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怎么又是江江?邵梓龙蒙了,一直对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想法,有希冀的不是自己吗?怎么突然变了?
邵梓龙对这种天上掉馅饼的转变接受无能。脑袋晕乎乎的想了想:是不是喝醉了,把别人看成江齐了?一把把江齐推开了,跳下床
,抱着衣服就往外跑!
却被江齐狗叼裤腿一样拖住小腿,两个人一起载倒在床下。
邵梓龙在下,江齐在上。
“江江江江江江……”
“江你个头!你跑什么跑?”压住!
“我我我我我我……”
“我你个头!”咬脖子!
“这这……”
“这你个头!”扒裤子!
“这不对!”终于喊出来了,汗……
江齐不理,邵梓龙又挣扎起来,虽然在健身房力气耗的差不多了,可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
喝多了的江齐渐渐压他不住,只好一胳膊压他锁骨上,只对准了嘴唇亲。可是亲不到,这家伙左扭右扭。
“邵梓龙!”江齐怒了!点不了穴,卸不了关节的!好容易灌醉了,居然还如此不听话!本教主要拿鞭子抽你么?
“江江,你喝多了,要不就是我喝多了。你放开我,咱们有事等你醒了再说。”
“不行!”
“为什么?”
江齐眼睛一转,拉了邵梓龙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我被人下药了!”
摸到那火热的东西,邵梓龙手一哆嗦,没想到给握住了……
江齐舒服的哼了一声。
邵梓龙烫手的山芋一样又给丢开了……
江齐瞪眼!
邵梓龙爬起来,“我我我,我给你找人去!”冲出去了!
江齐在后面喊:“邵梓龙!你敢出这个门,将来就是你求我,我也不会再理你!你当我是什么?就算是被下了药,要找人,我也要
找个顺眼的!你不把我当个在乎的,我会在乎你?”
“可是……可是……”
“可你个头!”
邵梓龙一拉门,还是跑了!
江齐无比的郁闷,把自己丢床上翻来滚去。
那欲火下不去,又不想去洗冷水澡,心里恨着邵梓龙,又盼着他能想明白了回来送自己嘴里。
就在江齐干脆关了灯,将睡未睡的时候。门又开了。刚才在楼下要房间的时候,钥匙就是装在邵梓龙的衣服兜里的。这肯定是又回
来了。
江齐很想一个鲤鱼打滚爬起来,可是酒气上头,结果就只翻了个身,哼哼了两声。
“江江,难受吗?”邵梓龙的声音。
江齐龙心大悦,“当然难受!你是想害死我!”
一个暖和的人体就挨上床来了。
晕乎乎的江齐美的找不着东南西北,扒了衣服就准备上了。
……
这个衣服有点难脱,怀里的人也太安静了点,可是,管他呢。江齐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下药了,还是以前这个“江齐”就
是个见酒乱性的家伙?还是禁欲太久太久?
管他,手里的人手感很好,肉肉不多不少,骨头不软不硬,身上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江齐兴致高昂,脱光了,把邵梓龙翻过身来
,打开腿,“梓龙,乖乖的,我会小心的。”
没听到邵梓龙说话,就当他默认了。
江齐拿出来早就在楼下小药店里买好的润滑剂和套子准备好。把润滑剂摸在手上,慢慢就探了进去。裹的很紧。江齐满意的不得了
,一边咬上对方的耳朵,吹口气进去,邵梓龙哆嗦了一下。
江齐的闷闷的笑了起来,喉咙贴在邵梓龙的身上,直震的让人都打起颤来。
……
第十五章 精神损失
乌龙球不可怕,可怕的是踢乌龙球的那个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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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回家给爸爸过生日。
江齐记得呢。可周六下午早早的,江晟就来敲门。
郭延杰躲在卧室死活不肯去开门,江齐只好纡尊降贵。
“小齐,收拾好了没有?我听说你车租出去了,就来接你了。”
江齐歪着脑袋看看时钟,“这才四点。”
“爸爸今天下午把应酬都推了,说早点聚聚,说说话。再说你也好久不回家了。”
多说多错,江齐才不想回去。
“对了,把跟你同住的小郭也带上吧,让他尝尝魏阿姨的手艺。”
“他肠炎,不能吃什么东西,躺着睡呢。”
“肠炎?吃什么闹的,你没事吧?”
“他出去吃小吃闹的。我没吃。”
“那让魏阿姨给他弄点粥喝。”
“他喝粥然后看咱们喝酒吃肉?不更郁闷?算了,他说要睡觉,让他睡吧。”
“吃过药了吧?”
“嗯。”
关门的声音响起,鼻青脸肿的郭延杰从被窝里爬出来,恨恨的盯着卧室关着的门,“肠炎你个头!”
扯着两腿走到卫生间,照镜子,心里郁闷的不行。
话说前天晚上,郭延杰在街上遇到了被他和江齐揍过的小黄毛,郭延杰溜掉了。可是,走的方向却不对,往酒吧街的里面走去了。
这酒吧街就像个葫芦似的,有入口没出口的,最里面是一座楼,除非从入口出去,否则是溜不出去的。据说,这种设计是当初公安
部门为了方便扫黄打非用的。
郭延杰想了想,就找了家小酒吧进去找个阴暗的小角落躲着了。直躲了两个小时,坐在哪里喝闷酒,人家在台上跳舞跳的h,郭延
杰也只能流口水,身上的钱花的也差不多了,无聊的抓耳挠腮,想想天也黑透了,溜吧?
却是刚出了门,就一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郭延杰正要大骂,突然又听到一句熟悉的:“陈哥,找到了!”
郭延杰撒腿就跑,可是今天注定不是啥黄道吉日,踩到了鞋带,摔了个跟头,被他们逮住了,拖到胡同里好一顿胖揍,郭延杰开始
还叫着:别让老子再遇见你们!否则非揍的你连你爹妈都不认识等等狠话,后来脸上连挨几拳,什么也不敢喊了。
好容易这些人消停了,郭延杰心想,打了你一顿,现在又揍了我一顿,该扯平了吧?心里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那个领头的阴笑一
声,让其他人抓住郭延杰的头,塞进他嘴里一个胶囊和一枚药片,郭延杰想这肯定不会是他们好心喂的感冒胶囊和消炎片,自然死
也不啃咽下去,可是那些人紧紧捂住他的嘴,想吐也吐不出来啊。
不一会儿,药片化了,苦的郭延杰胃里直犯酸水。那小黄毛又捏住了郭延杰的鼻子,郭延杰一通挣扎,不知道什么时候,药片和胶
囊都滚进肚子里了。
心里直叫糟了糟了,郭延杰手脚并用,想从人缝里爬出去,可是又被人给拖住,往酒吧街上走去了。
郭延杰渐渐没了意识,身子也软了下来……
再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压在床上了,虽然后面疼的很,更多的却是爽……
一点说“不”的力气都没有。
从情欲里恢复了一点神智以后,那人已经把自己又翻过来,面朝下趴在床上了,后面还在被抽插着,因为那药性过去了些,郭延杰
已经有点清醒了,后面就成了火辣辣的……倒也说不上来是疼,一种没有过的感觉吧,说不上好受不好受,毕竟第一次遇到,居然
还有点新鲜感……
郭延杰在心里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身上那人伏下了身,一声一声叫着,“子龙子龙……”
《三国演义》?啊呸,郭延杰反应过来,是“梓龙”!
郭延杰终于听出来那声音是谁的了,可是,这会儿,躺自己老大身子低下的不该是大龙吗?
突然江齐一拍自己的屁股,嘀咕了句:“真白。”
(题外话,黑锅的确很黑,不过,他是夏天晒黑的,可是你去晒太阳,赤膊没关系,总不能屁股也光着吧?所以,黑锅的屁股上那
一段还是自然色——粉白。)
……
高 潮 过去,江齐趴在自己背上,喘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呆了呆,“你是谁!你不是大龙!?”
身后那个东西拔出来了,郭延杰感觉自己的“后门”有点关不住似了,有东西流出来了,冷风又直往里蹿,当下也顾不得,腿颤颤
的想站起来,结果只翻了个身,“我,黑锅。”
江齐把一通按钮都按了,披了浴袍,等灯光适应了瞧郭延杰。
“听声音倒是像,可这猪头脸怎么不像?”
郭延杰拉了被单盖住自己下面,摸了摸自己的脸,疼。被人打肿了怎么能好得了?
后来追查这一通来龙去脉,才知道:大龙跑掉以后,又怕江齐真的是被人下药了,在街上兜转了几圈,挠破了头皮以后,毅然走进
某个gay酒吧。
在门口的小桌坐下,看见几个妖娆多情的,看着不顺眼,有几个认识的,不敢去叫,想找个雏,又看着都不像。
这时有人扶进来一个,进来就吆喝,“老板老板,有个新人介绍给你。”
正好路过邵梓龙的身边。邵梓龙拦了下来,“干净的?”
那人点头,“你去问问,陈哥我,哪次弄来不干净的来过。这个好啊,才十七八,嫩的很。就是脸差点。”
邵梓龙听说过这个陈哥,手段不干净,不过弄来的人倒是干净的,大多不会惹什么事。
“怎么昏着?”邵梓龙问。
“本来他说喝酒壮胆,结果喝多了。我想再拖没准酒醒了更没胆了,就带来了。”
邵梓龙凑近闻了闻,果然一身酒气。只是灯光昏暗,加上自己喝的也多了,什么东西在眼前都是晃的,也看不出来到底好不好看。
拿出来钱包,抽出来些现金,“这个给我吧。”
“这个……”
“跟老板说是大龙要走的就行了。”
这酒吧乱,不是一般的乱,不过,乱也有好处。否则,哪里找得到干净的雏?
邵梓龙拎着那雏的衣领就拉到不远的旅馆去了。开了门,塞进江齐怀里,就悄无声息的溜掉了。
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心里还有火没泄,便又回了那酒吧,随便挑了个就带到那旅馆,就在江齐的隔壁,翻云覆雨了一夜。
下身在那MB的身体里猛烈的抽插,嘴巴却咬着人家的耳朵喃喃:“江江……”一滴眼泪滑了在了小MB的脸上。
……
江齐裹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郭延杰去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顶着一张被人打肿的脸出来,江齐看了眼,皱着眉头把脸歪在一边。
郭延杰灌完了水,恢复了一点生气,拿着凉毛巾敷脸,看见江齐,想骂,骂不出来。
最后,江齐看着外面的满月来了两个字,“牙碜。”
郭延杰把毛巾掼在地上,掐着腰,指着江齐的鼻子,终于泼皮流氓无差别式开骂:“%&¥&*#……”
江齐突然站起来,郭延杰立马停了,缩了缩脖子,“算了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要不,要不就算了……就当啥也没发生过吧……
”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早早回了家,江齐大概已经猜到中间的乌龙了,也不去找邵梓龙了。把郭延杰丢去楼下小药店,让人家给他脸
上上了药。
小医生说,“身上有没有伤,有没有流血的地方,我帮你处理下吧。”
郭延杰往死里摇头,最后说,“你给我点药,我回去自己抹吧。”
回去钻卫生间一瞧,后面就不用说了,关是身上,脖子胸口那里,好几处都被江齐咬破皮了。骂骂咧咧的上了药。
后面也疼,不知道破了没有,不过肯定肿了,摸着就不大好,怎么办?
撅起来屁股,对着镜子看了看,看不到。
不管了,同性恋那么多,也没听说过有被干死的,等它慢慢好吧。
在心里又骂了江齐的十八代祖宗以后,出去了。
倒也不是郭延杰神经粗,都这样了还没事儿人一样。只是,明知道人家想上的人不是你,不过误上了你而已,还能怎么着?
而且,他要是溜回家了,精神损失谁补偿?那个什么陈哥,谁帮他报复?
郭延杰不要的是脸皮,钱和报复心不能不要。
不过,看现在的架势。那江齐居然只感叹了一句“牙碜”,还没别的表示?
没事,经常在他眼前螃蟹一样的姿势晃,不信他就不想想这个问题。
第十六章 刹车失灵
树说:最近很多人撞树,大家小心别被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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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哥俩上了车,还没开出小区去,一个小孩突然跑上路,江晟见状急忙急刹车,刹车失灵!江晟只好急急拐弯,车子直接撞上了
绿化带刚移植过来的法国梧桐,树倒了车也停了。
江晟都还没系上安全带,一头撞到挡风玻璃。惊魂未定,互相看了一眼,下车来。
小孩哇哇哭着跑了,过了好久保安才来。
江晟打电话找人来拖车去修。
可怜那树还得赔……
江晟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幸亏没开到街上去,否则就真麻烦了。”
江齐对车还了解不多,“你来的路上,这车就坏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开坏车来?”江晟皱了眉头,“该不是,有人捣鬼吧?”
“保安,这边的摄像头有录像吗?”江晟问他。
保安点头,“不过,这得问了物业才能看。”
“哪儿那么多事!开了让我看!”江晟揉着头说。
保安瞅瞅他的O牌车,又掂量了一下那很靠前的牌号,还是带他俩去保安室了。
可是,那段时间没录像。
“这个录像机一般都是晚上才开始录的。大白天的,哪里用得着啊。”保安头头反驳。
“大门口有没有录像?”
“因为住进来的住户还不多,也没有开……但是,一直有人守在门口的。没有闲杂人等进来过。你那车没准是时间长了自己坏了。
”
“你们把录像机当摆设的?这里住的都是机关大院里搬过来的,真出了事,你负得起责?”
江齐一边看着,江晟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有点恐吓作用……
保安不吭声了。
江齐摇头,“从5栋的后面,有段栏杆隔着一条小街,很容易就翻进来了。看住门口也没用。”
“算,车送检了再说。”江晟扭头要走。
“哎哎……那树的钱,你们还没赔呢。”保安不死心,“那树这个月都第二次被撞了……”
江晟奇怪起来,“上次谁撞的?”
“他哥哥,姓邵的。”保安指着江齐说。
“大龙撞树了?什么时候的事?”
江晟认识大龙?江齐没问,问他不如问大龙,“没多久,好像边打电话边撞上的,他对这里不熟悉吧。”
“是吗,”江晟笑笑,“他都开车多少年了,还撞树上?”
“那树怎么办?”保安又问。
“让物业算好了,告诉后勤部,从江成国的补助里扣。”江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