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爱之将宠 上————司徒锦筝
司徒锦筝  发于:2010年0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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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傲一耸肩,那双铁钳竟然没有被耸掉。“放开!”他还生着他的气呢。

“紫竹,我想要,想死了。”说着就把凌傲拉了起来,扣住凌傲的头就吻上去,吻得激烈又凶猛。凌傲不敢用力推他,就任他吻着,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不,不行。你身子现在不能做。”

凌傲急忙逃开,避他如避瘟疫一样。“紫竹,你不想吗?”轩辕锦叫住他,语气有透着希翼。

“想,可是你现在身子不好。我不想你死在我身上,也不想你死在我身下。”凌傲终于将体内的情欲压了下去,冷静了一些才走过来帮他把衣服穿好。

“你快点养好身子,我们再做个过瘾。”他可是身体健康的有为青年,怎么可能不想这事,特别是每日都跟自己喜欢的人睡在一张床上,只是有点事该舍就得舍。现在哪是想这个的时候,他还真佩服轩辕锦,不过是擦个身子就立起来了,精力旺盛啊。

“可我忍不住了。”轩辕锦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送,那里热的都烫手。凌傲甩开手,出去弄了一个布巾回来,趁轩辕锦没注意就缠在上面了。“哇!苏紫竹,你够狠!”那么冰的布巾他从哪里弄来的?

“你就老实养伤,给你两个月,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凌傲说这样煽情的话,耳朵都红透了。“紫竹,让我抱着你睡。”轩辕锦就借着有病在身,把凌傲锁在身边死死的。

把他丢了那天,回来他就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嘴巴,以为看到了亲娘,其实不过是个身形相似的女人。然后就遇到了埋伏,等他打跑了那些人,哪里还有苏紫竹的影子。

他拖着伤四下寻找,他知道自己又把苏紫竹给弄丢了,而且这一次是丢在自己的手里。就因为他一时心慌追着那个酷似母亲的身影,他把自己爱的人丢下了。

这几个月里他并不好过,甚至想着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却没有想到,在他得知自己受伤,竟然会以死相逼赶回来把自己从阎王手里抢回来他一条命。苏紫竹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想要守护一生的人。不管他曾经做了什么,目的为何,就为他对自己的一番情意,他也不能负他。

凌傲上了床,将自己的身子贴上去,声音很低,喃喃的说:“这次很幸运,捡了一条命回来。不能再有下次了。”

“怕什么,紫竹这么有本事,一样可以让我化险为夷。”轩辕锦无比自豪,现在全军上下都知道他的人有一手好本事。

“关心则乱,你不能再有下次了。”凌傲现在才后怕的确是晚了些,可是每当他想着如果轩辕锦死在自己手术的途中,他会怎么办,一定会自责死的。

“我知道了,不会再让你担心了。”轩辕锦抱着他用了点力,他们此时心意是相通的,他知道他是彻彻底底的爱上了对方,而对方也是死心塌地的爱着自己。这种感觉,真好。

“轩辕锦,你别再把我丢了。”凌傲闭上眼睛,头靠在他的眼睛轻声呢喃着。

“好。”轩辕锦心痛了,每当他想起自己丢了他或者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都会心痛。就是丢了我,也不会再丢了你。

从凌傲回来后就失踪了的苏毓,一个月以后回来了。一身的伤,就还有口气在。凌傲见了,都不知道拖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他是怎么回来的。

剥光他的衣服,手臂,肋下,胸口,腿上,那么多的伤,深深浅浅的,这么多的伤怎么还没死?

凌傲给他清理了伤口,上了药,用绷带一缠。找军医要了一颗什么回天丸喂了进去,就等着人醒过来再说。这样都死不了,命硬到这般地步,可真是小强的生命力。

“你说他这是去找谁拼命了,上次也是受了伤,这次又是。”凌傲就觉得纳闷,有什么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对方是杀他爹了还是杀他妈了?

“不清楚。”轩辕锦上哪里知道,以前就苏紫竹和苏毓走得近些,后来紫竹失踪了,苏毓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只要他不惹是生非,他也懒得管,毕竟人是苏紫竹的,又不是他的兵,该听他的。

“活着就好,干嘛自己去找死。”凌傲摇了摇头,他真的是无法理解那些人都为了什么在你杀我,我杀你的。

“瞧你说的,好像你七老八十的过来人样。人活着有很多事情要做,有理想要去实现,有梦想要去追求,为了实现这些自然要经历很多。”轩辕锦说教完,见凌傲没有什么表示,便追问:“你有什么理想吗?”

“好好活着,对自己好一点。”凌傲对将来的人生没有什么太多的抱负,也许是死过一次,人生的感悟就不同了,以前的追求对他来说都没有那么重要。有一个爱自己的人,自己也爱的人在身边,可以相互照顾着就可以了,平平淡淡的人生。

“这哪里叫理想?”轩辕锦蹙眉。所有的人都是这么活的,这根本就是再普通不过的。

“我就是这样想的。”侧头看着轩辕锦,我就想和你平凡的共度一生,也许我们的将来没有孩子,可是我们有彼此,如果你有这个决心,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好。不过,十年以后,相貌就会变得与现在不同,到那时,这份情是变得越来越浓,还是随时间而越变越浅,就不是可以预见的。

这些他没有和轩辕锦说,这些事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要经过时间的洗礼才能验证。凌傲看着自己现在这个年轻的身体,他有这个时间来等着验证。

夜里轩辕锦的手再一次伸向他,凌傲没有拍开,很配合的让他脱了自己的衣裳,他知道对方忍了很多,自己也同样很久没有情事了,两人很快便赤身相抱,感受着彼此炙热的呼吸,舌缠在一起,像是两头饥饿已久的野兽,正在疯狂撕咬着猎物。

轩辕静喜欢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这样就能证明他只属于自己。颈上,锁骨,胸前,全都是他吻的红痕。憋了太久,他吮咬得很用力,正在情欲上的凌傲也没有拒绝,毕竟一场激烈的欢爱此时也正是他向往的。

轩辕锦用力的吸着凌傲胸前的红茱,直到他们变得红盈盈的艳色才松开。一股股酥麻由胸前传到大脑,凌傲觉得舒服至极,在轩辕锦松开的时候却觉得空虚,想要更多,双腿主动缠上他健硕的腰身,无声的邀请着。

轩辕锦伸到枕边取出一瓷瓶,倒出一些油汪汪的东西,涂在自己的那话儿和凌傲那美丽的粉菊上面。手指一进就是两根,久未经情事,不适应的皱起了眉。“疼吗?”轩辕锦体贴的问道。

“没事,你来吧。”他也想了很久了,稍稍的疼痛是可以忍受的,毕竟将要带来的快乐时无限的。

三根手指在转动,轩辕锦实在是忍不住,抽回走,便将自己的火热挺进,长驱直入,一下道最深处。

凌傲觉得身下先是一疼,紧接着一阵浓烈的快感就滚滚而来,经由四肢百骸传遍全身。他舒服的呻吟出来,轩辕锦微一停顿,在他稍稍适应后立马开始攻城略地。

凌傲被他疯狂的冲撞撞得头晕目眩,就连呻吟声都是零碎的从喉间溢出来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放纵吧,哪怕是明天起不来床,他需要被爱。

前从所未有的激烈和狂野让两人大汗淋漓,凌傲迷醉的眼眸,莹润的红唇,都令轩辕锦疯狂不已。那种高潮迭起的快感渗透进他们二人的灵与肉中,像是要将彼此融化,既然在去赴云端之后,依然被快感的余韵所包围着,久久不散。

轩辕锦压在凌傲身上大口的喘着气,还不停的骚扰者凌傲晶莹剔透的耳垂。“紫竹,真是太舒服了。”

凌傲体力没他好,这一次长时间的欢爱几乎要将他榨干了。好半会气才喘匀,挣动了一下说:“下去,好重。”他都快让他压没气了,这厮怎地这般不自觉。

第三十三章 喜欢男人有错吗?

凌傲将轩辕傲从身上推下去,那厮还挺不满意。“紫竹,我都好久没抱你了,让我抱抱。”语气像个没糖吃的孩子,浓浓的鼻音显示着他的不满。

“你那不叫抱,叫压。”凌傲没好气的用手肘给了他一下。轩辕锦侧着身躺着,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睡吧。”轩辕锦将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围着他,抱着入睡。

小强依靠着他顽强的生命力活了下来,苏毓睁开眼睛的时候,在看到那张似曾相似的脸时,内心突然很是安稳。他以为他活不下来,所以死之前,无论如何也要见他一面。

凌傲冷冷的看着苏毓,看着他睁开眼睛时片刻的迷茫,看到他在看清自己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安慰。不过他没有心情去研究它的眼神,他端了桌边放到药碗,将苏毓的头扶起来。连个喝字都没有说,苏毓自己乖乖的张嘴就把药喝光了。

凌傲其实挺佩服能喝下苦药汤子的人,像他就喝下下去。见到苏毓表示好,便把到嘴边的狠话咽了下去。“你有伤,近来就安生一些。”这是提醒也是警告。他们这里不是避难所,不是他想来就来的,再惹事就把他丢出去。

“是。”苏毓很听话的应了声。凌傲还是有些气。“别嘴上说的好听,过后就忘。命是你自己的,你不想珍惜,别人也没有办法。”

苏毓没有反驳,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想要把他望进心里一般。凌傲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那里有轩辕锦咬的红痕,面泛红潮,叮嘱一声急忙走了。

苏紫竹每天都要运功调息,山羊胡子给他吃的药丸子是增加他功力的,虽然他还没有使用过,不过,总觉得运功之后,身子变得格外轻盈。对这种情况,凌傲很开心。

轩辕锦发现他在运功很惊讶,便问其缘由。“我的武功是让人给封了,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欺负?”他不想把三王爷扯出来,这些恩怨,越扯越多,还是不说的好。

“紫竹,你隐藏的够深的,连我都瞒。”轩辕锦心里有些气闷,他连兵符那么重要的事都和他说了,他会武功的事竟然到现在才告诉他。

“轩辕锦,你少摆一张臭脸给我看。我在你身边多久,就中了蛊毒多久,你怎么不说我是瞒你啊?”凌傲一声吼,把轩辕锦吼个一愣。

“你中了蛊毒?”轩辕锦怎么也没有想到苏紫竹一直是带着中毒的身子留在自己的身边的。

“我在三王爷那里的时候,他身边有个很厉害的人,说我的武功被封了,而且还中了蛊毒,没死就不错了,性情大变也属常情。”凌傲半真半假,尽量让轩辕锦别再把自己和以前的苏紫竹相比。

“所以你忘记了很多事,性情也大不相同。怪不得。”轩辕锦恍然大悟,随后问:“那你的毒是不是全解了?”

“应该是解了,本来应该死的人现在活着,这命就是捡来的,活一天赚一天。”凌傲说完仰首望天,无限感慨。

“紫竹,以前是委屈你了。”过去的事他也不想追究,紫竹到底把兵符给谁了,他也不想知道,现在紫竹在他的身边就好。毕竟他得到了紫竹,而那人不过就是得到了一面旗子。

“都过去了的事了,不提了。”凌傲将头靠在轩辕锦的肩上,二人并肩而立,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协,反而有着一种异样的美感。

转眼便到了夏季,凌傲又觉得无聊。便喊上苏毓去附近的水塘里去抓鱼。轩辕锦要练兵,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他,便随着他去,反正也没走远。

水塘不算深,也就两三米,里面的鱼不多,但是味道鲜美,特别适合做汤。苏毓来摸过两次给他烧汤喝,他就欲罢不能的喜欢上这种鱼了,三五不时的就要来摸鱼。

凌傲把衣服都脱了,就剩下一条亵裤,他扑通一声先进了水,在水下面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就开始为鱼汤而努力去了。苏毓站在那里,眼前还全是他身上的点点红痕,他在为此事别扭着,那星星点点怎么如此的刺眼?

“喂,你倒是下来啊!”凌傲一条鱼丢上来,砸向发愣的苏毓,他毕竟武功不错,一个闪身鱼落在身后。“发什么楞,快下来给老子抓鱼!”凌傲说完就又憋了一口气潜下去了。

苏毓脱了衣服,急忙跳入水里,以掩饰他发胀的下身。他明明知道不可以,可是却还生出了贪念。在水下苏毓就随在他身后,担心他万一腿脚抽筋会沉下去。鱼也没少抓,苏紫竹满意的爬上了岸,就坐在草地上面晒着身子上的水渍。

苏毓离远很远的距离坐下,用草结成绳,把鱼都串起来。

“苏毓,你是江湖中人吗?”凌傲坐了起来,嘴里还衔着一只草杆。苏毓手下没停,但是摇了摇头。

“那你是官家人?”凌傲继续问,他又摇了摇头。“那就怪了,你不是江湖中人,便不可能有什么仇家,你不是官家人,也不属于哪党哪派,你身上那伤,不是会自己搞出来的吧?”

苏毓忙着手下的活,还是摇了摇头。凌傲腾的一下站起来,走到蹲在那里弄鱼的苏毓面前,一脚就踩上他的脚背。“你总说句话啊?”问了半天,连个屁都没放,能不让人气闷么。

“我要杀一个人。”闷瓜终于开口了,凌傲一听人家开口了,忙八卦的贴上去继续问。“你想杀的人很厉害吧?”

“恩。”终于将鱼全都弄好了,一会提着回去就行了。苏毓起身去洗掉一股子鱼腥味,凌傲在他身后说:“不管你要杀谁,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没我的命令,你不许死,听见了没?”

苏毓闷着嗯了一声,凌傲这才满意。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怎么穿都不如西服好穿。裤子也肥,外衫也大,袖子也肥,领子弄不好就会七扭八歪。苏毓看着他和那几件衣服过不去,便走到他身边,帮他整理领子,再理正前襟,替他把腰带再系好。

“呵呵,谢谢啊。”凌傲很有礼貌的道了谢。苏毓笑了笑,很开心的去提鱼,二人回到营帐的时候,都查觉出来气氛有点低沉,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霾。

“你先去煮汤,一会我去你那里喝,多煮一些啊。”凌傲把苏毓打发走了,这才大步向营帐走去。一掀开帘子,就看到轩辕锦跪在那里,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头正气呼呼的来回的走。

那老人看到他停下了脚步,把他上上下下大量了几个来回,这才不屑的问:“你就是苏紫竹?”

凌傲看着跪在那里的轩辕锦,猜这人一定是轩辕锦的长辈,便堆了一个笑恭敬的答道:“正是晚辈。”

“除了相貌好点,又不能生养,有什么好的?”老头很不以为然,根本就没把凌傲当一回事儿。既然你不尊重我,我也没有必要受你的气。凌傲拉了椅子坐下,又给自己倒上茶喝下。

“女人又有什么好,不过就是能生个孩子。”凌傲喝完了茶,润完了喉咙,这才开始反驳。轩辕锦一直跪着,没抬头,没打算阻止,也没有打算帮腔。凌傲斜睨他一眼,这家伙,没安好心。

“你们这是有悖伦常的!”老人家生气了,吹胡子瞪眼睛。

“我们自己乐意,关别人屁事?再说了,我们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如果觉得我们有碍观瞻,那不要看我们就是,干嘛管人家被窝子里的事?”凌傲可没准备装什么文人雅士,他就是一粗人,自然说出来的话也是粗话。

老头子脸腾的就红了,两个男子在一起本就是不为世人所接受,他不躲不藏着也就罢了,还说得如此粗俗不堪,真是没有教养。“你,你······”老头子气坏了,半天也没想出一句词来形容他。

“我就是这样,轩辕锦也就喜欢我这样。”凌傲挑眉与老头对峙,比眼睛亮,我可不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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