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流夜!”
好容易甩开头有机会说话,小皇帝气喘吁吁地出言制止。“流夜,不要……啊……”
正说着,流夜手中的动作又是一重,对着胸前的乳尖狠狠地揉捏了起来。原本粉嫩的果粒此时已经被揉捏得红肿挺立了起来。
小皇帝难耐地呻吟出声,身体内剧烈地燃烧着,可是神智却越渐清明。当着酒楼里这么多陌生人的面,小皇帝只觉羞耻不已。流夜他,为什么要做出这么羞辱自己的事……
“流夜,住手!很多人在看……啊……”
而无痕却仿若未闻,一把将小皇帝抱在自己腿上。扯开小皇帝已经微松的衣带。上衣倏然垂落,褪至腰间。一双冰冷的手随即覆了上去。一点一点地向下移着,直到那已经半抬头的欲望才停住。
只见风无痕轻笑着伸手捏了捏,“不要么?那身体怎么还这么兴奋……恩?”
说着,整个手掌都将其握在手中。手指隔着裤子,在挺立的尖端轻轻抚弄着。一阵阵刺激的快感令小皇帝说不出话来,头难耐地向后仰起。
“不要……嗯……流夜!”
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的耻辱感和下身传来的快感所一齐带来的奇异感受,令小皇帝几乎窒息。
“我看你被人看着似乎更有感觉,你看你这里,好硬……”
“流夜……快……快住手!”
可那人手中上下套弄的动作却又更粗重了几分,小皇帝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你这副样子,不就是想给那人看么?可惜,那人已经走掉了呢。”
果然,现在酒馆二楼已经空空如也,客人已经知趣地走光了。小皇帝被身下传来的如电流般传来的快感弄得几乎眩晕,可那人羞辱的声音却一声一声在耳边,清晰异常。
“住……住手!”
满满的快感已经抑制不住要迸射出去,而那边那人的动作竟然真的应声停了下来。小皇帝睁开情欲朦胧的眼,看过去,却看到一张满是戏虐的眼睛冰冷地看着自己。
“真的要住手?”
问话的同时,手指探了进来,握住那已经肿硬的挺立。然后,用手指轻轻地堵住了尖端的小孔,与此同时,手掌轻轻地捏了捏肿胀的分身。小皇帝的一张小脸顿时痛苦地皱了起来。
“真的要住手么?我以为你已经要射了……”那人一边看着小皇帝,一边用手轻轻地揉搓着握在手中的分身。
“流夜……别……啊……”
小皇帝难耐地弓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攀住了那人的脖颈。
“别什么?”
“别……别……”小皇帝羞愧地别着脸,一张红润的小嘴此时被珍珠般的贝齿紧紧地咬着,在唇上留下一排浅浅的月牙。见状,无痕手中揉捏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小皇帝只觉得欲望涨得慢慢的,却又不得释放,整个身子都难受异常。
“别什么?”
“流夜……”小皇帝软了声音,可是那样羞耻的话自己却是说不出口。
“想射吗?”
那人魅惑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宛如拿着毒果,引诱人类吃下的恶魔。小皇帝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你想什么?乖,告诉我。”
那人安抚般地在小皇帝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小皇帝却不禁打了个寒颤。低下了头,终于是说出了令自己都羞耻不已的话。
“我想……想射……”
风无痕轻笑着,吻上了小皇帝的唇。同时松开指尖,在那已经肿胀难耐的玉茎上剧烈地套弄了几下。很快,便有温热的液体喷溅了出来。
发泄过后的小皇帝,面色潮红地瘫软在无痕怀里。但随即,便被无痕翻过了身子按在了桌子上。桌上的茶杯应声掉落,白色的磁片碎了一地。
然而还未待小皇帝反应,下身便是一凉。长裤被无痕大力地剥落。无痕用手指蘸了蘸桌上另一个茶杯里的茶水,然后就将整个手指都探进了小皇帝的后庭。小皇帝吃痛的向前探着身子,然而却立刻被无痕按着肩膀重新按了回来。
仅是经过粗略的扩张和润滑,无痕那灼热的肿胀便刺了进来。身体被撕裂的疼痛几乎令小皇帝痛昏过去,小皇帝一声低哼别过了头去。
身后的人动作开始剧烈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毫无丝毫温柔可言。小皇帝就这么俯着身子,忍受着那人剧烈的抽刺。木质的桌子和地面一下下地摩擦着,发出惊心刺耳的声响。
此时身旁的窗户大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明媚得令自己睁不开眼。
楼下的街道上,满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此时只要抬头看一眼,便可以看到自己此时,在这间酒馆里做着多么肮脏的事。
小皇帝闭着眼,把头扭到了另一侧。身体,随着那人的节奏前后摆动,不时有声音自唇齿间溢出。是因为痛苦羞耻,还是因为下身不断传来的酥麻感,小皇帝此时已经无力去想了。
随着几下剧烈的抽刺,那人竟然就这样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随着那人拔出分身的动作,不断地有腥腻的白浊顺着两腿间留下,淫逸地在腿上蔓了一路。小皇帝强行地别过头去不去看此时下身的不堪。
而那人整理好衣衫后,将自己抱在怀里。拿出手帕将腿间的白浊都清理干净,然后将凌乱在地上的衣衫捡起。仔细地帮小皇帝穿了,仔细看那双夺目的凤眼中,此时似乎,也有温柔闪动。
而小皇帝此时低着头,无力地伏在他怀里任由其摆布着。身体依旧泛着情欲的余热,可是心里,已是冰凉一片。
53.不是恋尸癖
与此同时,玄国皇宫,地下寒窖中。
寒窖中央的千年寒玉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瘦瘦小小的身体。身上,着的是明黄色的袍子,在空荡的寒窖中,静静地躺在那里。千年寒玉所散发着的寒气,丝丝缕缕地渗入的肌肤,而那人仿佛完全不觉寒冷。
其实纵使是千年的寒气,那人也不会再察觉半分。准确的说,那张巨大的寒玉床上躺着的,是一具尸体。由于千年寒玉所散发的寒气,而一直保持着临死前的状态。尸身没有僵硬,亦没有腐烂。手上,身上的肌肤依然白嫩盈亮仿似透明一般。就连脖颈间和手臂间的几道巨大的伤痕,也都保持在刚刚损坏时的模样,暗红色的伤疤凝在雪白的肌肤上,狰狞,却也妖魅异常。
只是一张小脸,已被彻底损坏,几道伤疤凝固在脸上,甚至还有暗红色的血肉狰狞地翻着,已经完全看不出那人原先的面目。那人一双眼轻轻地闭合着,没有任何喜怒。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仿佛是凝结了这一生的寂静与忧伤。
片刻之后,寒窖的石门被开启,一个身形顷长的人缓缓走入。身上明黄色的袍子闪烁着墙壁上的灯光,与地窖此时的阴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人走到床前,随手脱下身上的外袍熟稔地挂在一旁。然后,竟然只着了一身单薄的里衣翻身上了千年寒玉制成的大床。随即,扶起床上的那具身体抱坐在了自己怀里。
然后,微笑着伸手刮了刮那人已经破败的鼻梁:“洛儿,今天哥哥不在,有没有闯祸?”
怀中的身体瘫软在那人怀里,头了无生机地垂着,半晌,都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而那人却轻笑,奖励似的在那张布满刮痕甚至泛着里肉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洛儿今天很乖哦。”
寒冷的地窖中静逸异常,寒玉床上的龙绝尘满眼宠溺地看着怀中的人。手指怜爱地轻轻抚摩着那人披散了一床的长发。而那人的头发,已经开始开枯泛黄,不时地有断发脱落。有如枯叶一般,无声地宣告着主人已逝的生命。
而对于这一切,龙绝尘仿佛浑然未觉。只是失神地看了眼手中的残发,然后突然地,抬起怀中人的下巴朝着那人的唇吻了上去。仿佛品尝珍馐佳肴一般认真地品尝着。然后,轻轻窍开了那人的唇,向唇齿深处探去。而那人的下颚,由于龙绝尘的动作而无力地开启。一张小嘴就这么空洞狼狈地张着,对那人的深吻没有给出一分回应。
而对于怀中人的冷漠,龙绝尘却没有气馁,轻拉开那人的衣襟,将修长的手探了进去。沿着冰冷的皮肤,一寸一寸地爱抚着,细细地揉捏着。同时,唇齿间的动作更粗重了几分。
半晌,许是察觉到了怀中人没有给予自己任何回应,龙绝尘轻喘着放开了那人的唇。轻声地问道:“洛儿今天不想做么?”
那人依旧沉默着,一张满是裂痕的唇空洞地张着,没有任何言语溢出。而龙绝尘却轻笑着挑起那人低垂的头:“洛儿不说,我就当作是你想做了哦。”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片刻过去,龙绝尘一双微笑的眼也有些黯淡下去,仿佛乞求般地,看着眼前轻阖着双眼的人:“洛儿,别闹了,来跟哥哥说句话。”
空气中满是揪心的寂静,烛光闪烁着,蜡油不住地滴落,一滴一滴,仿佛是在无声地垂泪。
龙绝尘轻声叹气,一把将那人搂在了怀里,轻倒在了床上。下巴温柔地抵在了那人的头顶。那人的脊背无力地蜷曲着,十分无助地靠在绝尘的怀中。就好像很多年前,很小的时候那样,满是依赖地伏在哥哥的怀里。
“好了,洛儿乖,我们不做了。哥哥知道你怕疼,就这么让哥哥抱一会儿就好。”
龙绝尘轻闭着眼,不知是不是因为寒冷,修长的手指不住地颤抖着。
时间静静地流淌着,不知过了多久,石门被突然开启。一人低着头急速地走了进来。
“启禀王爷……”
而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龙绝尘一记冰冷的眼刀截住,低首抱拳,仿佛怕惊醒了床上的人一般压低了声音:“启禀王爷,属下有要事相报。”
龙绝尘不悦地皱眉,然后轻轻放开怀中的人。起身,又将床上的被子仔细地给那人掖好,然后重新检查了一边,才领着下属出了寒窖。
“什么事。”
雍亲王此时的声音已经全无了在寒窖中的温柔,其中的冰冷与不悦连常伴左右的属下都感到有些不适。敛了神情将事情禀报了。
然而龙绝尘却在听到报告后怔住,眼中骇人的震惊与突如其来的惊喜,满的似乎就要立刻溢了出来。
此时,连玄国空中的整片晚霞,都染上了几分喜悦动人的颜色。玄国的春天,仿佛从这一刻开始,才真正有了生机。
而小皇帝自从酒馆的那件事后,便安静了下来。一路上只是沉默地低头赶路,再无一句多余的话。身上,原先那身破旧的粗布衣衫已经换成了上等的锦缎袍子。也不知那人从哪弄到的钱,当然对于这一点,小皇帝也没有去问。只是由于那件事,小皇帝弄了顶帽子戴在了头上。帽檐上垂着黑纱,遮住了那张惊世的面容。
而小皇帝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那个镇子之后,当天在酒馆中的人,除却几个已经离开镇子的赶路人,剩下的人均在一夜之间死于非命。尸身上,无一例外的都是一片异样的暗紫色。
对于小皇帝的安静,风无痕也采取了无视的方案。只是偶尔会觉得身边异常的安静,而自己对于这份安静,竟然开始觉得有些不适。一路上,一双眼有意无意地,便会向身旁那个低垂着头的人瞟去。当然这一点,是风无痕自己都未尝察觉的。
药师谷位于玄国与风陵国的交界处。也就是说,要到药师谷就必须一路北上,几乎横穿了大半个玄国。
路途长,时间短。不经意间,小皇帝透过风无痕微敞的领口,看到了那个胸口处的掌印,颜色越见加深。而风无痕的整张脸,也似乎日渐苍白了下去。
抬头看了眼风无痕那双狭长却冰冷的眸子,小皇帝微微皱眉,而赶路的速度却加快了几分。
而令小皇帝如何也想不到的是,赶路的过程中,竟然得知了一个令自己震惊不已的消息。
在路过梁州的时候,小皇帝才听闻雍州的灾情。雍州正是自己当初推行梯田改造的实验区,然而将近一年过去,雍州的梯田改造却给当地的居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灾难。
不知是当地地形不适宜梯田的改造,还是改造的方法不正确,大片的梯田改造使得当地的生态环境遭到了剧烈的破坏。就在前段时间经过一场大雨的冲刷,当地发生了大规模的泥石流。几乎半个镇子,都被泥石流冲刷坍塌。原本热闹的城镇,几乎在一夜之间萧条死寂了下去。
小皇帝在梁州的这些天,不停地看到有难民陆续地赶来梁州避难。而小皇帝的一张小脸也日渐苍白消瘦下来。他不知道竟然因为自己一时之念,而给人们带来了如此的灾难。而当初的自己,竟然愚蠢地认为以着自己“现代人”的身份,可以给古人带来惊人的改变。现在想想,这样的想法竟是如此的可笑。
也许自己根本就不适合当一个皇帝,甚至,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异世。更不该妄图凭借着自己那点可笑的想法而改变这个世界。
在梁州的这一路,小皇帝的信心和情绪都滴落到了底点,强烈的自责几乎使小皇帝透不过气来。当看到躺在路边哭泣的一个难民的小孩时,小皇帝终于不堪重负一般地无力地蹲在了地上。瘦弱的肩膀一下下地瑟缩着。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来到这个世界后,作为皇帝,却给自己的臣民带来了这样的灾难。而更是因为自己,害死了巴雅尔,怀羽也不知所踪,就连流夜也……小皇帝从未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愚蠢。从未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己的存在是如此多余。如果没有穿越到这个世界,如果自己的生命于上一世的事故中结束,也许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
看着蜷缩在地上的那具小小的身体,风无痕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一双冰冷的眼中,渐渐地也染上了不一样的神色。而这样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也许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半晌过后,犹豫着,伸出了手在那人的背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
身边不停地有人走过,神情或落寞或悲伤,或麻木得没有任何表情。这些匆匆经过的人群,却不知路旁的两个人的世界,均在这一时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54.落花时节又逢君
小皇帝和风无痕两人一路北上,却在路过江南的时候不得不暂时停下。因为风无痕的身体已经有些不堪长期连续赶路的重荷。就这样,在路过江南的时候病倒了。
风无痕前胸的掌印,已经变成了暗紫色。这天一早,无痕竟又吐了一滩暗紫色的血迹。
“郎中,他的病情怎样?”客栈中,小皇帝有些焦急地看着正为风无痕诊脉的郎中。其实病情怎样,小皇帝心中已经多少有了数。
果然,年迈的郎中摇首叹气:“小兄弟,恕老夫无能。这位公子的病,老夫实在是诊断不出。”
绕是听到预料中的答案,小皇帝的神色还是不禁一黯。“那郎中可否开几幅拖延一下病发的药方?”
“这……老夫试试看吧,还请小兄弟随老夫去一趟药房。”
“郎中……”小皇帝将一块碎银子递到那郎中手里。
“有劳郎中了,在下得照顾病人,实在走不开。还麻烦您一会儿遣了人把药送过来,可好?”
那郎中点头,将碎银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衣襟里。
小皇帝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已经睡了的人,转过身将那郎中送出客栈。然而当走出客栈时,整个人却怔住。
门前一人,身形顷长地站在那里,满眼宠溺地看着自己。
江南七月,飞絮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