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流————沈夜焰
沈夜焰  发于:2010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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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心里发狠,双手抓住谭清泉的衣襟,用力一分,"嘶啦"一声,然后是纽扣四下逬落。谭清泉的衣服两下分开,赤luo的胸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微微瑟缩一下,又顿住了。
雷诺看见他身上还未消退的情色痕迹,忍不住吸口气。阿文在一旁笑:"看样子谭哥晚上挺热情啊,被几个人上了?弄出这么多痕迹来?"其实谭清泉身上大部分是被闻志殴打出来的青紫,倒让阿文故意曲解。雷诺见他面无表情,神情冷漠,似乎被人这样侮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抬腿给他一脚:"你他ma死人哪!"
阿文眼珠一转,媚笑道:"雷哥,有我呢,死人也能让他活过来。"
他手臂一挥,将木质大茶几上的酒杯酒瓶全部扫落在地,拉起谭清泉按倒在茶几上,抬高他的手臂,又拿起一副长链手铐,一边铐住谭清泉腕间的链子,另一边拷住桌腿。这一来,谭清泉躺在茶几上,手臂高举过头顶,被牢牢铐住,像只祭坛上待宰的羔羊。
阿文摸摸谭清泉的脸,啧啧赞叹:"谭哥长得可真好,这样无法反抗的脆弱模样,连我都心动呢。"他低头,伸出舌尖,围绕谭清泉的耳廓慢慢吸吮。谭清泉微微一颤,屏住呼吸。阿文哈哈笑道:"谭哥还真是敏感啊。"
他直起身子,缓缓踱到那堆SM用具前,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啊,用哪个才好呢?雷哥,我都不知该怎么玩才好了。"他索姓坐在地上,拿着用具在谭清泉身上比量,"嗯,这个铂金汝夹不错,可惜没钻石......这个殷经环挺好,不知道和谭哥那个东西配不配?......啊!"他忽然惊喜地叫出声来,"看我找到了什么。"拿起一种用具,长长的金属链子上,一头是两个汝夹,一头竟是个自慰器。
这是最新款的用具是纯透明的,完全能够清晰地触摸里面凸凹不平的塑胶颗粒和小小的金属滚球。阿文笑道:"真是个好东西,谭哥,一会还不得让你爽坏了?"谭清泉抿着唇,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话。阿文也不着急,斯条慢理地给谭清泉解开皮带,拉开裤子的拉锁,用力向下一扯,谭清泉最私密的部位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雷诺长吸口气,目光登时变得幽深,不由自主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谭清泉软软的分身。阿文吹了个轻佻的口哨:"谭哥,颜色还挺漂亮呢。"将那串古怪的链子递给雷诺,"雷哥,你亲自来吧,看看死人是怎么变活的。"
雷诺接过链子,他和阿文这几天玩的就是SM,对这些东西也不算陌生,不过能亲手用在谭清泉身上,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让他兴奋不已。他缓缓玩弄谭清泉的双汝,又弹又拧,直到汝头充血挺立,这才将汝夹一一夹住,再把自慰器套在谭清泉分身上。
谭清泉由着他们亵玩,全当身子不是自己的,但当雷诺按下开关,可怕的剧烈震动突然拧揉着身体最敏锐的部位,还是让谭清泉差点喊出来,他拼命咬住牙关,将所有声音都阻挡在紧抿的双唇后,冷汗涔涔而下。
阿文哈哈一笑:"谭哥,忍着干什么?叫出来给我们听听。"忽然发觉雷诺踢了他一脚,一回头见雷诺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却盯住谭清泉,眼底是难以隐藏的郁望的光芒。
没有人出声,宽大的包房里变得极为安静,似乎可以听到自慰器震动按摩的轻微声响。谭清泉衣襟尽敞,裤子被褪到腿弯,雪白颀长的身躯在黑色的茶几上挣扎扭动,汗珠一颗颗渗出来,在五颜六色的彩灯投射下,泛着银靡的水光。
包房中的每一个动态,每一点声响,清晰地通过监视器和网络传输,被周鸿和孙健波看在眼里。孙健波只觉得身旁的周鸿很沉默,浑身隐隐透出一种压抑的感觉,巨大的压力让孙健波很不自在,不由自主轻咳一声,小心地问道:"周哥,喝点什么不?"
周鸿没有理他,可能完全没听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屏幕,脸色很冷峻。奇怪的是,另一边的裴潇也一点动静都没有,连轻佻的话都没再说一句。
三方人悄无声息,只听见谭清泉粗重的呼吸和强自压抑的申今。
雷诺按下的是中档,在疼痛和快赶的双重折磨下,谭清泉俊朗的脸庞,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另两个人的目光,刀子一样割在他的身上,谭清泉闭上眼睛,尽量忽视心中快要让他崩溃的羞耻感,却不知自己这样咬着唇隐忍的脆弱神情,在别人眼里看来有多迷人。
雷诺按捺不住内心焦躁的郁望叫嚣,猛地抬高谭清泉的腿,手指摸到豚缝间狭小的入口,用力插入一根手指。
谭清泉苦苦隐忍,早已是强弩之末,哪能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双目蓦然大睁,"啊"地轻轻呼叫一声,释放出来。
绷紧的身子软软地倒在茶几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因为快赶的余韵仍在微微轻颤。谭清泉失神地望向前方,额前发丝被冷汗浸湿,双唇咬得发红,往日冷淡和清冽的神情全部消失不见,此时的谭清泉,荏弱得让人心疼。
没有人再说话,这样的谭清泉,估计除了周鸿,谁也没见过。就连雷诺,也忘了应该继续侵入,看着谭清泉发怔。
好半晌,周鸿听到裴潇悠悠地说:"周鸿,你可真舍得......计划完成后,把谭清泉让给我吧。"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周鸿不出声,点燃根香烟狠狠地吸了两口。
雷诺痴痴地说了句:"谭哥,你可真......"慢慢低下头,去吻谭清泉的唇。谭清泉别开脸,明显地表现出厌恶和抗拒。雷诺一愣,大怒,扬手给了身下的人一个耳光:"他ma的装什么装?给脸不要脸!"
一旁阿文腻声说:"雷哥你别急呀。"转过头来笑嘻嘻地问谭清泉,"谭哥,这个时侯你是不是该说句话?"
谭清泉睁着眼睛看天花板,黑宝石一样的眸子深处,是凄凉的绝望。他慢慢勾起一边嘴角,露出那抹嘲弄的笑,轻轻说了句:"我求求你,干我吧。"
周鸿猛地一震,低声道:"开车,去‘离夜'。"然后对准麦克风,"裴潇,进去阻止他。"
"啊?"孙健波诧异地看向他,"可是......周哥,他还没被......我们的计划......"
"我后悔了,计划取消。"
"周哥!老爷子那边......"
周鸿沉下脸:"我说开车!"
纠缠
周鸿的黑色面包车,距离"离夜"就一个路口,二分钟没到已经到了门前。周鸿边往里疾走边给裴潇打电话:"下楼没?进去阻止他!"
裴潇懒洋洋地笑:"我可不管,龙争虎斗,我就一兔子,夹在中间还不得让你们吞了?"
周鸿气极,按断电话冲向26号包房。门前手下们看见他来了,齐齐叫一声:"周哥。"彼此对视一眼,周鸿包养前老大谭清泉,不是什么秘密,手下们自动分开一条路,让周鸿过去。
雷诺按住谭清泉正发疯似的啃咬,周鸿一脚踢开包房门,"咣当"一声着实让雷诺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还没等看清楚来人是谁,竟被一把揪住后衣领,用力甩到一边。等他站稳了看过来时,周鸿已脱下大衣盖在谭清泉的身上,一旁孙健波忙捡起地上的钥匙,给谭清泉打开手铐。
阿文上前阻挡:"喂,你干什么你,雷哥在这里......"还没说完,被周鸿一个耳光扇过去:"滚开,jian货!"
雷诺怒道:"周鸿,你发什么疯!我的人你也敢打?!"
"不好意思雷哥,谭清泉也是我的人。"
"哈!"雷诺四下里看看,夸张地大笑,"你的人?周鸿,你好像忘了吧,你不过也就是我身边一条狗,也敢在这里跟我吆五喝六的?你他ma是什么东西?你的人怎么了?我雷诺就是要玩谭清泉,我雷诺玩的就是你的人!"
周鸿长出口气,降低声音,语气诚挚:"雷哥,我周鸿是雷老大一手提拔起来的。为了雷哥你,为了龙华帮,今天就是要我这条命,我周鸿绝不皱下眉头。但是,雷哥,你不会不知道,谭清泉跟着雷老大出生入死四五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无缘无故被关起来两三年,他说过一句雷老大的不是吗?现在在‘离夜',无非就是想有口饭吃,这点余地你也不给他留?"他从身后摸出自己那把沙漠之鹰,"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雷哥,你要玩他,要玩我的人,我周鸿人轻位卑,不敢搅了雷哥的兴致。只不过,你得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当年谭清泉在龙华帮极有地位,如今的周鸿更是炙手可热,手下人对雷诺的任姓暴躁、不分轻重早已心怀不满,更何况今天的事本来就是雷诺不对,居然还要仗势欺人。大家面面相觑,神色不屑,低头不语。
雷诺被周鸿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也不能真给他一呛,一张脸涨得通红。刚要说话,门前一人高声道:"哎呀。"裴潇做张做势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赔不是,"这事怨我怨我,绝对怨我。是我没和雷哥交代清楚,没告诉雷哥小谭是周哥的人,要不哪能啊。这么着雷哥,我再给您介绍几个好的,保证个顶个比小谭漂亮......"
周鸿不理会裴潇的胡言乱语,弯腰横抱起谭清泉,快步走出"离夜"上了车。
孙健波在前面开车,周鸿给谭清泉整理衣服。谭清泉一直目光茫然而空洞,似乎周围发生什么事情都与自己无关。直到周鸿给他摘下汝夹和自慰器,才受惊似的抖了一下,按住周鸿的手,低声说:"我自己来。"
周鸿收回手,扔给他盒面巾纸,冷笑:"怎么,现在活过来了?刚才干什么来着?"见谭清泉面色苍白,殷红的唇紧抿着,终于还是有些不忍,下面的话没说出来,拿出根烟点上,转头看车窗外。
孙健波知情识趣,按开车上的音响,乐曲声瞬间流泻,掩盖住谭清泉整理衣服的轻微声音。三个人都不说话,狭小的空间里,只听到羽泉的歌声:
痴痴地想了很久
爱上你的理由
伤心的泪和幸福的泪为何流
用你最温柔的手一再将我挽留
将漂泊的我狂浪的心收留
也许不用找借口
也许不必问理由
也许不必将我所有都接受
我不想做你的伤口
......
车子开到周鸿别墅门前,周鸿转头吩咐:"小孙,你回‘成风'去,不用在这里等我。"孙健波应了一声,把一个牛皮纸袋交给谭清泉:"谭哥,这是裴哥让我给你的。"谭清泉接过来,轻声说:"谢谢。"和周鸿走进去。
周鸿随意倒杯酒,坐到客厅里沙发上吸烟,谭清泉从牛皮纸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周鸿面前的茶几上。
周鸿皱皱眉:"什么意思?"
"这里是两万块,密码裴潇知道。"谭清泉语气很平静,"我问过他,你包养我一年,一共六千,这里的钱是我还给你的,咱俩就算两清了。"
周鸿看看那张银行卡,再看看谭清泉,吸了口烟。
谭清泉低垂着眼睛,也不说话。
过了好半晌,周鸿问一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周鸿眯起眼睛:"姓谭的,你跟我打哑谜?"
谭清泉咬着唇,周鸿也不催他,拿起酒杯抿一口,谭清泉还是不说话。周鸿慢慢地道:"为了小文?"谭清泉暗吃了一惊,周鸿冷笑:"你以为我是那个没大脑的雷诺?"谭清泉似乎这才发觉,一直表现得忠心耿耿的周鸿,其实并不怎么把那个二十来岁的老大放在眼里。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实话实话:"小文是岳成哲的亲弟弟,他......吃了很多苦,我不能放任他这么继续下去。"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被他和雷诺玩弄?"周鸿冷笑,"这算什么?赎罪?你是觉得被人干过了他就能原谅你,还是觉得被雷诺玩玩,小文就能离开他不再报仇?"
谭清泉抿着唇不出声。周鸿直起身子,沉下脸:"我告诉你谭清泉,你他ma的就是脱光了被几百个人干到死,那个什么阿文也绝对不会离开雷诺半步,除了让那群变态痛快痛快,一点作用也没有,你还不如直接跳楼!不就是杀了个井查吗?怎么就这么心心念念放不下?"
"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谭清泉怒视着他,"就算我和成哲都该死,可小文是无辜的......"
"生气了?"周鸿笑得讥诮,"真不容易。"他敛住笑容,"这个世界上有谁该死?又有谁是无辜的?谭清泉,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岳成哲被打死,那是他自己不小心暴露身份,绝对不是因为你,阿文变成这样也绝对不是因为你。换个人,这些事情照样发生,和你有什么关系?哪个老大处置卧底,还能饶了他家人?能留两条命雷老大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还要什么?家庭幸福生活愉快呀,还是卧薪尝胆发誓报仇啊?要换做是我,早他ma活埋做肥料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为了他磨磨唧唧指手画脚?!"
"你!......"谭清泉气结,刚要再说,却被周鸿打断,"今天这事就算你突然受刺激有点神志不清,我不和你计较。不过拜托你记住,我包养你你就是我的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连根汗毛都是我的,再有今天这种事,谁看过你碰过你我就杀了谁。他雷诺不是好东西,我周鸿也不是善男信女,最先杀的,就是你那个阿文!"
"不行!"
"还轮不到你说不行,我杀死那个阿文,比踩死只蚂蚁都容易,不信你就试试。"周鸿神色平静,语气舒缓,目光却是不容置疑的凌厉,"赶紧把你那张没用的银行卡收起来,乖乖洗个澡吃饭睡觉是正经,我早说过了,你的任务就是躺床上好好伺候我,别想那些没用的。"说完,起身就要出门。
谭清泉一咬牙,叫住他:"周鸿!"
周鸿面无表情,一边看着谭清泉一边穿大衣。谭清泉犹豫半天,终于开口:"周鸿......我不能放着小文不管,我已经对不起成哲,不能再......"
周鸿嗤笑:"你这算什么,求我?求我是不是该有点诚意?"谭清泉一怔,慢慢勾起嘴角,"随便你......"
"行了。"周鸿抬手阻止他,"别对我露出这种笑,我受不了。"他穿上鞋子,开门,又回头,深深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谭清泉,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最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雷诺一口将杯里的酒吞了进去,一脸的烦躁。角落里的调教师,正挥着皮鞭一下下抽打在阿文赤luo的身上。那个妖菁一样的男孩子扭动着腰肢挣扎,口中发出模糊的申今,也不知是痛楚还是欢愉。雷诺"咚"地将酒杯重重敦在桌子上,调教师倒被吓了一跳,不敢出声,将皮鞭放下,悄悄退了下去。
阿文眼珠转了转,四肢并用慢慢爬到雷诺脚边,挺起胸膛磨蹭雷诺的腿。雷诺一把用力扯住他双汝间的银链,阿文吃痛,"啊"地低低娇吟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说不出的甜腻放浪。雷诺狠狠踢了他一脚:"他ma的!"
有人敲了几下门,然后是周鸿的声音:"雷哥。"雷诺皱起眉,说:"进来。"周鸿推开门,对雷诺脚边那个赤luo的身躯视而不见,径直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雷哥,我是来请罪的。"
雷诺眯起眼睛,一拳挥了过去:"去你ma的周鸿!"
周鸿躲也不躲,任拳头重重击在脸上,低头不说话。雷诺咬着牙:"周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花花肠子,背地里搞鬼。今天你可威风了啊,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是不是忍不住要快点把我赶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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