯挑逗了片刻,恼火地想:这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除了体温升高怎么没有其他反应?
再接再厉,元凯将嘴唇挪到化石裴向海的嘴唇上去,将舌头探进去搅动。
“砰”地一声,门被推开,诚实站在门口,怔了一瞬,赔笑着说:“哥们,继续,我只是一缕青烟。

青烟迅速合上门飘走。
元凯一巴掌拍在向海脑袋上,低吼:“猪头,你醒了没有!”
向海的脸憋成猪肝色,缓了许久才问:“你,这个这个,这个什么意思?”
元凯挑挑眉毛,“什么什么意思?接吻没接过啊?”
少根筋眼睛都充血了。
元凯心慌,“不要告诉我真没接过。”
美术学院最后一个处男无辜的眼神让元凯全身抖了一下,他慌张地摸到自己的恤套上,丢下一句自己
都觉得可笑的话:“看我也没用,我不会负责的。”
少根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猛地拽住元凯,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喜欢你,我可以做你男朋友,
不,不对,女,女朋友?不对,男,男……”
元凯笑了,有一点悲凉,他指指自己的耳朵,说:“我十七岁第一次谈恋爱,后来失恋一次就打一个
耳洞,你数数有几个?”
少根筋怔怔地说不出话。
元凯抽回手,淡淡地说:“我不想再打耳洞了,陪你玩玩也可以。”
向海露出些许颓然的神色,缓缓道:“如果只是玩,我不会找男人来玩的。”
元凯乐了,“你有时候又不像弱智了。”他顿了顿,俯身捧着向海的脸,“小朋友,你和我是不一样
的人,去找女人玩吧。”
人体写生最后一课也完了,元凯接过万哲手里的两千块,朝向海笑笑,然后点起一支烟,头也不回地
出了系楼。
万哲咬牙切齿,“崔老头真是阴险!开始说是教研室拨模特费,结果是从我们的补贴里扣!再说,你
们俩补课关我们什么事?居然我和唐语也贴上去了!”
转过头,看见诚实在向海眼前大练一阳指,向海的眼睛眨也不眨。
万哲疑道:“向海怎么了?”
诚实叹气,神情甚是凄凉,“魂没了。”
第二天诚实和向海也上工地了,诚实戴个鸭舌帽,脖子上围着个湿毛巾,像狗一样吐着舌头。梁霆川
抽上班时间带冰过来探望一下,诚实率领万哲和唐语窜上车子吹空调,搂着梁霆川诉苦,“霆霆,我
快晒死了。”
后排的唐语搂着万哲,“哲哲,人家快晒死了~~”
梁霆川:“死吧。”
万哲:“亲爱的,人家好心疼~~”
“唔……”诚实扎进梁霆川怀里打滚。
梁霆川拿冰枕敷在诚实脸颊上,嘴不饶人:“你全身都是汗,滚远点。”
诚实:“冰淇淋……”
后排的两个人演的十分投入,唐语倒在万哲膝盖上像毛虫一样挪动,“哲哲,雪糕~”
万哲撕开雪糕包装袋,顺手把包装袋塞进唐语嘴里,唐语跳起来,梁霆川丢过来一句话:“不要在我
车里丢垃圾。”
唐语只好咬着包装袋和叼着雪糕的万哲摆出阵法,对峙三秒,唐大少先下手为强,一个锁喉擒拿手扑
向田大师兄,田大师兄侧身避过,以柔克刚,绕指绵绵戳向唐大少的一对招子,唐大少含着包装袋怪
叫一声,同时使出看家绝技——村妇撒泼真经,两个人厮打得难舍难分,眼看要同归于尽,只听“啪
嗒”一声,万哲嘴里的雪糕掉在车坐垫上。
梁霆川微微一笑,“打得好。”
三个人分别从三个车门同时摔出来,宝马呼啸而去,诚实对着滚滚黄土无声地哭道:不关我的事啊…

向海始终对着墙一声不吭地画啊画,万哲站在脚梯下朝向海挥雪糕:“向海,下来吃冰!”
向海:“我不渴。”
诚实无奈地摇摇头,“魂还没有回来。”
唐语往墙上一靠,摆出个自以为雷霆霹雳帅的姿势,以极度欠扁的炫耀口气说:“失恋真幸福,哎,
我都没尝过什么叫失恋,真是伤脑筋,人生这样是不完美的,我应该尝尝才对。”
万哲:“唐语,那面墙没干。”
“嗷——我新买的阿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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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听着!索伊尔!你受伤了我也感到万分悲痛,你一定不要怨天尤人!坚强地面对挫折!相信
自己,你可以的!还有你,齐奥玛,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要你始终保持沉默!能做到吗?OK?
Goodboy~~”
晚上,梁霆川:“陈诚实,音响为什么坏了?”
诚实,暴怒地,指着电视:“齐奥玛!你告密——”
唐语的人生完美了。
这天他蹲在路边吃着盒饭,一边开导好几天行尸走肉般的向海,向海根本听不进去,闷不吭气地埋头
吃饭,只当他是头蚊子在一边嗡嗡嗡。
一辆墨绿色大奔刷地停在他们面前,尘土都飞进盒饭里了,唐语正要破口大骂,哪想那车门打开,走
出来的居然是林月升。
唐语纳闷着这丫头坐的是谁的车啊?接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也下了车,拉住月升的手,万哲和向海
同时扭头望着唐语,唐语的脸色只僵了一瞬,立刻换上赖皮的笑脸。
月升似乎有点羞涩,指着蹲在地上的仨人,对那男人说:“他们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几个师兄。”顿
了顿,问道:“咦,诚实呢?”
唐语忙站起来笑着说:“诚实被梁霆川接回去吃饭了,呵,月升,这谁啊?”
月升露出难得的腼腆,正要开口,那男人就把手伸过来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月升的男朋友,韩谦
。”
“我叫唐语。”唐语老道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把手里的颜料都带到韩谦手上去了。韩谦不经意地皱
了皱眉,唐语急忙道歉说:“不好意思哈,我手脏都忘了。”
韩谦一笑,说没关系。月升也笑笑,从包里掏出纸巾帮韩谦擦手。唐语把手缩回来,霎时觉得眼眶酸
痛。万哲审时度势,把盒饭往旁边一放,陪着笑说:“韩先生别站着啊,坐坐。”一边把屁股下的报
纸抽出来放在旁边的地上抹平,“坐啊坐啊……”
韩谦看着地上那块脏兮兮的报纸,真不知道垫在屁股下能起什么作用,他忍着笑看了眼月升。
月升轻推他一把,嗔道:“你不要笑人家。”那叫一个含情脉脉的,万哲牙齿都酸掉了。
向海张着嘴犯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女人味的月升。
女人,真是神奇的动物。
月升送来饮料,没说几句话就和韩谦走了,万哲望着大奔远去,啧啧道:“E系啊,这该就是月升的
老板了,青年才俊啊……”
万哲回过头,惊得差点跳起来,只见唐语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沉得像死人。一阵沉默,向海小心翼
翼地唤了声:“唐语,那个什么……”
唐语丢下盒饭走到墙前,操起排刷画了几笔,终于还是压抑不住怒火,手一挥将脚梯上的一罐颜料摔
下来,红颜料哗地溅得满墙都是。
向海往前走一步,嘀咕:“我那片刚画好……”
万哲忙拦住他劝道:“算了!”
唐语发泄地把手里的排刷扔出去砸在墙上,诚实刚画好的人物脸上马上变成狗屎色,向海和万哲心说
还好诚实不在,不然谁能拦的住啊?唐语叉着腰,立在墙前,重重地喘气,片刻之后又一脚把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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