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的。”看到对方似乎不为所动,安仲宇再一次火上浇油。
“你!”再次被挑起怒火的卫涛,拿起桌子了的茶杯就想朝安仲宇扔过去。
“啊!校长。”
突来的叫换,让卫涛急忙将手中的杯子放回原位,回头看向门口,当看到门口根本没有人时,卫涛知道自
己又上当了。
转头刚要对安仲宇发作,只见安仲宇指了指卫涛的背后说“你刚才把校长的花瓶碰倒了。”
立刻转过身,因为太过用力,只听“咚!咕噜咕噜!啪——!”的一声,原本好好的花瓶掉到了地上。
“啊!”看到地上的碎了一块的花瓶,卫涛就好像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未来了。回头转向安仲宇,“你这
个卑鄙的家伙,竟然陷害我。”
“哪有?我只是提前提醒了你一下而已。”无视于卫涛杀人的眼神,安仲宇事不关已的说。
“你…你…你…”被气的话不成句的卫涛,放弃和安仲宇争论,因为和他争论气死的只有自己。弯身拾起
地上还算完整的花瓶,不知道用胶水能不能粘起来。
只顾着察看花瓶的卫涛没有注意到,安仲宇的手中把玩的正是铺在那只花瓶下面的软垫。
“啊——!”一声惨烈无比的叫声从背后传来,吓得卫涛将手中的碎片又一次掉在地上,本就不甚完整的
花瓶此时更是粉身碎骨,粘合的可能性是希望渺茫。
转过头看着发出声音的门口,只见归来的校长面目铁青的看着自己。完了,这下真的死定了,看校长的表
情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落了。
冲到桌子旁,校长蹲下来心痛的看着地上的碎片“我的古董花瓶啊!卫涛,这是怎么回事?”回头看着站
在桌子旁的卫涛,校长面色发黑的问。
“校…校长,我… 我不是有意的。”低着头卫涛再一次的忏悔。卫涛不断在心里痛恨自己为什么每次都
上安仲宇的当。
“又是你,你…你……”
“校长,我会赔偿的。请原谅我!千万不要再让我重读一年了,求您了。”狠狠的瞪了眼陷害自己的安仲
宇,卫涛对着校长恳求道。
“你…你…我要你交出一万字的检查和花瓶的赔偿金。呜!我的花瓶。不,我要你交出两万字的检查!而
且还要再记你一次过。”
“什…么…?二… 二万字的检查?那… 那个,校长这会不会太…”听到处罚,卫涛真想死了算了。
“你有意见?”听到卫涛的话,校长再次瞪向他,目光如剑。
“没…没有…”咽了咽口水,看到校长瞪过来的眼神,卫涛感像被万箭穿身般。
“没有就给我出去!”
“是!”垂头丧气的走出校长室的大门,卫涛再一次瞪了一眼安仲宇。
走在从校长室出来的走廊上,卫涛越想越气,自己最近简直可比霉神转世,倒霉的不能再倒霉了,想到制
造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握紧的拳头狠狠的打在墙上。
“有气就朝墙壁发泄,野蛮人就是野蛮人。”
听到背后刺耳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妈的,我不找你竟敢自己送上门。转身就朝安仲宇挥出一拳
。
本以为这招稳中的卫涛,拳头在半路却被安仲宇抓住,皱了皱眉,发现安仲宇的力气似乎比自己想象的大
的多。
“我想你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吧,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去赔偿那个古董花瓶,毕竟以你现在的情况
,赔偿是不可能的,不是吗?”抓住卫涛的手臂,安仲宇的嘴角可恨的弯起了碍眼的弧度。
放下自己的手,卫涛不否认这确实是自己目前最头痛的事。
“我帮你想个办法如何?”看到卫涛不吭声,安仲宇再次说话“我认识一间酒吧,可以介绍你去做牛郎,
我想以你的条件一定会红,到时不要说赔一只小小的古董花瓶了,就算你想多买几只送给校长都没问题。
”
“你去死!”听到安仲宇的话,卫涛气的差点去撞墙,再度朝他挥出一记铁拳。
又一次接住卫涛的拳头,安仲宇冷冷的说“记住!下次不要在我面前晃拳头。听到没有。”说完就一路冷
笑着离开。
可恨那!连着几次都有没打中,卫涛的自尊严重受到冲击,看着走远的安仲宇,卫涛揉着被安仲宇捏的发
痛的手臂气的浑身发抖,竟然连个“病弱王子”都打不过,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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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难道这就叫屋漏偏逢连雨夜吗?“唉!”对着眼前的饭菜,卫涛又叹了一口气。
坐在旁边,从刚才就看着他的张无忌,实在是看不下去,推了一下在一旁唉叹个不停的卫涛“喂!阿涛!
今天的饭菜有这么难吃吗?”这家伙平时不是再难吃的东西都能咽的下的超大型化工厂吗,难道今天的菜
真的难吃到连号称万能垃圾筒的阿涛都吃不下?
“啊?”会意不过来的卫涛只能用单音反问。
翻了翻白眼,张无忌再度开口“我是问你饭菜很难吃吗?”
“不会啊!”搔了下头,卫涛不解的回答。
“那你干吗老对着饭菜唉声叹气。”摊开双手,张无忌无奈的说。
“唉!”没有回答,张口又是一声叹气。
“喂!你别再叹了好吗?我从坐到这里时就听你在这叹来叹去,听的我都快要吐了。有什么事你说出来行
不行啊!大哥,算我求你了,别再叹了。”再度翻了下白眼,张无忌摆出捧胸欲吐状。
本想再吐出一声叹息的卫涛,听到张无忌的话,把到嘴的叹气吞下去。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眼前的饭菜
,卫涛一脸的无精打采。
“好兄弟吗,别整天愁眉苦脸的,有什么事说出来,看兄弟我能不能帮得上忙。”实在看下去他这种要死
不活的样子,张无忌搭住他的肩膀,拍着胸口一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表情。
“什么事?除了那件事之外还能有什么事。”有气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卫涛又对着眼前的饭菜叹气。
“那件事?你说的是上次打碎校长的车窗那件事吗?”看到卫涛点了点头张无忌接着说“校长不是找你谈
了吗,只是打碎一块玻璃而已,赔了不就好了,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呀,你干吗叹气啊。”一听卫涛是
因为这种事烦恼,张无忌翻了不知第几遍的白眼,低头吃着刚才停下来的饭。
“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叹了一口气,卫涛无奈的说。
“你不会连校长的挡风玻璃也一并打碎了吧!”爬了一口饭,张无忌口齿不清的说。
“如果是挡风玻璃,我就不用这么苦恼了,我…我把校长的古董花瓶给打破了。”
“咳…咳…你说什么,古董花瓶?”听到卫涛的话,差点被噎死,捶着噎到的胸口,张无忌一脸不敢至信
。“天啊,校长是超级古董迷耶,竟然打破校长的花瓶。什么朝代的花瓶,值不值钱?”
“听说好像是什么晚明的青瓷,因为年代不是很久远,又不是什么名贵的珍品,所以价钱还不至于吓死人
啦。可也不是那种在古玩市场随便抓一把就有的。”
“那怎么办?”张无忌也一脸为难的问。毕竟以他们这种学生身份的人,这种像样一点的古董也不是能负
担的起的。
“我已经把明后两年的学费拿出来赔花瓶的钱了。”不理会张无忌的激动,卫涛一脸平静的说。
“什么?拿学费赔花瓶?那你明年和后年要怎么办?”有如火烧眉毛般,张无忌焦急的问,可转念一想“
也对,这样也不错吗。先解决眼前的事要紧,那学费要怎么办,跟你外公、外婆要吗?”
白了张无忌一眼,卫涛说“外公、外婆年纪那么大了,我哪能再去让他们操心!”
“那你跟你妈要吗?”张无忌再一次问。
再次敬他一个白眼,“我发过誓,除了大学四年的学费,我不会再跟她要一分钱了。”
“何必呢,人家给你钱都不要,你有病啊!”回敬了卫涛一眼,张无忌一副搞不懂你的表情。
“我都成年了,可以自力更生了,干吗老是跟人要钱!”说到此处,卫涛总算有了一点活力。
“听你的话,你不会是要……”
“对!我就是要靠自己,我要自己挣回学费。”卫涛豪情万丈的说。
“有病!”翻着白眼,张无忌真是不了解这种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还好你还有在打工,不然你会
死的很惨。”
“唉!”仿佛漏了气的气球,卫涛顿时没有了刚才的激昂。
“又怎么了?”张无忌觉得自己从刚才就一直在说这句话。
“我前两天不是说过,我打工的老板回了老家一趟,结果,老板回来后说他老家出了点事,所以准备结束
这边的生意。”想到这,卫涛就一脸的苦相。
“不会吧!你骗人的吧!”停下所有动作,张无忌睁大眼看着卫涛。
“你看我这样像在开玩笑吗。”垂着肩膀,卫涛一脸认真的说。
久久不能成言,张无忌只能呆呆的看着卫涛,伸出手搭在卫涛的肩膀上,张无忌一脸同情的说“那你接下
来要怎么做!”
“我决定把我妈给我的生活费存起来。”
“你把生活费存起来?那你要怎么过活?你以为你是神仙,不用吃喝啊!”听到卫涛的话,张无忌一脸的
不赞同。
“将房子租出去一半的费用,如果节省一点的话还可以勉强啦。我会再去找一份收入较高的工作。”卫涛
镇定的表情,似乎以将一切计划好了。
“收入较高?难道你想……”狐疑的看着卫涛,张无忌若有所思的说。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说的收入高的工作是很正常的那种。”看着张无忌的表情,卫涛觉的有些无力
。
“很正常的?可是那种工作不是很累就是会工作到很晚的。”
“那也没办法啊!”无奈的耸耸肩,“如果不这样,学费哪能凑齐。”
“说的也是。”
“可是……”
“还可是?大哥有什么事一次说完好不好。”翻了下白眼,张无忌觉得自己快要被卫涛今天这种慢慢吞吞
的样子给折磨死了。
“校长要我写检查。我要找工作吗,哪有时间写。”这可是最让卫涛头痛的事。
“检查吗。好办啊,上网随便找几篇下来改一改不就有了,而且什么样的都有。”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
事,这种小事也拿来烦心,真是的。
“真的什么样的都有吗?”不确定的问着张无忌。
“对啦,对啦。”不理会卫涛的问话,张无忌拿起早已冷掉的汤喝着。
“两万字的也有吗?”卫涛期待的问。
“噗——!”刚进口的汤全数喷出来,张无忌转头难以至信的看着卫涛“两万字?你要出书啊。”还好餐
厅内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所以张无忌的汤也只喷到桌椅而已。
“是校长要我交两万字的检查,我也没办法。”无奈的抱着头,卫涛觉得头又开始痛起来了。
无力的滩在椅子上。天啊!我只是吃顿饭而已,竟然连续听到这么多“惊喜”。张无忌转头看向卫涛“我
想你也不用上网了,网上应该没有这么大篇幅的检查。”
“啊?那怎么办?”听到此话,卫涛双手支关下巴,愁眉苦脸的说。
“唉!我怎么知道!”学着卫涛双手支着下巴,张无忌也满面愁容的说。
就这样变成两个人一起坐在那发愁。
第四章
第四章
晚秋时节,天气已张显出凉意,可是街上的热度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大街上依然是人潮汹涌,络绎不绝。
站在一扇装饰的很精美的玻璃门前,卫涛理了理衣服,推门进入。
“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还没有开始营业。”门前的礼仪小姐恭敬的有如接待皇帝的侍女般。
“我…我是来应聘的。”清了清喉咙,卫涛紧张的说。
“那么请随我来。”听到卫涛的回答,礼仪小姐面带微笑的领着卫涛走入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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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扬的轻音乐,能让浮燥的心情平静下来;迷朦的灯光,使紧张的身体展现出慵懒的姿态。
踏着以浅灰和褐色为花纹的大理石铺设的地面,卫涛来到了吧台前,转身环顾着已经工作了一个星期的地
方——无色酒吧。
整间酒吧以白色、暗红和黑色为主色调,桔红色的灯光打在墙壁上,减缓了黑白对比的尖锐。进入酒吧第
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对着门口对面墙壁不知该不该称为浮雕的雕像。整个雕像和墙壁是一体的,由白色的
大理石雕琢的是一个欲破墙而出的人,探出墙面的躯干,露出墙面一截微曲的腿,双手嵌在背后的墙壁上
,尖尖的耳朵,微卷的长发垂在肌理分明的胸前,背后的翅膀和双手一样嵌在墙内,比罗马雕像中米利其
还要俊美的脸微仰,半眯的双眼由如刚从沉睡中醒来般,让人感觉这座雕像就要复活了。通常,第一次来
这间酒吧的人都会在这座雕像前住足一会儿的,当然,卫涛也不例外。雕像的右面是吧台,左面是舞台,
上面有架黑色的三脚钢琴。钢琴占了舞台的三分之一,其它的空间,会有一些歌手在上面唱一些怀旧老歌
,或做些吹吹萨克斯、弹弹吉它等烘托气分、调节情趣的表演。整个酒吧是以扇形排开的,扇形四周的坐
位,利米笆挝锘蛑参锔衾氤砂胍问降亩懒⒖占洹?>卫涛看着眼前那些喝酒聊天的人们,这种生活对他现
在来说是奢华的。
“阿涛!你在发什么呆。”站在吧台后面的调酒师阿文推了推发呆的卫涛。
“阿文,这间酒吧为什么叫‘无色酒吧’,这个名字和这间酒吧好像没什么关系。”回过神的卫涛问着自
己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这种事你应该问老板,问他为什么起这个名字。”
“说到老板,我来到这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没看到老板来过?”倚着吧台,卫涛好奇的问。
“别说你了,我来这那么长时间,也没看过老板长什么样子。拿去!”说着端出一个托盘。
“哪一台的?”接过托盘,卫涛问道。
“台。”
“台?不是一直空着吗?”回头看了看被植物隔离的隐密角落,卫涛好奇的问。
“对啊,那张台子是老板为他朋友留的,有人坐就说明老板的朋友来了。”倒出手中调好的酒,阿文对着